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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炉的火候哪能比得过我师父的陈年老酿。 二来我也有先天优势,刚入邪么,摄取术法不受限,皮囊有反噬空间。 像她那种大邪师,身上指不定都得烂成啥样了,她敢随便摄?! 说不好听的给她一把AK她也就能端着壮壮声势,关键时刻她不见得有那胆色去开! 咋说她年岁体格都在那放着,站着都颤颤巍巍了,根本就承受不住开抢的后坐力! 没有经济基础,光有上层建筑那就是空中楼阁,坟场上耍大刀,只会吓唬人! 但这话刚要出口我就跟喝汤烫到舌头似的硬咽了。 白扯。 时间点对不上。 我都是去年底才…… 更何况入邪后我就忙着去报仇了,小萤儿想摸到我的影儿都费劲。 思维信马由缰的档口我又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介倒霉脑回路就正常不了一点。 会过摄雷术是啥光荣事迹啊! 缺心眼那个劲儿你说上来就上来。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是不? 仗着你师父百无禁忌吧,不然你干出的事儿都够被撅出五行外好几个来回了。 往深了再一说,我那阵儿即便是无敌,都无敌的不光彩。 因为我不是靠自己的实力所向披靡,而那个慈阴则完全是靠自己修出的摄雷。 先不提她修的是不是邪术,光凭她能修出来,这在看本事说话的阴阳行当里,她就属于腰杆儿最硬的存在,就她这慧根袁穷都得仰望,羡慕死。 硬说说,慈阴的原始悟性和天赋差不多都能和我师父划等号。 小萤儿猜出我要说什么,但她没有揪着我话茬儿不放,“栩栩,慈阴这事儿我没法找人帮忙,当时也来不及去找,只能说,幸好慈阴没把我放在眼里,再加上她原身烂的厉害,那时她只摄取了我五成修为,算是给我教训,后来我机缘巧合的又恢复了修为,最最后,才定的胜局。” “那……你是怎么打败的摄雷术?” 是,我承认小萤儿有能力。 冲她敢修炼五雷掌,还炼成高阶了五雷掌,战力上都毋庸置疑。 说实话,五雷掌虽属于秘法范畴,但修炼的方式都大差不差,很多踏道者,包括现在的我,都知道怎么去炼,问题的关键却是,没几个人敢炼,或者说愿意去炼,尤其是女先生。 因为要想炼出五雷,并且顺畅的打出雷霆之力,这里有个关键要素——接雷。 这俩字可不是取类比象,是得实打实的站在电闪雷鸣之下,用手掌去承接雷气。 那拼的真是千钧一发,稍有不慎就能瞬间焦糊,天灵盖冒烟,火葬场走起。 最闹心的还不是只遭一回罪,咬牙挺过去就拉倒了,要想让雷掌更猛更强,得连着去接。 还不能说我最近状态不错,这几天不怕雷劈,我趁着身强力壮多接接。 那不成! 天道不会给你走捷径的机会。 这里有硬性要求,必须得是春天的第一道炸雷。 术士需要提前观天象,掐算出下雷时间,误差越小越好,并且找好接雷地点,事无巨细后,要保证下雷的一霎那,人和雷双方都是互相瞄准的状态。 你劈我,我接你,才能博个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若是第一年接完了,人也没啥事儿,还需要在体内运行雷气,第二年在重复步骤,再接…… 打底儿得接个两三年,积攒出雷气,从而才能看出成效。 五雷掌的修炼门槛儿之所以卡的高,原因正是它高风险,太要命。 像我之前没命格,这种事儿真想都不敢想。 说不好听的出门风大点,我这灯盏都容易摇摇欲灭。 在我根基已经很薄弱的前提下再去接雷,那真是搭上吃烧苹果的快捷列车了。 一道雷下来,我当场就得形神俱灭,炸雷啊炸雷,我是谁啊我是谁…… 所以师父压根儿就没提过这茬儿,对我而言学五雷掌就不现实。 从而导致我十八岁出山那年备受打击,本来我道行就不高,遇到个业余爱好者张君赫居然都会五雷掌,虽然回头去看他那五雷掌只处于能打出来的入门级,中阶都谈不上,那也给我眼够呛,真没少自我怀疑。 当然,要是细分起来,男术士会比女术士多具备一些修炼五雷掌的优势。 毕竟男属阳,雷也为大阳,雷气入体他不至于多难受,而女子先天属阴,强阳一入,会有极致的对冲感,其滋味儿堪称烈焰焚身,修炼难度以及痛苦程度得是男术士的两倍! 那么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哪怕是娇龙她们慧根高的阴阳先生,都没谁遗憾自己没炼五雷。 毕竟世间术法万万,她们还是请仙儿出道的,本身就有外挂,没这份需求,也就没必要去吃这份苦。 但你要真炼出来了,五雷掌的罩子一亮,那绝对是高手都不敢小觑的存在! 更不要说小萤儿不但是女孩子,她身上还有一层甲,别忘了她之前有败气,在天道眼里她属于败家子,气场本就容易遭雷劈,她还上赶子去求劈,能挺过来我都替她唏嘘! 因此小萤儿她即使在行业内还没啥名气,实力都毋庸置疑。 可话说回来,五雷掌再牛,也对付不了摄雷术。 这俩有点像拿着金箍棒去PK紫金红葫芦。 五雷掌是兵器。 摄雷术则属于法器范畴。 若要布阵斗法,双方或许还可以周旋周旋。 但凡慈阴当场开大,小萤儿都得擎等着被暴风强吸。 “与其说慈阴是被我灭的,不如说她最终是死在了她一手制造出的败气里。” 小萤儿的眼神温柔而又充满力量,“这份败气就像是打开的面口袋,随着我年岁的增长它越来越汹涌,我从败祸钱财,发展到败祸身体,败祸名声,败祸感情,与此同时,我还要承受大魔试炼,不能接收一点点情意,我必须得背负骂名,直到我败无可败,慈阴那通天的术法反倒成了我眼中的财窟,最终败气大爆发,我反摄了她的术法,她那一身本事,让我畅畅快快的败了。” 反杀? 我懂了。 种下何种因,终尝何种果。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小萤儿,如果你接受不了情意,又是什么和你先生走到的一起?” “他是我命定的贵人。” 小萤儿笑的内敛,“亦是我的唯一。” 啊。 我笑了声点头。 这倒是跟我的情况又对上了! 成琛也曾是我万中无一的充电器! “栩栩,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的事情,包括四灵,我多少也有些了解。” 小萤儿面上仍是笑着,“但我的情况跟你们都不一样,虽然我也是入籍的阳差,可我和天道是立过盟约的,作为败气之人,天道只给我十年时间,十年内行满功德,才能褪去败气,求得共存。” 顿了顿,她眼眶微微泛红,“那时我以为,只要我学了本事多打邪就好了,后来才知道,不能接收情意才是硬伤,谁只要一对我好,我就会头脑闷涨,再加上是败家子,天道也不能给我机会多打邪……” “等等,这里很矛盾。” 我道出疑问,“天道和你立下的约定是十年内行满功德,那不给你喂饭你又要怎么行满功德?” 她又不像我似的慧根一般,要不是命格出了差头我也想不起来踏道,作为行走的大衰神,咱一没那先天悟性,二没那时运,天道不给我喂饭很正常。 可小萤儿光从面相上看就很有踏道的资质。 我单看她的眼睛就能推出她儿时是那种早慧懂事的女孩子。 兴许在我满脑子都是月灵境威力变身的时期,人家都能看懂卦爻了! 那么她踏道即使不会像四灵似的被天道追着喂饭,也不能让她吃不上这口饭。 要不然这盟约也太坑人了,不派活儿让她怎么历练,又上哪去做功德! “是矛盾,但也能理解,假若你是天道,你会让一个声名狼藉的败家子去弘扬正道吗?” “……” 我张了张嘴,“可败气又不是你搞出来的,你也是受害者,更不要说你还选择了败气自耗,等于说一切的苦难都由你自行消化,你除了祸害自己连累不了任何人,往大了讲你都是舍身取义,你不要太伟大,天道就应该给你开个后门!” “后门开了啊。” 她笑着看我,梨涡很是可爱,“要不是天道给开了后门,我在承接败气那晚就死了,当时我魂魄都离体了,是我师父帮我从中斡旋,我才能跟天地结盟,有了个新生的机会。” 我呼哧着粗气,“可你这……” 地狱开局不是? 瞅着好像是挺好,这盟约立的跟跟接了圣旨似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你谢万萤喜提大小姐一职,奉命败家,安守骂名,保一方平安,虐自己身心。 这道圣旨一接,当真是想要的都得不到,生活中处处受限,连个情意都接受不了! 私底下我和四灵聊天时还说过,踏道不光是为了惩恶扬善,还有那份难以言说的成就感。 我帮你了,你感谢我,这种人情往来会自然而然的让善意催生出花朵,结出让人欣慰的果实。 小萤儿则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使她帮了谁,那都得偷偷摸摸,对方一但感谢她,她就会被体内的败气顶的受不住,扭头还得靠败家捡骂找平衡…… 干啥啊! 甲叠没头啦! 还让不让人活了! 难怪她没在我这露过面,她也不敢让谁去心疼,情意受不住啊! 番外12梦想成真 “栩栩,你别为我这个事闹心了,都过去了。” 小萤儿看着我还笑,“你都是起势的先生了,怎么气性还这么大。” “起势了我也是普通人,遇到不平的事儿我依然……” 我蹿着火,跟小鸡啄米似的吐出后面几个字,“控制不住!” “别别别,你别吓我,多少控制点,要是动了胎气我责任大了。” 小萤儿好脾气的笑,“而且天道你知道,没那么冷酷,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虽说我这十年没接到什么大活儿,印象深刻的几次动手也都跟灭慈阴的血丹有关,但私下里我也没闲着,会帮小孩子固固魂,给事主看看时运,别忘了我师父还是开丧葬公司的,我很早就入职了,都有名片呢,专业做临终关怀,总体来看,我算是阴阳先生里的边缘人物,并没有真正脱离队伍。” 这样说我还能替她平衡点。 看来她早先的局面跟我差不多。 区别只是我那阵儿还受困于经济,干哭活也是为了多挣点钱。 她看似能敞开了怀去花钱,估摸她在师父身边也不好意思伸手就要。 所以都得靠自己从墙缝里抠出一条前路。 小萤儿见状还打趣我怎么沾火就着。 我摆摆手笑的无奈,这破性格算是改不了了。 以前我以为起势了就能超凡脱俗,现在才知道,自己距离‘超凡’还很遥远。 只要我内心还有着追求,我就需要成长,需要磨砺,人生对我而言,也不仅仅只是一次起势。 眼前的小萤儿还笑的温婉柔和,给我的感觉她像是个面团,咋揉都行,没啥脾气性格。 你真是说啥她都能理解,特善解人意,甚至都有点善解大股劲儿了,老好人里面的老好人。 转念一想倒也了然,若不是她天性里有着足够多的温良恭俭让,天道也不会跟她立下盟约。 只有一个底子百分百纯粹无暇的人,才能经得住败气的磋磨,没有让她在纸醉金迷中遗失初心,也没有让她在骂声里生出怨怒,更没有让她变得破罐子破摔,最终,才没有沦为真正的败家子。 太难了。 我在生活里看到败家子都会来气。 如果自己变成了败家子,又该如何自处? 她做到了,芝兰生于深林,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其道德,不为外物而改节。 虽然她这性格乍一看很吃亏,属于吃了苦也遭了罪,但因为她自己不理会,她觉得没啥,被误解了也不会急着去解释,这就能给人一种错觉,她很好拿捏。 可她要是真好拿捏,又如何能在千金圈里站稳脚跟? 我不敢想她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唯独有一点很确定,她一直都在打磨自己,雕琢自己。 她故意给自己戴上了一张败家子面具,所有的伤口,都隐藏在了面具之下。 我疼的时候,会有很多人安慰,她疼的时候,世人或许会说她是自找的。 果然,每个踏道者的劫难都有所不同。 天扼我以遇,吾亨吾道以通之,天且奈我何哉! “栩栩,你怎么又流泪了?” 我摇头缓了缓情绪,擦了下眼底,扯着唇角对她笑笑,“我在想,凡是没有打倒我们的,都会使我们更强,你坐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高阶五雷掌,高阶金光咒,谁敢说她不是强者? 小萤儿口吻郑重,“你也是。” 夕阳很柔和的洒落进来,从我这角度看去,光晕正好在她周身镶嵌了一层金边。 她坐在那,一眸一笑都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 宛如从画卷里走出的仙女,纤尘不染,优雅端庄。 我们又聊了很多,她说她十三岁那年拜师后梦到了前世。 当时她搞不清自己前世是什么,只知道梦里的她也要入世,还提到了掌花娘娘四个字。 后来她到了京中,从成海集团的股票走势上察觉出阴气,推断这世上有个跟她一样饱受不良气场困扰的女孩子,但她那时并没有把这些跟我联系到一起,直到她长大了,有回来找孟钦,路过成宅发现气场有恙,所有的线索相互交织,答案才终于浮出水面。 她合理推断出成琛的未婚妻就是她梦里前世提到过的掌花娘娘! 正好她和高岩的妹妹高灵是好友,那阵子我去成海大厦又和廖时薇发生了一点小摩擦,这事儿楚芸姐也跟我说过,廖时薇那回在我这吃了瘪,跟朋友大吐苦水,后来更是出国避嫌。 而高灵算是廖时薇在圈子里为数不多的真心姐妹。 毕竟廖时薇一直是高家内定的儿媳妇儿,在没出差头的情况下,高家和廖家是肯定要联姻的,怎么说都知根知底儿,高灵亦是廖时薇看着长大的,她俩有点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意思。 更何况高灵也清楚自己亲哥啥情况,本着为好姐妹终身幸福着想的态度,她反倒不太希望廖时薇跟自己哥哥联姻,认为她能嫁给更合适的人选最好不过了。 谁知半路会杀出我这么个程咬金,直接让廖时薇在成海大厦折了面子。 作为廖时薇的好姐妹,高灵心里也不爽,过后就跟着小萤儿吐槽了几句。 没成想小萤儿也有私心,她对我正好奇着呢,借此机会反倒知道了我的真实姓名! 随后就像启动了某种缘分,小萤儿开车在路上看到了我,正好是我着急回镇远山那次。 她开车追到了火车站,见我和纯良很焦灼的赶火车,她也就默默离开了。 “栩栩,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状况很不好,你越吸引我,则说明你的阴气越重,但你并没有让我捕捉到萎靡,相反的,你当时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雨中的蔷薇,不屈服,不妥协,有着非常旺盛的生命力。” 她眼底满是欣赏的看着我,“也是在那天,我知道了你师父正是乾坤通天圣手沈万通,请别怪我调查你,我实在是太想了解你的情况了,那天我就想着,等我们二十四岁以后再正式相识,我相信,我们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身不死,梦不灭,恭喜我吧,今天我梦想成真了,栩栩,谢谢你。” 我鼻子发酸的摇头,“不,是我要谢谢你。” 她自己都那么难了,还会记挂着我…… “小萤儿,那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前世是画灵的,也是梦的?” 她一点头,我神经病似的又想笑,这怕不是踏道者的套餐服务,前世全靠梦! “正是我梦到了一切,我知道了自己是从画中来,这才明白自己入世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萤儿直言不讳道,“成董应该都告诉你了,我很感谢他,前世的我作为被供奉的释道画,我懂佛法,通道义,可我不懂人心,我不明白,为什么人总是不知足,他们跪我,拜我,仅仅是要满足自己的私欲,小情小爱又有什么意思呢,直到我在梦里碰到了成董的前世,我还跟他交了手……” 说到这里,她抱歉的笑笑,“确切的说,是我出手挑衅,因为他在成为槐树精前是个胡人,大概还是个首领,而我最初从画里显化出来的时候,我对世间的事物都很好奇,也曾游戏般嫁给了一个人,他刚好是守城的将领,他们全家都对我有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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