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等我吉利了我墓碑上都还要……” “大过年的你别瞎说啊!”陈涧瞪了他一眼。 单羽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靠着窗台看着他。 陈涧沉默了两秒,走过去,搂住了他,脸埋到他颈侧闭上了眼睛。 身上皮肤接触的瞬间,他就听到了自己呼吸,仿佛刚冲完一百米。 这跟平时隔着衣服的拥抱不同,独属于肌肤的细腻紧致,靠近时带起一阵舒适的颤栗,从贴合的位置迅速向全身弥散而去。 单羽低头,唇和呼吸同时扫过他的肩膀,掌心从肩胛骨轻抚向下到腰,再抓住了浴巾。 这玩意儿跟裤腰不一样,裤腰扯一下,裤子还在,浴巾要扯一下,那可就光着了。 陈涧下意识地就伸手抓住了单羽的手。 “嗯?”单羽的声音就贴在他耳边。 “干嘛?”陈涧低声问。 “你洗头的时候是脑袋内外都洗的吗?”单羽的手抬了起来,指尖从腰顺着脊椎一路划到颈后,最后按着他脑袋上的毛巾揉了揉。 陈涧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笑了起来。 “你头发长点儿也挺好看的。”单羽两只手一块儿在他头上轻轻揉着,用毛巾擦干还挂在发稍上的水珠。 这个力度很舒服,陈涧扶着他的腰,低头闭上了眼睛。 揉了几下之后单羽的手往下按在了他肩上,没等他睁开眼睛,单羽按着他的肩往后推了一把。 陈涧往后踉跄了两步,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下一秒他睁开眼睛,单羽已经跨到了他身上,伸手一把拽着他腰上的浴巾扯了一下。 没扯掉。 “操,”单羽没忍住笑了,“是有什么技巧吗?系这么结实?” “压住了,”陈涧说,“你脑子也是内外都了洗吗?” 单羽没说话,手指点在他额头上,轻轻把搭在他眼睛上的一绺头发挑开,再次扯住浴巾,往旁边拉了一把。 浴巾被扯开的同时他俯身吻了下来。 陈涧搂紧他,胳膊在单羽身上用力蹭了蹭,手也往下,扯了扯单羽的裤腰。 单羽倒是没有犹豫,撑着床几下就把裤子蹬掉了。 “空档啊?”陈涧问。 “公平吧。”单羽说。 “不是……”陈涧笑了起来,“这玩意儿还讲究公平不公平呢?” “一会儿怕你觉得不公平,这会儿就尽量公平点儿。”单羽低头看着他。 昏暗的灯光照亮他的左脸,很好看,不愧是全小镇最好看的老板。 陈涧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转完了才回过神:“什么一会儿不公平?” 单羽没说话。 虽然暗黄的光线里陈涧看不清单羽的眼神,但有些事儿是不用看清,也不用说明的,能感觉出来。 今天什么都有点儿不太一样。 陈涧往床头那边看了一眼。 单羽很快伸手把他的脸扳了回来,但他还是看清了,顿时呼吸全乱了。 “你……”陈涧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手指顺着他脖子到胸口,一直划到小腹,也没想好要说什么。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血突然都涌到了脑袋上,或者就是因为光线不够,他视线都开始有些模糊,带着跟心脏跳动一样的节奏。 “嗯,”单羽伏下来,鼻尖蹭过他耳尖,声音里带着暖意,“我。” 这个吻很认真,也很仔细,像是一场新探险的序幕,小心地探索,在呼吸和心跳间,在肌肤的摩擦间。 只感觉人陷在几乎要窒息的兴奋里,分不清是什么贴近,是什么触碰,呼吸里混杂着有些失控的低语,声音跟身体一样交错,听不清,从神经上踮脚轻轻跃过。 但某个角落里,还有一丝清醒地意识,清晰地接收这张床上所有微小的细节,包括手指抓紧被子时细微的摩擦声,每一丁每一点都在模糊中被清晰感知…… …… 喘息似乎很难停下来,陈涧能听到自己的,也听能到单羽的,有时候同步,有时候此起了彼伏。 空调吹出的暖风落在身上,温暖里带着一丝凉,是身上的汗珠。 “陈涧。”单羽的声音贴在他耳后,很轻,带着细微的不稳。 “嗯?”陈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去洗洗吗?”单羽问。 “……你先去吧,”陈涧还是闭着眼睛,“我缓缓。” 单羽没说话,也没动,过了一会儿他的呼吸从耳后到了上方。 “看什么?”陈涧问。 “随便看看。”单羽说。 陈涧笑了笑,睁开了眼睛,偏过头。 单羽胳膊撑着身体正低头看着他。 “什么感觉?”单羽问。 “……你大爷,”陈涧顿了顿,“这是这种时候应该问的话吗?” “我哪知道,”单羽说,“我也第一次问。” “操。”陈涧笑了起来,转头把脸重新埋进枕头里。 两个人又静静地在床上猫了一会儿,单羽才起身去了浴室。 一直到他洗完澡回到卧室,陈涧都没动过。 “睡着了?”单羽的手指在他耳朵上轻轻勾了一下。 “没。”陈涧说。 “去洗吗?”单羽问,“不想动的话就直接睡。” “我今儿晚上值班呢。”陈涧说。 “……今儿晚上都快过完了。”单羽说。 陈涧笑着没说话。 “是哪儿不舒服么?”单羽轻声问。 “没,”陈涧想了想,“是一种来自灵魂上的震撼。” “这么强烈吗?”单羽说。 “你很平静吗?”陈涧看着他。 “怎么可能,”单羽说,“但我装也得装一下吧,总不能俩一块儿都傻这儿了。” 陈涧笑了起来:“你还能装呢?” “嗯。”单羽蹲下,趴在床边,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 “我去洗澡,”陈涧说,“你要不再洗一次吧。” “行。”单羽点头。 浴室一晚上水雾估计都没怎么散,这会儿进去的时候人都看不清,镜子是完全糊掉了。 陈涧顺手在镜子上擦了擦。 “干嘛?”单羽打开了喷头,“想看什么?下回录个视频得了。” “也行。”陈涧把他拉到喷头下抱着一块儿冲水,偏过头贴在他肩上,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 “真的假的,这么干脆。”单羽在他背上轻轻摸着。 “你说的,怎么,说完又怂了。”陈涧说。 单羽笑了起来:“行,那录视频。” “下回换我。”陈涧说。 “嗯。”单羽点点头。 一晚上洗了三回澡,单羽回到卧室站镜子面前看着自己腰上的疤:“这疤都洗平了。” “这就平了,”陈涧擦着头发,“那你以前没怎么洗过澡吧?” 单羽“嘶”了一声,伸手捏住了他的腮帮子:“这嘴今天很尽兴啊?” 陈涧笑着没再说话。 收拾完从单羽的衣柜里找到了自己拿过来的换洗衣服穿上了。 “真值班去啊?”单羽转了一圈没找着自己的手机,拿过他的手机看了一眼,“都快五点了。” “值班,”陈涧说,“你不知道有时候四五点就会有游客打电话过来了么,特别是自驾的,夜车开过来,六七点到,四五点打过来问有没有早点吃。” 单羽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我陪你吧。” “嗯?”陈涧看着他。 “我反正也睡不着,”单羽说,“我还没看过你们是怎么值班的。” “你想看的话得找个整夜的啊,这小半个班你看什么?”陈涧说。 “就小半个才看呢,一整夜我疯了吗……”单羽站了起来,套上了外套。 “好诚实的老板。”陈涧笑着说。 “走。”单羽从身后搂住他往外走,“先去厨房找找有没有吃的。” “先巡一圈儿。”陈涧说。 “怎么巡?”单羽问。 “四楼到一楼再到花园,然后回前台坐着。”陈涧说。 “……靠,这么复杂的吗?”单羽问,“要循环几次?” “就一次,”陈涧笑笑,“平时三饼他们晚上会轮班巡,我只是习惯了先转一圈,万一他们偷懒了,有什么事儿我能发现。” 单羽贴在他脖子后面叹了口气:“店长啊……”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单羽也没松手,还是搂着他,四楼没住什么客人,就他们自己宿舍里有一群这会儿睡得正跟死猪一样的同事们。 到三楼的时候单羽才松了手,跟他一块儿在走廊上转了一圈,然后二楼一楼,走进花园的时候,单羽重新搂了上来。 “真冷啊。”单羽在他耳边小声说。 “嗯。”陈涧拢了拢外套,“我还行,你刚是不是消耗有点儿大……” 这话刚说完,就看到狗窝旁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人。 “谁?”那人也发现了他俩,转头压着声音问了一句。 是叼着烟的老五。 “又在院子里抽烟?”陈涧指着他。 单羽这会儿才松开了搂着他的胳膊。 “现在又没人。”老五说。 “有烟花吧?”陈涧走了过去,拿掉了他手里的烟。 “烟花在那边儿呢,”老五叹了口气,“我专门绕到这边儿来的,隔了一栋楼啊店长。” “大半夜不睡,在这儿干嘛呢?”陈涧弯腰看了看老五的脸,发现他脸上居然有泪痕,“碰上事儿了?” “没,随便失个恋而已。”老五看了他俩一眼,“你俩干嘛呢?” “值班。”陈涧说。 “我坐这儿一夜了,”老五说,“你俩在哪儿值班呢?” 在老板卧室里。 在老板浴室里。 老五你吉利吧要不。 明天继续⊙▽⊙。 第 95 章 你放烟花的时候我都能给你那个超大加特林当炮架子 秋燥中秋诗会通知处 虽然陈涧感觉全世界有半世界都快知道了, 而他也不歧视脑沟数量少的人,但老五如果知道了,他还是会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儿。 居然连他都知道了! 就这种感觉。 现在他肯定不能给老五任何联想的空间, 得现编一个理由。 但他的脑沟刚经历了那么震撼的事件,也震得平滑了不少,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他们能在哪儿值班。 “我们在办公室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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