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傻子。”单羽说。 陈涧和孙娜娜都笑了起来。 “什么?”老五看着单羽。 “说你是傻子呢。”三饼说。 “我没啊。”单羽笑着说。 “嗨,是说在座说看出来了的全是傻子呢,”胡畔说,“单老板这人……人家都是骂不过就动手,他是既骂得赢还打得过。” “说到这个打……你是不是练过啊?”陈二虎问。 “唯手熟尔。”单羽说。 “操。”陈二虎转开了头,“差点儿没听懂。” “那大虎也总打……”老四试图分析单羽这个答案的合理性。 “但是他没有脑子!”陈二虎提高了声音,“跟你一样!” 陈涧没忍住笑出了声。 大家一阵笑闹过后话题迅速转到了陈大虎的监狱生活上。 是不是每天要去做雨伞。 或者打火机。 能当上狱霸吗。 陈涧边听边乐,正拿了杯子喝水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到了他腿上。 虽然不太相信,但他还是马上就判断出来了,单羽把手放到了他腿上。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单羽。 单羽很平静地目视前方,嘴角带着笑。 老板,这什么场合你知道吗? 这些人距离大隐全体员工只差两人! 单羽没有接收他的眼神,只是轻轻又捏了捏他的腿。 还往上滑了滑。 陈涧刚想伸手按住他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 他俩就坐在上菜位旁边,别的人看不到,进来的服务员要想看的话,基本一眼就能看清。 陈涧惊得在服务员进门的瞬间直接站了起来。 要说摸脸他能扛得住,这摸腿还一路往上的要让人看到了…… 陈二虎虽然正聊得热闹,但反应还是很快,也没往门那边看,直接一摔筷子也站了起来。 “怎么!”三饼跟着吼了一嗓子,跟老四老五一块儿跳了起来。 “对不起,”门口站着的服务员捧着一盘肉,惊恐地看着这一屋子人,“我敲了门的……” “没事儿,不是因为你,”单羽回手接过了她手里的盘子放到了桌上,“我们玩游戏呢。” “哦。”服务员又愣了一秒,这才跟单羽道了声谢退出了包厢。 “我操,”陈二虎瞪着陈涧,“你干嘛啊?我他妈以为那个张来抢人了呢!” “妈呀吓死我了,”胡畔拍着胸口,放下了手里跟抓刀似的拿着的筷子,“我也以为呢,我都准备好战斗了。” 陈涧这一秒非常想把单羽从椅子上拽起来,是他!是他啊!都是因为他啊! “我……就是……我也以为呢。”陈涧说着坐了回去。 “他不会再过来了,也不敢,”孙娜娜捏着叉子戳了一小块腌萝卜,“如果还想劝我,会让我妈或者我姥姥过来。” “不想看妈妈和姥姥哭着劝的话,”单羽说,“我们一会儿可以提前点儿走。” “对,反正还要去唱歌。”胡畔点头。 “好主意。”孙娜娜笑了笑,把萝卜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等大家都聊别的去了,陈涧才转过头,恶狠狠地盯了单羽一眼。 “五花来两片儿。”单羽说。 “自己夹!”陈涧压着声音,还是恶狠狠。 单羽没动也没说话,但陈涧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腿上轻轻点了两下。 陈涧迅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伸筷子从烤盘上夹了两片五花放到了他碗里。 “谢谢店长。”单羽笑着说。 “别客气,”陈涧说,“这是我不应该做的。” 单羽夹着一片肉笑了半天都放不进嘴里。 为了避免面对孙娜娜的家人,他们这顿饭没吃太久,把单羽点的菜一扫而空之后,就纷纷起身准备换场地了。 “我们真能吃啊。”胡畔看着桌上的盘子。 “这么多人呢。”单羽说。 “这顿多少钱啊?”陈二虎问他。 “你要出吗?”单羽问,“出的话年前工资和奖金都不用拿了。” “我就问问!”陈二虎喊。 “三千多不到四千吧,”孙娜娜说,“都点的精品这精品那的……” “操,我还没吃过这么贵的饭。”三饼说。 “我也没。”老五说,“除了单老板和nana,我们都没吃过吧。” “没事儿多找找由头,”单羽说,“以后再出来吃。” “店长科三过了庆祝吗?”老四问。 “……这顿也不是庆祝我科二过了啊!”陈涧无奈了。 “那这顿是什么?”老五问。 是你的送行饭! “……是庆祝我科二过了。”陈涧说。 “还是啊!”老五说。 “走走走走走……”胡畔笑得不行,推着一帮人往外走。 唱歌的地方离烤肉店很近,一帮人都不用开车,直接遛达着走过去就行。 陈涧感觉自己吃得有点儿撑了,跟在队伍最后头摸了摸肚子。 “撑了?”单羽问。 “嗯,”陈涧点点头,想想又转头看着他,“你刚是不是疯了!” “闲着也是闲着,”单羽说,“饱暖思淫|欲。” “我……”陈涧实在接不下去。 单羽笑着搂了搂他肩膀,在他脖子后头轻轻捏了捏。 晚上这条路上的行人不多,路灯下树影一明一暗的,身边是一辆辆开过的车,感觉跟在小镇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陈涧走了一段路,回头又看了看烤肉店的方向:“你说……娜娜她妈妈会去包厢找人吗?” “会不会我们都不知道了,”单羽说,“知道她不愿意回去就行。” “嗯。”陈涧点点头,想了想又看了他一眼。 “怎么。”单羽问。 “没猜出来啊?”陈涧笑了笑。 “超能力CD时间。”单羽说。 “你突然想回家……”陈涧看了一眼前面走着的一帮人,靠近单羽,伸手在他腰上很快地搂了一下,又赶紧松开了,小声问,“是不是因为刚看到娜娜他们一家人,所以……” 单羽笑了笑:“嗯。” “我估计就是。”陈涧说。 “也不全对,你不也一直想劝我回家看看么,”单羽轻轻舒出一口气,“我本来也想着要不就过年回去一趟。” “嗯。”陈涧应着,“然后刚一看,人家一大家子人……” “太可怕了。”单羽说。 “嗯?”陈涧愣了愣。 “我一想到过年我们家那一大家子人,”单羽笑了笑,“头都大了。” 陈涧没想到这个猜测居然是反着来的。 “我还是年前回去吧,”单羽说,“不用跟那么多人堆一块儿。” 陈涧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单羽本来就是因为无法面对家人,觉得自己不如亲戚的那些兄弟姐妹们,如果挑着过年大团圆的时候回去…… 那压力的确是有点儿太大了。 “我一直没问过你,”单羽伸了个懒腰,“你家亲戚呢?从来没听你提过。” “算没有吧,”陈涧轻声说,“我妈老家离得远,她家的亲戚我都没见过,她走了以后,就更没来往了,我爸这边儿,我有个叔叔和姑姑,不过……” “欠钱之后就也都不来往了吧?”单羽说。 “嗯,不是欠钱之后,”陈涧说,“我妈病了以后就不来往了,他们都在市里,生活也都一般。” 单羽看了他一眼:“还替他们解释呢?” “不然呢,”陈涧笑笑,“这样想想心里舒服些,不过我爸也说过,自家人比外人更清楚我们还钱有多难,肯定会躲着的。” “但还是快还完了,”单羽啧了一声,“等钱还完了,我弄个新车,你开着挨家转一圈儿去。” 陈涧笑了起来:“有病吧。” “适当病一病,有利身心。”单羽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陈涧猛地往前窜了两步。 “哎陈涧……”陈二虎回过头,正好跟他面对面,顿时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直在你后头。”陈涧说。 “跟这么紧啊!”陈二虎说。 “你不是叫我么?”陈涧说。 “……对,”陈二虎虽然没喝酒,但脑子可能被烤肉糊住了,他点了点头,“我是想问,是前面那家吗?” “是。”陈涧点头。 这帮人在小镇这几个月的确是憋着了,刚进店还在挑吃的,就都哼上了。 进了包房连歌都没点,三饼他们几个拿过话筒就开始唱。 调不调的听不出来,反正陈涧会唱的歌一共也没几首,别说会唱的,听过的都不多。 “太难听了。”孙娜娜拿过话筒说了一句。 “先来个大合唱热热场子吧,”胡畔把零食都放到茶几上,“我跟人出去唱歌的时候都喜欢先来个大合唱,还能开开嗓。” “行,”三饼马上退出瞎唱行列,“来首都会的。” “飞得更高怎么样?”老四问,“上学的时候班会总唱。” “行,”胡畔点点头,看向陈涧和单羽,“你俩会吗?” “都是高中学历,看不起谁呢?”陈涧说,这首他还是会的,而且的确是上学的时候总唱,一次运动会广播能放十次。 “都高中吗?”孙娜娜靠在沙发里,一只手撑着额角,挑着眉,有些吃惊。 “他们看上去像是有比高中更高的学历吗?”胡畔指着陈二虎他们,“单老板和陈涧也都是高中才比较奇怪。” “什么话!”陈二虎说,“娜娜应该上过大学吧?” “这问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上过了。”孙娜娜手指在额头上抹了一下,手指轻轻一弹。 “点上了点上了!”三饼喊,“要唱了啊!先一人一句!” “什么顺序啊!”一帮人手忙脚乱地拿起话筒。 “单羽第一句!”三饼指着单羽,“快!” 老板都不喊了。 单羽被突然点名,赶紧拿起话筒唱了第一句:“生命就像,一条大河,时而宁静,时而疯狂……” 陈涧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单羽这句因为大家还在混乱中,唱得有点儿赶,但声音非常好听。 “陈涧陈涧!”三饼接着指挥,“别光看他!跟上唱!” “现实就像,一把枷锁,把我捆住,无法挣脱……”陈涧赶紧唱。 大爷的这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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