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就带着手下走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他记起叶修说还和周泽楷有正事要办,就说他俩可以在这里“办事”,房钱算他的。 叶修摆摆手,不跟他客气,到他收拾石头时才跟他说,先把刚才相过那块切了吧,还说得过去。 叶修口中的说得过去,那就不是一般地说得过去,这也算是开门红,好兆头,郭明宇听了也是喜得眉开眼笑。 他这一喜,打定主意要为叶修做件体己的事。他走到楼下,嘱老鸨把他房里的残羹剩饭撤了,上几份好茶点,再熏一炉好香。 熏什么香? 那种的,最好的。 安排妥当,郭明宇哼着小曲,带上礼帽,双手背在身后,大步踏出门坎,叶修,不要太感激我啊。 第27章 洛阳王27 已是子时,香洲坊里还余了点残羹冷炙的热闹,每间厅房都埋葬了一场旧的醉生梦死,稍作歇息,便会迎来下一场。 屋里没有点灯,黑沉沉的,门口却被整夜不熄的彩灯照得光怪陆离,一间屋子,两处世界。 熏香早燃尽了,酒香也薄得多了,茶水柜上摆着辅助燃香的青萍小盏,仿白玉的陶瓷盆中,青萍凫水。 一只手倏地从罗纱帐里伸出来,玉骨雪肌,手上蜜光盈盈,颤抖着挣扎着,想要凭空抓住什么似的。 另有一只略大的手,动作迅捷得多,叨出来抓住那只手,扯回去。 床又摇动起来,吱嘎吱嘎的,时缓时急。薄纱之后,刚刚受不住要逃的那人不知第几次沉湎进去,更热切更情迷地搂紧伏在他身上律动的人,双腿锁住劲腰,不住地来回磨蹭。 欲壑总也填补不完,无底洞似的,将人吞没。 “叶修……” 这轻轻一呼的后面应该还跟着话的,却消失在肉体撞击声中。 “嗯……”叶修好像明白他要什么,已经给他了,还不够么?叶修的眼睛睁开一线,借着朦胧的微光看他,他腿伤未愈,跪不好,全趴在他身上,叶修眼中含泪,什么也看不清,只感到胸口上一滴两滴,都是他情动的汗水,无比灼痛,要渗进自己身体里似的。 叶修突然觉得粗重喘息的他可爱至极,想疼他,纵容之外还要纵容,脑髓被情香所蚀,身子为人所持,也不觉得这念头可怖了,便回应,“小周……小周……”一声似爽,一声又似痛。 这种将哭未哭的委屈哑腔最是动人,又给周泽楷下了一份,令他心荡神摇,欲根充血。他咬住叶修侧颈一块肉,要吸干他血一样地吮嘬,胯下杵捣得更凶。 叶修被周泽楷捺住骚点猛干,一下缩紧屁股,大腿抖搐着用力夹他,像在他身上向上攀爬那样,不断地顺着被插的方向挺动腰身,送上美穴。自然也顺了他的心,呜呜啊啊地哭给他听。 不知道又过了几个时辰,日光透过木板的缝隙,四面八方地刺进来,两个龟奴从盛着周叶颠鸾倒凤的房间前路过,互相使了个眼色,走到拐角,笑得不怀好意。 “那两位爷还没出来呢?” “没呢,没准是吃了什么大力丸,比着谁干的多呢。” “嘿嘿,便宜了那帮小蹄子。” 叶修光着从床上一个轱辘滚下来,他整具身体都成了周泽楷的性容器,从头到脚都被玩弄至酥麻疲软,摔到地板上也不觉得疼。 他扶着床沿坐起来,到不用忧愁怎么站起来了,因为周泽楷的手又找到了他,长臂一弯,将他拦腰拽回纱帐里。 “别跑。” 周泽楷把叶修翻过来,压在他背上,肉柱嵌进股间,烫着肿胀的菊口。 叶修脑子还是半木的,几乎发不出声音,喉结滚了滚,刚要说什么,周泽楷的舌头就压着他的填进口中,粗野地翻搅,搅得他魂都散了,呼吸不济,喉间挤出唔嗯的碎音。 还想要……他的痒和难耐已在一整天的挞伐下由前面转移到后面,想要粗长的阳物捅进来,粗鲁地放肆,驯服骚痒的淫肉……想要……小周…… 周泽楷起身,将皱巴巴的薄丝被团成一团,掖进叶修身下,垫高他的肉臀。 胯间吊着的东西硬得探头,叫被面上的绣线胡乱一磨蹭,叶修的汗和眼泪一起下来,发着抖说不要,结果被周泽楷就着这浪到家的姿势揉了一通屁股,又软下来,哼喘着压低腰,举高臀要操。 周泽楷掰开两团黏糊糊的软肉,直挺挺的粗棍抵住臀间嫩嘴,擦了擦泛滥的骚水,粘着外翻的淫肉暴躁地塞进去。 叶修的肩膀簌簌几抖,啊啊,活不成了……他差点背过气,喊不出声,稀薄的男精喷到被子上,黏丝一挂一挂地坠在床褥上,又添一块新迹。 又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床上彻底没了动静,两个人身体交叠着睡过去,这一睡就是一个昼夜。期间周泽楷口渴醒来一次,他也脱力得厉害,半天没缓过来。叶修沉眉闭目地窝在他怀里,眼角双颊欲意未褪,满身都是他往死里造的孽,青紫红白,一应俱全。他收了收怀抱,感到无法言明的安宁和适意。虽然只有一刻,却足够他体味人生之和之幸。回想遥远又短暂的过往,也有过这种堆满心口的满足――学有所成得父嘉奖、首次出兵大获全胜……但这感觉截然不同……他尚分不清这感觉是身体得到好处后给他的,还是叶修给他的,就又睡过去了。 再一次醒来,周泽楷的怀里空了,他一挺腰坐起来,床一声惨叫,几欲散架,可见这两日来备受摧残,不亚于叶修。 帐子里狼藉成这样,精水乱溅,被褥皆湿,亏他们睡得下去。周泽楷还有空想这个,全赖闻到了烧烟丝的香味,这个味道在,叶修也就还在。 他撩开帐子一瞧,叶修可不就站在窗边,望天抽烟么。 周泽楷默不作声地起身下床穿衣,桌上放了一杯凉掉的茶,他抓起来就喝。 似乎感到他喝饱了,叶修才步履蹒跚地走过来,周泽楷从桌下勾出凳子。让他坐,叶修面上一阵白接一阵红,不坐,只是嫌烟杆沉得拿不动似的,搁在桌上。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么?”叶修低着嗓子问,连周泽楷的名字都不叫了,叶修之沉痛,着实深刻。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要问记不记得,不如问问忘不忘的了。 迷离的泪眸,红热的面皮,会发出情醉的声音、承受他另一面欲望的嘴唇,软韧的身子,还有湿软紧致的肉穴……诉说不尽的美好、性的喜悦和叶修的热情一起冲撞着他……他们把极乐的滋味尝遍了,世间百味也不过如此,他也把叶修操熟了,以至于叶修现在看着他,他觉得那张脸下一秒就会淫荡地扭曲,哭叫着,小周,肚子要胀坏了…… 周泽楷定定地看实际上面容端正的叶修,说,“记得。” 那就好办了,一场意外,大家好说好商量,叶修这么想着,正要开口,周泽楷又道,“你睡了我。” “……” 我连凳子都坐不住了,你居然有脸说这种话! 叶修婉转地表达了这层意思,争“被睡”并不光荣,可是这牵扯到睡的一方要负责任,被睡的一方可以享受负的责任,他也就不介意了。下面,他要享受被负责任了,他说,“就这么着吧,我就咽下这口气了,你也不要太自责,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再说了,那香有古怪,人性挡不住药性,”跟着哎哎叹道,“哥以后还得娶媳妇呢!” 是啊,我还得娶媳妇呢,可惜一切都被你破坏了――周泽楷没说话,但叶修从他眼里读出了他的话。 …… 眼看弯的又成直的了,周泽楷摆明了也想当那个被负责任的,这样的推诿法不是个头啊,叶修不跟他绕了,笑呵呵地“恶毒”起来,“你还装呢?说不定你就故意的,那天给你吸毒,你硬了吧?” 周泽楷想了会儿,羽睫轻眨,语气恳切,“疼的。” 够狠呀,宁可认怂,也不认硬。 这还没完,周泽楷解扣子,扯衣服,露出脖子到肩胛的皮肤,一溜下去,指着三块带着齿痕的紫印子,“你留的。” “这算什么,我身上的多的吓死你。”叶修不屑与之攀比。 周泽楷又是得意又是羞涩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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