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能躲过他们的追捕,也不一定逃的出来。 周泽楷看出于念的犹豫,稍作解释,“他不会骑马。”靠两条腿走,进山捉迷藏更为妥当,况且,叶修盗墓的出身,什么五花八门的手艺不会,别人进深山老林是找罪受,于他,那是回家。 于念重重点头,众人得令鱼贯而出。 十天之后,旭日高悬,洛阳郊外县城的一家茶馆里,茶客们都在讨论近来名动黄河南北的一桩大事,讨论得声浪滔天,热闹非凡。 “周家公子的老相好跑了,洛阳城里到处贴了缉拿他的告示。” “我从开封来的,那儿也贴满了。” “哪位周公子?”这还有位山里客。 “兄弟连这个都不知道?咱河南地界的太子爷嘛!”他还帮人家省事,连叶修的来历也一并说了,“老相好的就是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位,告示上都写了,姓叶名修,听说之前是个敲疙瘩的,挂上周公子,这才从了良。” 大惊小怪声此起彼伏。 “你们也太孤陋寡闻了,我听说那叶修手里掌握的宝贝,能买一座洛阳城了。”又来了一个听说。 大惊小怪声接着此起彼伏。 “先不说这些传言是真是伪”,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开了腔,“周少帅和这位叶修,好的时候如胶似漆,恨不得行同辇睡同寝,洛阳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一拍两散了,他居然利用权势去缉拿对方,这真是……”后面的话不方便说,单听他口气,也知道是斥责周泽楷纨绔胡闹的话。 “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周家早就传出话来,说叶修是卷了周泽楷的家传宝玉和不少古董金条后才跑的。” “没错,而且兄台你有所不知,告示里说的是抓叶修,但不能伤他分毫,反而要好生护卫,敢接应他和赃物的人一律重罪,可叶修无罪。” “哎哟,周公子这是被坑了以后还念念不忘旧情呢!” “是呀,他也是个多情种了,据说连绝情信都舍不得毁掉,收藏了起来。” “还据说相思成病呢!”一人眉飞色舞地插言。 一时间,“叶修薄情寡义”之声占据压倒性上风。 周泽楷可不是一般地位的人呀,他要对你这般那般你都得从了他,偏偏他要对你这样好,偏偏你还那样不领情,盗走了人家的心肝和家伙什儿,造孽,造孽。 …… 变了装的陈果很忙,眼睛和耳朵在这片话林笑雨中穿梭,应接不暇,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周叶的故事一起跌宕起伏,哦哦啊啊的。 最后,她若有所悟地望着桌子对面的男人,殷切地盼他解答一二。 变了装的“负心人”叶修谁也不看,老神在在地喝着发沉的茶水,于声讨他的各类嗓音中振臂高呼,“老板,来盘羊头肉。” 第19章 洛阳王19 陈果勃然大怒,碍于人多,怕引人来看戏进而怀疑他们,不好拍案而起,只得把头凑得离叶修近点,只压低声音不压低怒气地道,“你怎么这样!”都什么时候了,火烧你的假山羊胡子了,还想着羊头肉。 叶修面露难色,缩缩脖子,“我饿了啊。” 东躲西藏,还要凭暗记找他们汇合,再换个身份杀个回马枪,叶修确实连着几天吃没好吃睡没好睡了,陈果心头一软,嘴上还要硬,“还可以听书下饭是不是。” 叶修拱手道,“照啊,老板娘英明。” 别看他表面无事,其实心里还是驻了些超乎意料的惊讶的,他本以为周泽楷是个哑巴,吃了黄连也就默默地咽了,没想到他居然玩出这么一手。这想法不难理解,揣着玉玺下落的叶修不好大张旗鼓地搜,骗钱骗感情的叶修嘛,就好办得多了,只是得不顾他少帅的脸面,自曝其(一大半是假的)丑于悠悠之众口。看这架势,周泽楷是要和他磕下去了,没完了。 正说着,跑堂的伙计把羊头肉端上了桌,叶修刚要伸筷子,外面踉踉跄跄地撞进来一个人,见了叶修这桌,满眼放光,三步并两步地冲上来,瘫在条凳上,也不怕烫,举起茶壶往嘴里就灌。 “辛苦了,方大侄子”,叶修瞄了方锐半眼,就去找自己的羊头肉了,等到如愿以偿地嚼了口肉,才听不出嘉许意味地嘉许道。他现在做中年账房先生的打扮,叫面向年轻的方锐大侄子也说得过去,“可你在东家面前这么没规矩,我也帮不了你了。” 陈果白叶修一眼,向方锐展示自己的大度,“慢点喝别呛着,喝完再要一壶。” 方锐让毒辣的太阳烤得半死,浇上一壶茶,活过来了,立刻便义愤填膺起来,他跟陈果一样,不敢大规模地发火,只好捻起一根筷子,戳着他面前的点心,口中叨叨,“气死我了,简直是一派胡言!”脸上的红光不知道是晒的还是气的。 陈果找到了同盟,也来了精神,“对吧!说什么叶修欠了天大的情债,完全是倒打一耙!明明是他要挟叶修!” 方锐帮腔道,“这到不算什么,关键是老叶还没诓到古董和金条呢!” “……”陈果发现她盟友的点子同她的略有出入。 叶修闻言在一旁沉痛地撂下筷子,“不仅如此,该给的钱还没结账呢。” “谁说不能是呢?你不能白让他睡啊老叶!”方锐也沉痛。 叶修把方锐的筷子扒拉走,救下那块伤痕累累的点心,看向陈果,“老板娘,把方大侄子按一两羊头肉的钱卖了吧。” 陈果不想理他俩,环视了一圈,觉得不对,两个人一起出去打听消息,怎么只回来方锐一个人,她紧张地问,“一帆呢,怎么没回来?” 方锐吃肉喝茶,“一帆去郊外喂他那扁毛畜牲了,说很快就回来。” 正说着,乔一帆来到了门外,抬腿迈进茶馆,他也热得够呛,却不似方锐那般大大咧咧,自家人风范十足冲进来喝茶灌水,而是先挨个同三人打招呼,少年小心拘谨的性子可见一斑。 待他落座,陈果的大力夸赞跟了上来,“一帆,多亏了你的鸽子,咱们才能跟叶修联系上。” “要不然连他是被人炖了端上桌了,还是扒了端上床了都不知道。”方锐插嘴。 乔一帆连连摆手,极不好意思领这个功,说自己没做什么。他倒不全是在谦虚,他那只灰白毛色的鸽子只是在叶修和众人间报平安的工具――见鸽如见人活着,不递信,如此才没在见惯这种手段的帅府警卫里露馅。叶修身边的人太熟悉叶修的随机应变了,与其说他们营救叶修,不如说他们放宽了心等待叶修自己跑掉,再伺机汇合。 “哦对了”,方锐又叫了壶茶,说,“我刚才在一家包子铺前听到一个消息,周泽楷好像带兵去邙山一带剿匪了。”茶馆里吵,他们这般谈天说地似的交流,反而显得自然。 “这么重要的信儿怎么不先说。”陈果无语。 “我怕这是那小子的计中计,让我们放松警惕啊!” “这个……倒不会”,叶修略作沉吟后道,随即解释,他在周泽楷身边时,连听带推测出了不少军报,邙山有个什么教占山为王,隐患不小,周泽楷一直很上心,他是知道的。 “这么说……”方锐顿时精神一振。 “周泽楷暂时顾不上搜我们了!”陈果也想到此节,跟着高兴。 乔一帆安静地听着,他向来不插言,只等陈叶方告诉他结果。 叶修却没动静,目中聚芒,像在思索什么。 陈果和方锐这厢已经兴高采烈地讨论上了,虽然周泽楷在势力能及的各地设了卡哨封了锁,但没他亲自坐镇,意味着围捕的防线松了,意味着他们有更多五花八门的逃跑法子可以一试。 “咱们可以像从店里脱身那样……”,陈果提议。 “挖地道到广州?!”方锐乍舌,赶紧打断她。 陈果古玩店里的那条地道是盘下店面时就有的,只是道不长。叶修跟周泽楷走后,陈果想法通知外出的方锐乔一帆由地道回来――因此方乔用不着变装,周泽楷和周泽楷的人都没见过他俩。之后,白天陈果看铺子、受人监视,方乔二人拓展地道,将出口挖在村外的林子里,顺便转移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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