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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的指腹强劲有力,拽着沈芙贴在自己的腰腹之间。透着薄薄的一层外衣,万岁爷劲瘦的腰肢似是都在掌心之下。 沈芙的手指刚落下时,仿若被烫伤。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挣脱开。 只是还未有任何动作,万岁爷却拽紧她的手腕不让她逃。 空气中似是都宁静下来。 沈芙察觉到掌心下透出的温度,她指腹一僵,声音沙哑:“嫔……嫔妾伺候万岁爷宽衣。” 话音落下,那一直紧握住她的手腕才放开。 沈芙心口跳动了几下,到底还是伸出手,玄色的绣着金龙的长袍褪下,万岁爷高大且挺拔的身段显露了出来。 雪白的寝衣薄薄的,腰腹间的肌肉似是清晰可见。 沈芙半分都没假装,她太清楚眼前这具身子,这个人有多大的爆发力。 双腿间下意识的一阵发软,就在她红着脸,想要将那寝衣褪下时。 下一瞬,万岁爷却二话不说,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里带。 “万岁爷……”沈芙脚步踉跄的跟在身后,万岁爷人高马大,她压根儿就跟不上。 就在她踉踉跄跄跟上时,前方的脚步一瞬间站稳。沈芙整个人磕在万岁爷的后背上,人还未站稳,就被万岁爷握住手腕往前一甩。 沈芙惊呼一声,整个人倒在凉席上,随后那高大挺拔的身子便朝她压了上来。 第43章 齿痕 晚风习习,月色掩盖在树影之后。 月色之下,星星点点中依稀可以听见女子可怜的呜咽声。 像是被堵住了,咬着唇可却还是有细碎的声响从里面泄了出来。连着窗外撕扯的蝉鸣叫唤,声音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可怜。 紫檀木的长桌吱吱作响,箫煜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人,面无表情的伸手将她的手指从红唇中抽开:“堵住做什么?” 眼皮撩起,他懒洋洋的道:“莫非还怕外面的人听见了不成?” 沈芙听到这话时一下子僵住了,等到那股惩罚似得狠戾对准她时。她才浑身一麻,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 “万……万岁……”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沈芙用力抓住万岁爷的肩膀,想让他缓上些。 可萧煜那里肯让? 眉心一挑,单手压着她的掌心轻而易举的就制服了她:“喊出来。” 箫煜冷眼看着沈芙,眼神之中实在是说不上温柔。这毕竟是一场欺骗,对于他而更是挑战了帝王的权威。 哪怕他心中对于沈芙本就是势在必得,可在这件事情上,任何男子都不能理解。 何况是堂堂帝王。 炙热的手掌压在她的掌心上,十指紧紧扣住一点点挤入她的指尖。 “喊出来,让她们都能听见。” 他让嫔妾侍寝一向都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所以林安他们一直都离的很远。 这话说是吓唬,实则上却又是暗有所指。 箫煜目光在屋内转动了一圈,随后才将眸光往正中央的香炉中看去。 缠金丝的铜炉中泛着缕缕白烟,细闻才知其中滋味不同。 箫煜几乎是立即就想明白,为何之前他来到长秋宫,侍寝几回却一直没有发现差别。 若……若不是沈芙弹琴,只怕他至今都被隐瞒在鼓里。 凌厉的目光从背后那香炉之中收回,他目光往下看着身下之人。 沈芙在他怀中细微的颤抖着,纤细的手指挣扎着,堵住唇瓣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了些。 箫煜瞬间猜想到什么,既然沈芙这么怕人听见,是不是就越是说明,有人在旁边听着? 他不动神色的收回目光。 沈芙在他身下,呜咽声显得更加可怜, 箫煜的动作却是半分不减。掌心落在她的后脑勺上,另一只手往下抓住她的脚腕。 素色的长裙已经堆积在腰腹了,唯有纤细白皙的脚腕在他掌心之中。 白日里那隔着人群,只能看不能碰。如今还不是在自己的掌心? 这个念头一想,他喉咙里溢出声轻笑。 握住沈芙掌心的手也开始收紧,指腹故意停在那受伤的地方。 怀中的人轻颤着,喉咙里发出痛呼声。 分明已经确保是沈芙,可等她当真儿有反应时,箫煜心中还是生出不一样的触感。 “腿怎么了?”他懒洋洋的掀开眼皮,紧握住的手指不曾松开,道貌岸然的问:“朕的小姨子沈芙也伤了腿,莫非爱妃的腿也扭伤了不成?” 话音落下,屋内的气息瞬间一顿。 隔着门板,暗室内,沈清如只觉得心跳都似乎停住了。 她掌心隔在桌面上,十指收紧。水葱似的指甲没了血色,胆战心惊的往外看去。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室内连灯都未曾点。唯独门缝开出的缝隙内,透出丁点儿微弱的光。 此时沈清如的目光就往那缝隙处看去,似是想要透过缝隙,看清楚里面的动静。 可屋内烛光太暗,除了朦胧的影子之外,余下的什么都看不见。 唯独室内的声音一声一响都在脑海之中盘桓。 今日叫沈芙过来本就是铤而走险,并非她不想伺候,而上回的事给她的打击太大。 若是万岁爷再次从她屋内出去,又或者是被后宫哪个嫔妃叫走,此后这后宫之中怕是再也没了她的容身之地。 沈清如不敢细想这个后果,到底还是叫了沈芙过来。她缩在这狭小的方寸之间,屏住呼吸,悄悄地直起身,想要清楚些听见沈芙后会说些什么。 短暂的寂静之后,沈芙才逐渐的回过神。 她眨了眨眼,借着月色看着自己的脚腕落在他的掌心之下,整个人更是在他的方寸之间。 她知晓万岁爷是在故意逗她,泄出破绽。 只是……沈芙的眸光往角落处的方向瞥了眼,她知晓沈清如躲在里面,越是如此,她反而越是不想露馅。 “并……并未。”沈芙声音哽咽着,着急忙慌的想要解释。 “并非是如此,嫔妾的腿未曾受伤。”她声音颤抖着,一副拼命想要解释的摸样。 “受伤的是嫔妾的庶妹,莫非万岁爷忘了不成。”沈芙磕磕盼盼的,到了这个时候嘴里一口一个嫔妾。 暗室内,沈清如彻底松了口气。她僵硬的身子一点点放松,整个人都坐了下来。 还嘴硬? 箫煜差点儿要被气笑了。 他手指往下,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唇瓣。白日里,她自称臣女,与他进退有度且避之不及。 而到了夜晚,她躺在自己身下,一口一个嫔妾殷勤伺候。 指腹收紧,箫煜两手捏住她的唇。殷红的唇瓣娇艳欲滴,正朝着他展绽开。 “万……万岁爷。”沈芙偏头想要挣扎,箫煜却是用力捏住了她。放在唇瓣上的手丝毫都不松开,目光轻挑着往沈芙的脸上看去。 “等着。”手指刚松开,薄唇往下,箫煜便附身贴了上去。 余下的也不在怜惜,手腕用力,将她举高至于头顶。 握住她脚腕的手穿过腿弯,长腿别至自己腰后:“那就……” 他微喘着气息,低低笑了一声:“莫要后悔。” 树影微颤,月色从窗台挤入屋内。凉席之处,两道影子相互纠缠。 ******* 天光乍亮,天才刚雾蒙蒙亮时,屋内的动静才算是停了下来。 窗外有些地方已经透亮,沿着月色可见琉璃瓦下闪缩着的金光。 敲门的小太监敲打了好几次,可屋内的还是没有动静。 林安带着奴才们站在门口,见状原地来回打了几个转。昨晚上他站在门口可谓是听的一清二楚,万岁爷的动静可是闹到了天光亮才停。 统共就歇息了一个多时辰,不得不说,这沈容华可谓是越来越受宠了。 林安抬手打了个哈欠,眼瞅着小太监急的团团转悠,这才抬脚走了上去:“万岁爷,万岁爷。” 再过一会儿就要早朝了,林安接连扣了几声是,屋内才传来动静。 奴才们鱼贯而入,而沈清如缩在暗室内等了太久,手脚早就麻了。 她昨晚睁着一双眼睛直到天明,任是没有机会将沈芙给换回来。 因怕露馅,竟是只能在这暗室中缩了整整一晚。 沈清如一想到如此手脚还在泛软,蜷的太厉害,她浑身连着骨头都有些难受,竟是不知之前沈芙是如何在这呆上一整晚的。 逢春过来扶她出去,沈清如发软着身子,走路微挪,当真儿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整晚似的。 不得不说万岁爷的时辰是越来越长了。 前几回闹的再厉害也是两回就歇,今日却罕见的不同。不说从头到晚没去床榻上,就说后头听见的那些动静…… 整整一晚,沈芙的哭喊声就没有停过,到最后嗓子只怕是都哑了。 沈清如心中恨意翻滚,又满心夹带着酸楚。但万岁爷喜爱沈芙,这点却是毋庸置疑。 她叹了口气,定了定心等着屋外热闹起来才悄声出去。 凉席之处依然收拾好,连着地上的碎瓷器都一点点收拾干净。 沈清如出来时,屋里屋外奴才们都已经布置好。 “万岁爷。”沈清如上前,瞧见万岁爷正在洗漱。 许是刚水汽蒸过的缘故,平日里冷峻严肃的面孔此时眉眼之处透着几分温和。 沈清如一想就知是什么缘故,她掐了掐掌心走上前:“嫔妾来帮您。” 跪地伺候的小宫女瞬间停了手。 箫煜这才拧眉看了她一眼。 哪怕是心中知晓,昨晚伺候自己的人并非是沈容华,可看见这张脸依旧还是忍不住的心生感叹。 两姐妹的确是生的极为相似。 月色之下,借着朦胧暂且让人分辨不出真假。但哪怕是在白日里,从五官与体型相比来看,竟也是大差不差,足足像了七分。 但至多的,也就没了。 沈芙乖觉,惹人怜爱,哪怕是在床榻之上,也是惹人怜惜至极。 至于沈容华…… 万岁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沈清如忐忑不安,她咬了咬唇:“万岁爷?” 箫煜挪开目光,心里半分怜惜都无。两姐妹来了个李代桃僵,至于为何到时候一查便知。 “无需多礼。”箫煜将手从铜盆中抽出,沈清如立即有眼力的拿起一旁的帕子上前伺候。 寝衣单薄,万岁爷早起还未开始换衣。沈清如站在万岁爷身侧,目光抬起时恰好落在万岁爷的领口处。 “万岁爷这里怎么了?”粗看一眼还当是受了伤,沈清如下意识的便开口。 万岁爷可是龙体,岂可轻易的损伤?沈清如下意识便道:“还不叫太医。” “不用。”箫煜抬手。 眸光往自己的领口之处看了眼,随后倒是笑了。 “这是什么,爱妃莫非不知?”他说着,将领口微微解开。 素色的寝衣干净整洁,领口处敞开着。滚动着的喉结之下,一抹齿痕格外的刺眼。 沈清如盯着那领口处,面色肉眼可见的发白,拿着帕子的手顿在远处,‘咚’的一声落入水盆之中。 她立即就想起来,这应当是昨晚沈芙留下来的痕迹。 而此时此刻,她却是忘了。 头顶的眼神满是狐疑,沈清如手心发汗,可谓是坐立难安。 她实在是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嫔妃们伺候万岁爷都是默默们手把手教导过的,小心翼翼,敬小慎微。 甚至于什么姿势,什么声音这些都要嬷嬷们教导,就怕损伤了龙体的一分一毫。 但是没想到,沈芙竟然……竟然敢在龙体上留下痕迹。 “爱妃?”箫煜猫戏老鼠似的看着她露出破绽,眉心一挑故意道:“不是爱妃亲自弄上去的?如何只过了一晚就记不得了。” 四周的奴才们听见声音接二连三的传出嗤笑声。还当是两位主子感情好。 沈清如身子摇摇欲坠,将头抬起,落在万岁爷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只觉得眼前发晕。 “嫔……嫔妾昨晚放肆了。”沈芙代替的是她,如今唯独只有她来认下这个锅。 沈清如在后方缩了一整晚,本就腿间发软。如今更是站不稳,掌心落在洗漱架上,顺着那红木架子跪了下来。 “还请万岁爷恕罪。” 箫煜低头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脑海之中闪过的却是昨晚沈芙的身影。 两姐妹虽是生的相似,但某些地方却又实在是过于的不同。 实在是过于乖巧,任凭做什么都只是承受。只有在将她逼到绝处时才会急了咬上一口。 领口之处这抹痕便是。 指腹落在上面滚了滚,箫煜眼神里含着笑,目光往下落在沈清如惨白的脸上,眸子里一片冰冷。 “爱妃昨晚辛苦了,今日就无需去请安了。” 沈清如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糊弄过去,深深松了口气。哪怕是知晓昨晚伺候的不是自己,万岁爷这话也并非是对她所说。 但无人知晓,是不是自己那又如何? “多谢万岁爷。”沈清如送着万岁爷直到出门,直到眼看着万岁爷的声影消失在眼前。 “万岁爷。” 出了长秋宫的门,万岁爷脚步未停,依旧是大步往前走去。 林安跟在身后,追的可谓是气喘吁吁,万岁爷身量极高,走起路来比常人更是要快上不少。 抬手让身后的轿撵跟紧些,林安小跑着追上去。本想着讨巧来个吉祥话,没想到一抬头却是看见万岁爷冰冷的脸。 这……这是怎么了。 林安心中泛嘀咕,万岁爷昨晚上分明是愉悦的紧。 他站在门口处听着都觉得那动静不简单,本以为万岁爷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的,哪里想到万岁爷瞧着倒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林安心中嘀咕,前方一直往前走的人忽而脚步停了下来。 箫煜双手背至身后,摩挲了几下玉扳指,目光往下瞥了眼:“你去帮朕查件事。” 第44章 测试 万岁爷一消失,沈清如便怒气冲冲的往暗室走去。 逢春跟在身后,瞧见小主这副样子,立即将屋内的宫女们尽数支开。 “小主。” 逢春跟在身后劝慰,可哐当一声,暗室的门被推开,沈清如自个儿就没了声响。 室内一片昏暗,连着白天都显得暗无天日。 沈芙趴在那褪了漆的长桌上,巴掌大的脸附在上面睡得正沉。 她身上还穿着昨日里的衣裙,素色的襦裙堆积在腰腹之处,肉眼可见的许多地方都撕破成了碎片。 顺着那破烂的衣摆,一眼便足以瞧见里面雪白的肌肤。零星的痕迹落在上面,犹如白雪红梅,星星点点。 沈清如哪怕是心中有所准备,可看见这一幕依旧是身子发软。 她脚步一停,扶着身侧的门框才算是站稳。身后的逢春上来想要扶住她,沈清如却是挥手躲开:“将她叫起来。” 逢春无奈,只好过去。 沈芙梦中睡的正香,就被摇醒了。她睁开眼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长姐。” 喊了一晚,嗓音早就变得有些沙哑。沈芙寥寥的睁开眼睛,目光对上沈情如道:“长姐,你喊我做什么。” 娇气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软糯,沈芙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是让沈清如气到发疯。 “你。” 指尖颤抖着,沈清如拿起一旁的衣服盖在沈芙的身上,这才道:“你给我起来。” 那衣裙被万岁爷撕扯的破碎,沈芙连换都来不及。 躺着的时候可谓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站起身时更是媚骨绝色。 素色的衣裙之下,露出的肌肤白的晃眼。星星点点的红痕从领口一直蔓延至于腰侧,一眼看过去上面的痕迹多到数不清。 沈清如呆呆的看着沈芙,从上上下下看了无数遍。 哪怕是昨日晚上她听见了动静,却远远没有沈芙这一身痕迹来的刺眼,夺目。 这每一处痕迹,每一道吻痕,甚至于指腹用力掐出的痕迹,这些都是万岁爷疼爱沈芙的证明。 足以表现,万岁爷对沈芙有多喜爱。 “长姐这番看着我做什么?” 沈芙敞着领口,直到确保沈清如看清楚之后才慢悠悠的将衣裳给系起。 只是她盖的住身上,却遮掩不住脸上。 一晚上过去,犹如雨后海棠,沈芙那张脸上泛着水意。朦胧无辜的双眼中透着浓浓的春色,格外的娇艳妩媚动人。 沈清如一早上接连被打击,喉咙里想说的话都差点儿忘了。 她接连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记起来道:“你……你昨日在万岁爷身上留下齿痕了。” 后宫的嫔妃们侍寝都是有规矩的,这样的事万万不能做。 沈清如想到早膳时万岁爷颈脖之处的那抹红痕,如今都觉得眼前发黑。 “这等没有规矩的事,日后休要再做!” 沈芙听到她这番理所当然的话,内心深处再一次的觉得好笑。 没有规矩?沈清如自己掩藏的那些龌龊的心思,让自己来代替侍寝,那才真的叫做没有规矩! “可……可是。”知晓沈清如最烦什么,沈芙便偏偏要做。 她眼尾一颤,目光里泛着盈盈的泪水。一副无辜娇怯的样子看向沈清如:“可是万岁爷实在是太……” 接下来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沈芙捂住唇,哭声哽咽,颤颤巍巍的:“沈芙实在是拒绝不了。” 沈芙在这哭哭啼啼的,沙哑的声音立即就让她想起昨晚是如何娇怯的哭喊。 沈清如看着面前沈芙的脸,几次三番的想要将手对着沈芙的脸扇下去。 可掌心都气的颤巍巍了,却还依旧是不敢。 “我……我并未说你如何。”她一开口,沈芙的哭声就越大,沈清如烦的要命,想打又不敢打,对着沈芙这张脸到底是束手无策。 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无奈道:“下次注意些便是。” **** 沈芙成功将沈清如气个半死,这才心情颇好的走出长秋宫。 到了扶玉阁她才真正检查了下身体,裙子撩开,里面零星的痕迹瞧着比第一晚还要吓人。 红色的齿痕琳琅满目不说,有的指痕已经泛起了乌青。 紫苏看上一眼就泪汪汪:“姑娘,万岁爷怎可这么对你。” 沈芙听到这话,捏着裙摆的手也有些顿住。 说实话,昨夜万岁爷对她是凶狠至极。连着上辈子伺候万岁爷这么多回,昨日晚上是最凶狠的一次。 犹如一头不管不顾的狼,恨不得立即将她拆吃入腹。 任凭她之后如何哀求,万岁爷都不肯放过她。 沈芙想到昨晚的动静,指尖依旧是发软的。但同时他心中也明白,昨日晚上万岁爷是当真儿动了怒火了。 不然,也不至于会如此。 “姑娘?”紫苏跪在地上啪啪的掉眼泪,瞧见小主没什么反应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沈芙回过神立即劝了几句,说了半晌才解释清楚不疼。可衣裙一解开,露出膝盖处的痕迹时,紫苏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姑娘,莫非昨晚万岁爷罚你跪了。” 顺着紫苏的手指看过去,沈芙只觉得脸上一热。 她昨晚是跪了不少时候,只是此跪非彼跪,再说了,万岁爷说了这是责罚。 沈芙腰间一软,立即往浴桶之中钻进去。温热的水涌入身上,浑身一股热潮。 身子舒服的同时,腿间一股隐秘的触感,让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沈芙咳嗽了两声,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开口:“去太医院拿些膏药来。” 旁的地方还好,甚至于连着被万岁爷一直握住的脚腕都是完好无损的。 唯独腿间酸疼难忍,沈芙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隐隐的发胀感。 热水一蒸,越发的难以忍受。 紫苏乖乖的听话点头,问道:“是腿又疼了吗?奴婢去帮您拿。” “不是。” 紫苏还是未出嫁的纯洁少女,一双眼睛满是懵懂无知。 对上这双眼睛,沈芙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喘了口气,话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要活血化瘀功效的。” 紫苏除开始没听懂,等过了会儿脸一热。 她愣愣的看了沈芙两眼,急忙的往外跑去:“奴婢立即去……立即去拿。” 紫苏风似的走了,留下沈芙在浴桶中。 刚要眯眼酣睡一会儿,门口却是传来了敲门声。 “芙姑娘,芙姑娘可在。” 来人声音陌生,却又自带一股浑厚。沈芙一时没想出来这是谁,只得先从浴桶之中出来。 等衣裳穿戴好,沈芙才叫:“进来。” 进来的是个嬷嬷,脚步轻快一瞧就是有功夫的,她进来之后眼也不抬,只是站在屏风后道:“姑娘,万岁爷派奴婢过来给您拿东西。” “万岁爷?”沈芙扬起眉,“万岁爷让你过来送什么。” 嬷嬷将手中的东西送上去,沈芙打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膏药。 细细看一下,其中有几瓶都是活血化瘀的。 “万岁爷让你来送这个做什么。”沈芙装傻,拿着瓷瓶的手又放了下来。 嬷嬷头也不抬,直接就道:“万岁爷让送的,老奴也不知道。” “只是万岁爷吩咐了,说是让姑娘等会到乾清宫去一趟。” 嬷嬷说完就离开,留下整整一盒的膏药。 紫苏回来的时候,沈芙都已经穿戴好了:“小主。” 她放下手中的膏药:“小主不是身子不舒服?这又是要去哪?” 沈芙穿戴好后玩外走,扶着紫苏的手只来得及落下一句:“乾清宫。” 乾清宫中禁卫森严,沈芙去的时候像是有人专门打过招呼,一路畅通无阻。 到了乾清宫内,大殿之内却是雅雀无声。入目看去,屋内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沈芙目光转了一圈,见状立即问带路的小太监:“敢问公公,万岁爷如今再哪里?” 她年岁小,生的又娇媚令人挪不开眼。小太监被她这声闹红了脸,摇着头却是道:“奴……奴才也不知。” 沈芙见问不出,只好在原地等着。 说实话,她大概是猜到万岁爷为何要叫她过来。无非是昨晚万岁爷认出是她,只是她未曾承认。 今日万岁爷只怕是想着再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坦白? 此时将她晾在这里,就是想让她罚站? 沈芙低着头,心中只觉得好笑。万岁爷这种做法,倒像是严厉的兄长对付不懂事的妹妹。 她觉得好笑,面上那股忐忑不安都少了许多。 屏风之后,箫煜坐在龙椅之上,狠厉的目光往前看着,眸子落在沈芙的身上。 从头至脚,一寸一寸,那目光像是要看入沈芙的心中去。 自然也看出了沈芙眼眸中的笑意。 粗看沈芙时就已知她并非如表面乖巧,沈芙装的再好,可眉眼之间那股机灵劲儿骗不了人。 犹如竹林间的鸟雀,极为惹人怜爱。 只是他一直想让这只鸟儿乖乖站在自己的掌心里,却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其实已经飞入了自己的怀中。 昨夜,沈芙倒在自己的怀里,无力又娇怯的哭喊。 却一口一个不忘记喊着嫔妾。 她究竟是真心伺候,好是被迫? 箫煜一想到如此,心中就不畅快,连着看向沈芙的眼神都变得不狠厉下来。 林安在一旁端着茶盏,见状拿着茶盏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许久没有看见万岁爷这幅样子了,就是不知万岁爷究竟是因为什么。想到早上万岁爷让他查的事,林安心思来回翻滚。 目光从前方沈芙身上,又想起在长秋宫的沈清如身上。 这若是真的,沈家人胆子也太大了些。 林安吓得拿茶盏的手都在微慌,屏风后,沈芙听到这细微的动静,这才抬起头往前去:“万岁爷?” 不得不说沈芙敏锐,哪怕只是细微的声响还是确信了人就在这儿。 那双带着水雾的眼睛朝着看过来,只是幸好的是屏风盖住了。 箫煜狠瞪了林安一眼,搭在矮凳上的双腿轻轻往下放下。 脚步声一落地,沈芙立即就乖觉了。原本没站稳的身子立即挺的笔直,连着样子都变得规矩了许多。 箫煜从未见过如此讨巧的女子,黑沉的眼眸中荡出一丝笑,轻轻咳嗽了声后才板着脸走上前。 “臣女沈芙,叩见万岁爷。”沈芙见他上前,立即屈膝行礼。 素色的衣裙却又盖不住浑身的气质,屈膝行礼的时候,规矩有度。 只是她昨夜才一口一个嫔妾,痴缠着他不肯放手。 今日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倒是成了臣女,与他之间相隔那么遥远。 箫煜的眉心微微跳动,看向沈芙的目光都变得深沉几分。 沈芙跪在地上,身子挺立的笔直。纤细的腰肢之下,双腿修长如玉。 指腹摩挲着玉扳指,箫煜的眼神泛沉,直到瞧见那双腿小幅度的微微颤抖后才道:“起来吧。” 素色的裙摆微微晃荡了几下,沈芙这才起身:“多谢万岁爷。” 沈芙目光往下,也不敢抬头看,摸样生的这番乖巧,与昨晚粘人的样子实在是相差甚远。 箫煜并不喜欢这个距离,更加不喜欢沈芙这故意躲避的态度。 他不耐烦地摩挲着玉扳指,淡淡道:“你可知今日朕叫你来所谓何事?” “臣女……” 沈芙低头,目光落在前方的汉白玉莲纹砖上。 万岁爷本就知晓昨晚的人是自己,所以此时沈芙不仅要装,还要装的像,装的让万岁爷满意。 “还……还请万岁爷提示。”她声音微微颤着,既是紧张又还带着几分忐忑。 放在胸前的两只手也搅和在一起,做足了小女儿家的姿态:“臣女不知,还请万岁爷吩咐。” “呵……”沈芙这番样子半点儿都没逃过箫煜的双眼。 他目光落在那搅和在一起的双手上,立即就想起昨晚,这双手是如何缠着自己,搂住自己的颈脖。 任凭自己对着她为所欲为的。 “你不知?”万岁爷浑身的气势一下子变得冰冷,看向下面的目光却是温和。 他目光落在沈芙的身上,薄唇打开淡淡道:“上来。” 沈芙惊讶的抬起头。 正对上万岁爷似笑非笑的目光:“朕这颈脖被什么给咬了一口,你过来给朕瞧瞧。” 第45章 过敏 万岁爷可当真儿会玩。 沈芙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人,心中啧啧出声。若不是此时身份不对,她怎么也得对万岁爷感叹几句。 可沈芙知晓,万岁爷想听的不是这个,想看到的也并非如此。 沈芙知晓万岁爷这个时候最想看什么,眼眸一颤,眼里浮现出几分忐忑。 “万……万岁爷。”沈芙站在原地,放在胸前的指尖搅在一起,纤纤细指处用力到指尖都泛着白。 她半点儿都不掩盖自己的心虚,目光甚至于都不敢往万岁爷那儿看。 “臣女不敢。”沈芙赶忙低下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透出心虚。 沈芙的所有表现都在箫煜的意料之中。 他身子往龙椅处靠去,目光饶有兴致的往沈芙身上打量。 从乌黑的长发处一路往下,目光一寸寸落入那精致的五官。 随后又落在那雪白的颈脖之处。 昨晚上,他在之处落下一处又一处吻痕。 他想知晓从何时开始,沈芙开始代替她的姐姐的。 是一开始,还是单单只是昨日晚上? 又或者说,他更加在意的是,沈芙是自愿的,还是被迫? 箫煜的目光一片冰凉,落在沈芙脸上之时都变得罕见的凌厉。 “朕让你上来。” 沈芙听到这声音,就知晓今日这事是躲不过去了。 她伺候了万岁爷这么久,早就知晓万岁爷的脾性。 万岁爷身份尊贵,高高在上,在位多年早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脾性。 沈芙刚刚拒绝,佯装羞涩矜持可以,可若是拖的太久,只怕就是要适得其反了。 万岁爷的雷霆之怒,可不是她能够忍受的住的。 沈芙低垂着的眼眸微微颤了颤,目光落在眼前。乾清宫中寂静无声,莲花纹路的方砖光滑照人。 犹如小鹿般的眸子轻轻一扫,深深吸了口气后走了上前。 穿过莲纹地砖,再一步步走上白玉台阶,沈芙低垂着眼眸,直到走向那象征着皇权之位的龙椅时,才算是站定:“万岁爷。” 沈芙声音轻轻柔柔的,夹带着几分江南女子的温婉。箫煜摩挲着玉扳指的手不停,唯独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目光从沈芙的身上,一寸寸看去。 凌厉的眼神似是要将她浑身给看穿。 昨日晚上,她便是如此,声音轻软又哀求的在他的怀中。 不得不说,两姐妹的确是十分相似。 侧脸足足像了五六分也就罢了,关键是站在一起时连着身形都有那么几分像。 也难怪当时他之前未曾发现。 箫煜想到这些,眼神逐渐变得微微泛冷。沈芙在察觉到了万岁爷的态度,指尖微颤。 “万岁爷。”沈芙上前一步,眼神压根儿不敢落再面前之人的脸上。 只是开口时刻意将尾音放低了几分:“万岁爷哪……哪里有问题。” 女子就站在自己身侧,声音轻柔无辜的开口,嗓音娇糯。 箫煜哪怕是明明知晓她这是在装傻,可依旧却还是忍不住的心中发软。 他侧过头,目光从上之下看了沈芙一眼,等看着她玉白的耳珠上一点点泛红,这才算是放过她:“过来。” 沈芙轻轻往前迈了一步。 箫煜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眉心不满的狠皱了皱:“再靠近些。” 沈芙咬着唇,又轻轻往前走了一步。 眼看着她一步一个指令,万岁爷彻底没了耐心。长眉一拧,二话不说直接抓住沈芙的手,将她往自己怀中拉。 沈芙惊呼声过后,双手挡在万岁爷的胸前。虚弱无力的伸出手想要将万岁爷给推开:“万岁爷。” 女子的声音娇怯怯的,柔弱又可人怜。就像是夜晚时承受不住之时,双手抵在他面前,虚弱无力的摸样。 箫煜低头看着女子逐渐泛红起来的颈脖,掐住沈芙的手指紧了紧。随后才轻轻放开:“朕莫非吃人不成?” 后宫中的嫔妃们没有一人不想离靠近,只不过他心生不喜而已。倒是唯独沈芙一人,晚上分明是他的女人,白日里竟还想装作若无其事。 看她如何再继续装! 萧煜看着沈芙颤抖的眼睫,重复道:“掀开朕的颈脖。” 万岁爷刚从早朝上下来,身上的龙袍还未褪下,玄色的长袍穿在身上,整个人一股浓浓的压迫感。 这就是天生的压迫感,高高在上帝王的压力。 沈芙没敢在继续装,颤抖着的手指伸出去,颤巍巍的落在万岁爷的领口之处。 纤细的手指柔弱无骨,手指落上去之时哪怕沈芙心中有所准备,待看到那一抹艳红的吻痕之还是吓得心中一突t。 “不……不可能。”沈芙下意识的收回手,声音都带着颤抖。 这番反应逗的箫煜心中发笑。 眼神宠溺的看了沈芙一眼,他轻轻咳嗽了声:“为何不可能?” “沈芙,你为何知晓不可能?”万岁爷的语气都变得温和许多。 这大殿间静悄悄的,也唯独只她们两人才知道昨日晚上她们两个人抱在一起。 “沈芙,你为何如此笃定。” 万岁爷语气放的柔和,又像是在诱哄她说出来。 沈芙心中微微震惊,但越是如此,自己越是不可能开口。 万岁爷既已知晓,这件事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想与不想都是由他捅出,这里面没有沈芙什么事。 毕竟她说的越多,对旁人而言都是一个代替长姐伺候万岁爷的替代品。 反之,她越是不张口,万岁爷若是想知晓必然会派人去查。 到时候真相到底如何,自有另一张嘴替她解释。 有些时候闭嘴沉默才是明智之举。 “是臣女妄言了。”沈芙脸上吓得没有半点血色,低垂着眼眸时甚至能看清她颤抖着的眼睫。 “还请万岁爷恕罪。” 箫煜眼神中的温和一点点褪去,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知晓她还是不肯承认。 心中不知是失望还是什么,手指一蜷摩挲着玉玺的手放开。 箫煜身子往背后一靠,淡淡的目光落在沈芙的脸上:“那你说说,朕这颈脖究竟是如何回事?” 万岁爷凌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沈芙知晓万岁爷是在生了气了,只是当做不知。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一脸无辜的对着万岁爷道: “万岁爷龙体要紧,要不……还是叫个太医?” ****** 乾清宫中派人去叫太医,守在殿外的林安不知出了何事,一听万岁爷要叫太医吓得立即去请来了太医院的院首。 太医院的院首王判站在龙椅旁,小心翼翼的掀开领口处粗粗看了眼。 那抹殷红的吻痕其实比不大,至少比起在沈芙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之外都算不得大。 只是这东西落在万岁爷的身上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乾清宫内寂静无声,林安屏住呼吸连声音都不敢太大了些。 王院首年迈大了,略微有些老眼昏花。眯着眼在万岁爷颈脖处仔仔细细的看了许久,都没看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他心中突突,只得试探的问道:“敢问万岁爷,这处可疼?” 箫煜在赌气去叫太医时就已经后悔了。 沈芙年岁小,闭着眼睛扯谎便也就罢了。他也是真的脑子不清醒,竟还跟着沈芙胡来。 面对着太医问话,他深吸口气准备抬手让太医下去。 余光却是撇见沈芙满是不自然的神态 。 沈芙站在角落之中,素色的衣裙穿在身上整个人低调却又显得令人挪不开眼。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却又娇俏的像是刚开的海棠花。 只是静静的站着,就令人挪不开目光。 箫煜的眼神落在她素色的衣裙之上,几乎是这瞬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他颈脖之处的痕迹是她昨晚上无意间弄上去,最后实在是难以承受,沈芙这才咬了他一口。 可是沈芙身上呢? 万岁爷的眼神一寸寸落在沈芙的身上,他可是还记得,他在沈芙身上落下的痕迹可不少。 虽是没落在明面之处,但那颈脖之下,顺着锁骨一路往下走。高高隆起的雪峰上,纤细到盈盈一握的细腰前。 甚至于后背处一路延绵往下,那两双微微颤抖的大腿上,都有他留下的齿痕。 那目光一存存的盯着沈芙,甚至像是能透过目光看过她的衣裙深处。 袖中的手微微颤抖着,沈芙鼓起勇气抬起头,却见万岁爷的目光恰好对上自己。 “不疼。”含笑的目光落在沈芙眼睛处,万岁爷似笑非笑的开口:“就是有些酥酥麻麻。” “酥酥麻麻?”王院首越发的摸不着头脑。 他对着万岁爷的颈脖,越发仔仔细细的研究。只好问的更加细致。 这伤口看似像是过敏,铜钱大小的红红的,甚至还泛着血丝。 可奇怪的是就这么一处…… “那万岁爷之前可是吃了什么?又或者说是碰了什么?” 王院首每问一句,沈芙心中就越发慌张一下。不知是心虚还是站的太久,衣裙之下双腿都有些微微发颤。 沈芙头埋的越来越低,万岁爷那含着笑意的眼神越来越浓郁。 箫煜饶有兴致的看着沈芙的头快要低微到绒毯里。喉咙一滚,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并未。” 林安守在一旁瞧了几眼就明白了,万岁爷这哪里是生了病,分明是在故意逗弄沈芙姑娘。 他瞬间放了心:“王院首,万岁爷这几日的饮食住行与往日里皆无不同。” 林安跟在万岁爷身侧多年,他最是知晓万岁爷的心思,喉咙一滚又故意道:“唯独昨晚,歇在了沈容华那儿。” 沈芙听到这儿已经忍不住了。 她双膝泛着软,头顶的目光更是含着笑意。再呆下去,只怕是浑身都要被万岁爷给看透了。 没等万岁爷回答,沈芙赶忙上前。站的发僵的身子屈膝行了个礼,沈芙轻轻道:“万岁爷龙体大事臣女不敢多听,还望万岁爷允许臣女先行告退。” 沈芙说完屈膝就要离开,只是身子还未站直,万岁爷却是摇着头道:“你是沈容华的妹妹,昨晚又是沈容华侍寝。” 侍寝两字说的极重,万岁爷淡淡道:“你自然可以多听。” 这一屋子的人心怀鬼胎,唯独只有年迈的王院首未曾听出。 他越发的琢磨不透:“老奴斗胆询问万岁爷,这伤口之处是何事开始的?” 万岁爷身子往背后靠去,单手落在扶手上的龙头上,指腹盘着龙头上的明珠,语气含着笑意:“昨晚。” 昨晚开始,今日伤口还有…… “那伤口不疼?除了酥麻感之外可还有别的感觉?伤口之处可还发痒?” 每问一句,沈芙那挺的笔直的腰肢仿若是矮了一寸。 原本站的身子都仿若是僵硬了。 箫煜绕有兴致的看着,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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