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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谢宛沁从未参加过这等上流宴席,自赵茵儿消失在女眷中后她便着急的四处巡视。这儿又是王府,她想找陆修却因无人引路不敢单独走动,只能在女眷的院子里干着急。 直到半个时辰后,所有人陆陆续续入座,她看见陆修带着赵茵儿坐在席上才悄悄松了口气。只是原本脸色尚森*晚*整*理好的陆修回来时板着一张脸仿佛笼罩了一层冷霜,那张毫无表情的面容上透着漠然。 谢宛沁一脸迷茫地望向赵茵儿,她用唇语无声询问。 “发生了什么?” 坐在陆修边上的赵茵儿还沉浸在方才与南郡王甜蜜互动中,完全没有发现谢宛沁投来疑惑的目光。谢宛沁无奈收回视线,夹起碟上精美的点心入腹,只是美味的佳肴入口却如同嚼蜡。 隔壁席上的贵眷在欢声笑语中频频敬酒,谢宛沁不知如何拒绝,只能杯杯下肚,没一会脸上升起了红晕。 陆修坐在席上看着谢宛沁堆砌着笑脸迎合女眷愈发烦闷,杯中的酒刚续上便被他一口入喉,整壶酒没一会儿便见了底。 赵茵儿此刻才回过神来,她察觉出陆修的情绪有些不对突然恍然,自己占着陆夫人的位置,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方才又在屋子外头听到自己与王爷的互动,难怪会心情不佳。 “少喝点,该吃醉了。” 赵茵儿将空了的酒壶递给下人。 酒过三巡,整个席上的气氛开始变得愈发轻松欢快,谢宛沁看别家女眷想要如厕踉踉跄跄起身跟随其后。 看着谢宛沁消失在黑夜中,陆修带着些许醉意离席。 谢宛沁被外头的冷风一吹,酒意上头。 她感到一阵眩晕,随即眯着眼倾斜着身子靠在假山附近。突然身子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抱住,一把将她带入假山深处。 “是我!” 谢宛沁眼神迷离,醉意正浓的她歪着脑袋双颊通红,两人的距离很近,四周满是还未消散的酒气。 “陆修!” 喝了些酒的缘故,谢宛沁竟直呼他的全名,陆修的喉结滚动,眼尾因隐忍克制变得微红,他几乎带着责备的口气询问谢宛沁。 “你为何如此厌我!?” 那一刻,谢宛沁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伸手拂去陆修紧皱的眉心,想要拂去他心中烦闷,这指尖触碰一点就点燃了陆修的抑制许久的占有欲。 他握住谢宛沁的手腕,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湿滑的舌尖不断舔舐吸吮,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遍谢宛沁全身。 “你也很想的对不对。” 酒后的陆修比之前来的更加直接凶猛,他一把将谢宛沁身上的肚兜扯下,乳汁在他粗暴的揉捏下四溅。随后贪婪地舔舐着溅到谢宛沁身上的乳汁,感受着她身子越来越软,最后只能无力的靠在自己身上。 陆修将谢宛沁抱坐在自己腿上,感受到身下的硬物,谢宛沁瞬间就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心中一颤,脸上的红晕更加鲜艳,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睑,睫毛微抖。 第二十二章 方才如厕的贵眷结伴归席,三三两两的谈笑声打断了陆修的好事。 这里不是陆府,陆修没有失去理智到在王府与人苟合,最后他咬了咬牙松开了谢宛沁,从假山的另一侧离开。 夜色下,谢宛沁慌乱整理自己的衣物,只是那刺红肚兜叫森*晚*整*理她寻了好几圈都未曾找到,看着宴席接近尾声她看着假山只能作罢。 只是谢宛沁的双峰过于丰满,没了肚兜前胸总感觉一阵空落落的缺些什么,就连走路都不敢挺起胸来。 回到宴席的谢宛沁看向陆修,对方气定神闲的欣赏歌姬的舞蹈,赵茵儿贴心的为其布菜,好像刚刚在假山两人之间的荒唐都是她一人的臆想。 她摇了摇脑袋,让本就有些醉意的脑袋感觉更晕了。 只是在她晃动脑袋的瞬间,余光瞥见了陆修胸口的一处暗红色细线。 昏暗的烛光下那根细线几乎没人在意,只有谢宛沁清楚的知道,若是将细线拽出,自己方才丢失的肚兜便会赫然出现在眼前。 过了好一会,当她再次偷偷瞄向陆修的胸口,肚兜上的细线依旧挂在外面来回晃动,谢宛沁的手下意识的握紧,额头渗出冷汗,眼神充满了慌张,可此时此刻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宴会的后半段谢宛沁都在高度紧张的情绪中度过,当众人的喝的七荤八素,南郡王起身送上了最后的结束语准备送客。 谢宛沁跟随女眷在奴仆的引导下在门口等待马车,赵茵儿见她神色凝重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柔声细语的问询。 “母亲是哪儿不舒服吗?” 谢宛沁一路上都心虚的不行,赵茵儿的一句话关心吓了她一跳,她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解释自己从未来过这种宴席,是有些紧张。 “多来一次便不紧张了。” 陆修的酒醒了不少,沙哑的嗓音在谢宛沁身后响起。 谢宛沁哪敢回头,只能如鸵鸟一般拱着脑袋回避那道炽热的目光。 这时陆府的马车刚好停在了门口,三人一同进入马车,谢宛沁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陆修胸口,她想着如何不留痕迹的将自己的贴身衣物取回。 车内的赵茵儿则细细回味着与南郡王在房内的互动,想到王爷在她耳边说的话,她低着头抿嘴又羞又臊。 陆修的眼神则不加任何掩饰的落在谢宛沁的脸上、肩上,以及那对傲人的双峰,一想到谢宛沁的贴身衣物被自己夺走,此刻坐在自己对面的谢宛沁胸前仅穿着里衣,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灼热。 谢宛沁自然是百般别扭,尤其是胸前缺失的绸缎,娇嫩的肌肤贴着不太丝滑的里衣,马车的震动让皮肤与布料相互摩擦,没一会她就感到一阵异样。 被陆修那样直直的盯着,一想到他知道自己身前空空荡荡,谢宛沁的脸不自觉的越来越红,紧接着呼吸开始紊乱,她软着身子扶着马车边缘,尽量让自己看不出异样。 一个大坑碾过,马车出现较大颠簸,没有坐稳的谢宛沁重心失去平衡,她下意识用手去抓,却不小心抓到了陆修的腿。 感觉是摸到什么发烫的硬物,谢宛沁吓得立刻收回了手。 一路上三人一言不发,各怀心思。 第二十三章 第二日一早,赵茵儿再次拿森*晚*整*理着陆修换下来的衣裳找到谢宛沁。 谢宛沁看见赵茵儿进门身后跟着的丫鬟手里拿着正是昨日陆修身上的衣服。 肚兜被赵茵儿发现了? 谢宛沁一想到事情败露,拿着帕子的手忍不住颤抖,难不成她全都知道,今日是过来兴师问罪。 谢宛沁此刻好想赶紧逃离,赵茵儿的眼神就像利刃要将她刺穿。她在内心做了好几番挣扎,最终还是决定将一切全盘托出祈求赵茵儿的原谅。 “这个事情你听我好好跟你解释。” 赵茵儿以为谢宛沁是打算帮陆修掩饰什么,立刻出口制止。 赵茵儿将衣物摊开,指着前胸上斑斑点点。 “母亲,你不用瞒了,我都猜到了。” 谢宛沁呼吸一窒僵在原地,她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头皮瞬间麻了半边,她刚想开口,赵茵儿又继续说。 “夫君外头是有心仪的女子了吧!” 谢宛沁愣神片刻,接过衣物上下检查,那肚兜并不在内,她立刻反应过来连连摆手。 “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 赵茵儿狐疑地盯着谢宛沁的眼睛,看见谢宛沁心虚的回避后就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她断定谢宛沁是为了维护她们夫妻二人的感情所以帮陆修掩护,赶紧开口解释。 “母亲,茵儿也不是什么善妒的人,若是夫君外头真当有了红颜知己咱们纳入府便是。” 谢宛沁心想,这世间哪有女子会如此大度,这不过是赵茵儿为了骗自己说出陆修外头养的女人的说辞。 为了打消赵茵儿的疑虑,她一口咬定没有。 “这中间定然是有什么误会,不妨等陆修回来,你当着他的面问清楚,也好过咱们在这瞎猜。” 话锋一转,谢宛沁突然提议。 “若是茵儿不介意的话,我倒是觉得自己物色几个知根知底的女子填房,总好过男人自己去外头拈花惹草带回来的强。” 谢宛沁在心里也打定主意,往后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与陆修有瓜葛。如今只要陆修的需求得到满足,那他也就不会再来找自己解决,这样反而大家都能相安无事,她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 而可话刚说完,陆修突然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停留在谢宛沁的脸上,那几个字更是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 “母亲想得可真周到。” 她急忙抓着赵茵儿的手想要解释 “我不是想挑拨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 只是看到陆修的脸色越发难看,她不敢再言语,只能像个犯错的小孩低头盯着自己的绣花鞋眼神呆滞。 “谢宛沁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如此铁石心肠。”他很想这样光明正大地质问谢宛沁, 他想问为何她从始至终都这般厌恶自己,即便是有过这么多次的亲密接触依旧无法改变。 可如今他不能确保府里是否还有其他人安排的眼线,最终只能将这些话吞入腹中。 他表面却平淡如水内心波涛汹涌,一切负面的情绪克制的恰到好处,就连坐在森*晚*整*理一旁的赵茵儿也只看出一丝不对。 “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母亲只是提议,并没有其他心思。” 陆修坐下大口的饮了一盏茶,一他揉了揉太阳穴心情烦躁连带着平时对赵茵儿那温柔的语气也变得有一丝不耐烦。 “茵儿若是无事就在自己的院子歇着,少来打扰母亲休息。” 这话似乎变相的在警告谢宛沁不要破坏他与赵茵儿的感情,更不要挑战他的权威,这个家里是他说了算,谢宛沁说到底不过是陆老爷临死前的糊涂账。 一个花楼买回来的女人竟力排众议叫她坐上这个位置这事已经叫很多人背地里耻笑陆家。 如今整个陆家谁不是将她当一个妾室看待。 谢宛沁内心五味杂陈,她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最终只能将所有的话语吞入腹中。 第二十四章 看着夫妻二人离开的背影,谢宛沁自嘲的冷笑,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在陆修的眼里竟是一种威胁。 回想起每回赵茵儿来她的院里,陆修没多久便会亲自过来寻人。 今日也是。 他是不放心特地过来将赵茵儿带走,他是怕自己仗着主母的身份对赵茵儿施压,暗中使坏吗? 谢宛沁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猜想,心烦意乱的她换了身衣服出门购置一些孩童出生时所需物品。虽说他们不一定瞧得上准备的东西,但自己作为长辈,这些东西肯定需要提前备着。 这时,赵寡妇突然从巷子里钻出来,看见谢宛沁像是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 “宛沁啊!你快跟婶婶回去,你娘她不行了。” 谢宛沁听闻立刻跟随赵寡妇离开。 “原先只是感染风寒后急咳,却不想这几日竟咳出血来。” 赵寡妇边走边解释,谢宛沁也顾不上其他,找到拐角的药铺叫上大夫一同上门。 破旧的房子开门,骨瘦如柴的中年妇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离开前尚能自理的娘亲如今连坐起身都无法做到。 谢宛沁赶紧让开道,让身后的大夫上前为其把脉。 “这...” 大夫看了看四周家徒四壁,再看榻上的妇人形容枯槁,他面露难色的对着谢宛沁摇了摇头。 “这是肺痨啊!” 此话说完,赵寡妇立刻害怕的退至房外。 “宛沁,你娘这事婶婶也帮不了,往后只能辛苦你自己来照料了。” 赵寡妇没等谢宛沁回答就赶紧离开,生怕自己也染上这病。 谢宛沁眼眶泛红,她拉着大夫的手恳求他想想办法救救娘亲。 “夫人,这病只要有足够的银两,也并非无药可医,只是...” 他为难的看了看四周,屋子里所有值钱的物件早被谢宛沁他爹拿出去当了,一看就是穷苦人家。 妇人用她干瘪如枯柴的手拉住了谢宛沁。 “宛沁!娘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不治也好,免得成为你的累赘。” 只是这话刚一说完,一口鲜血从侯间吐了出来。 谢宛沁将大夫拉到屋子外面细谈关于药材的费用森*晚*整*理。 “像甘草、白柿霜、白芨等药材还好,就是这北沙参与玄参名贵。” 大夫掐着手指粗略算了下,服药至康复至少需要百两银子,且不一定确保能康复。 谢宛沁每月也仅仅能领到五两银子,二十两银子都够小户人家过上一年。 “大夫,这些你先拿着给我娘治病,后续我若交不上钱你便停药,可行?” 大夫脸上虽有犹豫,但医者父母心,最终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谢宛沁回到陆府立刻就去了陆修的书房,赵昭予守在门口,他看见谢宛沁略感吃惊,不过还是很快进去通知了陆修。 “什么事。” 陆修头也没抬,早晨的事他还未消气,视线从头到尾都只停留在宣纸上。 “我…我想借点钱。” 听到借钱,陆修倒是觉得有些诧异,谢宛沁吃穿用度皆在陆府,并没有其他开销。这样一说,他倒是好奇那日她为何会出现在赵寡妇院里。 “为何借钱?陆家可从未短过你的日常开支所需用品。” 这种补贴娘家的事她自然无法开口,更何况当初她连一分的嫁妆都未曾带过来。 见她犹犹豫豫不肯解释,陆修立马想起她教唆赵茵儿纳妾一事直接冷下脸。 “不借!” 第二十五章 为了娘亲的性命谢宛沁也顾不得其他,她直接对着陆修跪了下去。 “是我娘亲,她病了没钱医治。” 听到这话,陆修立刻就想通了那日她为何出现在赵寡妇家,只是他此刻因纳妾之事恼火,今日他以这事为由定要好好让谢宛沁服个软。 “与我们陆家何干,你别忘了你是被买进门,等同于没有娘家。” 谢宛沁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两只手绞紧,心脏一悸。 这事一直是她觉着自己在陆家面前抬不头的原因,今日听到陆修说这番话,她自知理亏,不吭声的扶着凳子起身离开,不叫对方为难。 陆修看着谢宛沁离去的背影讪讪地垂下想要挽留的手。 “都不知道说几句好听话。” 他的声音中满是抱怨谢宛沁的不解风情,可如今他是拉不下脸主动借钱,只能找赵昭予替自己盯着谢宛沁,一有什么动静就回来汇报。 谢宛沁坐在亭子里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去山上找叶满碰碰运气,他曾经帮过自己,也许这次他愿意再帮自己一次。 谢宛沁在寺庙找到叶满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 “出家人四大皆空。” 知道叶满也没钱借给自己,谢宛沁忍不住坐在石凳上无助的哭了起来。 “不过,你可以找我母亲,她也许愿意花一百两买我的消息。” 虽然不耻,但是谢宛沁还是接受了叶满的善意。 谢宛沁下山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也等不到次日,下山后直奔花楼。 此时正是花楼客人最多的时候,谢宛沁站在门口,犹豫该如何联系上老鸨,门口喝多了的男人看见小娇娘立刻就起了歪心思。 “哟!叶妈妈啥时候找了如此水灵的小娘森*晚*整*理子。” 说罢那人就准备上手,谢宛沁惊恐地往后退了退。 “劳烦告知一声叶妈妈,我知道叶满在那。” 刚好一名小厮扶着醉酒的客人上了马车,谢宛沁避开准备轻薄她的猥琐男子,主动找花楼的小厮让他为自己传话。 小厮上下打量了一番立刻认出了谢宛沁,叶满之前就为谢宛沁求过情,也许她真的知道那位爷的下落。 他让谢宛沁站外头等着,随后就跑进去喊叶妈妈。 能来花楼的男子都是过来找姑娘的,谢宛沁站在门口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引来好几道男性凝视的目光,那种带着玩味的眼神让人不适。 好在叶妈妈一听到有人知道自己宝贝儿子的下落立刻推掉了所有的客人赶到门口。 “叶妈妈,好久不见。” 老鸨是知道谢宛沁被卖去了陆府,可现在她只关心自己的儿子在哪。 谢宛沁将叶满给自己的信物交到老鸨手中。 “一百两,我便告诉你叶满如今在哪。” 大半辈子都是威胁姑娘们的老鸨今日被自己手下的姑娘要挟,她气得抬手就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你还敲诈起我来了!” 只是手掌还未落下就被一只强壮的手臂抓住,陆修在听到赵昭予说谢宛沁去寺庙找叶满借钱不成好像准备回到花楼接客时整个人都炸了。 “谢宛沁,等我到了,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花楼,却看见谢宛沁与那花楼的老鸨交谈,这两人能谈论些什么! 陆修理所当然的就想到她们俩是在商议交易的金额,花楼除了裤裆子交易,他还真想不出有其他正经买卖。 陆修面含怒气,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眸阴沉沉地盯着谢宛沁。 “为了钱,你真当是什么都愿意做。” 陆修一把将老鸨的手往外一推,抓住谢宛沁就往不远处的客栈走去。 “今日你只要能好好服侍我,这钱我出。” 第二十六章 谢宛沁听到这句话心瞬间就凉了。 之前假山两人微醺时的互动她竟抱有一丝期待,她天真的以为陆修对自己的执着包含了一点点个人感情,毕竟当初两人可私定终身觉了。 原来他和所有人都一样。 谢宛沁扭动手腕想要挣脱束缚,所有的解释在这瞬间都化成了泪水。可如今这眼泪在陆修的眼里变了味,好像是在说她谢宛沁宁愿选择那些男人都不愿意被自己碰。 她是有多讨厌自己? 陆修压抑着怒气,语气冰凉。 “一百两,这个价格母亲是觉得不够吗?母亲可知道这些钱都够买上好几条人命了。” 陆修的话刺痛了谢宛沁。 是啊!她从始至终就是想要这一百两救娘亲的命,她怎么能为了钱就突然就矫情上了。 “好!” 她答应了,自己果然没有猜错,她来花楼就是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换取银钱。陆修的脸色铁青,肌肉紧绷,大概是愤怒到了极点,他摇摇头竟笑了出来森*晚*整*理,只是整张脸透露着失望。 她被陆修带入客栈,一进门他就坐在床上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盯着谢宛沁,像是在观察自己到手的猎物。 “脱吧!” 他坐在那一动不动,抬了抬下颚,让谢宛沁自己主动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掉。 谢宛沁眼眸微垂,虽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就这样直直的叫她脱去,还是过不去心里关。 陆修有些不耐烦,他站起身步步靠近。 “赚钱就该有赚钱的姿态。” 谢宛沁想起娘亲靠在病床上呕血摇摇欲坠的样子,她的手缓缓抬起落在胸前,随后一点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 陆修矗立在一米处静静看着青色的外衣解开系带脱落在地,白色的里衣衬得谢宛沁双峰异常丰满,随着里衣的解开,原本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陆修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脑子里瞬间就回味起昨夜清甜的乳汁在唇齿之间爆发。 里衣褪去后,谢宛沁那白嫩纤细的腰肢在陆修的眼前晃得刺眼,呼之欲出的双峰抖了抖,好像在盛情邀请。 “到底是花楼出来的女子,最懂如何勾引男人。” 陆修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可他依旧端着上位者的姿态嘲讽。 听到这话的谢宛沁脸色苍白,手指不自觉握紧,指甲几乎快陷进肉里,她深吸了口气缓和自己的情绪。 “伺候过那么男人,你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挺直了身子,那眼神似乎能透过单薄的肚兜看见里面白嫩的肌肤。谢宛沁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她上前一步将陆修身上的衣物一点点解开。 引入眼帘的便是陆修那健硕的胸膛,整个身体的条线极为清晰,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端详,自己上身唯一的遮蔽物也被他一撕下。 “这么诱人的身体,有多少男人在上面醉生梦死?” 谢宛沁气的眼圈都红了,她这具身体除了被陆修这般羞辱过,还有哪个男人碰过! 陆修看着眼眶里盛满泪水的谢宛沁眼底闪过一丝动摇,可这点心疼不足以覆盖他的怒气。 他用指尖勾起谢宛沁的下颌,面露嘲讽地对她说道。 “哭都如此招人怜爱,花楼调教出来的女子都如同母亲这般叫人欲罢不能吗?” 听到这话,谢宛沁委屈的不行,她紧咬着下唇泪珠乱滴。 “不准哭,我花一百两银子不是为了看你哭的。” 陆修冷着声音凝视着谢宛沁。 在这种强势的眼神压迫下谢宛沁跪了下来,慢慢解开陆修的亵裤。 那物件早已迫不及待,谢宛沁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她突然没由来的感到害怕。 两人尚未婚配时她曾畅想过与陆修未来的夫妻房事,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最后竟是为了钱和陆修走到这一步。 “原来母亲之前那般抗拒,只是因为我给的钱不够。” 谢宛沁的情绪被陆修一句句羞辱人的话击得粉碎,尊严被践踏的体无完肤,心剧烈地绞痛起来。 她胡乱擦去脸上的森*晚*整*理不停往下掉的泪水,极其狼狈地捡起地上的衣物。 第二十七章 “大公子这羞辱人癖好,宛儿恐怕无法伺候,今日这笔交易就此作罢。” 谢宛沁长长地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在穿戴整齐后决绝的离开了客栈。 她一路快步走回陆府,绕过诸多庭廊,最终回到自己那间僻静的小屋,关上门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累了,她便用衣角将桌面上的泪渍细细拭去,用了很久重新整理好心情,最后决定去求助赵茵儿。 自从陆老爷意外离世之后,陆家的实权就从陆老爷那转移到了其他那几房手里,若是有事,那几个叔叔伯伯就互相商量着来。 后来陆修从军营回来,这权利自然就回到陆修的手里。 成婚次日,陆修叫来了陆管家,将陆家大大小小的事都全权交给赵茵儿打理。 次日一早,谢宛沁看准了陆修出门,她绕过后院那几片小竹林进入赵茵儿的院子。之前都是赵茵儿主动来她的院里,这还是她们成婚以来谢宛沁第一次来这。 “难得见到母亲愿意主动寻我。” 赵茵儿一早就找了块舒适的地儿看账本,看见谢宛沁进来脸上挂着笑意。谢宛沁尴尬地回笑,这平时不找,借钱了才来,一时之间又不好意思开口。 “昨日纳妾一事…” 见谢宛沁主动提及昨日那事,赵茵儿忙说昨日是自己的错,不该来找她商量此事。 “是我鲁莽了,没有考虑母亲在陆府的处境。” 谢宛沁轻轻叹了口气,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许是怨我害死了陆老爷,才对我这般态度。只是我他从未有过坏的心思,对你更是没有。” 谢宛沁极力解释自己对他们不用造成任何威胁,也尽量不给他们添麻烦,她只想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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