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纤细腰肢衬得山峰更显浑圆坚挺,黑长的头发入墨泼下,不加任何装饰的发髻配上那双勾人魂魄的眉眼,每一寸肌肤都绽放着一种独特的美感。 “只有一辆马车?” 虽说三人同坐,自己又是他的母亲不该有忌讳,可她一想到自己与陆修暗地里发生的那些事便下意识的想要回避。 “前几日家里的马夫暴毙,府里多余的马匹暂时都送去马场养着,今日只能暂时委屈母亲。” 赵茵儿说完便先一步踩着矮凳进入马车。 说到马夫的时候谢宛沁眼角跳动,那人是如何在自己面前被陆修一遍遍折磨致死她一清二楚,如今再回想只会觉得胆战心惊。 陆修看见脸色煞白的谢宛沁急忙开口转移话题。 “快上车吧,晚了一路上香客众多,茵儿的身子不宜在外久呆。” 他原来也是会体贴照顾人的。 一股子酸涩再次袭上心头,这句话再次提醒谢宛沁,她不过是赵茵儿不方便时期的替身。若是没有对比也就罢了,可她日日瞧着陆修,而他从始至终在意的都是他的夫人,心中不免五味杂陈。 马车内,赵茵儿看着马车外的风景挂着笑意,谢宛沁看着赵茵儿脸上扬起的笑心中羡慕。她羡慕赵茵儿能名正言顺的嫁给陆修,更羡慕陆修时时刻刻都贴心呵护着赵茵儿。 而陆修则盯着谢宛沁,从她的脸至脖颈,再到刚刚扬起的双峰,他的视线在谢宛沁的胸前停驻片刻,咽了咽口水,随后像是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脸色怪异的转移了视线。 谢宛沁感受到炽热的视线扭头,恰好撞上对方闪烁的眼神。 她心下一惊,下意识去看赵茵儿,看到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马车外热闹的市井风光暗自松了口气。 马车行驶一个时辰在山脚下停驻,在拜过了数个佛像后,夫妻二人找到寺中方丈一同用膳,在交涉的过程中陆修提出让家父的牌位放置在寺庙供奉,方丈欣然答应,饭后便带着三人去了专门供奉牌位的佛堂。 佛堂内一个年轻的小和尚正跪在蒲团上打坐诵经,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起身行礼。 谢宛沁看着眉清目秀的和尚觉得异常眼熟,她目光紧盯了数十秒,直到陆修的咳嗽声才让她发觉自己过于唐突。 叶满怎么在寺庙? 第十五章 “你母亲知道你出家了吗?” 陆修和赵茵儿与方丈细谈关于供奉牌位之事,谢宛沁趁机溜了出来找到了在屋外扫地的叶满。 对方摇了摇头双手合十唤了句:女施主,前尘往事咱们都一并忘却吧。 谢宛沁森*晚*整*理感到惋惜,这何尝不是上天对老鸨的一种报应。 第一次见到叶满时谢宛沁刚被卖入花楼,叶满是除了小厮以为楼里唯一的男子。 他是老鸨唯一的子嗣,自小的生活在花楼,也许是从小见惯了男欢女爱、虚情假意,到了该娶妻纳妾的年纪,他却对女子提不起一丝兴趣。 “不过当初若不是公子出手相救,宛儿即便是不死也至少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 谢宛沁盈盈一拜,对当初叶满施以援手表示感谢。 谢宛沁被卖入在花楼没多久就被老鸨逼着接客,她一个清白人家出生的姑娘家自然是宁死不从。 就这样硬是熬了大半个月,老鸨的耐性也被耗光,那肉痛不伤皮的鞭子不要命的往她身上抽,如果不是叶满多次出手阻拦,谢宛沁怕是早熬不住选择屈服,自然也等不到陆管家赎身。 当陆修发现谢宛沁不见时,他想到方才她看小和尚的眼神不太对劲,跟在方丈身后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眼神不断在四周搜索谢宛沁的身影。 “劳烦娘子跟着方丈费心细谈关于供奉牌位之事,我去寻人。”谢宛沁一开始接着尿遁溜走,这大半天都没回来,陆修同赵茵儿说完便往回找去, 当他在寺庙一侧的墙角看见谢宛沁跟方才的小和尚相谈盛欢时,清冷的面容染上了怒气,眸底错杂的情绪翻滚。 谢宛沁,对面我时,你从未有过这种表情。 这个女人不但没有信守承诺嫁给了他爹,甚至还在外面胡乱勾搭野男人。 脑子里一旦有了这个想法,陆修的占有欲便达到了顶峰。 当他面色不善的出现在两人面前时,叶满大方的朝陆修行了个礼嘴里念着阿弥陀佛离开。 “谢宛沁,约会小情郎都不避讳着我这个嫡子,你如今的胆子可真大。” 谢宛沁一看到陆修就想起前几日他将自己送给别人享用,如今她不过是和旧相识多聊了几句,他便摆出一副自己在外面偷人的架势。 “大公子说什么呢,污蔑我也就罢了,人家出家人,可不能乱说。” 陆修眼眸一沉,前几日一直逆来顺受的谢宛沁今日竟为了个和尚与自己争辩。 “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赌气地一把揽过谢宛沁的腰,直接将人拉到无人的小角落。 “陆修,你放开我,你干嘛!我才不是你的一个物件,随意玩弄再赠予他人。” 谢宛沁握着拳头敲击在陆修身上,前几日的恐惧和绝望让她对陆修失望透顶,只是这个力道对他这个行军打仗的人来说就犹如挠痒。 陆修被她的话气的眼尾泛红,方才与那小和尚有说有笑,而对自己却从未有过好脸色。他无视谢宛沁的挣扎,按着她的脸强硬的将唇堵了上去。 微凉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摄取对方的气息,陆修熟练的探索每一处角落,谢宛沁这一瞬间感受到了震撼,她从未感受过这种奇妙,香津浓滑森*晚*整*理在缠绕的舌尖摩挲,她大脑一片空白。 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呼吸变得急促。 谢宛沁的脸上泛起了红潮,她仰着头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副求着人怜爱的模样让陆修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含住高耸的山峰顶端。 方才的怒气也在乳汁在嘴脸喷发的瞬间被彻底浇灭,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抑制的占有欲。此刻,他想将谢宛沁全部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自己的气息。 “宛儿,我现在就想要你。” 第十六章 襦裙在对方的强烈攻势下被撩至腰间,莹白如玉的双腿裸露在裙子外让人挪不开眼。她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被撩得全身无力双腿发软,就连整个身子都倾靠在陆修的身上。 尤其是对方舌尖不停打转引得谢宛沁全身颤栗,只能微张着嘴小声喘息。 “不…不行,等…等会被人看见…”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陆修的手就已经向下游走。 “别!” 谢宛沁的手挂在陆修的脖子上,她下意识合并双腿,想要抵抗对方来势汹汹的攻击。 “宛儿的身体比嘴更诚实。” 亵裤差一点就被陆修一把扯下,谢宛沁用最后一丝理智在对抗,只是这种程度的抵抗对于陆修来说更像是调情。 “宛儿,你觉得这样做管用吗?” 谢宛沁被陆修直接抱了起来,她还来不及惊呼就被迫坐在他的腿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挂在陆修的膝盖晃动,谢宛沁以一种极为不适的姿势坐着。 “不行,别在这里。” 眼看着自己的亵裤要被脱下,谢宛沁带着哭腔求饶,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差临门一脚陆修又怎会因为她的求饶放弃。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着时间推移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全神贯注的听着那道脚步声,两人都紧张地心砰砰直跳。 “母亲,夫君~” 赵茵儿在与方丈谈完迟迟不见两人回来便告别了方丈独自回来寻人,只是她在寺庙内寻了一圈都未看见两人踪迹。 在寻人的过程中偶遇叶满,经过他的提醒这才一路寻到这个隐秘角落。 眼看着声音越来越近,谢宛沁上衣早被陆修弄的凌乱不堪,前胸更是劣迹斑斑。 谢宛沁瞪大眼睛身体僵硬,她咬着牙不知如何是好,若是两人的关系被赵茵儿发现,那她在陆家该如何自处,赵茵儿又会如何看待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 她心里翻腾,脑海里涌现出无数个可能性,喉咙发紧却也只能重复询问陆修现在该如何是好。因为内心承受着煎熬,谢宛沁看起来显得异常焦躁不安。 陆修也同样着急,这条通道仅只有一个出口,他环顾四周,眼疾手快的托着谢宛沁的臀将她塞进了旁边客房的窗内,等赵茵儿出现在拐角处时,此刻只剩下陆修一人。 “母亲呢?” 陆修摇了摇头表示自森*晚*整*理己也没找到人。 他理了理自己有些褶皱的衣袍,上前小心扶着赵茵儿。 “山上湿滑,夫人小心些。” 在陆修靠近赵茵儿的瞬间,她闻到了一股奶香味,她疑惑地看向陆修,恰好看见对方领口出白色奶渍,心中虽然疑惑可她还是选择隐忍不说。 翻入客房的谢宛沁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直到窗外的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才颤颤巍巍地起身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物穿戴整齐。 经过方才的刺激谢宛沁低头看向肿胀不堪的双峰,一早出来都未曾排出的乳汁堆积在双峰之中现在已经开始胀痛,她小心地将衣裳一件件穿好,尽量避免挤压到双峰。 第十七章 “这寺庙建筑看着都差不多,一不小心绕远了。” 谢宛沁绕过几座庙宇与两人汇合,陆修看着时间接近申时便吩咐下人准备回府。 下山的台阶众多,没过一会谢宛沁的额头就布满细汗,上下抖动的双峰胀痛难忍,她知道里面蓄满了乳汁,必须快些回去排出。 马车早已在山脚下候着,赵茵儿有丫鬟和陆修扶着,而谢宛沁仅一人跟在他们身后,若不是她穿着华丽面容姣好,外人定以为是这户人家的丫鬟。 原先入府时陆老爷在世,她那个院子还有许多下人伺候,自从陆老爷去世,陆家嫡子回府,她也就挂了个主母的名头,没几个下人瞧得起她,甚至连院子里的下人在短短几日都被陆管家安排去了别处干活。 赵茵儿与陆修一同上了马车,谢宛沁前胸越发胀痛,她步子慢了些,新来的马夫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 细微的表情被车里的陆修捕捉,他蹙眉一把将马夫从鞍座上一脚踹下。 “狗东西,坐着作甚,还不滚去扶夫人上车。” 下人们总是瞧人眼色行事,原本听闻这谢宛沁在陆府无权无势如同仆人,今儿被陆修这一脚踹的立刻展示出狗腿子一面。 谢宛沁被扶上车后靠在最角落,前胸的疼痛感让她无暇顾及其他,她佝偻着背减轻双峰的压力,脸色更是疼得有些苍白。 陆修在下山途中就观察到谢宛沁身子似乎不太舒服,可在外人面前他只能装没看见,一门心思的地护着赵茵儿。 怀孕早期赵茵儿频繁嗜睡,今日一早出门又是参拜又是爬山她早累得不行,刚上马车就寻了一块舒适的位置准备躺下。等谢宛沁上马车时,赵茵儿早已睡了过去。 马车摇摇晃晃地出现颠簸,这个程度对于困意正浓的赵茵儿来说更是助眠,可对谢宛沁每一次颠簸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一张带着薄茧的手掌落在谢宛沁的肩上,她难以置信的抬头望去,赵茵儿就躺在陆修的身后,只要她一睁眼便能看见这逾越的举动。 谢宛沁不敢说话,也不敢反抗,她怕一点动静都会将睡梦中的赵茵儿惊醒。 陆修的嘴角扬起得逞的笑,他将最角落的谢宛沁一把拽到自森*晚*整*理己身边,原本就不算大的马车内,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嘘!茵儿还未睡深。” 陆修咬了咬谢宛沁的耳垂好意“提醒”,谢宛沁震惊陆修的竟如此胆大妄为,当着赵茵儿的面就敢轻薄自己。 此刻她就犹如任人宰割的鱼肉,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陆修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他盯着谢宛沁的脸故意一点点解开衣物,看着她面红耳赤,看着她想要挣扎却又不敢动弹,只能任人摆布,直到那张涨红的脸颊出现在自己面前,陆修也无法保持倾向,他的呼吸也开始紊乱了。 谢宛沁在陆修的眼底看到了一缕翻滚上来的暗色,他直勾勾看着她的身体,那眼神无比摄人,深幽眸子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 “我帮你排出。” 指尖指向谢宛沁的双峰,谢宛沁的脸瞬间涨得比方才更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为难的看向赵茵儿的位置,咬着唇无助的摇头拒绝。 不过这微不足道的抗拒没有丝毫分量,尤其是陆修扒开兜肚,低下头的瞬间没有犹豫片刻一口含住时,胀痛无比疼痛瞬间就得到缓解。 “唔...” 第十八章 另一边白色的乳汁不断溢出滴在谢宛沁褪至腰腹的衣裳上,白色的小花一朵朵绽放再接二连三渗入布料,陆修咬着谢宛沁的耳垂。 “你看它都迫不及待了。” 说罢便吻上另一只,不过片刻的功夫双峰的压力急剧减少,可谢宛沁的脸色却越发怪异,她的内心是极其排斥,可身体带来的感受让人欲罢不能。 舌尖在不停打转,她忍着身体的异样不让自己叫出声,对方极为享受的看着谢宛沁努力克制身体本能的样子,另一只手也不再闲着,指尖轻轻摩挲着,让到达临界点的女子再也难以抑制直接叫了出来。 好在此刻马车早已驶进入了闹市区,四周人群熙熙攘攘,熟睡的赵茵儿没有要苏醒的迹象,外头的马夫也没有听到任何异样。 一阵大风吹起马车的帘子,陆修眼疾手快将上身一览无余的谢宛沁护在怀里。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指尖在她身上滑过,每一次被触碰,谢宛沁都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战栗,身体轻轻颤抖,不受控制的想要迎合对方。 等她回过神来,身上的衣物已被陆修穿戴整齐,胸前胀痛感也因方才陆修的吸吮得到缓解,本应该觉得舒适的身体迎来一阵空虚,好像什么东西被突然抽离。。 那阵吹开马车帘子的大风同时也将熟睡的赵茵儿唤醒,她睡眼朦胧地看向两人,谢宛沁早就坐回原来的位置,只是双峰上酥麻感还未褪去,脸更是红的诱人。 “到哪了?” 赵茵儿扶着额头起身,陆修掀开帘子告诉她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差不多就能抵达陆府。 “母亲快坐进来些,那个位置风大。” 赵茵儿起身后,旁边空出一大片位置,她拉着谢宛沁坐在自己身边,看着满脸森*晚*整*理通红的谢宛沁摸了上去。 “身子不舒服?脸怎发烫的如此厉害。” 谢宛沁手心冒汗紧张得不行,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就连耳鼓都在与心跳共鸣。 “许是马车太闷了。” 她大口喘气,掀开帘子让马车内的空气流通,赵茵儿狐疑地看了看陆修,发现陆修的额前也布满细汗,一下就想明白了。 一定是两人怕自己睡着后吹风受凉,所以这一路都忍着闷热将马车上的帘子捂牢。 “辛苦母亲与夫君细心照顾。” 谢宛沁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可还是点了点头应着。 整个马车内,赵茵儿坐在中间,陆修和谢宛沁分别坐在她两侧,两人身体因为方才的互动燥热不堪,坐在中间的赵茵儿没一会也感觉到闷热,这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身子的粘腻感和方才那股让她不能自拔的悸动让谢宛沁坐立难安,她害怕自己会沉沦在对方的强势攻略之下。 另一边的陆修同样也备受煎熬,满脑子想的都是下回定然把谢宛沁吃干抹净,他一个大男人来来回回都多少次被中途打断,日日这般看着找吃不着,长此以往,他的身体也该吃不消了。 三个人怀着各自的心思正襟危坐,直到马车停靠在陆府的大门口,三人异常默契的同时长长舒了口气。 谢宛沁拜别了夫妻二人往自己的院子里赶,而陆修看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自己盘算好夜里该如何让谢宛沁哭着求着让自己宠爱她。 第十九章 陆修回到府里安置好赵茵儿便埋进了书房,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时下人们都准备休息,整个陆府就只剩下几个守夜的下人。 腰间不知何时滴上的奶渍,此刻已经干了只剩下一圈白色印子,回味起马车上品尝过的美味,全身顿时一阵燥热。 他绕过池塘矗立在暗处观察谢宛沁的房间,整个屋子一片漆黑。 “这么早就睡了?” 不知不觉他的脚步停留在了谢宛沁房间的窗口,他本想找谢宛沁完成回来后一直未完成的事,可赵昭予赶在他准备进入房间时出现。 “公子,查到了。” 陆修往谢宛沁的屋里看了眼,叹了口气转身和赵昭予回书房商议。 屋内的谢宛沁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悬在半空中的巨石终于放下。 “万不能一错再错了。” 第二日清晨,赵茵儿一早前来拜访,谢宛沁异常心虚,低着头细细品茶。 “母亲,夫君在外头可是有什么相好?。” 茶水从谢宛沁口中喷出,她呛的捂着胸口咳嗽。 “此话怎讲?” 谢宛沁强装镇定的询问,其实整个后背都吓出一身冷汗,尤其是想到昨日在马车上陆修当着她的面对自己那般。今日赵茵儿怕不是知晓后来明知故问试探自己吧? “昨日去寺庙,他借着寻母亲的由头一去不复返,等我找到时他的表情像是偷吃被抓那般。” 赵茵儿煞有其事的描述,谢宛沁听森*晚*整*理得心惊胆战。 “许…许是寻不到我吓着了。” 谢宛沁用蹩脚的理由解释,赵茵儿立刻就反驳了回去。 “才不是,你瞧!” 赵茵儿竟将陆修昨日换洗下来的衣物带了过来,她指着领口以及腰间上的白色奶渍言之凿凿。 谢宛沁看这异常刺眼,她迅速低下头不敢直视赵茵儿笃定的目光,手不自然地抚摸发梢,眼神闪烁干笑了几声。 “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是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才导致茵儿才这般笃定吗?” 谢宛沁想着陆修在众人面前对赵茵儿一直是百般呵护,就差将她当做那寺庙的佛像供着一般,除了衣服上的痕迹,她是从哪方面察觉出陆修外头有人了。 赵茵儿被突如其来的反问吓得不知所措,她笑容僵硬,收回去视线,手里的帕子一抖声线突然提高。 “夫君待我自然是百般恩宠,每晚入睡都要将我抱入怀中,夜里我只要有一点不爽利,他都会立刻醒来照料。” 赵茵儿顿了顿,脑袋瓜里快速搜刮可以讲述的其他细节。 “你瞧,这上乘玛瑙,是夫君赠的。不光这些,但凡我多瞧上两眼的首饰,第二日他必定会差人去买。” “有次我扭伤了脚,夫君更是背着走了好几里地,毫无怨言。” 赵茵儿越说越起劲,可谢宛沁听到最后心沉到了湖底,她作为两人的长辈理应高兴,可思绪凌乱的好似一张杂乱无章的网,越是挣扎网的越紧,痛苦难受哽在侯间她却又无法发泄。 最后还是陆修突然出现打断了赵茵儿喋喋不休地自述。 “南郡王府送来的请柬,劳烦母亲明日也一同赴宴。” 赵茵儿听到这个消息眼睛瞬间亮了,她开心的上前拿过请帖看见熟悉的名字后喜上眉梢。 第二十章 第二日,三人再次挤在同一辆马车上。 赵茵儿今日格外的欢快,就连外头商贩之间的争执都格外的赏心悦目,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踏入王府。 入府后,谢宛沁被独自安排在一众女眷当中,赵茵儿因为害口吐脏了衣物,陆修带着她在下人的引导下去了王府的后院更换衣物。 到达下人指定的屋子,陆修看了看四周,确认所有下人都被清退,他打开了房门瞄到里面的男人,放心的关上门站在外头巡视。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内的南郡王从暗处走出来,大半个月未见的赵茵儿被他一下抱入怀中,呼吸的热气喷在她耳畔,赵茵儿微微低头,笑容在脸上蔓延。 “委屈你了。” 赵茵儿连忙摇头,她声音软糯的反驳。 “是茵儿罪臣之女的身份让王爷为难了,这事更苦了陆大人。” 赵茵儿柔软的红唇若有若无的撩过南郡王的喉结,那种酥麻而温软的感觉让他身体瞬间滚烫起来。她的小手拽着南郡王的衣领,轻车熟路地绕后好几层衣裳,指尖划过肌肤,每一下都是点火的动作。 “茵儿如森*晚*整*理今怀有身孕,这儿看着倒是比之前更加丰盈,让本王先品尝一番。” 南郡王搂着她的腰,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低低头看着,白皙清冷的眼眸是呼之欲出的情欲,赵茵儿听着如此直白的话脸唰的一下红了。 “小点声。” 她的目光转而看向门口,担心屋内的暧昧声音被外头的陆修听到,可面前的南郡王早已迫不及待,他弯腰张嘴。 赵茵儿身体立刻给出回应,踮着脚尖迎合。 舒适的体验让她忘记了羞耻,竟毫不克制的叫出来声。 “知道外面人能听着是不是更刺激了。” 南郡王舔舐着,引得她全身颤栗。 赵茵儿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前的碎发打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南郡王的话让她羞得不行。 只是两人呢喃之间她突然看向目前还平坦的小腹,因为月份太小,她害怕过于激烈的运动会伤害到腹中胎儿。 “王爷,小心点。” 南郡王滚烫的手放在她的腰间,在浅尝辄止后恢复一丝理智,动作温柔了许多。 可这突然的温柔让赵茵儿一阵空虚,她红着脸想让对方更加努力一些,但这种话自己一个女儿家又说不出口。 南郡王从她的脸上看出了端倪,他贴在赵茵儿的耳边小声引导。 “茵儿,想要什么要自己说。” 他盯着赵茵儿的身子完全停了下来,看见她不适的扭动腰肢,南郡王脸上笑意更甚,只是身子依旧不为所动。 “乖!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 他耐着性子哄着赵茵儿。 赵茵儿感觉自己整个脸颊烧起来一般烫,她耳根通红绵软地靠在南郡王的怀中,头埋在他的颈边,用细入蚊虫的声音小声说出:“想要王爷...” 二人今日是小别胜新婚,没多久屋内再次便响起叫人脸红心跳的低喃。 陆修站在屋外听着里面的声音心里很不是滋味,尤其是想到多日来谢宛沁的拒绝,以及多次的主动都换不来对方一次回应,他目光投向远方,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 第二十一章 半个时辰后赵茵儿换了件衣裳从房间走出,水润的脸上潮红尚未褪去,眼里还蒙着一层水雾。 她看见门口的陆修更是无地自容,方才怕屋外的人听见,她极力咬着唇压住声音,可在与南郡王缠绵的过程中还有是低低细细的吟叫从唇间泄出去。 “走吧,宴席马上开始了。” 陆修沉闷的声音响起,赵茵儿与南郡王越是恩爱,他便越不是滋味,尤其是对比谢宛沁避自己如豺狼虎豹的那副模样,一想到这他的心就堵得更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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