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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赵茵儿见寻不着人寒暄了一会便拜别去别处寻人,等她的身影消失,谢宛沁才警惕的关上房门。 只是房门刚一关上,陆修立刻将她的身体侵占,灵活的手掌快速解开谢宛沁胸前的带子。 一整日未曾排出乳汁,谢宛沁的胸前就像压着两块巨石,早已涨得疼痛不已。 她不敢反抗只希望对方下手轻点,好减轻身体带来的灼烧刺痛。 陆修像是极度口渴,迫不及待地一口接着一口,肿胀感在几分钟内得到缓解,就连呼吸都觉得轻松了许多。 另一边她却迟迟没有等到对方出口,谢宛沁迟疑的睁眼,对上陆修充满戏谑的眼神。 “母亲是想让我继续再喝另一边吗?” 如此羞耻的话谢宛沁怎说得出口,如今这幅她都没眼去看,只能闭上眼让自己好受一些。 “母亲不说,那我便不吃了。” 这一边空了后舒坦,另一边却涨满了疼的厉害,谢宛沁心里极为难受,可那种话她到底是说不出口,只能死死咬着唇瓣不肯出声。 突然,院子外头响起一声鸟鸣,陆修的脸上满是被人打断后的不满,他清了清嗓子将谢宛沁的衣服拢好,从侧边的窗户悄然离开。 整个屋子静的可怕,屋外不知何时从黄昏变成了一片漆黑。 谢宛沁另一边前胸肿的发烫,她小声喘息试图缓解疼痛。只是屋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 夜太黑,谢宛沁本能以为是方才离去的陆修再度折返。 来不及整理的衣裳被陆修方才的举动弄得凌乱不堪,领口更是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细嫩的肌肤。 那黑影吞了吞口水步步靠近,就在两人的距离仅剩一米时,谢宛沁才看清来人。 第八章 屋内的男子并非陆修,而是前院那个负责喂养马匹的跛脚老头。他身材矮小,佝偻着背存在感极小。 若非是昨日婚森*晚*整*理宴后院需要找几个帮手,这些低等下人是没资格踏足后院。 “还不快出去。” 看清来人谢宛沁声音有些颤抖,可依旧保持当家主母该有的威严。 可那张瘦削的窄脸上露出色欲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谢宛沁看。 “昨夜小的在后院收拾完秽物,夜黑风高绕了好几圈都寻不到出后院的路。” 那穿着下人衣服的人边说边靠近。 “恰好瞧见了夫人正坐大公子的怀里。” 谢宛沁终于想起昨晚屋外的动静并非是自己错觉,当时外面偷看的人正是这个马夫。 “昨晚瞧得奴才一夜未睡,魂牵梦绕,方才大公子是在喝夫人的乳汁吧。” 如果说昨夜他是无意看见,那今日潜入后院就是故意为之。 马夫的脸上满是猥琐的笑意,凹陷的脸颊此刻如恶鬼一般好似要将谢宛沁吞噬,他往前挪一步,谢宛沁就害怕的往后退一步。 直至退无可退,谢宛沁几乎用哀求的口气恳求对方。 “不!不!你别过来。” 马夫早已被色欲迷昏双眼,他拖着那只有点残疾的脚将谢宛沁逼到墙角,脸上毫不掩饰的贪婪之色让人胃里一阵翻滚。 “夫人,你也不想这种事被别人知道。” 他的手已经摸上了谢宛沁的肩,靠近后谢宛沁闻到属于马厩内的恶臭在四周弥漫。 她整个眉心拧成一块,全身紧绷,不敢反抗又不想这种肮脏的人碰自己。 即便是在黑夜中,马夫依旧捕捉到谢宛沁脸上的嫌弃,这个表情将他唯一一点理智踩碎,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之意,直接将谢宛沁胳膊上的绸缎撕烂,手臂瞬间传来一阵刺痛。 “你就是陆管家从花楼买从来的妓子,就你这种千人骑万人睡的下贱货还嫌我脏。我呸!” 气急败坏的马夫抓住谢宛沁就往床上扔,但因为年迈和身体残疾的关系两人力量上势均力敌。 这点让本就愤怒的男人更加恼火,没有力量优势他转而选择用语言威胁谢宛沁,好让她乖顺的从了自己。 “此事暴露,大公子顶多就是一顿责骂,夫人你可是从花楼买回来的,这要被宗室知晓,那帮人嫌丢人杀了便杀了。” “所以,夫人你叫啊,叫来的人越多越好!让别人一起看看,你这Y荡极致的身体,哈哈哈哈!” 马夫一边说,一边狂笑着用手试探性的触碰谢宛沁。 谢宛沁刚想要呼喊的声音立马哑在喉咙里,眼中满是惊恐。 若是真的被别人知晓,那她才是真的死定了。 马夫见她不敢反抗,便立刻得寸进尺的想要褪去她的外衣,舔了舔嘴唇。 “夫人,你另一边涨得厉害,让奴才帮你舒缓舒缓吧。” 马夫从昨夜起就馋这口,尤其是方才躲在屋外窥视,见陆修吃得过瘾,看得他全身都跟着硬了。 谢宛沁知道这事如果败露,自己没娘家可以依靠,死了就同马夫说的那般,一席草席丢弃在荒野。 她是不愿放弃如森*晚*整*理今获得的一切,即便今晚她的身体会被这种肮脏的下人玷污。 马夫见谢宛沁放弃抵抗,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外衣全部褪下,白皙的脖颈细腻柔滑,视线一直往下…… 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欣赏着艳丽的景色。 那高高隆起的胸脯,隔着一层里衣能都让人欲罢不能,若是撕开这层束缚..... 安静的房内是马夫忍不住吞咽口水的声音。 谢宛沁认命的感受那双干枯的手指划过前胸,生理性的反感让胃里不断翻滚,丑陋的脸步步逼近。 她想,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吧.... 谢宛沁闭上眼努力压制情绪,感受蔽体的里衣一点点离开自己娇嫩的肌肤。 那刺红的肚兜瞬间被马夫扯下,扔在空中,高高扬起,血红一片,缓缓落在谢宛沁的脸上,遮挡住她的眼睛。 感受到接下来将会受到的遭遇,谢宛沁的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皮肤不知是不是因为激动,微微泛着粉色,犹如熟透的苹果待人采摘。 高山微微颤颤,山顶在空气中涨红如珠子。 如此的美景,马夫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没有片刻犹豫,张嘴就准备品尝极品乳汁。 第九章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怒吼。 “谢宛沁!” 陆修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去吩咐心腹接下来半个月的行动策略,回来就看见这副场景。 陆修的眼里没有半点温度,四周的空气凝结,充满了紧张和压抑。此刻他紧握拳头,关节泛白,胸腔剧烈起伏,怒火已经完全吞噬他的理智。 马夫自然是感受到身后的怒气,他颤颤巍巍扭过头看见身后的陆修吓得当场就跪在地上。 “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 马夫吓得全身颤抖,跪在地上咚咚咚的使劲磕头。 可床上绝色美人半露香肩的模样早已让陆修失去理智,他脸色发青,双眼怒目圆睁就如同鬼魅般猩红,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谢宛沁,你就这般饥渴,连这种下人都愿意献身。” 马夫听到这话脑子一转,立刻改了口径,他一口咬定 “是夫人胸口胀痛,求着老奴为其缓解,方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大公子饶命。” 马夫解释的话还未说完,本来就怒火中烧的陆修听到一半整个胸腔翻江倒海。 他一想到谢宛沁的身子被这种肮脏的下人看过,一想到谢宛沁刚刚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反抗。 他想掐着谢宛沁的脖子问她知不知道什么叫尊严,可是眼下他更气那个玷污了他女子的低贱下人。 常年征战,陆修自然知道如何快速取人性命,只是今晚他故意在谢宛沁的面前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马夫。 直到那马夫口吐鲜血在地上没了任何生机,她看着陆修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那一刻,谢宛沁僵在原地,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她手抖的厉害惊恐地左顾右盼,发现自己无所遁形后脸色惨白如纸。 “大森*晚*整*理公子,宛儿错了。” 谢宛沁低着头,瘦小的身子缩在角落,双腿发软,心更是提到嗓子眼,此刻她完全不敢直视陆修漆黑的眼眸。 陆修一把掐住谢宛沁后颈,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你错了?你没错!” 陆修眼角一扫,轻蔑冷笑。 “你谢宛沁从头到尾就是这种,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骑的下贱货。” 他发狠了将谢宛沁一把拽住,直直地往朝东的那个窗户走去。 “今晚我便让整个陆府的人都瞧瞧你在我身下浪荡的模样。” 朝东的窗户被陆修啪的一声打开,谢宛沁看见如此疯狂的陆修也彻底慌了。 身上的衣服在挣扎的过程中早已凌乱不堪,陆修将她的双手扣过头顶抵在墙上。 早已松散的肚兜被陆修一把拽下,还没来得及惊呼,那人便一口咬住,乳汁瞬间从嘴角溢出。 冷汗从谢宛沁额头滚落,她咬着牙死死地忍着,感受着液体从胸前缓慢流出。 “不许忍着,叫出声!” 陆修惩罚似得加大嘴里的力道,谢宛沁吃痛的倒吸冷气,她无助的摇头希望对方可以放过自己,却没想到自己的这种反应再次惹怒陆修。 原本被抵在墙上的谢宛沁被陆修拉到了窗前,此时但凡有一个下人经过谢宛沁的身子便一览无余。 “谢宛沁,我的忍耐是有限。” 陆修一只手抓着谢宛沁的双手往身后一压,直接把她背对着自己压在窗台上,让翘臀更贴近自己。 然后另外一只手一把扯下她的裘裤。 第十章 在这番威胁之下,谢宛沁只能顺从身体本能,发出让陆修感到愉悦的声音。 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双手扣在窗框上,凌乱不堪的衣裳散至腰间,女子香腮含粉。 本是一幅极度香艳的画面,可月光下,谢宛沁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一个疲倦惨然的笑,她感觉自己只是一具让人发泄兽欲的工具。 身后的陆修察觉出了不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谢宛沁这副表情让他找回一丝理智。 “谢宛沁,你就这般厌恶我?” 他抬起手,抚摸上谢宛沁的脸,尽管整个举动看起来淡定从容,可是指尖轻抖,还是泄露了他的慌张。 此刻,陆修觉得嗓子干涩,有些话卡在喉结没有说出口。 原本禁锢住谢宛沁的手缓缓松开,随后帮她整理好身上的衣裳。 就在双手没了束缚的那个瞬间,谢宛沁鼻子一酸,闭上眼睛,泪不受控制自眼角滑落。 陆修从谢宛沁的反应也察觉出事情并非自己所看到那般,他自然也知道今夜的自己过于鲁莽,如果稍微思考一番就该想到这等下人不可能出现在后院。 “这人为何出现在后院我自会调查,如果让我查出你与外人通奸,别管陆家的家法严苛。” 即便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依旧语气不善。只有他自己知道懊悔的情绪一股涌上心头如同洪流,现在不过是用恶劣的口气掩盖自己内心的愧森*晚*整*理疚感。 陆修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从窗户翻出,一直守在院子外头不让任何人靠近的赵昭予看见主子从院子出来立刻上前。 “查一查,今日马夫是如何溜进后院。” “是!” 赵昭予低着头恰好看见陆修墨蓝色的云缎锦衣上的血迹泛着诡异的光。 “里面的尸体你进去帮忙处理掉,切记,别吓着…”陆修低头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迹,犹豫片刻还是嘱咐了一句“别吓着她”。 赵昭予低头应下,等他进屋时谢宛沁躲在床的最角落,她眼神闪烁着惊恐,全身微微颤抖警惕地看着进来的赵昭予。 “别怕,大公子让我来处理他。” 他看向地上的尸体,床上的谢宛沁过了好一会才回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多谢。” 到底是武将出身,赵昭予干净利落地蹲下将尸体扛在肩头朝床上的谢宛沁微微行了个礼便从屋里消失。 看见大门被关上,谢宛沁再次陷入无尽的黑暗,她盯着地上的血迹看了许久,直到腿脚都开始发麻才换了个姿势。 另一边,赵昭予扛着尸体准备将人直接丢弃在马厩内,只当是这人突发疾病倒在马厩,被里面的马匹踩踏致死。 只是他没料到陆修居然一直没有离开,刚一出院子便被吓了一跳,肩上的尸体差点跟着掉了。 陆修表情复杂,犹豫许久还是问了出来。 “她…情绪怎么样?” 赵昭予摇了摇头。 “看着是吓着了。” 第十一章 马夫的尸体在第二日寅时被换班的下人发现,陆管家看见马厩内被马蹄践踏的不成型的尸体当场就吐了出来。 “快!赶在主人家没起前拉走处理了,若是让大公子知晓,他刚成婚便遇到这晦气事该不高兴了。” 赵昭予躲在暗处观察着一切,待陆管家离开后,那名下人急着将尸体运出陆府。 丢弃在荒郊野外不久便有人前来观察起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他先是将马夫身上的衣服掀开,在看见诸多不属于马蹄的伤痕淤血后沉思片刻,随后又撬开马夫的下颌,马夫昨夜折磨时被陆修打掉了好几颗牙齿。 那人又在马夫四周巡视一圈,摸了摸地上为数不多的血迹,断定马夫的死另有蹊跷。 赵昭予将所有的事一一禀告,陆修则让他盯紧此人。 另一边的谢宛沁因为昨晚之事吓得一夜未眠,新入门的新妇按照惯例每日清晨都需要过来问安,只是赵茵儿瞧着谢宛沁一日比一日憔悴的小脸,满脑子疑惑。 “母亲脸色不太好,昨夜可是又没休息好?” 今日只有赵茵儿一人前来,谢宛沁闭上眼脑子里就闪过陆修昨夜那副凶狠的模样,这哪叫她睡得着。 一早又瞧见身怀六甲的赵茵儿她更是觉得无颜面对,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最终还是选择隐瞒。 谢宛沁揉着眉心情绪低落。 “陆老爷走了没多久,那屋子一到晚上我便觉得冷得骇人,睡也睡得不甚安稳。” 谢宛森*晚*整*理沁早就想换掉那间中药腌入味的屋子,尤其是榻上弥漫着陆老爷身上那股子要死不活的老人味,一想到便心中作呕。 为了压制胃里翻滚地酸气,谢宛沁赶紧端起茶盏喝口水压一压。 “不如母亲去我那院子住住。” 谢宛沁刚喝进去的茶水一下没忍住全喷了出来,恰好这话也让刚踏进一只脚的陆修听见。 让她住进陆修的院子,那她与陆修之间的秘密岂不是在正主眼皮子底下实行。谢宛沁胆子可没那么大,现如今她只想好好的活着。 “我觉得可行,母亲那院子靠着池塘,湿气太重。不如听茵儿的,暂且搬去我们那院。” 赵茵儿不知情这般邀请她听听也就罢了,可陆修说这番话,谢宛沁忍不住思考对方盛情邀约是不是另有目的,尤其是昨夜陆修将自己压在墙上时… 想着想着,脸颊不知怎的就开始发烫。 她无意地瞥向陆修,两人的视线恰好对上,谢宛沁耳尖瞬间变红。她目光不安地四处游走,嘴角挂着僵硬的微笑,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指尖,反复的扣着衣袖上的银丝。 赵昭予从外面进来,他靠在陆修的耳边讲了几句,刚坐下来的男人喝了口茶便找了借口离开。 看见陆修离去的背影,谢宛沁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母亲为何每次见到陆修都这般紧张?” 谢宛沁又端起茶盏掩盖心虚,她总不能告诉赵茵儿,这个在她前面体贴入微、温文尔雅的男人每到夜里,便会潜入自己逝去父亲房中侵犯势单力薄的小娘。 第十二章 “公子,这条线路便是前院的下人绕过巡视的仆人潜入后院的通道。” 赵昭予指出路线图上存在的看守漏洞,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一张未来得及销毁的信纸。 “是在马夫的房内搜到的。” 陆修摸了摸宣纸厚度,又仔细看上面的字迹,一个仆人不但识字,还写得一手好字,他没想到自己查个奸夫顺带查出了奸细,陆府看来也被人盯上,安插的不知是哪一方势力的人。 为了查清那名线人底细,赵昭予暗中盯了几日都未查出破绽。 “此人每日行程简单,除了每日途经陆府,其余时间便是游手好闲,调戏良家妇女,也难怪与那马夫私交甚好,原是一路货色。” 陆修听着赵昭予上报的行踪心下便有了主意,当即在屋里翻出了一件粉色襦裙丢在赵昭予面前。 “良家妇女,换上!” 赵昭予中心“咯噔”一下,瞬间头皮发麻,他无助地看向陆修,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咬了咬牙认命套上。 健硕的胸肌将襦裙胸口撑得很大,赵昭予麦色的皮肤加上过于魁梧的身材让人觉得这名少女能倒拔杨垂柳,哪还敢上前调戏。 “公子,要不还是你来试试....” 他为难的看着极为不搭的穿着,小心提议。 陆修虽常年征战,可那张脸生得极好,只要遮住不太适宜的身形,单看森*晚*整*理这张脸绝不输京中大户人家的女子。 经过一番打扮,陆修潜入那人经常调戏的寡妇家中买通赵寡妇,准备借此套出那人底细。 赵寡妇家中的窗户虚掩着,从外面往门缝里看,便是小娘子在屋子内半露身子洗漱的画面。 只是一切准备就绪,却不料在此处遇到了谢宛沁。 谢宛沁每月都会偷偷拿陆府的银钱交给赵寡妇,让其暗中接济母亲,前些日子因为陆修大婚耽搁,今日恰好寻到机会,换了身寻常百姓的衣裳便从后门溜了出来。 “你....” 谢宛沁看见女装的陆修吓得瞪大双眼,此时在外面放哨的赵昭予也发出信号表示目标已经靠近。 来不及的过多解释,陆修只说了句“马夫有问题,配合我”,就将自己身上的襦裙全数脱下,随后一把扯下谢宛沁的领口。 这个画面在外面看上去便是上身赤裸的年轻气盛小伙欲轻薄那娇美小寡妇,而屋外的男人透过大门缝隙早已心猿意马,尤其是隔着老远都能看见谢宛沁刚刚耸起的双峰。 他也来不及细想为何这寡妇与往常不太一样,壮着胆子翻墙而入,在看见扭捏作态的谢宛沁,以及未穿上衣的陆修时脸上立刻浮现出猥琐的笑。 “小兄弟,不介意一起玩吧。” 陆修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就连现在谢宛沁白皙的锁骨半开半露他都不愿让任何人瞧见,更何况是被这种货色沾染。 可一想到前几日送出的消息若是被不怀好意之人知晓,那整个陆家恐怕再无翻身机会。 陆修看了看谢宛沁,她的目光也同时牢牢锁定在陆修的脸上,期待着他摇头拒绝。那日自己被马夫轻薄他如此气愤,今日即便要配合演戏,她本能的觉得陆修不会牺牲自己的身子。 可谢宛沁却看见男人艰难的点了点头。 她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自己的幻想再次被陆修无情打破。 原来她真就只是陆修当初说的,她不过是赵茵儿特殊时期,陆修的一个泄欲工具,此刻谢宛沁整个身体就像秋天里的枯叶摇摇欲坠。 “小娘子,等会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们俩兄弟。” 第十三章 陆修当着谢宛沁的面将她捆了丢在床上,随后拉着男人在一旁商量。 “大哥别急,这事你知我知,咱俩至少互相透个底,彼此好信任。” 陆修本想借此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却不料对方极为谨慎,就连家住何处都不肯透露。他猴急地推开陆修准备先一步享用美味,躺在床上的谢宛沁犹如待人宰割的羔羊。 谢宛沁嘴里被塞着布条呜呜呜的摇头,陆修还是不肯放弃一把拽住男人。 “兄台若不肯透露,连这一条绳上的蚂蚱都不肯做,这小娘们我也不便与他人共享。” 说着陆修就准备上前阻止,可对方早已上头,满脑子便是占有床上娇艳欲滴的美人,尤其是看见谢宛沁在挣扎的过程中挤压导致森*晚*整*理胸前被乳汁浸湿一大片。 “滚开!” 那人一把推开了挡在身前的陆修,却不料陆修连年征战的身子对方根本推不动。色欲熏心中途被人打断,那人瞬间恼火,他指着陆修。 “你知道我什么人吗?这条街就没有我不敢玩的小娘子,也没有敢惹我的贱民。” 听闻,陆修侧身让道,刚燃起希望的谢宛沁心再次被浇了个透彻。 “这才像话。” 那人站在榻前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腰带,看着湿了一片的前胸他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 “还是个小娘奶,简直极品。” 说罢,那人朝着谢宛沁扑了过去。 只是肮脏的手掌还未触碰到谢宛沁,陆修忍不下去将人控制住,他本想让外面守门的赵昭予进来解围,哪曾想这人倒也是个狠角色。 锋利的匕首瞬间划破上好的绸缎,若是这人身形再高一些,陆修的腰上必定出现一道血口。 床上的谢宛沁还在那奋力挣扎丝毫没有发现这边的两人暗中厮杀,那人手中的匕首被陆修用蛮力打掉,他拖着人就准备往院子外面走。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谁?” 那人只当是陆修顾忌自己身后权贵。 “说出来吓破你们这些贱民狗胆,识相地话给小爷磕几个响头,站那边上伺候着,那爷也网开一面不与你追究。” 那人还未走出房门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准备往外头放,陆修立马就看出是某种暗号,他本想一下了结了此人性命,但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谢宛沁还是控制住了。 他擒着男人在关上房门的瞬间直接掐断了那人的脖子,原本还嚣张跋扈的男子立刻没了气息。 屋外的赵昭予听到里面的信号立刻进院,看见地上的尸体下意识看向屋里的人。 “她没看到,等会你带她离开,后续的事我来处理。” 赵昭予心中一惊,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下意识想到谢宛沁看见尸体会害怕。 谢宛沁被解开绳子出来时,尸体已经被陆修用杂物掩盖。 离开时她眼尾泛红,好似有一口气堵在胸腔,谢宛沁知道自己不应该生气,更没有资格生气,可亲眼看见陆修将自己拱手让人,满腔的哀怨酝酿了许久最终吞入腹中。 回去的路上,她眸光微暗,眼底染满了自嘲。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谁都可以染指的妓子。” 谢宛沁因为此事一连好几日未曾出过院子,另一边的陆修在处理完尸体后马不停蹄地去往此人住处,只是他搜查了整日都一无所获。 离开时,陆修无意间在房间内嗅到了一股香味,那样猥琐之人还有这等雅兴? 他打开香炉取走一节未烧完的帐中香交给赵昭予让其调查此香出处。 第十四章 赵茵儿在陆修调查线人这几日连连噩梦,陆修为了让她心安,特地便吩咐明日一早准备去郊外的清心寺上香。 一来为腹中胎儿祈福,二来这陆老爷当初是草草下葬,他作森*晚*整*理为唯一的子嗣没有为其守孝。将陆老爷的牌位送去寺庙供奉,听经闻法,早生极乐,说出去还能博得一个孝顺的美名。 “母亲也一同前往吧。” 谢宛沁本是不想去的,可供奉的又是她夫君的牌位,作为如今唯一的遗孀自然是无法推脱。 她一身素衣,极为寡淡的穿着却让人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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