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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沈少爷玩笑:「我倒有个丫头, 跟你一样穷酸, 卖给你,你敢要吗?」 我知道, 他只是开玩笑,他想羞辱我。我下意识要反驳, 但话到嘴边, 我顿住了。 万一沈少爷真敢写契书呢? 万一程小满当真信了呢? 万一她想离开沈家呢? 我赌一个万一,听到自己厚颜无耻地笑道:「那多谢沈少爷了。」 我没想到, 程小满真的来了。故意晾着她,给她足够的时间反悔,如果她走,我也是不会追的。 可她没有走,还留了下来。 我没有沈少爷有钱,只有一颗不值钱的心。所以,我要加倍地对她好, 一点一点暖着她的心,让她一点一点忘记沈少爷。 眼里心里只有我。 万分之一的机会,我赌赢了。 夏夜凉静,小满静静睡在我臂弯里,呼吸绵长,睡得好甜。 这个傻姑娘, 总说我好。 可她不知道,我才是最卑劣的那个, 我借着沈子稷的玩笑, 用两个铜板就骗走了她的后半生。 但我会用一辈子来证明,嫁给我,她不亏的。 (完) 成亲当夜,比谢宛沁大上好几岁的陆家嫡长子抛弃新房内的娘子,跑到她的房间。 “为什么跟我爹成婚?” “为什么不等我?” ...... 他每说一句就将谢宛沁身上的衣裳撕去一件,完全不顾她是自己父亲新娶的继室。 第一章 陆家接亲的队伍在陆府停下,新娘子被搀扶下轿,众人的视线落到新妇那件大红喜服,猜测是哪家小姐嫁入陆家。 宅子内唯一的女主人独自一人坐在长辈席上,看着比自己还年长几岁的嫡子携带新妇跪在面前给她敬茶。 心中泛酸。 “小娘,请喝茶。” 陆家嫡长子同新妇一同递上了茶盏,嘴角浮现若有若无嘲讽似的冷笑,好像在嗤笑当初说好了等他的谢宛沁,转头就爬上他父亲的床,为了钱还真的什么都吃得下。 今日这种公众场合,陆修也只肯叫她一声小娘,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众人谢宛沁不过是他爹名不正言不顺娶回来冲喜的女子,和妾室无异。 谢宛沁心中苦涩,可一想到嗜赌的父亲和饱受摧残的娘亲,她咬了咬牙,还是选择隐忍。 这两年她因为钱吃过太多苦,真的很需要钱,陆家这诺大的家业说她不窥视那是假的。 陆修跪在地上低沉着眼眸,漆黑如墨,谢宛沁在凳上如坐针毡。她甚至在陆修墨色的眼里看见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情欲。两年时间,谢宛沁比他离开时的身段更为凹凸玲珑,尽显成熟女子的妖娆身段。 她小心地接过陆修递过来的茶水,只是对方的手紧紧的握着茶盏,眼睛狠狠地盯着席上的女子。 所有人都准备看谢宛沁的笑话,年幼的主母面对嫡子的刁难该如何化解? 谢宛沁咬了咬唇,犹豫片刻掀开茶盖,俯下身,唇贴在茶杯沿抿了一小口,众人都被谢宛沁那副喝茶时勾人的模样震惊。 趁着所有人没反应过来,她又接过新妇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 喝完两杯茶后,众人像是反应过来围着陆修拼命灌酒,谢宛沁起身准备招呼宾客却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 “大概是前段时间顾老爷为了能痊愈,疯狂逼着我吃偏方导致的身体虚弱。” 她脖子后仰喃喃自语,纤细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整个身子都瘫软在椅子上,看着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待人采摘。 陆修余光看见堂内谢宛沁调整坐姿靠在桌前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不明所以的笑意。 眯了片刻后没有缓解谢宛沁便唤来了管家,交代一番,回到自己的屋里躺下休息。 可她刚躺下去没多久,房间似乎被人打开,极其小声的开门声似梦似真。紧接着闪过亮光格外刺眼,一个黑影紧随其后穿过阳光走了进来。 厚实的被子似乎被人掀开,谢宛沁感到一股凉意扑面而来。脸颊被粗糙的手掌小心摩挲,沙砾似的掌心如烈火般滚烫。 它急不可耐地从森*晚*整*理脸颊一路向下,熟练地解开衣服上繁琐的扣子。只是在最后那颗扣子时,那人停住了。 谢宛沁想要挣扎,可她就像是被鬼压床了一般,动弹不得。 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可恰恰就是这个声音,原本停滞住的手像是得到鼓舞,动作更加迅速。 整个过程中,隐约能听见那人的低喃,带着一丝克制,又有一丝怒气。 “宛儿,你真的好美味。” 第二章 听到这个称呼谢宛沁内心惊恐不已,这是陆修出征前对她的称呼,两年后的她背信弃义,没有兑现等陆修回来娶自己的承诺。 陆修出征仅一年多,她就被嗜赌成性爹爹卖到了花楼。 挂牌当天,原本来消遣的陆管家一眼就看中了人群中扭捏的谢宛沁,当晚就将她赎下,他虚报高价将谢宛沁塞到陆老爷的床上冲喜。 若不是那道士说必须是处子之血,陆管家在带回陆府前说什么都要享受一番这美人滋味。 谢宛沁入了洞房才知道顾老爷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续命法子,需要找一个命格极强的处女,喝下他从游历的道士那高价买来的秘方,再每日放血一次,喝够七七四十九天陆老爷这不治之症便能痊愈。 她被放了一个月的血,每日旧伤还未痊愈又添新伤。仅一个月谢宛沁便觉得浑身无力,若是熬到七七四十九天,怕是只剩下一具干尸。 入府的第二个月,她学着花楼那些姑娘的勾栏样式,穿着极具诱惑的轻薄纱衣,少女涂上艳丽的胭脂,曼妙身姿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谢宛沁跳着轻快的步子,一件件将身上的衣物褪下,最后仅剩那一件赤红肚兜,在烛火下也没能保住。 “快来吧,小娘子。” 陆老爷贪婪的看着不断扭动的肉体,口水不自觉的咽下,可这不争气的身体看到如此香艳的景色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气火攻心的陆老爷抓起房间里的藤条抽打在谢宛沁身上,白皙的皮肤渗出鲜红血珠子,看着在地上痛苦哀嚎求饶的谢宛沁,他脸上露出一丝愉悦。 陆老爷似乎上瘾了一般,整个屋子追着谢宛沁打,一边打嘴里还咒骂:小贱人,知道我不行还故意穿成这样,是要勾引谁? 陆老爷高高举起藤条,准备狠狠地再次抽下,却不料身体太虚,重心不稳直接倒在了床上昏死过去。 次日,下人来房里伺候,断了气的陆老人躺在床上已经发硬。 这事理应写信告知陆修军营回来,书信还未寄出,旁系的叔伯就将此事按下。 从陆老爷去世那日起,伺候谢宛沁起居的丫鬟发现她的胸越来越大,时不时还溢出乳汁,每日她都会被这些黏腻的汁水都弄脏衣裳沐浴数次,就连府里的老嬷嬷都在念叨主母这像个即将生产的妇人。 “这可如何是好?” 谢宛沁胸前涨得发硬,额头布满了细汗,她一个未曾生育过的女子完全不知如何缓解。 “夫人,森*晚*整*理这多余的乳汁需排出,不然夜里可要遭罪了。” 谢宛沁面色潮红,躺在床上身上仅披了一件薄薄的里衣,胸前片刻便被沾湿,可她却无暇顾及,只觉得胸前像累了两块千斤重的石头,疼得不敢大口喘气。 通乳的女医连夜召入,按了整整一夜,谢宛沁发热的身子才慢慢退下烧。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住那些旁系叔伯,他们哄骗着让谢宛沁不要通知大公子,隐瞒陆老爷死讯,提议让她在族中寻个差不多月份的小儿过继至自己名下,往后便是陆家真正的女主人。 可谢宛沁知道今日她若答应和他们合作,往后这个孩子就是她在陆家一辈子的软肋,往后这些人不管提什么要求她也只能答应。 犹豫了半月,即便知道见面陆修必定会对自己产生怨恨,可谢宛沁还是选择写书信偷偷告知,劝他及时抽身回府处理后事。 不过几日,她便收到回信,他不仅从军营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娇俏的女人。 第三章 那日凌晨,陆家深夜大门敞开,陆修回来了,身边还站着一位娇滴滴的美人。 他指了指身边的女子对谢宛沁道。 “娇娇怀有身孕,还望小娘早点为我们筹办婚礼。” 陆修小心护着轿中女子一路走进了院子,目光未曾一秒落在谢宛沁的身上,就好似两人是不相认的生人,曾经朝夕相处的感情似乎是谢宛沁一人的臆想, 上一次见到顾修时,他嘴里还说着回来便让他爹去谢宛沁家提亲。 如今,才过去两年。 他有了娘子,谢宛沁已成了他爹的继室 物是人非。 谢宛沁只用了三天的时间消化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这吃人的世道,女子若是轻信了男人的话,那离被吃也不远了。 陆修也似乎刻意避开,三天内两人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将婚宴所需的一切流程都安排妥当,想着陆家好歹也算是有后了,那些个旁支也能消停些。 喜悦早已盖过了失去的伤痛,只是认真打点聘礼的谢宛沁并没有看到大公子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奇怪。 等谢宛沁再次醒来时,喧闹的大厅宾客尽散,忙活了一整天的丫鬟伙计早早洗漱歇息,整个府里仅剩寥寥无几的几个家丁零散的巡逻。 已经是深夜,谢宛沁看了看屋外已是漆黑一片。 她坐起身摸了摸自己胸前,衣物完好,想来是太寂寞才会做这种令人羞耻的梦。 穿好鞋子,起身推开门,大公子婚房上贴满了喜字,有几个还是她亲手贴上的。 蜡烛闪了红艳的光芒,谢宛沁想起刚刚那个真实的梦境,双手放置在胸前想回梦中悸动的场景身体一阵颤栗,就好似这胸脯刚刚被什么人狠狠揉搓过一般。 看着大公子的房内的烛火熄灭,整个屋子暗了下来。 “这会儿,陆修该入洞房了。” 谢宛沁眼睛发酸,正准备关上房门,却透过假山缝隙看见隔壁院子里大公子房间的门森*晚*整*理缓缓打开。 在黑夜中,他眉眼冷峻,月光下能隐约看见他高挺的鼻梁。 对上陆修的目光,谢宛沁脸上一热,脑子里又出现了刚刚梦中的画面。 陆修也看到假山这头的谢宛沁,他走了过来开口道:“还不睡?” 他的个头比谢宛沁高上不少,行军打仗的体格,站在面前,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原本酒量不错的陆修今日也多喝了几杯,虽未到醉的地步,但瞧谢宛沁的眼神却格外炽热。 对上那双眼睛,谢宛沁心虚地往后退了几步,脸颊红了一片,身子也跟着燥热了起来。 “你怎么也不睡?” 她想起了未出征前,庙会下两人互赠香囊,他会买下好看的花簪戴在自己的的头上,想起那日青涩的少年克制住本性只敢再无人的巷尾小心的握住她的手心..... 陆修的突然上前打断了谢宛沁的思绪,他沙哑的嗓子缓缓开口。 “娇娇有身孕。” 他低头看了看我。 “接下来这几日,恐怕需要小娘代劳了。” 第四章 谢宛沁那双错愕的眼眸对上大公子戏谑的笑。 心中一惊,大公子怕是在军营里呆久了忘了说话尺度,谢宛沁又怕是自己想法肮脏,理解错了意思。 她低下头避开陆修侵略性的眼神,双手使劲攥紧了裙摆,怯生生的询问。 “大公子指的代劳是什么意思?” “是在开玩笑对吧!” 她盯着自己裙尾露出的绣花鞋发呆,四周安静的能听到谢宛沁紧张吞咽口水的声音。 陆修脸色一沉,单手就将谢宛沁隔空抱起。 “啊!” 谢宛沁被吓得叫出了声,可她又怕惊扰到下人看见这荒唐的一幕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陆修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知道对方不敢声张后便更肆无忌惮。 “你就是这样勾引我爹的吗?” 陆修见谢宛沁这幅屈辱又不敢伸张的委屈摸样内心更为窝火,她是不知道生气吗?就这般被欺负了也只敢捂着嘴。 一想到她这个模样被别的男人看过,甚至可能做了更多,他就气得丧失理智,更别说那人还是既不待见他又害死他娘的爹。 今晚,他就是要看看谢宛沁的底线在哪。 撕拉—— 陆修心下一恼, 上好的丝绸裂开的声音划破了安静的夜,他直接粗鲁的撕破谢宛沁身上的衣服。 陆修贴在她的耳边咬着耳朵。 “没开玩笑,方才未喝过瘾,求小娘再让我喝上几口。” 因为之前喝了太多秘方的缘故,谢宛沁胸前总是时不时的溢出乳汁,为这事她请了专门的女医,她说谢宛沁吃的那些秘方很多都是给奶娘产奶的中药,停药后过段时间,乳汁便自然慢慢减少。 难怪方才醒来胸前的肿胀感消失了不少,谢宛沁脸此刻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梦中毫无廉耻的呼喊男子可一个字不曾错过。 “大公子…你…你…你别这样。” “这儿别?方才在床上,小娘可是挺着腰让我继续…” 得到森*晚*整*理把柄的陆修毫不收敛,谢宛沁的求饶反而让他眼角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的手全部覆盖,说是询问,更好像是一种威胁。 “你确定不要么?小娘。” 问完不给谢宛沁回答的机会,像是惩罚似的轻轻咬着。 谢宛沁双腿颤抖发软,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醒的感受到男性所带来的冲击力。 “我看宛儿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好像非常喜欢啊。” 他坐在房门的石凳上,将谢宛沁抱在怀里,看着谢宛沁瘫软靠自己身上那副沉醉的模样甚至满意。 “还敢说不要吗?” 陆修咬了咬谢宛沁的耳朵,大手往一步步往下。 “别…这…等会有人会来。” 谢宛沁用手抓住他不太老实的手掌,用卑微的口气恳求对方。 知道此刻已经拿捏住怀里的女子,陆修将谢宛沁横抱进了屋,顺手关上了门。 只是在关门的瞬间,他的脸色随着月光的消失也跟着黑了下来,谢宛沁只能凭借着陆修的语气判断对方的心情。 “宛儿,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要爬上我爹的床?” 他口气带着指责和温怒,谢宛沁刚想开口解释,自己是因为亲爹被卖到花楼,自己也是身不由己。可陆修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身上唯一的薄纱也在他询问的瞬间被一并撕下,他轻佻的冷笑。 “是急着找人满足你,对吗?!” 第五章 黑夜中她什么都看不清,但依旧能感受到男子脸上那股带着侵略性的笑意。 陆修用蛮力将谢宛沁的两只手都扣在身后,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喉咙发干,大脑一片空白。他曾在军营内无数次的幻想过有朝一日衣锦还乡,十里红妆娶这个心爱的女子,可当他收到谢宛沁寄来的书信时,一切幻想都破灭了。 “谢宛沁,你真是人间尤物。” 谢宛沁坐在桌上,犹如糕点一般被人摆在桌上,只待品尝,自尊使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看见她这副模样,陆修再也忍不住,极其强势的吻落在了谢宛沁的唇上,撬开贝齿,像一条极具侵掠性的蟒蛇,四处游走。 粗糙的手掌在身上、腿上,轻轻摩擦。 明明手上温柔如水,口气却顽劣不堪。 “难怪我爹会死在你的身上。” 谢宛沁又气又恼,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横插在两人之间无法逾越的关系说出了口。 “大公子…陆修…你…你不能这样,我是你母亲。” 陆修的手停滞在原地,原本的傲气与愤怒再瞬间转悲凉,他带着受伤的眼神看向谢宛沁。 “宛儿,出征前你说的话可还记得?” 谢宛沁愧疚的低下头。 “你不记得,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当陆修再次说两人的誓言,谢宛沁抵在胸前的手也没了反抗力道,只是又想起陆修带回来那个美艳的儿媳她心里发闷,带着点酸味小声反驳。 “你不是也带了女子回来成婚。” 说完这话陆修的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森*晚*整*理宛儿这是吃醋?” “你若是也想要一个孩子?我也可以成全你!”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 “陆修,不可以,你和我如今是母子,被人知道的话….” 她嫁给陆老爷是身不由己,如今沉沦在陆修的怀里谢宛沁知道这里面掺杂了自己对陆修的感情,已经错了一步,就不能继续错下去。 可是这份感情实在太过诱人,她的理智被情感占据高地,就连抵抗的手都像是欲拒还迎。 她指着屋外陆修新房的位置。 “我们这样做,对她也是一种伤害。” 这句话不但没有让陆修想起白天刚娶进门的娘子还吞噬了他仅剩的理智。 “你嫁入陆家时怎么就不想想我,对我何尝也不是一种伤害,我这儿也会疼啊。” 他把谢宛沁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眼眶红了一圈。 谢宛沁张了张嘴,她很想跟陆修解释,可是如今事已成定局,过多的解释也是无济于事,一个人难过好比两个人都觉得遗憾。 看见她哑口无言,陆修抓住她的手腕。 “谢宛沁,原来你也会愧疚!” 陆修生气的想立刻要了这个女人,可看见谢宛沁眼角滑落的泪珠,他还是心软了。 他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喜服衣服,从窗户上看了看屋外,确认没有人后,回到了自己的婚房。 谢宛沁回想起刚刚陆修的那些话,自己何尝不委屈, 她也想等他回来明媒正娶,她也曾幻想过与他举案齐眉,她也在花楼挣扎逃跑想要孤身去军营找他,可是一顿顿的毒打让她渐渐放弃了反抗。 谢宛沁咬了咬牙,用清水擦拭身上溢出的乳汁,经过刚刚那一番折磨,本来减少的乳汁又开始分泌。谢宛沁抹了把泪水,燃起蜡烛,借着烛光独自一个在屋内排空汁液。 只是门口却突然出现异响,谢宛沁害怕的将衣服拢好。 “是谁?” 第六章 谢宛沁开门却未看见任何人,她害怕自己与陆修的事被下人发现,整夜都未曾入眠。 第二天一早,谢宛沁眼下发黑,早早的坐在厅堂前等候新妇敬早茶。 “茵儿,你已有身孕,有些礼节,可免就免了吧。” 一旁伺候的丫鬟有眼力见的将新妇扶起,坐至谢宛沁身旁一侧,陆修则挨着新娘一同坐下。 赵茵儿坐在凳子笑着看着谢宛沁说:“原先在军营便听陆修说过母亲,没想到是个如此娇俏惹人喜爱的小娘子。” 赵茵儿笑起来时脸上的两个梨涡让她看起来俏皮不少。 此刻谢宛沁听到这话暗自害怕,也不知道昨夜陆修到她房里,赵茵儿是否察觉出什么。 “陆老爷前几个月才娶我进门,本是嫁进来想着老爷子身体能好起来,哪成想….” 谢宛沁语气满是悲凉之意,好似陆老爷之死她真切的感到难过。 赵茵儿坐在那,看谢宛沁的眼神充满了怜悯,轻声安慰。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陆修坐在一侧低头品茶一言不发,只等赵茵森*晚*整*理儿安慰完谢宛沁时才抬头看向她,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看透,就连身上的衣物形同虚设。 “小娘看着憔悴不少,昨夜睡得可好?” 谢宛沁听到这话身子瞬间僵硬,就连眼睛都不敢看陆修一眼,生怕他会将昨晚的事说出来。 陆修看着谢宛沁蹩脚的演技垂眸,心里憋着笑意。 “看来是睡得不好,今晚可要早些歇息。” 谢宛沁紧张的手心全是虚汗,半晌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多谢关心。” 只是这句话刚说完,陆修又补了句。 “今日母亲这般生疏,可还是因昨日之事生气?” 谢宛沁瞳孔放大,指尖微微颤抖,脸上的笑容僵硬,眼低透露着不安,她结结巴巴的开口。 “你…你说什么?” 陆修看了她半晌,垂下眸子。 “昨日敬茶时,唤母亲小娘这事,可还生气?” 看见谢宛沁脸上的如释重负,他嘴角扬起得逞的笑意。 赵茵儿不懂两人之间的门道,只觉得这两人谈话之间不像是长辈,倒更像….. 她甩了甩脑袋放弃自己荒唐的想法。 “可是不舒服?” 这个举动让陆修紧张,即便赵茵儿多次解释自己并无异样,可他还是不放心的将人亲自护送回院子。 看着两人离去,谢宛沁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一想起陆修刚刚那副在意的模样,她喉间一哽,僵硬地坐在原地。 过了良久,身边的丫鬟提醒谢宛沁才缓缓咽下手边方才赵茵儿与陆修敬的茶水,只是此刻早已凉透。 打发掉所有下人,谢宛沁躺下小憩,一觉醒来没想到已是黄昏,屋外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透过光,她能隐约看出是一个成年男子。 “谁?” 谢宛沁做着防御的姿势,警惕地步步靠近。 屋外的人没有回答,这让她更加不安。 该不会是昨日婚宴混进了什么来历不明的人? “再不说,我可叫人了。” 谢宛沁发出警告,可下一瞬身后一阵压迫感,她转身望去,陆修正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 谢宛沁吓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你怎么进来的?” 陆修站在那,脸色阴晴不定。 “你就那么讨厌我?” 他见谢宛沁看清来人后害怕后退,气不打一处来,他直接将谢宛沁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眼睛盯着她的唇,喉结无声滑动。 “大公子,青天白日你想做什么?!” 第七章 谢宛沁慌张地看向四周,确认陆修进来时将侧边窗户关上后又看向大门口。 陆修嘴角噙着笑,湿润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自然是渴了,需要找母亲解渴。” 他没有给谢宛沁任何反抗的机会,将脑袋靠在谢宛沁的肩上,挑逗地舔了舔耳垂。 “唔….” 谢宛沁瞳孔骤然一缩,全身像是电击一般,紧接着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情不自禁的叫出声。 这声音听得屋外躲在暗处的人,腿也跟着软了好几分,他努力踮着脚尖窥视到屋内香艳画面,可关键位置却森*晚*整*理被屏风挡住。 陆修大手穿过层层叠叠的衣裳准备再次品尝美味,谢宛沁想要反抗,双手却被陆修束缚在身后。 “母亲继续叫啊!将整个陆家的下人都叫来,叫那些人都瞧瞧,母亲是多么香甜可口。” 谢宛沁脸颊发烫,抿紧了嘴唇,委屈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尊严一次又一次被践踏,可她却只能默默承受。 “大公子,何时才肯放过我?” 她几乎恳求的口气没有换来怜惜,陆修想告诉她,别痴心妄想,即便她成为自己小娘,自己照样可以随意玩弄。 这时,屋外突然响起赵茵儿的声音。 谢宛沁吓得赶紧将陆修从自己身上推开,她窘迫的整理衣服,擦干泪水快速整理自己的情绪,在赵茵儿来到之前打开房门吸引对方视线。 陆修则趁机躲到侧边屏风后面。 “夫君不在母亲这吗?” 赵茵儿环顾四周,眼看陆修就要暴露在赵茵儿的视线中,谢宛沁立刻上前挡住。 “方才醒来,未曾见着。” 若非谢宛沁这个动作,陆修透过屏风的暗影定然被赵茵儿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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