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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公式算出来吗,物理会考这种题吗?” 几秒的相顾无言,沈既欲有点儿难以置信,“……你刚就在想这个?” “嗯,很奇怪是吗?” 沈既欲摇头说不奇怪,然后深呼吸了一下,把胸腔里那口浊气整个儿吐出,才缓缓启齿:“算肯定是能算出来的,不过要考虑雪花大小、重量、风速、空气温度和湿度等因素,物理考试应该不会出这么复杂的题。” 宋再旖哦一声,想着她回答完了他的问题,该换他了,所以倒退着又问一遍:“那你刚在想什么啊?” 魂不守舍的,连路都不看。 沈既欲说没什么,宋再旖不信,一副他不说实话她不会罢休的样子,沈既欲就注视她片刻,抬手招她,宋再旖莫名警惕地问他干什么,他笑:“不是要知道我刚在想什么吗?” 宋再旖闻言朝他那儿挪,挪两步,瞥他一眼。 神色还挺平静的。 可这一切在她站定他面前的时候,骤然皲裂,如跨年那晚他们看过的烟花般,四分五裂,沈既欲伸手一把拉她入怀,没有预兆,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双臂牢牢地箍住她,那么紧,仿佛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于是,在这一秒,缠绕他的终于不再只是影子。 是体温真实,呼吸也真实的宋再旖。 那么乖,那么诱人,是他再近一步就能撷取掠夺的,他的宝贝,宋再旖。 …… 可到头来他也只是这样静静地抱了她一分钟,没有更多更逾矩的动作。 因为他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了,告诉自己不能急。 他得让宋再旖明白,他很难追的。 他太了解宋再旖了,知道她太多东西都来之太易,所以不懂珍惜。 不过没关系,他不怪她,他可以教她,教她学会珍惜,教她喜欢他,并且只喜欢他一个。 而宋再旖从最初的怔愣,到渐渐感觉呼吸被他抱得有些困难,意识到沈既欲在做什么,原本自然垂在身侧的手几次抬起又放下,无声无息,像是挣扎,到最后,她妥协地闭上眼睛,将手绕过沈既欲的腰,很轻地环住。 雪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大,一片一片飘落发梢,分开时两人竟然都有些白了头。 第38章 “吻合” 期末考试安排在元旦收假后的第二周, 总共考四天,但由于沈既欲选科是物化政,要比宋再旖提前一天结束, 他是解放了,所以明着暗着来招惹还在复习生物的宋再旖, 宋再旖烦不过,直接把他微信拉黑了一晚上,等隔天考完,才把他放出来。 还是他自己,手动把自己放出来的。 用一个赌约。 就赌李叔还有多久到。 李叔是沈家的专职司机, 彼时两人正站校门口等他来接, 期末考完,两家父母说要犒劳他们一下,订了富春居聚餐吃饭。 宋再旖想了想说这不公平,“你爸肯定跟你透声儿了。” 沈既欲就直接把手机解开给她看,白框黑字,沈听择只告诉他了包厢名,让他下午到学校等再再放学一块儿过来,李叔会接,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爷俩当真是一个脾性,能用一个字回的消息绝不废话, 聊天界面清爽得很像人机。 宋再旖答应这个赌约的时候是17:23, 她赌还有十分钟, 沈既欲就在此基础上多加了五分钟, 还厚着脸皮追加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如果他赢了, 他要自力更生。 宋再旖因而甩他一个“你别得寸进尺”的眼神,不过最后也没说什么,默许了。 而那辆宾利是17:41打着双闪停在两人面前的。 明显沈既欲更精准一些。 所以上车之后宋再旖愿赌服输地把手机扔过去,还好心提醒一句知道哪个是你么,“备注大少爷那个。” 沈既欲低头说他知道。 宋再旖说行,然后就由着他在那儿捣腾,完事了她拿回来一看,备注没改,反倒是这人跟坐了火箭似的,一下从她聊天列表中间蹿到置顶,把聂书迩最新发来的消息都压在底下。 她偏头睨他一眼。 沈既欲没看她,或者是在故意回避她的视线,反正是盯着窗外了,欣赏风景呢,还有闲心和李叔探讨电台里正在播报的晚间时政。 宋再旖扯唇笑了笑,笑完,也不看他了,点开和聂书迩的聊天框。 聂书迩下午一考完就迫不及待发来几条链接,都是BSR新款滑雪服,问她哪个好看,宋再旖一一点开看了,然后说你穿什么都好看,搞得聂书迩一时间分不清她这是赞美还是敷衍,琢磨几秒觉得多半是后者,回过来一个“姐姐要不愿与我说话便不说吧,倒不如外面的妹妹有趣得很”的表情包。 宋再旖冤枉得不行,想解释,结果还没发出去,聂书迩又仿佛很快把自己哄好了,直接换了话题问她买的哪个牌子哪一款,宋再旖说不知道。 这三个字发过去,眼见聊天界面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大的问号,但过后不到三秒,又被撤回,聂书迩重新甩过来一个字: 然后补一句: 宋再旖莫名其妙地问她什么玩意。 聂书迩回: 宋再旖有些语塞,虽说话糙理不糙,可这话未免太糙了点。 聂书迩紧接着发: 谁要是让你受一丁点伤,他得跟人拼命。 依旧无法反驳,宋再旖索性反客为主地问: 这时候聂书迩倒是卖起关子了: 是竹马近水楼台上位成老公,还是敌不过天降只能屈居一辈子朋友,她坐等好戏开场。 …… 车窗外的街景正匀速倒退着,六点已过,路旁的华灯初上,橙黄的光线透过车窗,映着屏幕。 造化二字,实在词浅意深。 耳边,沈既欲已经和李叔聊到了在即的全国换届,重中之重的一件大事,关乎权力更迭,党派站队,宋再旖听到好几个沈家和薛家旁支的名字,都是在政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却也都是逢年过节要主动和沈既欲这个晚辈攀亲的人,此刻被他们随意提起,那种感觉很微妙。 又过五分钟,车子稳停在富春居门口。 两人下车,立马有服务生迎上来,毕恭毕敬引他们到二楼包厢,进门后各找各妈,许挽乔来的路上给宋再旖带了巴斯克,让她饿的话先垫两口,裴枝反过来伸手问沈既欲要可颂蛋挞,是她吩咐他下午去排队买的,谁让他考完了没事干。 沈既欲还多买了一份树莓奶油挞给许挽乔。 许挽乔见状有些意外,“呦,还有我的份儿呢。” 沈既欲笑着点头。 那模样真是又乖巧又懂事,宋再旖不是第一次看见,但见一次感慨一次,在外面拽天拽地的混世大魔王,回了家,温顺得不行。 沈听择在听电话,偶尔下达指令地回两句,宋砚辞在点菜。 期间有服务生进来端茶倒水,看到宋再旖在脱外套,眼里有活地准备上前接了挂到旁边衣架,结果有个人比他更快动作,甚至不等宋再旖脱完,就伸了手,特别自然地扯住她左手衣袖,就跟照顾小孩儿那样,帮着她把厚重的羽绒服脱下来,起身挂衣服时还从背后替她顺一下折在毛衣里的头发。 宋再旖回头对沈既欲说了声谢谢。 沈既欲不以为意,一笑置之。 与此同时宋砚辞点的差不多了,招呼他下单的声音就这样拉回服务生的目光。 他忙不迭应,确认完菜单、问清有无忌口后就带上门出去。 包厢门开了又关的瞬间有喧嚣漏一点进来,转眼被聊天声盖过。 沈听择挂了电话问起周肆北那事儿,他最近比较忙,所以除去丁梵出事当晚,沈既欲给他发消息交代了情况,讨要了几条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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