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了很久,方萤终于想起来要说什么了,“……你,你会觉得恶心吗?” 蒋西池:“……不会……是你就不会。” “那……” 那要是进一步呢?这个话,方萤问不出口。 蒋西池却知道她要问什么,“……也不会。” 方萤磕磕巴巴地问:“真,真的吗?” 蒋西池磕磕巴巴地答:“……嗯。” “那……” 方萤耳朵里嗡嗡响,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又过了片刻,蒋西池上前半步,伸手,将她整个抱进怀里,“……你困了吗?” “……不困。” “我不想睡……”蒋西池声音沉沉,身体发烫。 “我也不想睡……” 舍不得。 安静之中,两个人的呼吸此起彼伏。 片刻,蒋西池伸手碰了碰她发烫的脸,再次低下头去亲她。 作者有话要说: 血气方刚蒋西池。 第30章 夜谈 蒋西池低着头, 手掌放在方萤腰间, 动也不敢动。 连嘴唇也只是碰着她的, 过了好久,才敢轻轻地用一点儿力。 心脏从来没像这样过,又涨又疼,又沉重又轻盈。 亲过一会儿, 又把她抱在怀里,谁也不说话, 只有呼吸声。 方萤听着他的心跳, 整个人好像明明上一刻还沉在黑冷的水中,下一刻就被跑向月色温柔的夜空。 轻飘飘的,有一点找不到实感。 “蒋西池。” “嗯。” “……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 这个时候的这句话,跟他前几次说的都不一样了。 方萤脸烫得发疼, 头埋在他胸前,把他腰间两侧的T恤用力地攥在手里。脚底有些发软, 站不住一样。 很久, 蒋西池低声说:“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方萤还没把这句话反应过来, 蒋西池又忙说:“我……我什么也不会做……” 耳朵里鼓噪着,片刻以后, 方萤才听见自己轻轻地“嗯”了一声。 两个人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 傻愣愣地爬上床。 方萤:“……啊!” 蒋西池慌张:“怎么了?!” “……词典,硌着我了。” 把词典摸起来,“嘭”一下扔去了地板上。 起初是直愣愣地仰躺着,沉默很久之后, 蒋西池低声喊了一声“阿萤”,然后翻个身,两个人,借着朦胧的室外光源,面对面地凝视对方。 好像没有想象中那样尴尬。 蒋西池伸出手,碰了碰她脸颊,把她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往耳后一捋,“……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然呢?”方萤翻个白眼,转而又说,“……不过我不怪你,这样的事,换成我也会要花好长时间才敢告诉你。” “……不是不敢告诉你过去的事,而是……” 没法说出自己“性无能”。 方萤哈哈大笑。 然后,在同一时刻,两个人想起来两小时前,方萤赤.身.裸.体的那个场景。 方萤“哈”不出来了。 蒋西池也沉默了。 一阵漫长的寂静之后,方萤眼一闭,豁出去了:“……反正迟早是要给你看的。” 蒋西池:“……” 他感觉自己从进屋亲了方萤开始,一直就没软下去过的小兄弟,越发硬得难受。 方萤红着脸,又说:“……你是不是想得太远了?” “不远,”蒋西池微微往后挪了一下,“承诺又不是说着玩的。” “什么承诺?我怎么不记得?” “……我还没说。” 方萤:“……” 蒋西池:“……在心里说过了。” 方萤踢了他一脚,“我又不会读心术!” 蒋西池笑了一声,“……挺腻歪的话,不说了。” “说嘛,我就喜欢腻歪的。” 蒋西池沉默片刻,斟酌着,“……不只是一起离开墨城,我想一直陪着你……” 方萤猛搓了一下手臂,“好腻歪啊!” 蒋西池:“……” 再怎么让着方萤,蒋西池也是有脾气的,“还有更腻歪的,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方萤哈哈笑,“好好好,你说。” 蒋西池品了一下,腻歪得自己也说不口,“……还是不说了。” 方萤:“……你好烦啊!”又踢了他一脚。 蒋西池:“……你再踢我要掉下去了。” “哦,”方萤赶紧往里面挪了挪,“你进来。” 蒋西池想歪了。 脸烫到脖子根,过了好半会儿,才“嗯”了一声,往里挪了挪。 有时候记性太好,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小电影里的那些什么“雅蠛蝶”“气蘑鸡”的台词,他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有整整三个月时间,两个人没有好好说过话了。现在前嫌尽释,就是没完没了的“翻旧账”。 “你成绩退步了。” “谁让你不辅导我的。” “为我学的?” 方萤瞪他,“当然是为你学的。” 蒋西池:“……我错了。” 方萤伸手戳一戳他肩膀,“还有,你跟顾雨罗整天搞七搞八。” “我什么时候跟顾雨罗搞七搞八了?我看梁堰秋还每天来找你,你们去小卖部……” “去小卖部怎么了?我容易饿,你又不是不知道……”方萤不服气,既不服气又委屈,“你还背过顾雨罗,你都没背过我……” “是体育老师让我背的……” “你都没背过我。” “我现在背,行吗?” “晚了。” “……那你说怎么办?” 方萤想了想,似乎确已没办法补救了,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又踢了蒋西池一脚。 两个人,就颠三倒四地聊着,到最后,方萤想起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蒋西池思索片刻,“……不记得了。” 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跟她过完了一辈子。 聊到不知道时间,也不想去知道时间。 到后来,方萤困得直打呵欠,说这话,后半截就突然没声了。 蒋西池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浴室把花洒打开。水温很凉,然而浇了半天,还是挺直的状态。 他关了水,在马桶盖上坐下。 带着一点负罪感的,去想象方萤的脸,还有会在他记忆中铭刻一生的,月光下的一瞥。 处理完之后,他冲了个澡,重新穿上衣服。 记得丁雨莲明天要回家,便去卧室把手机拿过来,定了一个极早的闹钟,回方萤房间里,又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方萤翻个身,嘟哝,“……阿池。” “嗯。”蒋西池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环住她的腰,只是片刻,困意重重袭来。 · 早上闹钟只响了第一声,蒋西池就赶紧掐断爬起床,把落在地上的词典拾起来放回桌上,瞧见方萤的物理试卷了,提起笔在上面写了两行字,顺手把明明是用来打草稿的物理试卷塞进了词典里。 上午十点,丁雨莲回来了。 回来一看,方萤还在睡觉,直接过去掀杯子。 方萤紧抱着薄被嘟囔,“……阿池,不要闹。” 丁雨莲吓傻了。 她没叫醒方萤,把门掩上,出去买菜。 方萤睡到中午才醒,洗脸刷牙之后就直接吃饭了。 饭桌上,她瞧见荷兰豆青青绿绿的,十分自然地给蒋西池夹了一筷子,“你下午干什么?” “写作业。” “那我也写作业。” 丁雨莲默默地吃饭,观察两人。 一整天,两个小东西都小动作不断,晚饭前洗手的时候,非要像以前那样挤来挤去;两个人写了一会儿,去阳台上休息的时候,说笑着,方萤就会突然抬脚轻轻地踢一脚蒋西池,蒋西池也不恼;再有就是,两个人视线偶尔对上,又会极不自然地别开。 气氛又尴尬又暧昧。 丁雨莲暗暗叹气,怎么才回荞花巷一晚上,就回出毛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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