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是我真能给人诊病医治吗?万一诊错可怎么办?况且我不过才学习半年,哪里就能上得了台面?” “出错是难免的,可你要一直这么想就会把自己束缚住。医药的知识哪怕我教的再好,你学的再扎实,没有实际运用也全是纸上谈兵,病灶千奇百怪层出不穷,我教你十年也赶不上直接上手诊疗一年。”余庆难得多话,理据摆明,“再说,家中有我,有大哥,还有余祥,你怕什么。” 秀儿望着余庆笃定的眼神,心里顿时安定了。她曾经发誓,一定要好好努力站到他们跟前。现在这样的机会来了,她万不能再畏首畏尾缩回壳子里去,“我明白了。” 余庆看她坚定的应承,微微笑融了冰雪。 “什么好事让二哥笑得像要开花似的?”余祥声到人至,大步迈进饭厅一看立马嚷道,“你们竟然在偷吃糖葫芦?啊——” 秀儿被他轻抓住手,一口咬掉了竹签上的一颗红果。 余福走在最后,进了饭厅就被酸出眼泪的余祥引去注意。 “好酸,怎么这么酸啊......”余祥捂住嘴,脆甜的糖衣与酸极了的果肉激出了他口中旺盛的津液,也同时酸皱了他的一张脸。 “在山上摘的时候你不就尝过了吗?现在喊酸......”余福把视线落在秀儿的脸上,见她精神奕奕的忍不住欣慰一笑。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分食了两串糖葫芦,至于剩下的则全部裹了厚糖放进罐子里密封腌制,可做药用,也可做消食点心。 余家医馆大娘子尤善妇人之症的消息不胫而走,先不论幕后推手想要成就何种结果,只医馆一家刚过了大年十五就举家搬迁的消息就令余家村人措手不及。 有心措祸的以为过了年就能找到机会看点儿笑话,可不想,医馆直接锁门卸牌,以后求医问诊都需要另寻他处。就在余家村人大多都被可惜、埋怨、不安等情绪笼罩时,新的医馆在族长的亲提匾额下开张了。 主诊的大夫就是原先跟在余庆身边做学徒的余成,余嘉新作为药童也在新开的药馆里继续学习。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秀儿随她的夫婿们搬去了新的城中宅邸,这是一栋比余家村里两进青砖大瓦房还要敞阔的四进院落。 入眼的先是与正房相对坐南朝北的倒座房,之后就是第一进院,坐北向南的北房,建在砖石砌成的台基上,比村里的房屋都大。五间北房中只有中间一间对外开门,称为堂屋。两侧的各两间房向堂屋开门,形成套间,成为一明四暗的格局。东西两侧的厢房相互对应,建筑格式也大体相同,门前由宽敞的游廊连接。然后穿过垂花门走去第二进院,第三进院,第四进院,还有后罩房。 令人瞠目的四进宅院让秀儿好担心会在家中迷路,更不要提家中竟还多了好些仆妇杂役,其中有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伯作为大管家从前簇拥到后,连同他的妻、子,全是已故去的先父母买断的家仆。 秀儿被余福引着坐到主母位置上接受家中一应仆从的见礼,待一组组人叩拜过去,秀儿觉得自己的脚底都快落不到地上了,这样大的阵仗何时是她见过的?好容易把人都打发走了,她花了好一会子才放下端立的姿态。 她虚脱一般看过明显就在看她笑话的余祥,又娇气的看过余福跟余庆,清楚知道这个深宅大院以后就是她的新家了。 三个男人脸上带笑,带她又去看了今后他们要一起居住的房间。秀儿看了屋中陈设,看明白了他们依然没有分房的打算,可想到现在家中人多口杂的,她羞赧噤声。 似乎知她担忧,三个男人故意拉着她以熟悉环境为由在个个整洁无人的屋子里亲密留念,待情事消燃,他们才坏心告诉她,这间院子没有主人的召见谁都不许私进,惹她好一顿轻锤他们。 未来太过未知,但只要她坚守信念,只要他们一心不变,再大再深的地方她也一定能稳稳站牢。 他们说了,这里的医馆已经为她安排好了单独的诊房,她的未来无限可期。 ---------------------- 这几天工作太忙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番外跟新书先后上~~~感谢大大们支持啊~~~ 第0355章 番外——余祥弱冠之礼 男子二十岁称弱冠,需择吉日行冠礼,即戴上表示已成人的帽子,以示成年,但体犹未壮,还比较年少,故还称“弱”。 举行冠礼仪式仪礼慎重,由家中长辈——父或兄在宗庙里主持冠礼。行加冠礼首先要挑选吉日,选定加冠的来宾,并准备祭祀天地、祖先的供品,然后由父兄引领进太庙,祭告天地、祖先。 余祥年满二十了,冠礼必须回余家村郑重以待,所以常秀娟早在一个月前就随着家中夫君回到村里做起了准备。这两年他们除了每年固定时间的祭祖根本不曾再在村中常住,物是人非,再跟村里人相处反倒升出了几分带有距离感的客气。 行冠礼之日的大清早,余祥的脸上明显有了几分期待。二十岁的大男孩早褪了两年前不晓世事的青愣,举手投足间已有了成熟沉稳的痕迹。 可那都是对外人而言。跟秀儿相处时,他照样还是那个当初相遇时爱笑,爱使坏,爱闹人的大男孩。就像今日一早,他左缠又赖的跟秀儿讨要礼物,美其名曰‘小夫君长大了’,但其实不过是想从她那里讨要一份特殊对待。 秀儿早就惦记着,礼物也备下了,就等他礼成归来好给他。可被他这样一搅一闹,她突然醒腔这人讨要的哪里是一份简单的贺礼?他是想要...... 她红透了脸,匆匆推送家里的三个男人出门。等安静的院子里只剩她自己了,秀儿才抚着脸颊取出了她给余祥准备的礼物——一支碧玉的雕竹节簪子。 两年的时间,她从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村妇成为现在这个可以给人诊脉开方,抓药治病的女医,期间少不了他们悉心的指点关照,也少不了她一心向学。最近,余大哥已经开始将家中的开销账本全数交到她的手上,一家人的吃穿用度,医馆的进账支出,就算有个账房先生每七日报一次账目,她也会跟随余大哥将账目一笔笔理顺清楚。 忙碌是有确切回报的,身有依傍让她越来越有方向,哪怕她花上一辈子的时间都无法与余二哥的成就相比较,可只那些点滴的成绩对她而言也绝非小事。如此一般日日见好的平常将她从里到外全部改变,待人接物大气有度,就连温文的气质现如今都像刻进了她的骨血里,举手投足全是风范。 冠礼的次序她已经听余大哥给她讲过,先要由德高望重的来宾依次加冠三次,即依次戴上三顶帽子,首先加用黑麻布材质做的缁布冠,表示从此有参政的资格,能担负起社会责任;接着再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就是军帽,表示从此要服兵役以保卫社稷疆土,最后加上红中带黑的素冠,是古代通行的礼帽,表示从此可以参加族中祭祀大典。 三次加冠完成后,他们家为此在祠堂筹备的酒宴就可开席了。礼宾后,余祥作为受冠者还要入祠堂拜见族中长辈,然后由长辈取“字”,代表今后他在族中、在社会上有其一席之地及尊严。 接着余祥还要依次拜见兄弟,拜见赞者,并入室拜见族中亲戚。之后,他还要脱下最后一次加冠时所戴的帽子和衣服,穿上玄色的礼帽礼服,带着礼品,去拜见村里在职最高官位者和告老还乡的官员。 一项项礼节按顺序进行,直到晚上才能结束。 秀儿在午后简单吃了些点心,然后就捧着余庆多年私藏的医书坐在廊下认真习读。初秋的气候温暖多阳,她书刚看了几页,就又想起早上被余祥吮着耳朵迷乱的应了他好些羞人的事。都成亲两年了,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待她。人都说‘人心难测’,可她偏就摊上了这世间少有的专情郎君,三个男人都视她如珍宝,不论外界有多少流言蜚语,关起门还是他们一家四口蜜里调油的美满日子。 她已经二十二岁了,短短的两年时间她的模样未曾有过半分变化,只是心境更加的平和。今年初她特意跟他们提了孩子的事,一家人好一顿商量,最后决定还是要再等两年。 余二哥认为接下来的两年时间会是她医术最易精进的时间段,余大哥也顾及着她将来孕育子嗣的辛苦,希望她能在一切都准备万全的情况下怀孕,然后顺利产育。余祥本就年龄最小,自己也还没做好成为爹爹的准备,就也支持晚些。 他们越是这样事事都为她考虑,她就越是对他们爱慕成迷。所以,当今早她听见余祥说给她也准备了礼物时,她很是惊讶,可等他们三个走了,她取出他所说的那只木匣一看,瞬间还似当年新婚时一样脸红的赛过艳阳。 匣子里是一件做工精巧的女装,可再是精美的绣工跟精致的缝纫,也改变不了这件衣裳缺片少料的事实。 平常的衣裳分上衣下裳,从里到外几层穿戴才能显出端庄大气来,可匣子里的这件,纯白轻薄,软透的纱衣一眼看去煞是喜人,三分飘然若仙,五分纯美洁净,还有两分豪奢金贵,可......这样的衣裳穿戴上身,跟没穿有何两样? 家中无人,她只是拎起那件衣裳端看,就惹得自己心悸发热,真要穿上身,怕不是连步都不会走了。也不知余祥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可她若要这样一问,他必定嬉笑上脸,说一句‘全在想姐姐’,更惹得她羞臊无言。 真是......秀儿美目生媚,她的二十岁生辰有夫君陪伴独爱,余祥的二十岁她又怎能拒绝的了? 心跳怦然的去澡房洗了澡,回屋后将那件衣裳穿好系上腰带,结果只瞄了镜中一眼,她就羞赧的差点晕过去。这哪里是衣裳,简直......简直不如不穿了。 一层透白薄纱罩在妖娆的雪肌之上,只要她微微垂眸就能看见自己胸前丰盈圆乳跟那对粉嫩的乳尖儿,两点粉樱不需人碰就已经微微翘起,支顶着衣料显眼无比,在下,便是扎系腰带的纤美腰身以及她腿间那圆润微鼓的肉馒,两条长腿在褶坠的裙摆下若隐若现。 秀儿拿起脱换的衣裳抱在胸前,实在想象不出余祥是怎样从别人手中购得这样一件羞煞人的衣裙。她不能这样穿,这要是被余大哥还有余二哥看见......被他们看见......秀儿脑中出现三个夫君的脸。 要是能看见他们难得一见的惊讶模样,好像穿着这样一身衣裳也不是件为难的事了。 ------------------- 晚上新书上~~~~~~ 第0356章 番外——冠礼之二 ㈨⒔91㈧350 余祥在晚宴上被灌了好几杯酒水,受尽了恭贺赞誉,席间更有族叔旁敲侧击,暗指他们三兄弟至今只娶一妻两年还不见子嗣是为不孝。他不爱听,可身旁一直有他大哥周旋着,他也不好把脸色拉下来。 他们的亲叔在几天前就回来了,因为之前的流言纷扰便没住进家里而一直暂居在族长那边。二哥跟小叔亲厚,久未相见自有很多话聊,他们俩在席上就自成屏障,无人有胆前去叨扰,偶尔话中有话的,被他们叔侄俩冷眼扫过也多数灰脸躲开。 本来该是挺让人高兴的成人礼,偏就有人见不得别人家和睦,借着敬酒之名、醉酒之意频频要把这方远亲那方姑表家的女儿提上几句,直惹得他大哥脸上都快挂不住笑了。 余祥趁人不备从袖口里掉出一颗药丸,借着喝酒的姿势将它服下,没过一刻钟,他的脸就红热发烫,哪怕被人扶着也站立不稳了。 余福起身要扶他去休息,结果被人拦下继续劝酒,只是余祥的模样明显酒力不济,有人眼明手快赶紧上前搀扶送到后院一间厢房里。 那人想要给他宽衣,被余祥挥开,晃晃悠悠的自己爬到炕上躺着醉晕过去。那人看着呼呼沉熟的他眸色一变,转身退出房间还特意四处留神探看了一圈,然后便像没事人一样重新加入酒席。 推杯换盏中有人借尿遁之由离席,也没人去注意离席之人究竟去了哪里。 余祥装睡了一会儿,听着周围彻底安静下来后立刻翻身下地,打开房门借着朦胧的灯笼偷偷避过人影朝家的方向快步走去。他不知道,就在他小心穿过院子的时候,有一个貌美的小姑娘端着醒酒汤悄声推开了厢房的屋门。 傍晚的清风吹散了酒气,本来就没有醉的余祥想起家里还有秀儿在等他,快走的脚步都轻了好几分。 年龄长了,在城里生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里面的弯弯绕绕比在村里时还要深沉,通常不过一句简单的话里都藏着好些含义,今天他寻机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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