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啊......啊啊——”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常秀娟被他突然一击撞顶的太深,大龟头戳着那软嫩的宫壁胀酸了她的整个腹腔,她被操得团入他的怀中颤抖不止,尖利的快感已经让她分不清何为舒服何为痛苦。 “我可给了秀儿姐姐选择了,是你舍不得伤我,也认我做你的夫君之一了,对不对?”余祥托着怀里的女人快速颠操起来,挺翘结实的臀上下急耸,直把缩进他怀里的常秀娟干的昂起头来,挺着弹颤的圆乳不停娇吟淫,红胀的肉根顶操的越来越激,翻飞的花唇间黏连着四散飞溅的骚液水花。 “呜......余祥......你轻一点......啊......啊......太快了......呜......”已经显出红肿的穴口与内里媚肉被勃胀的粗戾肉根操得胀满发麻,常秀娟听见从他们俩正交合的部位传来‘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白嫩惑人的娇躯在凶猛的操干下泛起一层羞耻的诱粉。 “好姐姐,叫声‘夫君’来听,我也是你的夫君,叫我,好不好?”余祥贴着她的耳畔不停地含声诱惑,挺胯的力度却是一下狠过一下,常秀娟搂着他的脖颈也稳不住娇软的身形,被他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夫君,夫君是余大哥......常秀娟都不知道自己都已经这种情况了还在坚持什么。余祥听不到她的回应也没有迫切的继续逼迫她,只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越来越激烈的快要操穿她的肿穴,‘噗嗤噗嗤’的撞击声在淫水操的催动下更加焚情,一下快过一下的攻击着她的敏感,把她的情欲烧成滚烫的心动。 常秀娟水眸盈盈,红唇微张,声声诱人沸腾的浪吟不断从那张小嘴里溢出,她控制不住已然向余祥靠近的心,奔腾的快意击散了她的矜持,在他又一次专注无比的戾操下娇声唤道,“小夫君......啊......啊......不行了......呜......” 这声‘小夫君’一口出,仿佛一只小手捏了根羽毛轻撩他的腰尾背脊,余祥心里高兴,可坏心已起,他低喘一声,挺腰狠操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小夫君?秀儿姐姐再细说说,我哪里小了?可是这根鸡巴不合姐姐心意了?” “不......啊......不是.......呜.......余祥......啊啊......不行了......” “哪里不行?是小夫君不行吗?” “啊啊......不......小夫君......呜呜......是我......啊......是我不行了......”常秀娟哭扭着身子,一颠一颤间竟猛然迎合上了余祥的狠劲挺操,媚肉在快感中越发紧致,把疯干的余祥夹裹得连连吸气。 突然,急速撞击的大龟头被宫口嘬开了马眼,两人同时抱紧了彼此齐齐抖起一个激灵,强烈的快意自龟头划过尾椎直上后脑,余祥低吼一声,按住常秀娟嫩臀强硬的顶到最深处快击,大龟头被子宫一顿狠吸猛嘬,终于被酸胀袭软了坚持,顶着滚热的内壁,喷射出灼烫的浓精。 ?1O32524937 第0321章 三二一、破身 “你、要干什么?”一声夹在喉中恐惧万分的凄厉声音打断了常秀娟的回忆。她背手握紧了手中银簪,因为想起过往而令她在不知不觉中驱散了地窖中侵入骨缝里的寒气。 宋晗儿吓得脸色惨白,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再是心怀叵测步步为营,可在一个把‘下流无耻’当座右铭的男人面前也要甘拜下风。 朱建解了裤子,把里面那根黑臭的东西明晃晃的露在了少女的眼前,一坨杂乱的黑毛将硬挺了两下的阳根衬得更加丑陋可怖。他看着美艳的宋晗儿脸露害怕,满心愉悦,“怎么样,是不是比医馆那家的三个男人都大?” 宋晗儿哪里见过别人的,可男人都将裤子脱了,她再笨也知道大事不妙! “哥、哥哥......”她吓得声音都发了寒,又不得不故作镇定硬挤出几分笑模样,“哥哥信不过晗儿吗?晗儿的手都被绑着,还能逃到天边去?早晚都是哥哥的人,哥哥又何需急在一时?” “怎么不急?”朱建看出宋晗儿的推搪之色,平日里像她一样高高在上的所谓闭门闺秀何曾是他这样的地痞流氓能随意见着的,更何况是碰触?现在却躺在这肮脏的地上露着小屄任他鱼肉,他心中早已飘然,恨不得拖她到大庭广众跟前,操给所有人看。 宋晗儿手指抠地,她已经尽力祸水东引了,可偏偏眼前的男人铁了心一般就要凌辱她。为什么常氏还不醒?她们吃的药分量大致相同,却为何差别如此之大? “晗儿妹妹别怕,哥哥的鸡巴是比寻常人大了些,可你该懂的,越大操起小屄来就越爽。”朱建跪骑到宋晗儿的身上,膝行向前直到她肩侧,甩着硬起的阳物拍打在少女的脸上,“来,给哥哥舔舔,看看医馆家的几个男人有没有好好教过你?” 腥膻的浓臭熏得宋晗儿紧忙屏住呼吸,她控制不住的从周身每个毛孔里透出厌恶,更怕的绷紧了全身的筋肉。 “小骚货你不是在骗我吧,其实你根本不愿......”朱建阴恻恻的把着胯间脏物蹭在宋晗儿的脸颊上,浊黏的一层垢物全粘在了女孩细嫩的脸上,“好好舔,哥哥就帮你办了常氏,还是......你就是在骗我,想利用我满足你的目的?” 话音刚落,朱建就已等不及了,一手猛地掐住宋晗儿的脸颊迫她张开嘴,另一手扶着鸡巴就往她的嘴里冲怼。 宋晗儿本能抗拒,挣扎的扭头拼命躲避。她不要,这样恶心的东西竟要塞进她的嘴里,她做不到! 朱建用力过猛,脆弱的龟头一下刮到了宋晗儿使劲儿想要咬合的齿关,疼痛像刀剌一样割萎了他的硬度,怒火疯蹿之下理智荡然无存,他想也不想地扬起手臂一连狠甩了三个巴掌在宋晗儿脸上,“妈的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敢咬老子!” 口中一阵腥甜,宋晗儿整个左边脸腮被打的红肿浮青,嘴角更是破了皮溢出殷红的血迹。她脑中晕眩眼冒金星,抗拒的力道立时卸了。 朱建见暴力奏效,但已经不敢再把软掉的肉根往她嘴里塞,冷笑一声猛地掰开她的大腿,冲着未有反应的腿心啐了口唾沫,带着粗茧的手指在那里滑蹭两下,两指狠狠一抠,就猛地插进了宋晗儿的处女娇穴。 “啊——!”宋晗儿痛叫出声,蹬着两腿绞住腿心,豆大的泪花从眸中滚落,她竟就这样被一个恶心的男人破了身......好痛......她要被撕碎了。 干涩不湿的穴儿朱建也有招玩弄,只是他没想到还是被宋晗儿摆了一道。他的手指粗糙,可抠破肉膜的感觉还留在他的指腹上,他把手指抽出,不顾身下疼得直打哆嗦的少女,只专注盯在手指上染上的一抹殷红。 宋晗儿绞着双腿半天缓不过来腿心的撕痛,她气恼悲苦极了,怎么也无法想象自己就这样失了清白。恨意顺着着她的脸爬进了眼底,宋晗儿咬住下唇,恨透了办事不利的孙嬷嬷,还有害她深陷此境地的常秀娟,然后,连余福、余庆、余祥也全部在列。 她气得全身发抖,疼得脸色煞白,紧紧抠抓地面的手指在地上挖出了几条小沟,咬牙悲鸣,“啊......啊呜呜......” “你还是雏?”朱建摸上她光裸的大腿,宋晗儿先头说的谎言被攻破,被当成傻子的感觉让他火冒三丈,“你骗我?!” 宋晗儿恨死了朱建,瞪着一双正流泪的通红眼睛恨不得将他烧穿两个窟窿,可受制于人逃脱不能,她也无法自救......她现在唯一能靠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个畜生!宋晗儿慢慢收起情绪,眨着哭红的眼睛像极了受了严重惊吓的小兔,哽咽着可怜道,“晗儿怕......呜呜......晗儿害怕......哥哥这样凶,这里这样黑......呜......嬷嬷不知生死......常姐姐也不醒......晗儿怎能不怕......呜......” “害怕你就骗我?骚蹄子,真当我发现不了吗?”他朝着宋晗儿的身上又是一巴掌,精准无比的打在她的腿心小穴上。 “啊!”宋晗儿被他打得身子剧烈哆嗦,她满眼的泪花,看着朱建一副令她恶心到想吐的嘴脸不敢反抗,她知道今日至此是怎样也逃不过了,“哥哥不要打了......晗儿知错了......啊!” 朱建掐住她腿心花肉用力一拧,恨声说道,“知错?我看你个小贱货就是欠操,骗我说被三个男人操了,其实就是你心里想着被他们操吧。” “晗儿没有......”宋晗儿解释的言语带了哭腔。 “没有?”朱建胯间的东西又被宋晗儿哭硬了,他心头有气,挺着怒胀的性器抵在女孩腿心淌出一条血丝的穴口上,又一把抓住她头上发髻迫她硬抬着脖颈起来看,“那就让哥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 脏臭的黑红阳物紧紧戳在微微凹陷的穴洞上,宋晗儿脸上毫无血色,心升恶寒,看着那根丑东西正在用劲儿的往自己的小穴里插,她怕的牙齿打颤,猛抬起腿就要朝朱建的身上踹去。 朱建卡住宋晗儿的腿心,她一抬腿,更方便了他的挺进,伴着他的一声粗喉,那根鸡巴便一鼓作气狠狠尽根没底的插了进去! 宋晗儿昂头痛叫,本欲蹬踹的腿脚绷的紧颤,细腰拱起一座颤动的弧,她尖叫一声就没了声息,泪水滑过眼角淌落地上。 第0322章 三二二、寻到 余庆一直朝西走,大约不到两刻钟就被骑马回来的余福追赶上。余福身后还跟着三个同样骑着高壮马匹的壮汉,几人翻身下马,余福介绍道,“这位是村里极善追踪之术的惩戒堂主余朝余大哥跟手下两位兄弟,这位是舍弟余庆。” 几人抱拳问候过,年逾四十声厚如钟的余朝直说正事,“我们刚才从医馆后街一路查验过,天冷土硬,车辙印并不明显,但通过石子被擦蹭而起的方向来判断,马车该是直通向西,以车轮留印推算,那辆马车不算大,车厢至少装载了五人,大公子虽有怀疑目标,但我们首要以追踪马车为主,毕竟村中好查,出了村情况万变,村里我也安排了人排查关注,也请两位公子多多留意,我们就不再此多做耽搁了。” 余福跟余庆连道‘辛苦’,然后目送余朝带人骑马快速追行而去。 “找到另外一只镯子了吗?” 余庆从怀里掏出了一对银镯,一模一样的花纹,一模一样在最中间的位置刻印了一个‘祥’字。 余福看着那一对镯子沉沉吸了一口气,“哪里找到的?” “就在这儿,”余庆面无表情道,“是余智旭捡到的,他逃了学堂的课,躲在田间柴垛里玩,银镯闪亮,从车厢里掉出来就被他注意到了,他等马车走远了就爬出来将镯子捡了。” 余智旭是厨娘瑛妹的儿子,今年不过七岁,正是最贪玩的年纪。调皮的小孩觉得捡了贵重之物拿回去给他娘亲献宝,想以此躲过逃课的一顿打。结果瑛妹见了那镯子眼熟,想到医馆大娘子好像有那么一对,然后就拿着镯子出门,刚好碰到了正寻找东西的余庆。 “余智旭看见驾车的男人有两个,并不面熟。”余庆胸腔里也是压了一股怒意,他面上不显,可拿着两只银镯的手指节都泛了白,“余河常在村中闲晃,他认得,所以那两人绝对不是余河。” “走。”余福一勒缰绳翻身上马,“去余河家。” 余庆握住他伸向自己的手,借力使力也上了马背。 “我不信这件事跟余河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被下在茶里的迷药没点儿门道可弄不来。”余福踢了一下马腹,骏马踏着硬实的地面‘哒哒’朝着村郊跑去,“他若做贼心虚,要么不在家里躲到别处避嫌,要么待在家中静候我们的反应,无论哪个,我们只要出现必能从中探出端倪。” 村郊冷寂,破败的一间村屋看着好像数十年都不曾有人住在里面,残旧的院墙上都长了杂草随风摇晃,院中更是枯草连片,只一条细窄的小路光秃秃的从院门口通向屋门,稍微给这屋子填了点儿人气。 余福跟余庆从马背上下来,俩人面面相觑,然后默契的由一人退到不远处守住门口兼观察行路,另一人则沿着院墙外绕屋寻找蛛丝马迹。 余河在赌坊输了个底朝天,好不容易磨蹭到了未时,想着朱洪那边事情该已经办妥了,才拎着个装了半壶便宜酒水的酒壶晃晃荡荡的回了村。 他之前就有见过宋晗儿,再加上见了一次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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