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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她自愿落入猛兽们的口中,他们肆意的吞噬着她,而她在堪称痛苦的极乐中得到了所有。 “姐姐,姐姐......小夫君要来了,你的小屁眼可要一滴不落的全吞下去。”余祥越操越激,狂插猛干肉根好似磨起了一串灼烫的火苗。他的肉棒与余福之间仅隔了一层被撑薄的肉膜,一旦击撞起来,两人都感到了对方热度与硬挺。 “乖娘子,夫君也要好了,你且忍一忍。”余福的大肉棒已粗硬到极限,以完全不输余祥的频率将秀儿软嫩的浪穴操得红肿不堪,‘可怜’两字已不足以形容她腿心靡骚惨状,藏在花唇间的小阴蒂胀得比黄豆粒还要大,被他浓密的耻毛搔着,酥颤颤的好似随时都会碎裂散开。 “我也来了。”余庆干的最狠说的最少,一句告知,下一秒秀儿的脑中就被击入了一道嗡鸣声。 --------------------- 突然想到的,其实女性人数越少越会成为一种资源,尊重与理解在男权、父权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古时溺杀女婴,他们想的是,自己家没有但可以用钱买别人家生的女孩,女性只是作为一种商品,即使2021了这样的现象还存在,我只希望所有的女性都要多爱自己一点,因为你值得! 第0163章 一六三、焚尽了 情浓欲烈,秀儿软软的瘫在三个男人之间,两个紧嫩的骚穴与艳红的小嘴儿不停吞吐着粗长胀紫的性器,无法消退的澎湃情潮在他们愈演愈烈的操干下将她彻底逼入绝境,潮吹不止的两腿间,在他们的凝视下喷溅出一朵朵晶莹透亮的花儿。 女人陷入混沌,全身上下的每个毛细孔都仿佛被男人们的大肉棒操的又酸又胀,她不停打着激灵,穴儿里狠绞的嫩肉将男人吸裹的连连粗喘,他们越顶越快,终于在百余下错乱成虚影的狠操猛插下齐齐将她更加大力的锢住,三股灼热浓稠的精液尽数交给了她。 热烫的精水冲过挛缩的酸嫩子宫,刷过抽搐的酥麻肠穴,击过哆嗦的胀木喉咙,超越巅峰几倍的快意让秀儿抖如筛糠,激缩颤栗着又从骚穴中射出几股阴精! 在剧烈高潮中,女人的娇躯泛起粉红颤抖不止,男人们仍在继续狠操她,忍不住要将卵囊中藏匿的所有精液一滴不剩的全给她,如此变本加厉,秀儿已经生息近无了。只是她没能在恍惚中迷糊多久,就在一片昏沉中再度被唤醒。 秀儿绵软无力的任他们摆布,喝了水,说了话,被他们一起轻声的哄着,可就在她以为今夜该是就此结束时,第一个打碎她这个念头的竟是她最意想不到的人——余福。他一向疼她爱她,却在她跟他撒娇邀宠时猛入了她的后穴。她来不及浪叫,前穴又突然被余庆插入,她只能啜泣,哭音立刻被余祥堵劫,他们三个再次联手,瞬间将她带入更加被惊涛骇浪的情天欲地间彻底淹没。 快感的浪潮席卷了她的一切,她被她的夫君们疯狂地渴求着,而她空落的心也在此刻被他们填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秀儿在他们的怀中痉挛颤抖,所有神志顷刻间荡然无存,激情的颠覆,欢愉的沉迷,炙热的喘息...... 一声声粗喘与闷哼,一道道娇淫啜泣与呜咽,谱出了最为催情的乐章。 秀儿窒息一般的绞紧了一切,她的脑中一片纯色沉寂,却在瞬间迸发出炸破天空的绚彩烟花,世界变成了一片彩色,明亮而夺人心魄。 不知是谁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不知是谁的臂膀托起了她脱力的身躯,不知是谁的唇舌滚烫的舔舐她的敏感......他们改变了体位,她又被填满了。逐渐加快的顶撞速度,耳畔喷洒的性感喘息,吞咽不及的白浊又混进了新的体液......无与伦比的一夜混乱与疯狂。 清新的草药香伴着脆生生的鸟鸣叫醒了安详沉睡中的人儿。还陷在乏力中的秀儿迷蒙的张开了双眼,明亮夺目的光线让她好一阵儿迷糊。身上是一如既往的干爽,被褥也一如既往的舒适温暖。她嘤咛一声又闭上了眼睛,本想不问世事再继续睡去,可曾经历过的一幕幕沸腾画面在她脑中轮番起舞。 她脑中记得,身体也记得。那么疯狂且不知节制的性事让她此刻如蒸熟的虾子一般整个人都红透了。她蜷起身体,腿间喉中都还残留着被男人贯穿时的麻胀感,却是感觉不到一点儿疼痛难受,想是被他们清洗过又上了药的缘故。 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清风拂过伴着几声鸟鸣便再无其他。家中除了她在无别人了吗?秀儿藏起了脸,他们都出去了也好,省的、省的她不知道见着他们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那一夜太过羞耻,她都不像自己了,还有那时的感觉好像都已经深深刻进了她的骨头里,只是过脑回想了一下而已,她的那些地方就隐隐泛起痒。 人清醒了,身体的感知也就越来越清晰。腿间湿漉漉的让她忍不住轻绞双腿,忍了片刻终是难敌好奇探索之心,自己的那处地方吞了他们那么些次,那般粗壮的巨物不停的捣弄她,小腹里到现在都还是热乎乎的,好像还含满了他们滚热的浓精。 秀儿悄无声息的空咽了一下,眼眸中微微泛出水汽。有些微凉的小手顺着小腹一路探到了腿间,软嫩的手感让她自己都觉得新奇。纤细的手指拨开的肉唇,摸到了有些肿胀的花肉,再是敏感到不行的阴蒂。 她所摸过的每处地方都是又湿又滑,尤其是穴口那里,像被挑逗开了似的水腻腻一片,她想,该是那里药上多了吧。手指又向下探,她摸到了缩成一处的菊口,那里的温度比前穴还要高些,只凭手感她也知道那里也肿了。 突然,还在羞耻的探索自己身体的秀儿神情一敛,她刚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她忽的屏住了呼吸更加仔细的竖起耳朵。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是男人惯有的轻稳步伐。秀儿一惊下慌忙把手从腿间抽出,指尖留下的湿腻她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便只能握住了拳头,将湿痕都留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余庆进了屋就看见了好似还在熟睡的娇娇人儿。 那夜在她彻底晕厥后他们也知自己做的过火便商议了怎么照顾她。昨天是大哥留下,今日便轮到他。可当他刚想从薄被中寻取她的手腕想要诊察一番时,忽然就发现她那两抹浓密的睫毛小扇正微微颤抖,再仔细看,她的脸颊也是红的异常。 秀儿紧张的快要屏息了。他们身上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余庆一靠近,她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故而更加不知所措,怎么偏偏是他呢? 他不出声,也不再做出任何动作,安静的屋中反倒让装睡的秀儿心跳越来越乱,红红的脸蛋绯色蔓延,最后连耳朵都烫了起来,她不敢呼吸,因为知道余庆一定在紧盯着她看,她装睡的事一定暴露了,她慢慢缩起肩膀,想把自己藏起来,也无法考虑自己这样的举动根本就是在欲盖弥彰。 余庆看着她,不多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儿笑痕,他伏低身体,薄唇印在她的耳朵上,“睡了两日怎的还烧起来了,可是病了。” “啊......”撩人的热息直接又强势的袭上秀儿的脑髓,她激敏的打了个哆嗦,秀眉颦起,抖缩着肩膀睁开了晶亮的美眸。可她又不敢看向余庆,便又将红通通的脸颊藏进被中,娇声道,“我、我醒了......没有生病,这、就起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竟已经睡了两天。 ------------------------- 终于,终于是偃旗息鼓了~~~~~大肉炖的我好累呀~~~~~ 撒花~~~~撒花~~~~~~今天双更 第0164章 一六四、余二陪伴 “何时醒的?”余庆捏住了她的手腕,探过脉息后才松了手。 “刚、刚刚。”秀儿越缩越小,整个人都要蜷到薄被里。她的心脏都要跳碎了,心中一劲儿祈求,想让余庆不要再问也不要再待在这儿了,她都还没想好怎么见他们,好歹、好歹让她有时间将自己的表情整理好呀。 若、若是余大哥的话,她便可以坦然,哪怕是余祥,她也能表现的自然些,可偏是他,想到他那张无表情的脸,她紧张的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能动吗?”余庆一双眼睛全盯在像西瓜虫一样,以为可以凭借团起就能抵御外界危险的秀儿。 “能。”她的声音也快要被她缩没了,“夫、夫君去忙吧,我......我马上就起了。” “恩。”余庆牵动嘴角轻笑了下,往炕沿边一坐,“那你快起吧,今日大哥跟余祥出去,家中只有你我,我不忙。” 诶?秀儿突然不动了。余大哥出去了?他不是可以在家里躲懒吗,怎么又出去了?那,家中只有她跟余二哥了?呜......怎么办?她要拿什么脸看他?羞死了。 “磨蹭什么呢?不是要起了吗?午膳都已经做好了,要我端进屋中伺候你吃吗?”余庆说的淡然无绪,可落在秀儿的耳中就是另一番语境了。 伺候她在屋中吃饭?她是要死了吗?秀儿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双臂才要支起身子,可不知为何整个人又绵软的扑到了被褥上,眸中一阵虚晃,她脸上露出惊疑的神情,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软绵,好像浑身上下的骨头都不见了似的? 看她那傻乎乎呆愣的模样,余庆的心情无比舒畅。他们那夜做的那么狠,她要是醒过来就能随意动弹,那他们三兄弟就该重新评估自己的体能了。她再是天赋异禀,没有他那些好药好物喂养、调理着,也怕是经不起他们那么肆意的磋磨疼爱。 “娘子可还记得自己那夜泄了几次,我们三人做的那般肆意,”余庆压低了声音凑近她,“若你此刻醒来便能活蹦乱跳的下了地,便是我们做的不够了。” 宛如魔音入耳,仙气入脑,秀儿浑身上下全都被他惹的烫了起来。她哆嗦着又想躲,可无奈余庆的脸贴的太近,她禁不住抬眸娇羞的朝他看,抿住了嘴唇,可脸上已是羞赧无措。 余庆看着她似臊似恼的娇嗔表情默默凝住了呼吸,就觉得她变了,变得好看,也变得好香好甜。 秀儿更是被他看的小心脏乱颤,浑身烫得好似发起了高热,一层细汗从她后背泌出然后立刻扑向她的后脑。 男人静默的俯视着她,在与她的双眸对视片刻后,低头凑近了她抿紧的唇瓣。秀儿微瑟缩一下便轻启颤口任他的长舌在自己口腔中窜动。余庆的舌不似往常那般一经闯入便开始霸道狂搅,而是化身似水的柔情勾着她的小舌缠绵嬉戏,不让她闪躲也不迫她回应,细腻的怜爱的吸取她口中的一切。 “唔......”秀儿眼中溢出情动的泪珠。 一吻即罢,余庆没有继续痴缠她。俩人四目相望,都微微的喘息着。 “已经晌午,你是想在屋里用膳还是去饭厅?”余庆声音低低的,盯着那被他吮肿的水润红唇又舔舐了两下。 “去、去饭厅。”秀儿感知自己腿心湿的厉害,只是一个吻而已,她竟动情如此,那以后可要怎么办?她莫不是只要见着他们就要发情了?那她真要无地自处了,不如现在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好。 余庆不置可否,展开了双臂道,“我抱你过去。” “啊?”秀儿周身又热的仿佛要冒烟,慌忙摇头道,“我自己过去就好。” 见她拒绝余庆也没说什么,只翘了翘唇角淡笑着看她。 秀儿知自己寝裤有了湿痕,担心被他看见,可有心想让他离开又想不出什么办法。她手支绵褥坐起身,刚要再站突然她眼前一晃头脑中袭来大片的眩晕,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又要晕躺回去,余庆上前一步接住了她。 她皱着眉靠在余庆怀中恍恍惚惚的静待眩晕感散去。她怎么会虚软至此?他们......那夜他们竟做的那么凶吗?秀儿脑中又想起那淫靡的片段画面,想起自己是如何婉转勾引,他们又是如何纵容强势,那何止是凶,简直是疯狂了。 余庆长臂一伸就把秀儿揽抱进怀中,手掌一托她的屁股摸到了一手濡湿。还陷在晕眩中的女人本能的揪住他的手腕,忽觉羞臊难堪的闭上眼睛咬住下唇。 她真的要没脸见人了。 余庆淡定如常,稳稳的抱着她往外走。 身为医者,见过、诊过、断过的疑难杂症多不胜数,更何况这只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你那穴被我们入的狠了,这几日骚水都会不停,等恢复过来就会跟以往一样,自然之事不比多想。” “那,我去换身衣裳......”她脸红红的小声央求道。 “换不换没差,总是要湿的。”余庆说的淡然,可也总禁不住想起她那藏在寝裤下不停淌汁儿的嫩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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