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年给咱们供货的药商。至于会不会有灾民涌入......”余庆长得跟余福超像的眉毛挑起,“这时候便是要看各族祠堂的威势了,该怎么治理村民也不是咱们小辈能插上话的。” 余祥不再说话,低头写字顺便思考他两个哥哥此番作为的用意。 “目前我并未听说村内有人染病,若有了,必须在村里给他们辟出地方与健康的村民隔离开,疫情是瞒不住的,只能先安内再攘外,药方药草分发下去共同抵御好过咱们守着余家村怀璧其罪。” 余福、余庆心思缜密的把要注意的、要做的、要想的......所有能安排在计划中的事一项项罗列出来,余祥偶尔提些意见,好的采纳,不好的,两位兄长也会告诉他为何不可。 常秀娟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参与进这么......她形容不出来,可她的心脏‘咚咚咚’的跳的特别激动,看着屋里神色平静斟酌各项事宜的三个男人崇敬之心油然而生。他们正做着那么伟大的关乎众多百姓生死的大事,瘟疫的可怕哪怕只是口耳相传也足以让人望而生畏,避之唯恐不及,可他们却心系着救死扶伤,又方方面面的想好了该怎样守护他们自己、这个家还有村子。 三个人把事项探讨完毕,便开始各自行动了。余祥在家把所有草药制成药粉和丸药,余福漏夜赶去了族长家,余庆还很疲惫,被自家兄弟推到炕上塞进了被窝里。毕竟最后重中之重还在他身上,若休息不好恐怕功亏于溃。 余福那边常秀娟跟不过去也帮不上忙,她便想着在家里帮余祥制药。在这紧要关头她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为这个家付出也是理所应当的。 余福拦住了她,搭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屋里去了,还开口嘱咐她,“好好照顾余庆,今晚陪他睡。” 常秀娟此刻比被母鸟踹出鸟巢的幼鸟还要绝望上百倍千倍,因为,她不会飞。'320335㈨402 她扯着余福的衣袖,一脸哀求。她可以做很多事的,虽然制药过程很复杂严谨,可切药、碾粉,看着火候熬药......这些她还是可以做到的,她不想......跟余庆单独相处...... 余福摸摸她的头,贴近她耳朵小声说,“他也是你夫君,你倒是想叫他‘二叔’?你这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什么都没想。真的没想!常秀娟多想把自己的大脑还有心挖出来给他看看以证明自己,她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想,所以才努力想能跟余庆好好相处,不想把事情搅得那么复杂。 “我真的可以帮忙的,不然你们岂不是太辛苦了,”常秀娟扯着他的衣袖不撒手,“我不会给你们添乱......” “你啊......”余福推着她的后背往东屋送,“难道想跟二弟一直相敬如冰?” 又不是不行。常秀娟被推进屋,所有的反驳都被咽回肚子。余庆早已经躺在被窝里,看样子好像已经睡着了。 余福又摸摸她的头,“早点睡,明早开始都要忙碌起来了。” 常秀娟无奈的看着余福把厅里的烛火全部吹熄,只留一盏烛火在东屋。然后她听到了关门声,走过窗下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能够救她的人,扔下她走了。 她偷偷瞄了余庆好几眼,发现他似乎是真的睡着了,便悄悄的爬上炕铺好自己的被褥,然后又蹑手蹑脚的下地把烛火熄灭,再返回被窝闭上眼睛。 她其实还在担心瘟疫的事,毕竟余庆说了,那一整个村子的人都死光了,且离余家村五日距离的村子也发现了感染者,那附近的其他村子呢?唉......常秀娟心里挺矛盾,即庆幸余家是医疗世家有治愈防御的能力,又觉得一旦发生这样危险的事他们还要冲在最前线难保万全。 明早多做些他们爱吃的早膳吧,既然他们在做救民救灾的大事,她便守在在家里把家事全部揽下,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脑子里想着明天该做的事儿,一件一件想过去,夜深人静。慢慢的,她也睡着了。 “恩......”常秀娟皱着眉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一只大手从宽松的衣襟缝隙伸进来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着,还用指甲轻轻搔刮她的乳尖。她勉强掀了下眼皮发现窗外还很黑,便又闭上眼,从寝衣外捏住那只手让他不要扰她清梦,“......不要......” 可那只手并没有那么好说话,早已硬挺的乳尖被他捏在了两指间轻轻捏弄揪扯。常秀娟并紧双腿,难受的皱起眉。会这样摸她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余祥。余福也会在夜里偷摸她,可从来都是温柔抚慰为主,只有小孩心性的余祥,总带着玩乐的心态非要把她揉捏到抑制不住的求他,他才会满意。 “余祥......别......”她本就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只能使了点劲儿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捏她,“我还困......” “余祥也干过你了。”余庆冷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的声音很轻,可是落在常秀娟耳朵里简直就是一道惊雷,瞬间把她炸醒。 她松开握在自己手里的大掌猛地坐起向后看去,她抿紧唇,心脏跳的让她阵阵耳鸣。只有昏暗的月光朦胧的照进屋内,她的视线被阻隔,只大约能看见一具人形的形状一手支头侧身躺在那。 “穿着外衣睡觉,你是在期待什么?”余庆在黑暗中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好似能看见她脸上是什么表情一样。 常秀娟不安的揪着衣服,“我、我没......” “脱掉。”余庆冷硬的命令道。 她呼吸变的沉重,压的她的心脏都开始疼。为什么他那么讨厌她,却非要做这种事呢?哪怕是把她当成陌生人视而不见也比这样好的多。 “余、余二哥,”常秀娟低下头,努力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道,“我、知你厌我......以后,我尽量、不在你视线内出现,好吗?你别生气......” “呵呵......”余庆笑的肩膀都开始颤,一会儿后他敛起笑清冷的说道,“你就躺在这炕上睡觉,在饭厅吃饭,在澡间洗澡,还跟着大哥跟余祥学了不少草药知识,前院怕是你都溜达熟悉了,现在你跟我说不再在我视线内出现?” “对不起......”她局促地跟他道歉。虽然她连自己是为了什么道歉都不知道。 余庆懒得再听,他忽然竖起两根手指,“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脱光衣服,二是由我动手帮你脱。” 常秀娟打了个冷战。她经历过余庆的手段自是害怕的紧,怕到了极点她连反抗之心都升不起来。 她抬起手,摸到了已经被解开的上衣前襟。她无比庆幸现在的天还是黑的,她看不清他,他必是也看不清自己。上衣被一点点褪去,昏暗月色下的酮体不甚清晰,却因为那肌肤太过白嫩细致而反射出了清晰的圆润与光泽。接下来,便是同样被缓慢脱下的下裙,两条玉腿并在一起,抬起的膝盖刚好遮住了她环抱在胸前遮挡不严的微小春光。 ------------------ 2800字的大章呀~~~~~求珠珠、求收藏~~~ 接下来就是肉肉啦~~~~~ 第0044章 四十四、坏心戏弄(珠珠400加更,微H,余二开动了) 余庆突然不想在这么黑暗的地方行使自己的权力了。他翻身下炕,没一会儿工夫屋子里被他点了个灯火通明。常秀娟一惊,忙想扯过被子把自己掩盖起来,可在对上他的视线后只能懦弱的把手缩回来。 她缩着肩膀抱着胸,两腿紧紧闭合不敢看他的脸,身体抑制不住的轻颤。 余庆重返炕上,姿态随意的坐在了她的面前。他面无表情的斜觑着她,漆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有意无意的遮挡了他晦涩不明的脸,“大哥跟三弟想要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般不情愿?” 毫无波澜的清冷声音,说着足以让她无地自容的话语。常秀娟又要脱口而出一句道歉,可反应过来他不爱听,便忙咬唇噤了声。 “看了你的脸就倒胃口,也不知大哥、三弟看上你什么了。” 眼泪瞬间含满眼圈,常秀娟硬撑着不让泪珠滑落。明明看她不顺眼为何非要这样?对她视而不见不就好了吗?是。她是没办法消失不见让他彻底了却烦心,可,他明明能对那些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报以善意,能为他们救死扶伤倾囊相授,为何偏偏对她...... “你这样要哭不哭的还要到大哥那里告状吗......”余庆挑着丹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冰冷的视线犹如噙满了毒液的毒蛇一样,伺机而动。 常秀娟怕他,尤其是这种阴毒的眼神更是让她从骨头缝里透寒。可当这种恐惧累计到一定程度,就极容易生出一种‘拼死反扑’‘鱼死网破’的决绝来,她突然抬眼瞪他,“我才没有要去告状,我——”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被余庆伸手揽着脖颈勾了向他,她心底一慌瞬间屏住呼吸,然后,她被按着跪趴了下去,口鼻脸颊突然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碰触到一团柔软。 “唔......”常秀娟轻呼一声,两手反射性的抓住触手能及的物什。 余庆吸了口气,大掌从她颈后摩到她的脸颊,大拇指蹭着她粉嫩的唇瓣,“我兴致不高,把我舔硬。” 她瞠大双眼,突然反应过来脸颊接触的那团软肉是什么,她想起身,可显然她也只能想想,余庆的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她的脸先是煞白一片,然而马上又因为紧张跟羞耻染上一片赤红。常秀娟伏在他的腿上,抬起眼看向他,之前爆发的勇气已经散光,只剩怯弱的颤。 余庆胯下的阳物突然抖动一下,竟微微有了硬度,“怎么?大哥没教你?” 她呼吸颤抖,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被子,“我、我......” 他的大拇指借着她开口说话的缝隙强硬的塞了进去。跟余福、余祥粗糙的手掌不同,余庆的手指与掌心甚是光滑连一个薄茧都没有且同样蕴涵力量。 灵活的手指摸到了她细滑的小舌搅动剐蹭着,慢慢的,大拇指被换成食指最后又加入了中指。她的舌头被钳住拖出口腔,被平滑的指腹搔刮敏感的上颚,嘴里满溢的涎液被缓缓抽插翻搅的手指带出。 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早就被余家另两个男人充分调教过的女人哪堪这般细腻又磨人的挑逗方式,灵巧绵软的小舌早已看似抵制实则勾缠的与口中的手指共舞。 余庆眼热,抽出沾满她涎液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扯到了眼前。她的嘴还张着,娇艳的舌尖不能自己的舔过自己的下唇。 “骚货。”他再忍不住,等待已久的唇舌袭上前贪婪的吸含住她,灵巧的长舌绞着无处躲藏的小舌,直把她舔吮的上颚酥痒舌根发麻,不停呜咽出声。 “唔唔......啊......”常秀娟的手开始还抵在他的胸口,渐渐的,随着俩人拥吻的逐渐加深,她整个人便软在了他的怀里,两条手臂似有了自我意识般揽住余庆的脖颈。她张开嘴巴,主动迎接他的纠缠与肆虐。 柔软的两团乳房颤巍巍的挺着,被余庆瘦到有些单薄的胸肌挤扁,翘立的粉嫩乳尖带着凉意在他胸肌上蹭弄。 常秀娟的脑中天人交战。她知道怀里与她唇舌缠绵的是余庆,她怕他,可也正因如此,她的身体感知比平日还要敏感上数倍。只是一个绵长的湿吻,她的脸颊酡红,四肢酥软,周身的皮肤都被染上一层由情欲氤染出的粉红,双腿间更是翻浪潮涌,分泌过多的淫水沿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悄悄滑下,留下湿痕。 纠缠的唇舌终于分开,舌尖与舌尖间牵出一条还不愿分离的银丝。 余庆细长的丹凤眼上挑着看她,常秀娟被他看得心脏乱跳,越是想逃四肢越是僵硬。 两只大手覆上她的胸包裹住两团绵软的奶肉。经过两个多月的调养滋润,她的胸早已又大了一圈,余庆的一掌险险包住肆意揉捏,挺立的娇嫩乳头露出指缝被轻捻着,阵阵酥麻袭来让倔强的不肯出声的常秀娟险些吟叫出声。 余庆低下头轮流叼起两边的乳尖吸吮着,上挑的眼睛却异常冷静的审视过她脸上漏出了每一个微小神情。常秀娟难以抑制地轻喘出声,即便视线可以逃开可身体的感知却不行,她的脸颊再次蒙上被情欲击溃的羞怯。 “......余......别啊......” ? 快感从敏感的乳尖窜向她的大脑,常秀娟急促地喘息,她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了,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濡湿的小穴阵阵空虚麻痒。 撒娇般的一声轻吟,化成一股热气蹿过余庆的鼠蹊处,他胯下的阳具骤然挺立,寝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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