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是我认定的妻,我舍不得你隐忍着这一身伤痛,我见了会很......痛心,所以咱们要尽快治愈它,好吗?” 常秀娟长到这么大何时听过如此的软言温语,眼眶瞬间便红了。她不敢落泪,怕人见了觉得晦气,只能低头尽量将脸埋住。 余福再去拉她的手臂,常秀娟没再挣扎。 仅漏出半截的细腻手臂上覆盖着几块淤青,最大的有手心般大小,上面还附着数条渗血的一看便知是抽打出来的腥红伤口,因被热水泡过,看上去也愈发触目惊心。 余祥一皱眉,呼吸都重了几分,“这谁干的?!”下手如此之重,这是要把人照死里打才会这样吧! “大哥,这你是从哪里捡的?”伤成这样怕是比路边被追打的野狗都不如,狗还知道跑呢。余庆天资聪颖,十八岁前便把自己祖辈积累下的学识收了净光,一看这伤痕便知大约形成时间及严重程度。 常秀娟的心脏又被这冷声攥紧了,直直的被往下扯。 “怎么治?”余福懒得听毒舌二弟调侃,简明扼要。 “温黄酒粹止血化瘀散,以掌根揉散,外敷生肌凝膏,内服龙血散,长则七日短则五日便好。”余庆论起本职半分不带含糊,“若伤了骨,上述便不可用。” “二哥......”余祥急的忍不住催人,“都什么时候了你不赶紧医治还在这儿悠哉?” 余庆伸手擎住常秀娟的那条手臂,这手臂细的都没他三指宽。 常秀娟瑟缩了一下,那手掌与余福一样温热,让她没来由的紧张胆怯。还没等余福提醒常秀娟要忍痛,余庆的大拇指已经使力按在患处,顺着骨骼一路向上! 余祥在边上看着颦眉咧嘴。好疼啊——! 常秀娟痛的缩紧肩膀,冷汗溢出,贝齿咬着下唇险些出血,本能躲避疼痛的反射机制让她抖如筛子,生理眼泪直接迸出! 余庆狭长的眸子里异彩闪动,“......没伤到骨头。” 余福哪有余力观察自家弟弟,见她疼的厉害早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着。 “伤处多吗?”余庆放开手里握着的那截细嫩手臂,垂下的指尖轻轻互捻着,似乎上面还残留着那滑腻吸附的触感。 余福轻抚着怀里娇妻的后背,深呼一口气,“......周身。” “什么?!”余祥惊呼出声。他以为左不过两条手臂,怎能想到她周身都是如此?!这还要摸骨、揉散,小娘子怎么受的住? 被余福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的常秀娟何曾受过如此重视,她这一生能有这一刻她真的知足了。她想,若余福真的肯留下她不赶她走,即便不做妻只做妾、哪怕是婢女,她也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他,一辈子...... “余祥你去化一碗静舒止痛丸,再备下你二哥之前说的药物,分量要足够。”余福边安排余祥边出言安慰常秀娟,“你别怕,服下止痛丸你便不会觉得痛,那药很灵。” 余庆跟着余祥出去,拉住他附耳轻声跟他说了句什么,只余福跟常秀娟没看见。 被温水化开的药丸被余祥端了进来,托盘上除了药碗还有一小碟糖姜片。 余福端起碗吹了吹还用嘴唇试了下温度才递到常秀娟嘴边。小?颜?制?作 屋里两双眼睛盯着她,常秀娟不太自在的伸手接碗,“......我、自己喝。” “这药其苦无比,你务必要一口饮尽莫要细品,真的会吐!”余祥露出一副苦相,一看便知他是吃过的人。 常秀娟端着药碗,神情竟意外的温婉。只是苦味而已,即便此刻手里端着的是浊骨的毒药,她也甘之如饴。 一口饮尽——以为平常的常秀娟难以自持的皱起了一张小脸,恨不能把舌头跟喉咙一起拎出来放到河里去好好洗涮一番,胃更是翻腾的厉害!何止是其苦,这、这简直...... “噗——”余祥看着常秀娟的表情笑喷了,终于有人跟他一起享受过此等绝妙之味,同病相怜不由升起惺惺相惜之感,还又多了些‘好在不是自己服用’的幸灾乐祸。 余福挑着唇忍住,先挥手给了余祥一巴掌又赶紧捏起两片糖姜片塞入她口中。常秀娟嚼着糖姜片快速吞下。甜丝丝糖姜片带着一丢丢辛辣甚是美味。 见她稍微舒展了皱巴巴的小脸儿,余福又喂了她几块儿。 —————————————— 各位看官大大,求投喂~~~ 第0007章 七、人事不知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小嫂子。”余祥盯着常秀娟的小脸,那笑还挂在脸上没有收起。 常秀娟瞪了他一眼,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比之前唯诺的模样多了份灵动,还有那眼波流转的娇嗔。 余祥呆了呆。小娘子自来了家里便一直低着头,没想到原来是这般可人。 “止痛药效还要等些时候,那时治伤你便感觉不到痛了。”余福拿着罩在她身上的衣服给她擦拭湿发。 余祥看见回身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干爽的布巾递给余福。 被余福精心服侍的常秀娟浑身不适,本想拿过布巾自己来又无奈夺不过余福,便只能红着脸低着头,无处安放的视线落在整齐铺在炕席上的三套被褥擒住了。 三床?为何?他们四个怎么也无法安排出三床吧?! 常秀娟嘴里含着最后几片糖姜片,满腹的疑问却不知要如何问出口,心中具是忐忑。 余祥又跑出去备药。余福告诉她,余祥是药师,草药的药理药性没有人比他更熟悉。 钦佩之意油然而生。常秀娟眼巴巴的看着余福,想知道他在这个家里是负责做什么的。余福看着她那小眼神别提多心痒难耐,若她没有那一身伤,若她没受那么些苦。 忍。 必须忍! “我负责采药。”余福压抑着冲动,声音都变的稍有暗哑,“有些草药不能风干使用,有的不易保存,有的只取新鲜,我就负责把那些需要的草药找到采摘回来。” 常秀娟忽一点头,耳中听着余福低沉而稳重的声音突然困倦难挡,眼皮粘的每次眨眼都要打起精神才能再次睁开。余福看她浑身卸了力道软软的靠在自己胸前,一副马上就要睡着的模样。他沉吟了一瞬转身看向刚端着药罐走进来的余祥。 余祥看大哥了然的表情忙摆摆手,然后伸手指了指厅里看书的二哥,是他让在止痛药里加一味酣眠草的。 常秀娟彻底的睡了过去,绵软的身躯若没余福环着早瘫到炕上去了。 “睡着了?”余祥轻声问道,空出一只手把铺好的被褥挪了位置,然后把托盘放在炕上。 “恩。”余福把怀里的人儿放躺在被子上,自己脱鞋上了炕。 余祥也爬上前凑近睡得异常深沉的常秀娟。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蛋,“好软啊,大哥。” 余福失笑,“喜欢?” “我的娘子我当然喜欢。”余祥又大胆的伸手轻轻摸了摸常秀娟的脸颊,开心的溢于言表,“都挺好,就是胆子忒小了些。” 余福伸手勾起她的手,轻轻抵在自己的唇上。这是他暗自喜欢了多年的女人,终于......终于能把她揽到自己怀里了。 沉睡中的女人,衣物被一点点的褪去,伤痕斑斑的躯体让两个成年男人满脑子的遐思碎成片。 “这是烫伤,这么大一片当时她得多疼啊......”余祥指腹擦过常秀娟的小腿。自己的娘子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糟了那么些罪,明晃晃的刺着少年的眼,也刺疼了他的心。 “啪嗒”!余祥强忍着却还是没忍住,一滴眼泪落在了常秀娟的嫩白的脚面上。 余祥是余家三兄弟中最心善同理心亦最强的那一个。平日里没少接济些没有钱看病的穷苦,有感恩戴德的也有泼皮无赖犯浑的,前者自是无事,后者则都让余福给收拾整治了回去。别看余福在常秀娟的面前一副温和好商量的模样,若有哪个不长眼的惹着他,沉下脸的他可不是个爱讲道理的。家里还有个余庆,他诠释‘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大夫’也诠释的特别彻底。 “她嫁去那家三年,是怎么撑下来的啊,我们能早些娶她进门就好了,她便不会平白受这些罪了......”余祥摸着早已经愈合却仍呈现粉红色的疤痕,“我明日多做些除疤的凝膏,定要让她的肌肤恢复如初。以后,我也会对她好的……” 让两个男人揪心的女子睡得酣甜,只眉头轻锁,眼睫下是经久失眠留下的一抹乌青。兄弟俩怜她,轻手轻脚合力初步检查了她浑身上下的各处伤痕,了解后又叫了余庆进来确认这些伤有没有伤到骨头。虽然他们三兄弟均是学医,但唯有余庆在这方面出类拔萃。 确认没有骨折,却也检查出了好几处骨折愈合后的增生痕迹,而这些痕迹会在每到阴雨坏天时让人痛痒难忍,只能日后慢慢调理。余庆不做表述,余福、余祥明显已经积了郁火。 “气大了伤身,明日我给你们调配几副降郁清火的药。”话音未落,收获了两记白眼。余庆扭头潇洒的下了地,拿着一套干净的寝衣走去浴房洗澡,当然,他没忘了拿上自己的医书。 余福叹了口气,余祥眉头紧锁。俩人相视无言,默默取了黄酒粹的药膏在掌心温热,再以掌根或指腹使力,在常秀娟手臂、腿脚等处的淤青上按揉。 常秀娟睡得很沉。服食了止痛药物并没有消除她对外界的所有感知,恰恰相反的,在感受不到疼痛的情况下,适当的按摩会让人脑阔酥麻通体舒畅。 “恩......”一声嘤咛的鼻音溢出,常秀娟颦起了好看的眉。她睡着不愿醒来,可从腿上、身上升起的酸麻舒爽直冲她的后脑,让她头皮酥酥发根直立,平时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的人在睡梦中终是没能忍住。 这声音太过撩人,让本欲埋头治伤的两兄弟按压的掌根齐齐一顿。视线从按摩处那一小块儿地方移到的常秀娟的脸上。 常秀娟的小脸红彤彤的,脑袋枕在余福盘坐的腿上,微张的嫩唇发出些微舒服的喘息。 “......她嘴、里有东西......”余祥口干舌燥,温度适宜的屋内似突然温度上升,烘的他燥热难耐,连鼻尖都溢出一层薄汗。 糖姜片...... 余福心脏砰砰跳。他轻轻钳住她的下颚,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粉嫩的唇上......他这绝不是趁人之危,睡觉还含着东西不小心会噎到窒息的...... ———————— 大大们要支持我哦~~~~ 第0008章 八、娘子好甜(第一波肉肉奉上,请笑纳) 粗壮的舌头探出嘴唇划过常秀娟的唇缝稍一用力挤开缝隙就顺势往里探了进去,寻找着会造成危险的糖姜片。 唇舌纠缠。常秀娟睡得好好的可呼吸却突然被阻,本能开始抵御抗拒。余福半睁着眼,灼热的唇舌试探索取着她的每一次呼吸,侵占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 常秀娟难受的挣动,两条光裸的长腿踢动着脱出了余祥按压的掌心。可无论她如何闪躲那灵活的舌头总能勾缠上来,她呜咽着,口中承载不了的涎液沿唇角滑出。 余福抬头,混着津液吞下从她口中勾出的糖姜片。还陷在沉眠中的常秀娟胸腔剧烈起伏,她大口呼吸,像窒息的人突然获得了空气般贪婪。 余祥在旁看的血脉膨胀,尤其经过刚才女人的挣扎盖在她身上被子早已滑落,露出两团滑腻的雪乳,呼吸加速了乳肉的抖动,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因着冷空气条件反射地挺立,余祥喘着粗气,眼神都移不开。 “她......看上去好甜,她甜吗?”余祥嘴上轻声问着他大哥,可表情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直勾勾的眼神掠过女人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或完好或破损......明明心疼,可却又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焦躁着。 被余福蹂躏过的粉唇变得艳红,微张着,上面还附着一层光亮的水痕,香嫩的小舌抵在白齿上,似有意无意的诱着他。 余祥空吞口水,几经犹豫终还是俯下身。这人儿也是他的娘子,他亲她亦是天经地义。 轻轻在常秀娟脸颊上落下一吻,舔一下,然后是纤巧的下巴,细腻的脖颈、漂亮的锁骨......一路向下,柔吻轻舔。白嫩的乳肉他没敢碰,脑中叫嚣着‘停下’,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就在天人交战不分胜负时,那颗适应空气微微翘立的乳尖忽地划过他的唇,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里炸开,下一秒,那粒软韧的红豆已经被他吸进嘴里。 余福想要制止,刚抬起的手腕与将要脱口的声音又齐齐顿住。常秀娟是他的妻,但同时也是余庆跟余祥的,余家传承数百年的祖训,他们这一代是要共妻。当他打定主意非她不娶的时候就知道会有现在这一幕,心中有那么一点儿嫉妒,吃醋,但更多的还是对她的喜爱与疼惜。余祥也喜欢她,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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