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年轻时的纪烟晗,根本就没有一点豪门千金的闺秀,总是做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搅的赫连家不得安宁,偏偏家主还一味的偏袒。 曾妙颜听到姐姐的抱怨,心里其实明白姐姐为何这么说,无非是羡慕嫉妒,因为自己不曾拥有这样的偏爱,所以看不得别人拥有。 要说她会不会羡慕,答案当然也是肯定的,那可是她爱了快三十年的男人。 每次看到赫连懿对纪烟晗那无微不至的照顾,哪怕纪烟晗因为生病容颜不再,可赫连懿每次看着纪烟晗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温柔,就如当年他们热恋时一样。 可有些感情不是默默等待就会有回应的,曾妙颜也想过和赫连懿坦白感情,可她又害怕一旦坦白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些年,曾妙颜一直进退有度,为的就是能一直以朋友的身份守在赫连懿的身旁。 曾妙颜之前想着,如果哪天纪烟晗真的不在了,说不定到时候她就有机会了呢。 可谁能想到,病了快二十年的纪烟晗居然有一天会康复,曾妙颜此刻的心情无比复杂。 曾妙慧见自家妹妹神色落寞,后面的话也不敢说出口了,最终只是无奈的叹气。 “你这两天就在我这边休息休息吧,这些年你不是在忙工作室的事,就是跑去主宅那边。现在纪烟晗没事了,你还是少往那边跑了,到时候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说完,曾妙慧便离开了,独留曾妙颜一人落寞伤感。 曾妙颜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相互撕扯,一个是在劝她放下,一个则是让她勇敢去追寻自己的爱情。 忽的,曾妙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径直离开了曾妙慧家。 傍晚四五点,九渊岛某偏僻院落,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入。 不一会儿,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在院落佣人的带领下,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后院一处小楼。 “先生,我家小姐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 女佣说完,便立刻退出了小楼。 男人忘了下小楼二楼的某个房间,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随即便跨步走了进去。 男人脚步急促,像是赶着去见什么心心念念的人。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二楼的那间卧室。 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阵阵清香,令人心思荡漾。 男人吞了吞口水,随即便推门进入。 这是一间中式风格的卧室,实木大床,床幔在微风中轻摆。 大床中间,一抹曼妙的身姿在纱幔中若隐若现。 女人只露出一抹背影,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落于粉色的蕾丝被上。 女人衣着清凉,只见只能遮住一些敏感部位的蕾丝睡裙,肩带垂落于臂弯,露出性感的香肩,肌肤胜雪,令人浮想联翩。 那笔直修长的白腿自然弯曲,睡裙只到大腿根部,稍稍动一下,就能看到裙底的风光。 男人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这般模样,可每一次见,都能让他神魂颠倒,心猿意马。 男人迫不及待的上了床,急吼吼的扑了过去。 哪知刚将女人扑到身下,女人一只手挡在了他的胸前,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宝贝,你怎么了,难道我伺候的你不舒服吗?” “亲爱的,别急嘛?今天找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让你帮我。” 女人一脸娇羞,那葱白玉指在男人胸口画着圈,痒痒的,酥酥的,男人顿时便没了脾气,因为隐忍,眼底猩红,只能着急点头应着。 “宝贝,你说,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亲爱的,我怎么舍得要你的命,还记得之前给你的一管试剂吗?想办法给家主夫人注射了。” 男人一愣,眼底划过一丝紧张,刚才还满脸的欲望,此刻倒是清醒了几分。 女人见状,娇嗔推开,一副委屈的模样。 “哼,我就知道你们男人在床上说的都是骗人的,还说连命都能给我,不过是想要上我的谎话。” “哎呦,我的宝贝,我怎么会骗你,我这不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吗?而且你也知道家主多么在乎家主夫人,要是被抓住了,咱们会死的。” 女人见此,一个翻身,半趴在男人胸口,用她诱人的柔软在男人胸口蹭了蹭,蹭的男人一团火窜至小腹。 “亲爱的,我怎么可能让你出事,你只需要把那个药剂加到她入口的东西里就行。放心,那管试剂你也检查过的,无色无味,根本不会被人发现的,而且那个只会让人器官衰竭,就算查,也查不出来的。” 说着,女人那葱白玉手缓缓下移,落在男人的下腹。 男人身体一紧,片刻间,声音都因为那极致的包裹变得低哑。 “宝贝,你为什么一定要让家主夫人死呢,难道我不好吗?家主都那么老了。” “亲爱的,你就不想要这荣华富贵吗?还是说你只想一辈子当这赫连家的狗。” 说着,女人忽然抽泣了起来,从男人身上离开,侧过身,背对着男人,说道。 “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咱们得儿子着想,难道你希望以后他长大也和你一样,还是说你先让他永远的见不得光。” 男人一听到孩子,心立马就柔软了,想到那个只能被养在国外的孩子,男人的心也有些痛。 当年自己看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女人消遣寂寞的床伴而已,谁能想到这么优秀的女人会为他生子。 可因为自己的身份,只是赫连家捡回来的一个孤儿,他不可能和自己仰望的星星站在一起,以至于他们的那个孩子也不能公开。 男人挣扎了许久,从床上坐起来,将女人搂在怀里,说道。 “可就算家主夫人不在了,你成了家主夫人,这和咱们得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那是我的儿子,如果我成了赫连懿的女人,那赫连懿就是他的继父,咱们得儿子也算是赫连家的继子。虽然赫连懿有两个儿子,可赫连懿那人也是重感情的人,我如果陪着他度过晚年,他难道不会补偿一下我的孩子吗?赫连家族资产富可敌国,手指缝里稍稍流出点就可以让咱们得孩子成为顶级富豪了。” 男人有些犹豫,这样做,与他而言,好像没什么益处。 而且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要叫别人爸爸,自己的女人会和别人结婚,他就感觉自己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 “宝贝,你想让我们的孩子叫别人爸爸吗?那我呢,我这辈子恐怕也只有他一个孩子了。” “谁说的,亲爱的,我虽然年纪大了,但现在高龄产妇那么多,我还能再给咱们儿子生个弟弟妹妹的。我们只是为了孩子们的未来布局,又不是说我们以后不来往了,别忘了,这里可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就算以后我嫁给了赫连懿,我也只想给你生孩子,亲爱的,你就说这次你帮不帮我。” 说到这,女人又呜呜呜的啜泣了起来。 “亲爱的,你也知道我年纪不小了,家里那边又在给我挑选联姻对象了,要是我家那边知道我有个私生子,他们一定会把那个孩子解决的。而且我要是真的嫁到了别处,那我们以后怕是再无见面的机会了,赫连家是我最好的归宿,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和你厮守到老。” 听到最后一番话,男人的脸上划过一丝决绝,紧紧搂住了女人。 “好,我答应你,为了咱们以后能永远在一起,这件事我一定帮你解决。” 561、回到帝都 女人听此,埋在男人胸口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但表面上还哭唧唧的说道。 “亲爱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无情了,毕竟我和家主夫人也认识那么多年了。” “不,我的宝贝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人,你不过是想给我们的孩子一个更好的未来。都怪我,没有那么好的家世背景,没办法给你和孩子一个幸福的未来,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男人此刻就是一个脑子进了水,分不清对错的恋爱脑。 女人那白皙玉臂此刻已缠绕在了男人的脖颈上,在男人说完话后,红唇附上。 “亲爱的,爱爱我好不好?” 男人顿时大脑充血,气血上涌,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欺身而上。 “宝贝,我会好好爱你。” 片刻间,床幔轻拂,远处的落地玻璃上,两抹身影摇摇曳曳,交颈而卧。 一场充满阴谋的旖旎,从日落延续到月出。 不知过去了几个小时,男人一脸餍足的搂着女人。 长久未见,每一次的见面,对他来说都弥足珍贵,恨不得和这女人一直紧密连接在一起。 最终还是女人轻推了推男人,说道。 “时候不早了,你这么长时间不在,那边会不会起疑?” “放心,正好是我老师让我出来办点事,他们不会怀疑的,我们在见面一会儿就要分开,不知道下次我们什么时候见面了。” 女人在男人喉结上轻啄一口,耐心的哄着道。 “当心,等我成了家主夫人,以后我们就能每天在一起了,到时候我就安排你当我的私人医生。只要赫连懿不在,我就随便亲爱的怎么处置,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话一出,男人又有些心猿意马了,女人察觉出男人的异常,立马娇嗔的锤了锤男人的胸口。 “不要了,你刚才太厉害了,都把我弄疼了,亲爱的,你就心疼心疼我。” “真是个小妖精,刚才明明是你让我不要停的。” “哎呀,还不是你太厉害,我太舒服了吗?但是今天真的太晚了,下次,好不好,下次咱们换新姿势,或者我穿你上次说的那种衣服。” 男人终于心情顺畅了,在女人圆润挺巧的臀部拍了一下,又和女人亲吻缠绵了许久,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处院落。 只是在男人离开的瞬间,刚才还娇媚浪荡的女人瞬间收敛一脸的媚态,随意披了件浴袍,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起来,只是对方声音很低,隐约还能听到周围的嘈杂声。 “怎么忽然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 “怎么,这么久没联系,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当然不是,我说了,你随时都可以给我电话,只是你心里不是一直有个人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得偿所愿?” “是啊,这不又想找你帮个忙,你之前不是说有一种药,服用后稍加催眠,就能让对方言听计从的吗?”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后,沉默了片刻,随后才又开了口。 “怎么?那个女人快死了,你终于要得到那个男人了?” “对啊,等了这么多年,也该走最后一步了,你就说帮不帮忙吧。” 电话那头的男人又是一阵沉默,就在女人以为对方会拒绝的时候,男人开了口。 “当然帮忙,怎么说你也是我孩子的母亲,不过我帮你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女人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么的温柔。 “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 “放心,你一定能做到,就和之前一样,来我这住几天,说起来我们也有五六年没在一起了吧,我还挺怀念你的滋味的,换了这么多人,还是和你最和谐。” 女人嘴角露出一抹鄙夷的嘲讽,但嘴上却是爽快的答应了。 “行,过两天我去找你,不过你都五十来岁的人了,你还能行?” “骚狐狸,放心,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就怕你到时候吃不消。” “哼,那就到时候看看究竟谁不行,挂了。” 说完,女人便挂了电话,随后按响了卧室的一个呼叫铃,之后她便去了浴室。 圆形的浴缸里,放满了水,上面飘着一层玫瑰花瓣,整个浴室里都是浓郁的花香。 不一会儿,浴室门被推开,一个健硕精壮的男人走了进去,看到女人后,非常恭敬的蹲在了浴缸前。 女人眉梢微挑,看了眼面前的男人,眸光下移,最后落在男人的腰腹之间,随后说道。 “进来,伺候我。” 男人立马听话的脱了衣服,跨步进入了圆形浴缸。 又是一场糜烂的声色场面,一个多小时后,女人是被男人抱着走出的浴室。 等女人躺到床上,便拿起一旁的手机,给男人转过去了十万,说道。 “表现不错,上来吧,今晚留下来陪我。” 男人听到手机到账的声音,眼底滑过一丝暗芒,随即便躺到了床上,搂着女人沉沉睡去。 赫连主宅,梨园,已经恢复以往的状态,除了换掉了几个做事不利落的佣人,好像一切都没怎么改变。 许是赫连夫人的病情好转,赫连家主难得的有了笑意,今天更是在楼下和穆老聊了许久,还喝了点小酒。 “老师,你今天喝的有点多了。” 穆老此时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他的一个叫许牧的学生准备扶着他回去休息。 “家主,我先送我老师回去休息了,你这边……” “我没事,你们早些休息吧,后面一段时间还需要穆老和你们多加费心。” “家主严重了,照看夫人的身体是我们的工作,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许牧便扶着穆老回了旁边的副楼,这边是他们这些医生还有佣人们居住的地方。 许牧安顿好穆老,刚从房间出来,正好碰到了出去办事回来的刘恒。 “你回来了,怎么出去这么久?” “路上遇到了个熟人耽误了点时间,老师休息了吗?” 许牧点了点头道。 “嗯,和家主喝了点酒,刚睡下,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许牧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刘恒想到今天的工作小结还没完成,最后又回到了主楼的医疗室。 晚上八点,帝都璞园停机坪,一架直升飞机缓缓降落,不等飞机停稳,等候在不远处的傅司爵已经朝直升飞机那边小跑着过去了。 机舱门一打开,傅司爵就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孩,一把搂住,也不管此时还有陈雪和单佐在场,直接吻住了顾染的红唇。 单佐对这情侣间的亲亲已经习以为常,在璞园,他们可是经常看到他们家爷和夫人亲亲秀恩爱。 倒是陈雪有些不太习惯,下意识的避开了视线。 “陈雪小姐,请跟我来,已经准备了晚餐,房间也给你准备好了,休息一晚明天会安排车送你回市中心。” “那就麻烦单助理了。” 陈雪说完,便和单佐离开了此处,他们可不想留下来吃狗粮,太撑太腻,不想吃。 顾染和傅司爵也不知道亲吻了多久,最后是以顾染腿软倒在傅司爵的怀里结束。 傅司爵直接弯腰来了个公主抱,抱着顾染直接回了后院。 “阿爵哥哥,这么想我啊?” 靠在傅司爵怀里的顾染还有些不老实,一双手在傅司爵胸口乱蹭,媚眼含羞,一脸娇媚。 看的傅司爵喉咙干涩,恨不得将这女人就地解决了。 这小丫头现在是越来越勾人了,明知道他这几天想她想的紧,经不起撩拨,可这丫头却是越发的勾人。 傅司爵声音暗哑,凑到顾染耳边,带着警告的语气。 “宝宝,晚上可别求饶,我可喜欢宝宝在我身下流眼泪的模样了。” 赤果果的威胁,顾染抬眸,对上傅司爵那透着欲望又隐忍克制的猩红眼眸,下意识的避开。 傅司爵见此,嘴角微勾,笑的张扬,随即便是蛊惑低沉的声音。 “宝宝,现在害怕是不是晚了,反正明天不上学,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好好沟通。” 最后两个字,傅司爵特地加重了音调,如何沟通,顾染哪能不知道。 顾染现在悔不当初,她好像玩脱了,明知道这男人经不起撩拨,而且还是饿了几天的饿狼,她现在等于是羊入狼窝,还不得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一根啊。 果不其然,两人回到后院,傅司爵直接抱着她上了楼,然后便是天旋地转。 等顾染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到床上,身上一片清凉,远处的地上,几片破布散落一地。 “傅司爵,你这撕衣服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宝宝,你这衣服扣子太多了,太麻烦,乖,认真点,现在不是说撕衣服的时候。” 562、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耳边,是傅司爵蛊惑人心的低沉声音,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 这狗男人最是知道她敏感的地方,总喜欢各种撩拨。 只片刻,顾染便眼眸迷离,彻底沉沦,氤氲着水雾的眼眸像是在无声的控诉着傅司爵的凶猛。 顾染再次感受到饿急了的男人有多么的可怕,她的腰断了,腿软了,身体酸了,嗯,她现在只想躺尸。 不知过了多久,顾染迷迷糊糊间,闻到饭菜香,耳边传来温柔的轻哄声。 “宝宝乖,张嘴。” 顾染张嘴,然后就吃到了一口喷香的炖牛腩,砸吧砸吧嚼了几口咽下,随后又是一勺菜。 顾染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傅司爵喂了饭,好几次都吃着吃着睡着了。 顾染也不知道自己一顿饭吃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好像是一页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扁舟,随着海浪起起伏伏。 耳边,傅司爵的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宝宝,我爱你……” “宝宝乖,不哭,马上就好……” “宝宝,最后一次……” “宝宝……” 顾染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好几次想要推开身上作祟的男人,可最后都沉溺在他一声声的‘宝宝’中。 哎,狗男人太会了,太知道在这种时候如何拿捏她。 顾染好累,但又觉得好舒服。 一整夜,顾染感觉自己时而飘入云端,时而坠入深海,那种极致的愉悦和酥麻扩散至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天际泛起鱼肚白,傅司爵终于餍足,也放过了顾染。 顾染早已昏睡,任由傅司爵抱着去清洗,换衣服。 傅司爵看着怀里睡着了眼角还泛着泪花的女孩,心头一软,要不是怕伤到怀里的女孩,他还想继续这种无休无止的情爱。 第二天,下午一点,顾染终于转醒。 温暖的卧室,窗帘都拉着,室内一片昏暗。 顾染翻了个身,然后心里就想宰了傅司爵这个混蛋,她感觉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是酸疼的。 顾染伸手在床头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一看时间,下午一点,她气的差点把手机给砸了。 翻了个身,继续躺尸,反正累得不想动。 眼珠转动,望着天花板,大脑放空。 然后,脑海里便闪过昨晚自己和傅司爵的疯狂,她感觉房间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 顾染拉起被子,将自己闷在了被子下,独自生闷气。 为什么生气,大抵是气自己明明比不上傅司爵,却还去撩他,算是人菜瘾大。 嗯,就是人菜瘾大,谁让傅司爵技术好呢。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 傅司爵今天居然带了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一件黑色修身衬衫,下面是贴身的西裤,将他挺拔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完美呈现。 顾染看了一眼,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狗男人,居然演起了斯文败类。 啊,好诱人,好想扑倒,可是身体酸疼的让她爬不起来,那刚活跃的欲望因子瞬间被理智吞没。 傅司爵当然不知道只片刻,顾染心里就有那么多的想法,看到床上的女孩醒来,眼底划过一丝心虚,实在是昨晚有些失控,没顾及到小丫头的身体。 傅司爵缓缓朝床边走来,俯身,在顾染额间落下一吻,这才开了口。 “宝宝,对不起,我让你受伤了。” 顾染愣了一下,受伤,她脸上露出一丝迷茫,正要问话,傅司爵又开了口。 “放心,我已经给你擦了药,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一会儿我把午餐端上来。” 此时,顾染不想当秒懂女孩,她又不想搭理这个狗男人了,因为她感觉到了某处的清凉。 那是她自己调配的药,也就在当初刚睡了傅司爵用过一次,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再用到这种药的时候。 “傅司爵,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顾染说着,又将被子闷住了自己的脸,啊,上次是她自己涂的药,这次居然是这狗男人动的手,太羞涩了。 虽然两个人之间已经不分彼此,有过无数次的负距离交流,可一想到这狗男人给自己擦药,想到那个画面,顾染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见顾染有些生气了,傅司爵见好就收,揉了揉顾染露在被子外的脑袋,宠溺的说道。 “等着,我去给你把饭菜端上来。” 说着,傅司爵便准备离开,顾染听到脚步声,立马叫住了傅司爵。 “陈雪还在吗?” “她一早就离开了,说是有事可以联系她。” 顾染点了个头,又翻了个身,伸出一条白皙柔软的玉臂,说道。 “伺候本宫洗漱更衣。” 傅司爵见此,也顺着她的话说道。 “遵旨,女王。” 说着,傅司爵重新来到床边,一个公主抱,将顾染抱起,然后去了浴室。 傅司爵全程把顾染当小孩子一样哄着,给她挤牙膏,帮她刷牙,给她递漱口水,就连洗完脸后护肤品也都是傅司爵帮着涂抹的。 一切完成,傅司爵又抱着顾染回到卧室,不过顾染不想躺到床上了,指了指一旁的贵妃椅,说道。 “去那边。” 傅司爵点了点头,抱着顾染走过去,小心轻柔的将顾染放到贵妃椅上,随后又把卧室的窗帘都打开。 温暖的阳光从外面落入卧室,徐徐微风,也吹散了卧室里的旖旎气息。 顾染半躺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傅司爵。 “我昨晚带回来的药箱呢,里面有赫连夫人的毛发组织。” 傅司爵知道顾染想做什么,点了点头道。 “我一会儿让单佐送去珺楠的研究中心,那边的速度比较快,两三个小时就能出结果。” 顾染想了想,没有反驳。 本来她是准备去兰诺的研究室亲自去做的,但以她现在的情况,还是算了。 然后,顾染从头上扯了几根头发递给了傅司爵。 “那麻烦你了。” 傅司爵接过那几根头发,又揉了揉顾染的脑袋,说道。 “我去给你拿吃的。” 之后,傅司爵便离开了卧室。 楼下,傅司爵把单佐叫来,然后把用两个密封袋装着的头发递给了他。 “送去珺楠那边,加个急。” 单佐看了眼手里的袋子,什么都没问,直接离开了后院。 傅司爵将午饭送到楼上,顾染安静的吃着,傅司爵则拿着电脑在一旁办公。 一下午,两人就准备这样度过了,没办法,昨晚玩的太疯,导致今天顾染彻底废了,不想动,不想走。 傅司爵又自知理亏,只能留在家里陪着小丫头,不然他怕晚上连卧室的门都进不来。 与此同时,婺城九渊岛赫连主宅,发生了一件大事。 梨园一楼大厅,一个男人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衣服破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只眼睛肿的都快看不见了,嘴角是还没干涸的血迹。 仔细看,男人的一条胳膊无意识的垂在身侧,完全动弹不了。 大厅最中间的黄花梨主位上,赫连懿眸光森冷的坐在那,眼底是睥睨一切的威严,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男人,就像是看一只随时能捏死的蝼蚁。 赫连懿的身旁,何管家毕恭毕敬的站着,只是落在地上男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鄙夷和愤怒。 在赫连懿的右下方,赫连少卿也是目光冷沉的看着地上的男人,相比赫连懿的沉稳,男人的脸上多了一丝怒意。 而在他的对面,穆老战战兢兢的站在那,明明身后就是椅子,可此刻的穆老根本不敢坐下。 穆老的身旁,是他的徒弟之一,只是此刻的他一脸懵,似乎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许牧,这个时候,你还不想说实话吗?你真以为你能包庇你背后的那个人?既然我们设下了这个局,引你们进来,你就该明白你们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赫连懿终于开了口,声音掷地有声,明明不带任何的情绪,但却给人一种摄人心魂的寒意,让人从骨子里渗出丝丝森寒。 时间回到半小时前,昨天顾染离开后,赫连懿就把照顾他夫人后续治疗的事交给了穆老和他的两个徒弟。 半小时前,正好到了赫连夫人下午喝药的时间,许牧端着早就熬好的中药来到了二楼卧室。 只是这碗中药并没有入赫连夫人的口中,而是在赫连懿接过中药后,给许牧看了一段视频。 视频是梨园某个隐藏监控拍下的画面,许牧在拿到中药后悄悄的将一管试剂倒入了中药中。 原本许牧站着的的地方是一个监控死角,而且许牧动作很快,再加上他用手遮挡,如非早就知道,肯定不会抓拍到这个画面。 许牧在看到那段视频后,当即吓得脸色煞白,但想到那个女人和他说的未来,许牧居然准备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可许牧终究是低估了赫连懿的身手,在他从腰间拿出一把手术刀的瞬间,就被赫连懿一脚踢飞出去三米远,直接撞到过道的墙上,然后便倒地不起。 563、赫连家可是多少年没出叛徒了 赫连懿看到落在地上的手术刀的瞬间,眼底划过一丝杀意,但终究理智战胜了冲动。 赫连懿蹲下,只见他一手捏住许牧刚才拿着手术刀的手,看似轻巧的往外一折。 然后,整个梨园便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赫连懿竟徒手掰断了许牧的手腕。 这还不算完,赫连懿随后又是一脚,不知是怎么踩得,许牧刚才被掰断的手从肩膀处直接脱臼,而且还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不出意外,许牧的这条胳膊怕是彻底废了。 要知道许牧可是穆老的学生,在医学界本该有大好的前途,可赫连懿直接废了他的右手,等于断送了他的职业生涯。 此时的许牧,直接痛晕了过去。 赫连懿只看了一眼,便摆了摆手,刚才从阴暗处冲出来的几个暗卫像拖死狗一样的把许牧拖到了楼下。 许牧脸上的那些青紫就是刚才拖下来时撞到楼梯导致的,至于肿着的眼睛,是被闻讯赶来的赫连少卿打的。 当时要不是有暗卫和何管家的阻拦,恐怕这时候许牧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的废人了。 至于穆老和刘恒,也是听到了主楼这边的动静从旁边的那栋小楼里赶了过来,在看到地上的许牧后,穆老只觉得头晕目眩。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就冲许牧这满身是伤的模样也知道许牧怕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赫连懿问完话,给何管家使了个眼色。 何管家立刻把许牧端上楼的那碗中药放到了穆老面前。 “穆老,你的这个好学生可真厉害,居然敢在我夫人的药中加东西。这些年,我把我夫人交给你们照顾,我倒是没想到居然引狼入室,把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留在了身边。” 穆老一听,身体轻晃,还好一旁的刘恒见状立马扶住了穆老。 “老师。” 穆老摆了摆手,推开了刘恒,接过何管家递过来的药碗。 何管家说道。 “麻烦穆老检查一下这里面究竟又掺了什么东西,毒医好不容易救下夫人,可不能再被这些狗东西伤到了夫人。” 穆老心中大骇,看向地上的许牧,眼底满是失落。 这可是他最得意的徒弟,原本还想着等他年纪大了就让许牧接替他成为赫连家的家庭医生,可没想到自己精心栽培多年,到头来居然是个丧良心的东西。 穆老伸手指着地上的许牧,因为太过愤怒,手都有些发抖。 “许牧,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忘了自己是医生了吗?你忘了你有今天是赫连家的栽培吗?你怎么可以这么丧良心?” 穆老心里十分的难过,比难过更多的是失望,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居然养了这么一个黑心肠的东西。 就在穆老还想在问什么的时候,赫连懿摆了摆手道。 “穆老,你现在要做的是查出这里面究竟加了什么,至于这个人,以后和你无关了。” 穆老想要说些什么,可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被赫连懿的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终究是自己教导多年的学生,穆老心里还是有些不舍的,可他也清楚,单单谋害当家主母这一条罪,许牧就不可能活着离开九渊岛。 穆老点了点头,随即端着那碗重要和刘恒离开了大厅。 赫连懿捏了捏眉心,看向一旁的何管家,说道。 “夫人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都好,夫人今天还在外面晒了会儿太阳,这个点应该正在午休。” 赫连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赫连少卿,说道。 “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得回去给你母亲熬药。” 是的,赫连懿现在根本不放心别人,他准备以后夫人的药都由他亲自负责,好在这些中药只需要服用一周,后面只要服用毒医留下的那些丹丸就行。 赫连少卿点了点头,直接把守在外面的暗卫叫了进来。 “把他带去刑讯堂。” 赫连家有自己的家规,族内的人犯事,基本都由刑讯堂那边审理,审理结束按照族规处理。 两名暗卫点了点头,然后便像拖死狗一样将许牧拖出了梨园。 刑讯堂也在主宅这边,暗卫们得到赫连少卿的示意,特别高调的拖着满身是伤的许牧一路来到了刑讯堂。 主宅的佣人们听到消息一个个都出来围观。 赫连少卿这么做也是想要震慑一下这宅子里的人,让他们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给谁办事。 刑讯堂有一个专门审讯的牢房,这里四面墙上全都是各色各样的刑具。 作为审讯高手的何七早早就在这等着了,看着已经满身是伤的许牧,啧啧两声道。 “哼,赫连家可是多少年没出叛徒了,而且还是个自小受赫连家资助的人,一会儿可得把这家伙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许牧听到这话,身体颤抖,作为这座岛上的人,谁不知道何七的名号,但凡落在他手里的人,就不会有完好无缺走出去的。 何七手里拿着一根沾了辣椒水的荆棘鞭,一步步朝许牧走来。 许牧呈大字型被绑在墙上,只有一只眼睛还能看到东西,看到何七向自己走来,许牧全身胆寒,直接吓得尿失禁。 何七看了眼地上那一摊黄色液体,嫌恶的捂住了鼻子,一旁的暗卫立马给何七递来了一个口罩。 何七带上,鄙夷的说道。 “哼,就这胆量,还敢对家主夫人动手,许牧,我是该说你蠢呢还是笨呢。” 许牧无语,难道这不是一个意思吗?只是他现在根本不敢开口,眼神惊惧的盯着何七。 何七看到许牧那惊恐的表情,就有些兴奋,忽的,手一扬,鞭子直接抽在了许牧的身上。 顿时,许牧的衣服便划出了一道口子,胸口出现一道血痕。 啊…… 许牧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审讯室,外面的人听了都是一阵寒颤,哪怕他们都知道何七的手段,但还是下意识的颤抖。 许牧疼的只冒冷汗,胸口那火辣辣的疼痛,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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