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液的浊白蜜浆,在肿艳的穴口堆积的实在太多,除了被拍散在花肉跟阴珠上,更多的全黏连着往下掉。 “二哥可是都没好好疼爱姐姐的奶头?可怜见的,是不是都痒得发疼了。”余祥啯舔啧啧,长舌灵巧的在两颗奶尖儿上挑弄,几下就把小奶头舔得更加湿润坚挺。 随着他的吸吮舔弄,秀儿本能绞紧双腿,余庆身在其中难敌快意,两手钳住她的纤腰越发勇猛的击操起令他无比迷恋的小骚穴。敏感的娇穴早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秀儿淫媚的声音里都透出了哑,“好麻......呜......啊......不行......别那么用力的嘬奶头......啊啊......余二哥轻些......呜呜呜......又要来了......骚穴穴又要泄了......啊......” “娘子叫的这样淫浪,谁听了都只会想操坏你的。”余福声带宠怜,可行动上与两个弟弟根本不相伯仲。他怜爱的舔弄着秀儿口中小舌,一只大手却划着她细腻的肌肤探向了她的腿心,有力的手指捻住胖鼓鼓的小骚珠,只一下,就让她全身一僵,再也使不上丁点儿力气。 秀儿周身的敏感被他们联手攻占,强烈的快感激烈的逼出她的眼泪,紧致的小骚穴夹紧了狞兽不停吸裹,大龟头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的冲击着娇宫的最深处,重重的击操从穴芯连到子宫,鼓胀的阴珠泛着像要破碎般的刺痒,同时两颗奶尖也酸透了心,秀儿猛地昂头后扬,尖戾的淫叫从高亢到失声不过短短瞬间,紧致的小骚穴、子宫,尖酥的阴蒂、奶头,同时在痉挛中抽搐颤抖,大量淫水从交合的骚穴中喷涌而出,失禁的尿孔里费力的挤出几滴残存的尿珠。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赤裸的身体被余庆干得不断摇晃,痴淫的媚肉在高潮中越发紧缩,娇嫩的小骚珠胀得更大了,余福每每轻揉,都迫得她不能自已的弹臀抽搐,奶头更是硬的弹牙,余祥舌舔口吮无法过瘾便偷偷用上了牙齿,轻轻地刮,柔柔的咬,滔天洗髓的快感逼得秀儿惊恐惧悚的大哭起来。 三个男人听她声音急变,除了余庆,另外两个赶忙都住了手。可还没等他们上前疼怜关心,眼睛都憋红了的余庆突然猛劲儿钳住瘫软下滑的女人的腰身,腰胯紧绷,瞬时狂风暴雨般的全速全力的激猛狂操开来,秀儿被他干得尖叫着弹起来又颤抖着趴伏下去,“啊啊啊......不......啊啊......要死了......呜呜......余二哥.......啊啊啊......” ⒐54318008 炽热的穴肉抽筋一般紧紧包裹他的性器,余庆越发迷乱的疯狂撞击,大龟头狠狠撞在颤栗不止的穴芯上,直把身下的女人撞得阴精乱喷哭叫破喉。可他仍然不肯放她分毫,激猛狂戾的往更深处的子宫击捣上去,秀儿被这要命的快感折磨泪流满面,大量的淫汁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把深插体内的凶兽从头到根全泡在湿淫淫的浪穴里。 余庆颤声闷哼,巨大的猛兽生生穿破宫口操击深处内壁,内里的浓精被温的发烫,马眼启口狂嘬宫壁酸紧不肯再松口让他离去,囊袋中再次酝酿的滚烫灼意急速上涌,烫开了他最后的坚持. 浓烈的灼酸对准了娇嫩的宫壁大量喷发,秀儿趴在褥上被冲击的痉挛不止两眼翻白,泪湿的小脸是无人看见的痴浪,粉嫩的小舌都从口中吐出。高潮时被大量灼精冲击子宫的感觉令人痴迷上瘾,哪怕整个骚穴连同腹腔都好像被闪电巨雷劈中,致命的热烫蔓延全身,她仍无丝毫抗拒之心,甘愿沉溺。 第0353章 三五三、糖葫芦 “呜......烫......啊啊......呜......不要再射了......不要再操了......啊......满了......肚子里全满了......啊啊......不能再泄了啊......”高潮中的靡穴变本加厉地吸吮着热烫的狞兽,余庆眼红未褪又添新绯,紧实紧绷的臀部大开大合的飞速狂撞,不管秀儿怎样困锁在极乐中欲生欲死,他都不曾犹豫分毫,激猛的急顶狠操好像真的只一心想把她活活操死在身下。 炙烫虬结的凶刃深深插入高潮抽搐的小骚穴里,硕大的龟头把子宫操变了形,马眼顶着娇嫩的内壁一股接一股的勃动喷射,混着之前的热烫浓精一起把秀儿的小腹都撑鼓了。 秀儿已经爽到双目失神,赤裸的身子趴在被褥上痉挛哆嗦个不停,雪白柔嫩的大奶子挤压成了两团扁嫩的肉圆,全身的肌肤都在极乐中呈现出诱人的嫩粉光泽,上挺的嫩臀从与男人的契合处不断滴滴答答的掉落粘稠的浪汁,将那一片褥单濡的湿泞不堪。 余庆终于将囊袋里的最后一滴精水全交代给秀儿了,这才算解了一时之渴。 欢情的的味道在屋内四处弥漫,刚沾了一点儿甜意就被迫放手的余福跟余祥心里都冒出来一只不停搔弄心尖儿的小爪子。可他们都无比清楚,秀儿进了他家庆二手里就只能用‘脱胎换骨’来形容,此时哪怕是一缕不识趣儿的清风扫刮过不该触动的骚敏地儿,秀儿都会再泄上一通。 一面心痒一面心疼,余家的老大跟老三到底不想真把秀儿折腾成一碰就泄的易感体质,他们还有大半生的相伴日子,不能只顾朝夕的长短。俩人悄悄抓揉了一把裤裆,抬眼看了看窗外微微放亮晕蒙,悲苦的起身了。 秀儿昏睡的人事不知,等她再睁眼,又是日上三竿。她静听窗外鸟鸣,冷冷的冰雪气息悄声将她彻底唤醒。 “唉......”她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暗自在心中发誓了,可每每与家里的男人一起,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饱尝这虚度光阴的自责感。说起来,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宋氏跟孙氏被怎样处置了,余大哥他们顾及她,大约也是不愿把这些事说给她听,她也无心打听。 人在做,天在看,世间哪有什么事是尽如人意的呢?就像她,本来被强行再嫁已经心灰意冷,天意弄人又让她一次嫁给了三个男人做妻,然后,就像是要补偿她似的,让她每一刻都像活在梦中,美好的她都不敢醒。 ‘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在院中树上来回悦动,片刻后‘扑棱’一声挥翅飞离枝头向着碧空添抹几点灵动的自由影子。廊下脚步声响,秀儿回神想起今日是余二哥留在陪她。 寝衣与被褥都是干爽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可夜里跟他欢爱的情景仍历历在目,秀儿脸红发热,赶忙掀被穿起了衣裳,心有余悸的在心中教训自己万不能再被男色所惑,要是又把持不住怕年前这段最是忙碌却也最是喜庆的日子全要在屋中度过了。 当她匆匆将衣裳穿好还没捋顺平整,余庆已经掀起门帘进来了。秀儿羞赧一瞥,结果就看见他手上竟擎着两串裹了一层薄脆糖衣的红果。 “糖葫芦?”秀儿的目光被吸去,红彤彤的山楂果是他们一起从凤山采集的,个个饱满圆润,被透亮的蜜糖一裹,红亮的诱人,她还没等吃到嘴里呢,口腔就开始自动分泌起津液。 余庆看着秀儿那垂涎的小眼神儿心想,这样给甜枣的事他要是真的想做,未必就比大哥跟余祥差到哪里去,以前不在这些小地方上花心思是因为觉得三个大男人整日里围着媳妇转会将女人宠坏惯歪,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他知道,有的人本性坚定,是无论怎样被惯着,也不会变成令人讨厌的模样。 秀儿瞅瞅冰糖葫芦又瞅瞅余庆,本来就有点儿不好意思,现在更连耳尖都红了。 冷脸冷情的男人举着两串红果,本来就是准备来哄人的,结果看女人那副羞的都要冒烟的模样也不怎么的,竟也热的出了一层薄汗。 “都晌午了,我、我去做饭。”秀儿快手快脚的收好被褥,又急匆匆的下了地,套上鞋子就脚不沾地的跑了。一口气跑到厨房,蒸汽上溢的锅中显然已经闷好了饭菜,转眼又看见了四五串静静躺在托盘里的糖葫芦,她忍不住上仰嘴角,捂着开心到麻酥酥的两只耳朵蹲到了地上,偷偷的抿嘴笑。 哎呀!秀儿突然抬起头,她昨天还一心念着要玩雪呢,结果被余二哥这样一弄,她好像连看上一眼都忘了。 厚厚的积雪在屋顶上盖了一层,招展的空落树杈上也被白雪藏了一半,像新抽的银枝带了一片明亮肃冷的寒光。冬日的麻雀只只圆滚,嘁嘁喳喳的藏在枝头灵头灵脑的左看右瞧,偶尔有风穿过,枝摇雪坠,簌簌地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飘扬,映着阳光,显出点点闪耀。 秀儿盯着院子里那一片天然的银白忘了眨眼。小时候她最喜欢冬天下雪的日子,因为可以玩可以闹,可以没心没肺的笑,后来成了亲,她开始惧怕下雪,因为跪在雪地里浑身冻僵的日子太难熬......眸中突然模糊起来,当不自知的两滴眼泪溢落眼眶时,她才发现自己竟莫名其妙的落了泪。 余庆晚了几步跟过来,抬眼就看见她站在厨房大门口,望着院子眼眸深远,等再走近些,突然就看见了她眼中含藏的泪珠。他拧起眉头,早就告诉过她不许她这样落泪,看的人揪心。 “怎么又哭?”他站在离她两步远的饭厅门口冷声问道。 秀儿转头,看见余庆脸冰的像化不开的雪,可手里还拿着那两串糖葫芦不放,明明那么冷的声音,偏问出的话里还是关心,她眨着被泪水洇湿的长睫,迈出门槛扑进了他的怀里。 心里明明想哭又忍不住想笑,秀儿声带鼻音的诺诺道,“我喜欢雪,喜欢下雪的日子,也喜欢雪停的萧寂。” “喜欢到想哭?”这是什么病?余庆舒展了眉心。 秀儿在他怀里摇头,“不是喜欢到想哭,而是......我终于又开始喜欢雪了。” 余庆想到了什么,轻轻‘恩’了一声,抬手抚到她的后背上,像论起天气一般平常道,“我举了半天了,吃吗?” 两串红果被递到了她的眼前,寒风浸雪的冷香里轻轻飘进了一律甜香,秀儿伸手取过一根,破涕为笑道,“......吃。” 第0354章 三五四、春暖花开 (完结章~~) “最近村里出现了新的传言。”余庆坐在燃好炭盆的饭厅里,就手给坐在对面的秀儿填了一杯暖茶。山楂消食健胃、活血化淤、收敛止痢,酸甘,微温,入脾、胃、肝经。是药用的好物但不易多食。 薄脆的糖衣还在口中未曾化净,酸酸的果肉已经被嚼碎与之融合,恰达好处的酸甜令人口舌生津。秀儿从院中雪景里移过视线,心中似有所想。传言、流言皆因事而生,最近一段时日不出意外的肯定是与她相关了,不然怎得会让余二哥突然开口提及。 她没出声,咽下了口中的果肉只等余庆的下文。 余庆薄唇浅翘,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也不吃,瞅着神情有些紧敛的秀儿不卖关子了,“传言说,余家医馆的大娘子深得我心,倾囊相授之下不日出师,以后世间多一位女医,妇女病患亦多了几分保障。” 秀儿的小心脏一颤,这是哪儿跟哪儿,她不过才学了一点皮毛怎么就会传出这样的话来?这不是要赶鸭子上架吗?真要有人慕名前来,她自己丢脸也就算了,还要连累医馆,更拖他们后腿了不是? “怎会有这样的传言?那有心之人是想——”是想借此事再给他们家里添堵吗? “传言是我放出去的。”余庆把手里的糖葫芦递到秀儿嘴边,正为这句话惊诧的女人呆呆的张口咬了半颗红果含进嘴里,等反应过来时,就见他已经把剩余的半颗果子自然的吃进嘴里了。 极酸的山楂果就算有糖衣裹着也中和不了太多,余庆酸倒了牙,刚才明明见着秀儿吃得香甜,怎么到了他嘴里就酸成这样? 他放出去的?为何?心中满腹疑问的秀儿差点儿错过余庆脸上细微的表情,原来他不能吃酸呀......秀儿抑不住上扬的嘴角,悄声把温茶朝他近前推了推,“余二哥为何要这样做?明知我学艺不精还推我出去,真砸了招牌可怎么好?” “你在余河家地窖里露出的那一手总要有个正名,”余庆把嘴里的山楂囫囵吞下,说话的舌头好像都被酸得能绞出水,赶忙喝了两口温茶冲淡口中酸水,“你学的认真,这个机会利用好了比将来任何一个时候都好。” 秀儿底气不足,咬着下唇低头看桌面。 余庆看她那副模样,以为她还在意伤人一事,“不是昨日就想开了吗?怎么还是这副表情?” “我......”秀儿抬头,犹豫片刻才继续道,“我不是在意那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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