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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当然,当然。” 让娜一个人离开,去哥哥故宅拿他的遗物,遗物不多,小马豌豆能驮得动。 楼上有夫妻争吵声,她没有细听,牵着小马离开。 豌豆很通人性,见她来牵,眼眶噙满泪水,不停蹭她。 “豆宝,”她强颜欢笑,“哥哥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少女走过与哥哥走了无数次的小径,从前她会有休假,哥哥从这条小径送她回修道院。她总在小马上坐,他牵着马,在她右侧走。 夜晚寂静无声,终于她也需要自己牵缰绳了。 人群离去的夜晚空旷冷清,让娜明白院长嬷嬷特意为她清空了会客厅。 少女坐地上,脑袋靠住棺椁。 她将裙子掀起,褪到大腿内侧。 少女解开苦修带,冬日没有荆棘,会用铁制的旧式绑带。 若说玫瑰荆棘是甜蜜的痛楚,那么旧式绑带是实打实难以忍受的灼痛。 铁环上有倒刺,会钉入皮肤再倒扎出来。 “嘶……”少女毫不犹豫地收紧环扣,倒刺扎入皮肤,大腿被疼得本能地收紧,血液从孔洞中冒尖往下渗。 比起寻常从苦痛之中昧出的甜美,这一遭更像在自我折磨。 疼痛很好,疼痛让她感到偿还。 从无尽的绝望之中被主挽救,?k会将她的罪赦免。 “我的小羊犊,从地狱都能听到你的哭声。” 少女听到熟悉的声音,鼻子一酸,她也不明白地委屈起来。 “对不起……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归属于您……” 一些蛇一般的冰凉物体从她的小腿往上游,冰凉、滑腻。 然后她眼前出现男人深红色的眼,被能遮住她整个人的影子覆盖,少女第一次主动拥住男人脖子。 “阿斯蒙德,阿斯蒙德……为什么你也不在……” 男人闭了闭眼,感受少女单薄的肩膀死死扼住的颤抖,他搂住她,大掌抚摸少女脆弱的后脊。 “抱歉,我本该在的。” 少女终于不再强忍泪水,大颗大颗眼泪滚下,洇湿男人肩膀。 她想忍住抽噎,却不住哽咽,压抑地无声悲鸣。 “在我面前,不用忍。”他轻声。 “不行,我不可以。”她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束缚住她。 “那你试试别的办法,比如咬我。”男人话音刚落,那些滑腻的触手往上,陷入她苦修带的缝隙,撩开皮扣。 疼痛使她一口咬住男人肩头,即使阿斯蒙德非常小心,依旧疼得少女后脊抽搐。 她慌慌张张地松口,往后缩了一下,有点害怕地仰头看他。 “我的小羊犊,我明白你现在很伤心,但你的身体属于我。如果你想要自我伤害,需先问过主人意见,明白吗?”男人被她狠狠咬了一大口,情绪倒是没有什么波澜。 “我,我知道了。”少女抽抽搭搭地说。 “好了,过来。”男人双手微张,明明话语如此平和,将她拥入怀中时却拥得极紧。 像是要将她按进身体里一般。 在她看不见的角落,男人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显得我很自私。或许你会不快,但我确实不太在意你的哥哥。” “你这样难过,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很庆幸,让娜,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很重要。” -- 谢谢大家的褒奖。 我有一一看过评论,很高兴我的每一处处理与巧思都有被看见。 有这一处情绪上的共鸣,我很幸运。 迷失弥撒 16 她像一只游上岸的水母,就要化成水了。 < 绘神请柬(恶魔人外)(理昭)|PO18情?墼???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811490/articles/10013671迷失弥撒 16 她像一只游上岸的水母,就要化成水了。 德里克的葬礼定在纪念盛典后第七天,因为他是罪人下葬,阵仗不能做得太大,没有去教堂,在修道院的礼拜堂办的。 让娜一向是修女中的典范,伤心但又不失体面地落泪,一一承过所有人的“节哀”。 默不作声地在最后合棺时抬手,小马剑穗落进棺材里。 她有种错觉,好像这一切都是剧院排练,等戏结束,哥哥就会坐起来抱住她,跟她说,“让娜演得真好。” 泥土一层一层掩住棺木,她眼睁睁看着,脚下的尘土飞扬,少女怔在当场。 这不是剧院,她也不是戏剧演员,哥哥实实在在地去世了。 领口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伸出小触手,它企图为她擦眼泪,又被阿斯蒙德一个皱眉吓了回去。 少女感受到胸口之物的安抚,她故作地拢了拢修女帽,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果冻在早晨那会儿不许她走。用触手死死扒住她,不管怎么哄也没用,少女只好把小触手怪藏到修女帽里。 小触手怪也算懂事,化形成薄薄的暖片贴住她后颈。 在寒冷的深秋,这是不可多得的温暖。 “让娜,节哀。”弗朗西斯主教侧耳安抚她。 少女目光望向男人,“谢谢您。” 弗朗西斯主教凑得太近,少女不适地往后退了些。 男人恍若未觉,往前一步靠近,抬起手腕为她擦泪。 少女往后逃了两步,忙说,“您真是好心。” 弗朗西斯终于作罢,将手中纯金的玫瑰胸针献宝似的递给她,“这个胸针很配你。” 让娜更不明所以,她再次后退一步,却看到弗朗西斯身后站着的,那用令人作呕目光紧盯她的老鼠眼男人。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弗朗西斯主教,右眼皮无法控制地发麻,小腿肌肉也抽搐起来。 弗朗西斯主教和利维公爵,还有那个叫杰夫的老鼠眼男人是一伙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修女让娜哀思过度,需要休息。” 阿斯蒙德默不作声地走过来,用身体挡住让娜,他身形过高,把她挡了个严实。 尤妮斯闻声才发觉让娜情绪不对劲,立即过来搀扶她提前离场。 阿斯蒙德看向离开的二人,直到彻底离开他才再度出声。 “弗朗西斯修士,请您跟我来一趟,关于我向科迪主教的寄信,有些地方需要跟您核实。”男人冷冷斜弗朗西斯一眼,弗朗西斯立即露出讨好的表情。 利维公爵要他显摆威势,他做得也不算差,他看到修女变脸色,也算成功吧。 科迪主教每年审下来公帑的多少,影响他一整年的开销,他不能怠慢。 弗朗西斯边恭维边跟在阿斯蒙德身后,生怕惹了这位的不好。手莫名其妙地发痒,他抓了抓。 夜晚弗朗西斯主教的双手生毒疮,据说是睡着的时候被蛇爬过才会生毒疮,但谁也不知道怎么来的蛇。 敷上又臭又厚重的草药,还好在手套的遮掩下不会太过明显。 另一边,让娜埋进尤妮斯怀里。 皮肤像是被蠕虫一寸寸爬过,胃液上反,她喉咙里灼烧一般地疼。 说不清,她做噩梦后骤然惊醒的夜里,一望无际的黑暗会将她吃下再在白日裹着黏液吐出。 明明是白天,她却感到再一次被黑暗撕咬,区别是往常她害怕得要尖叫,此刻她只想彻彻底底地被吞下。 尤妮斯见过她此刻的眼神,她见过无数次。 从前在妓院,心如死灰和垂死的女人,才会用这种仿佛被一千年灰尘盖住的目光看人。 尤妮斯张了张嘴,说出来的话却无比苍白,“要好好活着,活着才能报仇。” “不,不是的,申冤在?k,?k必报应。我,我们不能,不可……篡夺神的……审判主权。”她越说声音越无可抑制地发颤。 她总是认真祷告,她的祈愿也从未过头,为何上主这样待她? 我像一只游上岸的水母,就要化成水了。 她想。 修道院的夜晚总是过分浓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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