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 让娜看哥哥咧着的大白牙,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蓬松的浅棕色卷发绒绒的,让人随时想薅一把。 “我带了苹果和苜蓿给豌豆。” “好啊你,给豌豆带零食都不给哥哥带。”德里克故意挠她痒痒,她一边咯咯笑,一边把手里的东西高高展示。 只有在哥哥面前,她才会活泼一些,更像这个年纪的女孩。 豌豆是德里克前两年从过路的杂技团买下来的,那会儿杂技团的母马生产,生下一匹瘸腿小马。杂技团看小马残疾,低价出售。 与此同时德里克被治安长官刁难,不给他配巡逻用马。他索性借了点钱,把小马赎了。 看着如今高头大马的豌豆,德里克很是得意。 让娜眼睛亮着呢,她看到远处治安长官,忙不迭地跳下马。 裙角飞扬,落地带起一小层碎沙。 “你好好巡街,别又被法兰特逮到,我几步路就到了。”她抬手把苹果喂给豌豆,拍了拍豌豆脑门,“乖豆,以后再给你带好吃的。” 豌豆低头蹭蹭她脸颊,就像能听懂人话一般。 当教堂钟楼响起午祷的钟声,让娜姗姗来迟。 灼热的太阳把她的外衣得发烤烫。 她满头满脸的汗,但进到教堂后也停下了赶路的脚步。 教堂的角落,她熟悉的小板凳靠墙放 已到午休的时间,她把裙摆束好,规规矩矩地坐下。 这里有不少人的眼睛盯着她,她务必要守好规矩。 还不等她衣服降温,教堂右侧走出两位修士。 其中一位穿着华贵的主教装束,一眼就能看出是弗朗西斯。 另一位让娜也认识,只穿着普普通通的修士服,但看上去,阿斯蒙德却更在上位。 阿斯蒙德好像总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让人很难凌驾在他之上。 弗朗西斯是这座教堂的主教,他年纪不大,因为亲眼见识过神迹,被很多人推崇。 不想被弗朗西斯看见这么狼狈的样子。 让娜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企图梳理乱成一片的头发,两颊因为刚才的暴晒还在发烫。 弗朗西斯主教瞥了她一眼,不等让娜难堪,第二眼就当没看见一般地迎着阿斯蒙德走开。 “您看这边,我们预备在天顶绘制整篇《创世纪》,还有……” 阿斯蒙德抬头,壁画才绘制了一小点,只能勉强看出个轮廓。 弗朗西斯赔笑道,“我们小地方,肯定没有圣赫尔大教堂的效率。但……我们请的画师都是能力范围之内最好的。” 阿斯蒙德瞥他一眼,眸中情绪不明。 他二人都衣冠楚楚,阿斯蒙德更是衣着齐整得不像话。 让娜鼻子发酸,哪里空落落的。 在她视线之外,弗朗西斯主教唤来一个学徒,跟他耳语几句,领着阿斯蒙德继续参观。 没给她太多伤春悲秋的时间,那个学徒喊她,说卡萨画师让她去补拱顶壁画的花纹。 让娜起身,抱着画材,一边祈祷聊天的二人不会注意到她,一边手忙脚乱地踩上一级梯子。 四周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阿斯蒙德意有所指地望了弗朗西斯一眼,弗朗西斯年轻俊朗的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容。 这是他常用的把戏,只需一点共同的、下意识的目光,就能让远道而来的修士与他进入同一阵营。 其他画师和学徒们都在看她好戏,对很多人来说,一个修女,光绘画一项就已是大不敬。 让娜咬咬牙,准备收着裙摆往上爬。 就在这时,阿斯蒙德靠近,大手扶住木梯边沿。 他身量高,站在梯子旁,能挡掉大半视线。 男人目光没有半点偏移,他垂眼,继续听弗朗西斯说话。 为让娜解围,更像是因为自身修养,随手帮一个小忙。 他的手掌按定梯子,让娜轻呼一声,发觉男人的动作后,刚才轻微的鼻酸弥漫开,变得更委屈。 “谢谢。”她把声音压低,小小声说。 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只是看见男人的嘴唇更轻微地上扬了一些。 无枝之木 04 “伤口需要愈合的时间。” < 绘神请柬(恶魔人外)(理昭)|PO18情?墼???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811490/articles/9983611无枝之木 04 “伤口需要愈合的时间。” 刚入夜,阴沉沉的天色与云朵边沿融在一块,逐渐化成乌青的一块血淤。 晚祷刚结束,修女们都懒懒散散的。 让娜没有先回宿舍,她穿过医务室与见习修女宿舍,没有见到尤妮斯,她独自走进庭院。 环形走廊围绕着一大片玫瑰丛,庭院北侧还有修道院种的麦子。 在夜风轻轻的吹拂下,缓慢地晃荡。 玫瑰丛的每一朵玫瑰由她负责照顾,她照顾得很好,暗红色的玫瑰大朵大朵地绽放。 让娜抬起长长的园艺剪剪下两朵,刚想回房间,却听到了女人放浪的叫声。 “嗯啊……亲爱的……你真是情人的典范……嗯……好爽……” 夜风吹散了淫靡的气息,也把断断续续的呻吟吹入她的耳朵。 让娜下意识往声音来处看去,就在西边阶梯上,有两道媾合的身影。 她听出来了,女人的声音是尤妮斯。 不等让娜避让,尤妮斯也发现了她,四目相对下,尤妮斯用衣服把男人的脑袋套住。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让娜赶紧回房间。 让娜仓皇逃回房间,刚关上门,她一拍脑袋。 那两朵玫瑰被她忘在走廊了。 叹了口气,还是没去取。 她跪在小小的祷告台上,小手虔诚地握紧十字架。 “主啊……愿祢宽恕尤妮斯的罪责……” 跪下的姿势压迫到大腿,伤口发痒。 让娜咽了口口水,伸手按在苦修带上。 带刺的那一面没有对着皮肉,按下的一瞬,缓解了一些伤口的麻痒。 但过了一会儿,那股难耐的痒成倍地叠加。 从大腿根往腿心钻,越来越往上。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蒸腾的、炽热的呼吸从她的齿间转到耳边。 像有人对她耳朵吹了一口气。 让娜转过头去,来人是阿斯蒙德。 或者说,是她画里的人。 蜡烛对着惨白的墙面,暗暗地照出昏黄的光圈。 让娜想,她又做梦了。 就算是梦境,她依旧攥紧了手里的念珠。 “需要帮助吗?”他的声音比起白天要更加低沉,还有独特的、属于古拉丁文的尾音。 阿斯蒙德垂眸看她祈祷,锋利的恶魔角立在额角,十分可怖。 他的尾巴像一条正在绞杀的小蛇,在她小腿处缠了几圈。视线落下,又仿佛流动的黑烟,摆向另一侧。 让娜心脏像是被一些不停下坠的乌鸦在啄。 想站起来,腿却软了,挣扎两下,她往门外逃。 男人看戏一般地坐在床边,任她一点一点地挪到门边。 在接触到房门的那一刻,让娜感受到自身被什么东西托起。 她低头看去,身体已经悬空。 那是黑暗的造物,表面光滑又粗粝,通体冰凉,像是扭曲的暗夜藤蔓。 不论是谁,接触它的一瞬都能感受到它的死物气息。 一根巨大的触手拎起让娜,其余触手更柔韧地包裹着她的手臂与小腿,它抬高,吊着让娜回到床边。 裙摆被一根触手撩开到大腿根,让娜难堪得不行。 阿斯蒙德扯了扯唇,没说话,兀自卸下她大腿上的苦修带,露出伤痕累累的大腿。 “你那个在修道院卖淫的朋友给你的药膏怎么不涂?”阿斯蒙德皱眉问。 他刚问完,床头柜伸出一只触手把药膏递给他,另一只触手娴熟地拧开盖子。 即使让娜隔了一段距离,都能闻到亚麻油与肉豆蔻的浓郁香料味。 触手降下来,她被迫往后倒,像是躺在无形的软床。又像是一块很厚很厚的羊绒被褥,她陷进无尽的软和中。 那些束缚她的触手收了回去,触手被包裹进身下软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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