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时他爱温雨瓷,所以才傻乎乎好骗。 现在…… 满屋子的烟味让白卿言喘不过气来,他不想再和温雨瓷多说,迈开腿要回房。 温雨瓷连忙快步走来,抓住他的手腕。 她双眼通红,像是困兽一般质问他。 “卿言……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到底要我怎么说怎么做,你才会开心?” 白卿言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钝痛,苦笑着皱了皱眉:“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面对我时,你总是解释?” “温雨瓷,解释或许可以消除误会,却无法抹平我受到的伤害。” 温雨瓷脸色一白,还想解释什么。 可白卿言已经挣脱了她的桎梏,带着追风进了卧室。 他说:“温雨瓷,以后过年不用再费尽心机瞒着我,给何淮颂送东西了。” “我今天都看见了,何淮颂的身上那两块玉佩。” 两个玉佩都是温家的传家宝,曾是温家祖宗叮嘱过,一定要送给心上人的。 何淮颂戴了两块。 一个是故去的温家大姐——温以凡送的。 另一个自然是他的老婆——温雨瓷送的。 白卿言关上门的那刻,温雨瓷彻底被他隔绝在外。 屋内屋外被彻底分割成两个世界。 只过了一会,白卿言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温雨瓷走了。 堵着的淤泥终于散去些许,白卿言的心口终于不再闷闷作痛。 他拿出柜子里的小皮箱,开始收拾东西。 打开衣柜,里面除去军装,就都是温雨瓷为他买的衣服,驼色的大衣,加绒的西裤。 她好像真的是很用心在爱他。 可事实却是,无论温雨瓷送给他什么,何淮颂那里都有一份一模一样的。 事到如今。 白卿言都已经分不清楚,温雨瓷送他东西,究竟是因为爱他。 还是只是为了给何淮颂送东西而打掩护…… 最后,白卿言什么都没收拾。 听说昆明四季如春,他只带上了春秋季的军装。 第二天,腊月二十七日。 很多单位已经开始在准备放假过年,大院里家家户户都挂上了春联、红灯笼和红旗。 只有温家冷冷清清,一丝烟火气也没有。 白卿言大清早就去了训犬基地,他要给追风开一个能上火车的证明,再给追风带一些干粮。 主任看见他来,当即交了一个任务给他。 “你代表基地去军医院慰问一下你的姐夫吧,毕竟人是在我们基地伤的。” 白卿言牵着追风,面露难色。 如非必要,他不想再和何淮颂、温雨瓷再打交道。 主任也听说了这几天的事,眉头高高耸起:“说到底他这件事和你有直接的关系,无论如何你都该去看看,这是命令。” 明白主任是为了他好,白卿言心口发暖,恭敬抬手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他把追风放在基地,又去供销社买了些麦乳精提取去医院。 谁知到门口时,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僵在原地。 病房里。 何淮颂满脸潮红躺在病床上,羞赧地咬紧牙关。 而温雨瓷正用温毛巾,替他擦拭大腿间的污秽。 她闭着眼不去看何淮颂,一遍遍清洗擦拭,直到何淮颂颤抖着身子,嘤咛出声:“雨瓷,可,可以了,已经擦干净了……” 温雨瓷这才感应到什么似的,猛然睁开眼,和门外的白卿言四目相对。 这一刻。 白卿言眼里的最后一丝光也淡了下去。 原来,温雨瓷真的什么都愿意为何淮颂做。 痛苦、失望、死心这三种情绪在他的脸上交织,可他攥紧指尖,强行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走进病房里把麦乳精放下。 “我代表基地来看看何淮颂,没事我就回去复命了。” 他说完就走,全程都没看温雨瓷一眼。 温雨瓷脸色一白,无视何淮颂的阻拦追了出去,仓皇间甚至打翻了搪瓷盆。 一直追到医院外,才在漫天大雪中,拉住了白卿言的手。 她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现在竟然惊慌到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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