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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力地憋着笑,脸上绷的紧紧的,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那你抖什么?” “属下没有抖!” “哦!”李勇以为自己看错了冤枉了他,于是不再追问,将目光转向正在堆放炉子的众人。 亲卫见李勇转过了身,一本正经的脸上表情瞬间皲裂,整张脸笑得扭曲。 李勇总觉得这货不对劲,快速转身,便看到了他那张几乎看不到原来形状的脸。 “你再笑话我?”他能明显感觉到他就是在嘲笑他! “属下没有!” “你真当本将军看不出来?说!” “属下真没有!” “你若不说,明日也别吃饭了!” “哎呀,将军,别呀!” “说!” 那亲卫动手动脚,腿上蓄势待发,眼神一边瞟向四周的路,一边望着李勇“将军,有没有一种可能,丞相大人觉得你蠢,所以才走的?” 额! 他蠢?他怎么蠢了? 艹!,小兔崽子翻了天了! 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亲卫,那亲卫见情形不对,脚下生风,“将军,我婆娘说今晚早点回去晒麦子,我先回去了啊!” 李勇迈着脚步:“给老子站住!” 亲卫闻言,脚下的步子跑的越发快了! 他又不是傻子,要是被这恼羞成怒的将军逮住,免不了一顿磋磨!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李长月站在勤政殿的门口,透过窗户,望着姬砚卿双手撑着下巴,发呆的模样。 他就说嘛,大王肯定不对劲! “李相,你在看什么?”太后这时走过来,看到李长月鬼鬼祟祟的模样。 李长月吓了一跳,赶紧小声地道:“太后,你看大王今日有什么不同?” 太后眼神瞟向姬砚卿“好像,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第四百一十八章 思春了咩~ “像丢了魂!”太后思索半晌,这才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紧接着又问道。 “自大王将神女送来的煤炭和炉子放到仓库,就成这样了!”李长月如实地回答。 “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只有祁连山脉中那伙敌军,可敌军这几日并未主动攻击我军!” 李长月想了想,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太后。 “以大王之才,又有神女送来的神罚相助,怎会忧心此事?肯定是有别的事情是你与哀家不知道的!” 李长月认同地点点,这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太后,神女送来棉花与布匹,不知何时能将将士的被褥,棉衣做出来?” “此事秋兰已经吩咐下去了,再有三四日,便能做出一批出来!” 太后的眼神盯着姬砚卿,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秋兰?”李长月听后,不由得咀嚼着这两个字。 “是秋兰在负责,有问题吗?”太后听到他的呓语,疑惑地问道。 李长月这时眼神扫了扫姬砚卿,此时的姬砚卿单手撑着头,一只手无意识地握着一支圆珠笔,脸上既甜蜜又苦恼。 这个表情,他好像是在陈佳华的身上见过。 “哦~”他恍然大悟,他就说嘛怎么这么眼熟。 那陈佳华不就是想秋兰那丫头时这么个表情嘛!他懂,思春嘛! 太后转头望向李长月,“你知道了?” “太后,大王今年是否已二十有二了?” “是啊!” “按照祖制,是否该给大王选王后了!” “这……”太后惊觉,好像是这道理啊,当年先王十六岁就已经娶妻,她也是十六岁嫁给先王当继后! 这确实是她这个当太后的失职。 但是选谁当王后呢? 想至此,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沈浅浅的模样。 她连忙摇摇头,她这是在亵渎神女! 此刻她终于明白大王为何这般表情了,她不喜反而一脸担忧地望着姬砚卿。 她好歹心中也是有过那么一个少年郎的,又岂能不知姬砚卿现在状态? 问题是,他若真念的是那一个人,他此一生注定只能将这份心意埋在心中。 他是大王,既然站在了那个位置上,那就必须承担他的责任! 他的后位,总归是需要一个人。 李长月却是一副八卦相,紧紧地盯着姬砚卿,这俗话说得好,年少慕艾,也不知道大王慕的是谁家的姑娘! “李相,此事哀家与大王亲自商谈,你且先回去吧!” “诺!” 太后原本是想找姬砚卿商量一番关于绣娘改制的事情,如今因这事,不由得发起愁,也就独自离开了。 而李长月带着一肚子八卦,憋的难受,走了一路,遇到谁分外热情地拉着都要说上一嘴。 就连正要去见大王的姜倾故,都没能放过。 姜倾故得知后一愣,眼中划过半信半疑:“你如何得知?” 李长月挑了挑眉:“本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区区小事,又怎会不知!” 姜倾故望着李长月“你可知是何人?” 李长月笑容一僵,这个好像还真不知道。 姜倾故见他这般神色,对自家大王要立后这件事情有着十二分的不信。 以他对大王的了解,是断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立后的。 如今雍城看似安稳,实在危机四伏。 他淡淡地道“李相,此事,本候劝你还是慎言!” “姜候,这般大的喜事,你就莫要再绷着个脸了!”李长月最看不惯的就他这张冷若冰霜的脸。 就好像别人欠他二五八万似的! 臭得要死,话又说回来,大王如今好事将近,姜倾故这种冰块脸,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 要是真嫁了,那还真是瞎了眼,天天对着一块冰,这夏天还好,这冬天不得冷死啊! 姜倾故虽不知他心中所想,却觉得他肯定是没想什么好屁。 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李相若没别的事,本候先行一步!” 李长月自讨了个没趣!见姜倾故转身离开,自己便出了王宫。 路上遇到了踩着二八大杠的何健。 何健刚吃完自己夫人新研究的绿豆糕,因为太好吃了,都顶到嗓子眼,憋得难受,这才骑着二八大杠溜溜腿。 这还是他最近新捯饬出来的玩法,不仅拉风,重点是蹬着那两脚踏板,完美地锻炼了腰与腿的力量! “何将军,你这是作甚去?” 城中虽然也有路灯,却也放得不多,稀稀拉拉的,看着人影模糊。 何健一心扑倒在蹬车上,根本就没注意旁边还有个人。 李长月的声音一出,吓得他一个激灵,眼睛也没注意路面,刚巧车轱辘压到一块石头上。 “砰!”车上的刹车片不知怎的,瞬间失灵,两个车轱辘也失控了。 好巧不巧,这路还是个下坡路,而李长月,就在下坡路的路中间。 “啊!闪开,闪开”何健焦急地大喊着。 李长月望着直扑自己而来的一人一车,吓得面色苍白,脚步下意识地往后撤,岂料他的脚后又有一块石头。 “砰!”他的身体瞬间被石头绊倒,一屁股蹲到了地上,那二八大杠也在这时紧随而至。 何健生怕伤了人,紧急之下跳下了车,而二八大杠在惯性的作用下,两个车轱轮顺着李长月的身体碾过去。 眼看就要贴着他脸碾了,他本能地头往后仰,那车轱辘就像是有法术操控的一般,只对着他的脸碾。 当两个轱辘从他脸上碾过去后,李长月整个身体呈现一个大字的躺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望着天空! 他娘的,今日出门是没看黄历吗? 何健并未理会躺在地上的李长月,而是追着他的二八大杠而去。 索性这时二八大杠被一堵墙拦了下来,何健一脸心疼的抱着二八杠,扯着嗓子哭嚎着:“俺的‘飞卢’,本将军对不起啊!都怪本将军没有保护好你!” 他的嗓门本就大,传到还躺在地上的李长月耳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李长月气得一口老血堵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憋得脸通红。 他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 “何健,你娘的腿儿,看不见老夫被你那破车快要压死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 小气鬼 ,喝凉水 何健仿若未闻,一双眼睛心疼地盯着自己的‘飞卢’,不断地检查着自己的爱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李长月见他不为所动,“噗” 这会终于喷了一口老血。 一手扶着磕疼的屁股蛋子,一手指着何健:“何健,你,你,莽夫!莽夫!老夫要向大王上奏折!” “嘘,李相,别叽叽歪歪的,本将军的‘飞卢’都被你吓坏了!” 李长月猛吸一口气!上前就要拽何健的衣领,不料何健壮如牛的身体岂是李长月这种文弱书生能拉得动的! 他扯了半天,何健纹丝不动地坐在地上,细心地查看着自己的‘爱驹’哪里出了问题。 李长月实在没辙,骂骂咧咧地往王宫走! 他今天非要掺他一本。 而何健捣鼓了半天,就是检查不出哪里坏掉了,心中一阵委屈,自己的‘爱驹’自己每日保养八百遍。 今日想骑出来放放风,生怕待在家里给闷坏了! 这好嘛,李长月那个老货蹿出来,尊老爱幼,那他还是懂的,让了那老货,自己的‘爱驹’出问题了! 不行,他咽不下这口气,他必须找大王要个说法! 他一把‘爱驹’扛在肩头,朝着王宫飞奔而去。 李长月腿长,到底是个书生,而何健腿是短了点,那一身武艺却也不低,他的脚程自然要比李长月快一些。 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何健就将李长月追上了。 李长月一看何健就要超过自己了,万一他先到恶人先告状怎么办? 他想都不想抱着何健的大腿:“莽夫,想先去歪曲事实,老夫可不答应!” 何健抖了抖腿,试图将李长月从腿上抖下去,不料人家就如同狗皮膏药一般,黏得紧紧的,根本不给何健任何机会。 “李相爷,你好歹堂堂读书人,脸呢?”何健气得面色铁青! “你管老夫!把老夫撞了不道歉,还想怎么样!” “本将军撞的你?老匹夫,你别青天白日地说瞎话!” “哈哈,笑死个人,还青天白日,话都说不明白,就你这智商,还想污蔑我!” 二人互掐,就连周围巡逻的侍卫见了躲三尺! 都是大佬,他们就是个配角,还是不要被殃及池鱼的好! 姬砚卿小小忧郁了一下,当得知沈浅浅给他打包了一份鱼后,心情瞬间变好了! 他望着桌上的一盘烤鱼,外酥里嫩,还冒着腾腾热气,看着都让人食欲大开。 尽管很香,他的胃在叫嚣着,手中的筷子明明很想夹一块,可他依旧舍不得动。 他脸上的笑意都爬上了眉梢。 “大王……”姜倾故从殿外走进来,一股子烤鱼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孔,他吸了吸鼻子。 眼神扫过姬砚卿桌上的烤鱼,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筷子,就要夹下去。 不料下一刻,桌上的鱼被姬砚卿抱着闪到了一边。 “大王……”没有捞到鱼肉的姜倾故一脸幽怨地盯着姬砚卿。 姬砚卿小心翼翼地护着烤鱼:“孤晚饭都没吃!” 姜倾故翻着白眼:“大王你以前不带这么小气的!”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姬砚卿毫不客气地回怼。 这可是浅浅特意给他买的,他能给别人吃吗?自然是不能的! “大王,其实你现在也可以大方点,尝尝嘛!”姜倾故眼神从未从哪盘烤鱼上挪开过。 虽然他吃了晚饭,还去陈佳华那家什么关东煮摊上吃了一顿。 味道好是好,可哪里能赶得上这盘烤鱼来的香甜。 想想军中的那些杀才,河中的水偶尔也能从里面打捞上十来条,来改善口味。 明明是极好的食材,为什么在那些杀才手中做得那么不尽如人意! 这话要是被军中的庖厨知道了,铁定大呼一声冤枉。 什么叫他们做得不尽如人意? 他们的手艺可是经过御厨们培训的,就是那手艺单独拎出来,都能出群开酒楼了! 姜倾故可不管有没有冤枉庖厨们! 毕竟眼前这盘烤鱼那是真的香,不吃就单单闻着这味,他都觉得香的能闪了他的舌头。 “不,孤很小气!”姬砚卿认真地道! 姜倾故握着筷子的手一滞,无趣地撇了撇嘴:“小气鬼!喝凉水!” “你管孤!” 姬砚卿那是铁了心地不给姜倾故分享一点点! 以前浅浅可是没少送! 最近这段时间,浅浅都不投喂他了,好不容易送份烤鱼过来,他自己都舍不得吃! 姜倾故气结,心中恨不得将姬砚卿关进小黑屋,用皮鞭抽! 抽到他求饶为止! 但他不能,谁让人家是大王呢! 嘤嘤,大王了不起啊!欺负人…… 姜倾故伤心的只想找个角落默默地扎小人! 姬砚卿见他不说话,为防止节外生枝,拿着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看得姜倾故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直到姬砚卿全部干完。 姜倾故那幽怨的眼神里全是怨念! 姬砚卿淡定地擦了擦嘴,还是浅浅送的烤鱼好吃! 浅浅对他可真好~ “姜候,今日来有什么事情吗?” 姜倾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声音中都带着怨气:“大王这是吃多了鱼,让鱼给……” 他话说到这里,意识到不对劲,将快要脱口而出的‘啃了脑子’四个字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要是放在以前,他非和他过两招不可。 姬砚卿扫了姜倾故一眼,嘴角微微扬起。 “姜候这是想和孤切磋武艺了?” 姜倾故心里已经将姬砚卿关进小黑屋无数遍了! 什么叫切磋?啊! 这不明着欺负人吗? 自打神女帮他治好经脉的问题,他那内力是一日千里,到现在他都隐隐有处于下风的感觉! 真要是打,他多半会输! “不想!” “哦!姜倾不喜欢切磋武艺,那孤给姜候寻一门亲事如何!” 额! 姜倾故满脸黑线。 “大王,微臣野惯了,不适合成亲,倒是大王您,李相说您要立后了!” “你说什么?”姬砚卿以为自己错了。“孤要立后?何时所说?” “这个微臣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李相告诉微臣的,估计现在全臣百姓也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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