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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写完,揭开左手腕上缠着的布,一道狰狞的刀口出现,刀口上结了痂,他右手撕开结痂的伤口,血液顺着刀口流出,流到了碗里。 随着血液的流出,他原本苍白的面色越发的苍白,血液流了半碗,何健递来三炷香点燃。 他举香对着牌位三叩首,将祷词烧到血碗中,举起碗,将血碗泼到旁边绘制的历代先王壁画上。 **** 沈浅浅清空架子上的感冒灵后,望着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变化的墙面。 这到底是什么个鬼东西,半架子药,怎么感觉还没喂饱? 就在她琢磨时,墙壁上又有血冒冒出来,她吓得往后靠了靠,她举起手边的听诊器,哆哆嗦嗦: “你,你,我不怕你,你有什么目的说出来,不然我,我报警了,让警察叔叔抓你!” 等了好久,那墙壁又没有什么动静了,难道这墙壁不喜欢吃药品? 她环顾四周,药台上还有昨晚剩下的矿泉水和三盒米饭。 她将这两样东西扔了过去,米饭和矿泉水消失不见。 沈浅浅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鬼?难道是饿死鬼? 她看了看放在柜台下的零食箱,决定再投喂点试试。 姬砚卿望着先王的牌位,心中紧张不已,他希望先王们收到他的祷词。 “哐当!”一个透明的瓶子从空中掉落,紧随而来的是各种盒子,不认识的材质包装的袋子。 守在旁边的何健爬起身,捡起白色的盒子,激动的双手都在抖颤,他颤颤巍巍的打开盒子。 晶莹白润的大米,颗颗饱满,粒粒分明,米香四溢,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般白嫩的大米“大王,是米!” 张太医捡起地上的瓶子,拧开盖子,清澈无任何杂质的水。 他往手心倒了点,舔了一口,清冽甘甜,瞬间消除他一身的疲累,“大王,这定是瑶池里的仙水!” 随着空中食物不断的掉落,姬砚卿再次红了眼眶。 张太医脑望着瓶中的水,兴奋不已,脑中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大王,城中时疫肆虐,那水源早已经被污染,若是用这水煎药,必定减少疫病发生!” “好,好,孤这就让先祖再送些水过来!” 姬砚卿再次扯开手腕上的纱布,继续往碗中放血,一旁的何健和张太医心疼不已,却也无能为力。 ******* 沈浅浅望着再次流血的墙壁,整个人麻了。 “鬼哥,别动不动流血啊,会吓死人的!是不是给您老送的东西不够吃啊?你放心,这就给你送,您千万别吃我啊!” 第三章 瑶池仙水VS自来水 她环顾四周,此时已经没有了东西可送,脚边还有她今早冲院子时用的水管,她打开水龙头,水管中的水直冲墙壁。 水碰到墙壁的瞬间,消失不见。 沈浅浅不由的感叹,这鬼哥真能吃! 水放了将近两个小时,那墙壁就像个老饕,怎么也不够。 姬砚卿望着从墙壁上流下来的涓涓细流,丝毫不顾及她帝王仪态,捧着水,喝了一口。 清冽甘甜,让他发苦的嘴唇有了一丝甜味。 “快,何将军,快找人接仙水!” 何将军哪敢耽误,像利箭一般窜出,带着众人接水。 拿盆的,拿缸的,排着队,眼中的开心无法抑制,何将军早就告诉他们了,这水可是来自瑶池,包治百病。 因先王登临仙界,降下仙水,救他们于危难之中。他们再也不用担心明天会不会死这个问题了。 其中一个年老的兵士抱着水盆,起初只是暗暗抹着眼泪,当他喝了一口水后,更是嚎啕大哭。 他从未喝过这么好喝的水,自从城中被围,接二连三的天灾,他们喝的水是发臭的死水,吃的是发霉的粮。 即便如此,有时候连臭水和发霉的粮食都没有,还经常啃树皮,饿肚子,有的人饿急了,会啃树皮。 更是每日害怕时疫会找上自己。 日日担惊受怕,日日恐慌,今日早上,他推着板车,收城中的尸体,一个妇人扯着他的大腿,求他不要带着她儿子火化。 他也想给所有人留个全尸,可是留下一具带病的尸体,就有可能有十个百姓染病,他必须无情起来。 她只能佯装冷漠,踢开妇人。 如果,仙水和仙药能早点送来,会不会不用死那么多人? 他的哭声,感染了所有人,众人也跟着哭起来。 姬砚卿眼眶发红,他怎会不知他们心中的所想!好在,先祖没有抛弃他们。 仙水源源不断,城中王宫里所有能用的用具都装满了。 有了仙水,城中百姓有了活路,有了活路,百姓就可以重建雍城,哪怕诸侯六国围困,他也不惧! “何健,让城中百姓带着器物来取仙水! 何健用袖子擦着眼泪“诺!” 雍城的夜晚在半年前,是没有宵禁的,那时满城烟火长燃,将这一方城池照得如同白昼般璀璨。 歌姬唱曲,武夫卖艺,小贩此起彼伏的敲鼓吆喝,街头巷尾人头攒动。 如今雍城的夜晚,像极了一只巨兽,侵吞着世间所有的光明,掩藏着所有的罪恶。 在一条漆黑的街角,一个妇人怀里抱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婴儿,慌乱的往前逃窜。 她的身后,紧随着七八个身型消瘦的男人,他们如饿狼般的眼神泛着幽光,紧紧盯着逃窜的妇人。 “兄弟们,动作快点,别让她跑了,不然我们又饿肚子!”为首的胖男人说着话,脚下加快了步伐。 身后的几人加快速度,将逃窜的女人包抄。 “臭婊子,你是逃不掉的,你若是把你怀中的两脚羊主动给我们,我们兴许还能赏你一口!” “滚开,你们这群畜生,大王不允许你们吃人,你们不怕被官府杀头吗?”妇人紧紧的抱着怀中的额婴孩,愤怒的呵斥着。 “我们兄弟吃的是羊肉,官府还能管我们吃羊肉不成!”为首的男子嘲讽着,对妇人的威胁丝毫没放在心上。 男子带着其他弟兄将妇人围困,伸手要抢夺她怀中的婴孩,那婴孩早就饿得没有力气昏睡着,根本不知道他下一刻的命运。 “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妇人挣扎着,叫骂着,那男子也不管,一脚踢倒妇人,粗暴的夺过婴孩。 婴孩到手,男人咧着嘴笑“兄弟们,烤羊肉了!” 妇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两行血泪从眼中滑落,她嘶吼着“不,不要!不要吃我的孩子。” 何健带着兵士通知百姓时,凄厉的嘶吼声传到了他的耳朵,他循声而至,在惨白的月光下,妇人脸上的血泪直击他的大脑。 “出什么事了?”何健询问着。 “我的孩子,他们要吃了我的孩子!”妇人口中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何健大怒,大王下令,万不可易子而食,违令者杀无赦。 他带着追上那几个男人,男人早已经点燃一捆柴火,将婴孩架在火中。 “哇.......”婴孩凄厉的哭声在夜空中回荡,何健赤红着双眼,飞奔而去,踢翻围着的男人,救下火中的婴孩,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孩子裹严。 “来人,将这群畜生绑到大王面前,让大王处置!” 几人挣扎的想要逃跑,众兵士丝毫不给机会,将几人绑了,押送着往王宫方向走。 而那婴孩,在何健的怀中痛的哼唧,他抱着孩子,一路狂奔,此时姬砚卿与张太医二人正在看着百姓排着长队,欢喜的接水。 何建狂奔而至,将孩子抱到张太医面前。 “张太医,快救他!” 因为着急,连向姬砚卿行礼都忘了。 张太医忙打开裹在婴孩身上的衣服,婴孩背部被火烧的起了大大小小的泡,他忙处理着伤口,昏迷的婴儿,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姬砚卿望着婴儿,双手紧握。 “怎么回事?” 何健这才行礼,将一切说了出来。这时,那几个男人也被押了过来。 “放开我们,我们只是想吃饱,这有何错!”为首的男人望着姬砚卿,一丝惧意也没有! 姬砚卿手握长剑,将剑架在男子的脖子上,幽深的眸中尽是冷漠,只有拿握剑的手青筋暴起。 他知道,城中每日都有着许多丧尽天良之事,他本以为自己听惯了,见惯了,可心里依旧这般的难受。 他无时无刻不在责怪自己的无能,他手起剑落,男子的人头滚落。 他轻声的道“你没有错,错的是孤,孤没能让你们吃饱饭,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同类而食!” 剩下的几名男子吓得瑟瑟发抖,终于意识到自己生命要走到尽头,忙跪下求饶“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做!” 姬砚卿眼神冷漠,再次手起剑落! 周围排队的百姓无不大快人心,这种吃人的畜生,就不配活着。 姬砚卿扔掉手中染血的剑,望着百姓“是孤对不起你们,孤已经上表苍天,先祖显灵,如今降下这瑶池仙水,仙药,不日便会降下粮食,大家不会饿死,也不会因时疫而无药可医!” 话音刚落,抱着器皿的百姓激动的议论纷纷。 “先王显灵了?这些都是仙王赐下来的?” “一定是,不然这这么甘甜洁净的仙水从何而来?” 众人跪倒在地,纷纷磕头跪拜。“感谢神仙先王降下甘泉!感谢上苍!” 第四章 有零有整的三块五毛九 沈浅浅要疯了,灌了两个小时的水,这墙壁丝毫没有吃饱的意思。 她又累又困,却又不敢睡,生怕没吃饱的墙壁,把她一口吞了。 她手握水管,继续灌水,多日奔波的疲惫,让她不自觉的打起盹,不知不觉,一头栽到躺椅上,昏睡过去,水管中的水,依旧哗哗流着。 一夜过后。 “丁零零.....”电话铃声响起,将沉睡的沈浅浅从梦中惊醒。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朝着四周摸去,手机握在手中,闭着眼睛随意滑动。 “浅浅丫头,你们家水管破了吗?刚刚供水局电话打来,说我们村用了400方水,我看过了,是你家的水表,399方,那边让我们尽快交水费!再不交,就要停水了!”一道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沈浅浅一个激灵,从躺椅上蹦跶起来,她竟然给睡着了! “浅浅丫头,出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不说话?” 沈浅浅无语的望着眼前的墙壁,昨日渗出的血已经干了,水龙头还在哗哗的流水,可流出的水都进了墙壁,一滴都不曾落到地上。 这墙壁到底是个什么鬼?胃口这么大的吗? 她一边吐槽一边关掉水龙头,对着电话道“村长爷爷,我家水管没漏水,就是昨晚浇了菜地!我现在就交费!” “浅浅,浇菜地都是用河湾里的水,这自来水太贵了!”村长心疼的絮絮叨叨。 沈浅浅嘴角抽了抽,她真不是故意的!“村长爷爷,知道了,下次注意!” 挂断电话,打开手机一看,399方水,她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1396.5元,比她一个月生活费还高! 她无比悲催的交了水费,银行卡余额3.59!有零有整。 她到底造的啥孽啊! 她沉默,本来今天能营业的药铺,多少有些收入,可这墙是这么个墙,药铺是这么个药铺,这烂包的家,可怎么办? 她颓废的躺在躺椅上,望着墙上干枯的血渍,清晨的阳光柔和的打在墙面上,给这干涸的血渍带上一层神秘。 沈浅浅突然有一种太监上青楼的无力。 “哎......”她仰天长叹一声,站起身子,这墙这么能吃,干脆把她也吃了吧! “啪啪!“她走进墙壁,伸手拍打墙壁,嘴里叨叨着“来,鬼大哥,今天你要是不吃了我,我就把你拆了!” 反正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拍了许久,墙上的血渍沾到了手上,墙与她并无任何变化。 这?墙不吃人?只吃东西? 她这忙活了一晚上,啥也不是。 她打来水,清理墙壁上的血渍,今天小药铺还要开张呢,她还要赚米。 ***** 姬砚卿望着墙壁上流淌的仙水没了,他原本以为这水能一直流,这样城中十几万人口便会有救。 可如今的存水量,也不过城中人维持两三日的量。 他心中带着失望,却又觉得自己太过贪心,先王会不喜。 正在踌躇间,张太医匆忙赶来。 “大王,先王可还有送药过来?” 姬砚卿面上 不显,心中划过不好的预感“出何事了?” “城中百姓患病者又增加了!” “不是送了药吗?” “大王有所不知,先王赐下药多数送去了军营,少数给了百姓,可百姓患病者足足两万人,微臣只能用大锅煮了,到百姓口中,药效早已被水稀释所剩无几.......” “张太医,孤知道了!”姬砚卿不等张太医说完,便打断他的话。 张太医望着姬砚砚,欲言又止,此时能救他们的,只有先王! 姬砚卿再次他跪倒在祖宗牌位前,许是一夜未眠,脑中发懵,却还是强撑着身体,又将伤口撕开。 割破手腕,殷红的血液顺着手腕流到碗中,铺开一张绢布,在毛笔上蘸上血,写道: 祖宗在上,小子砚卿无能,上不能守住大盛江山,下不能护住大盛百姓,幸得祖宗庇佑,赐下仙药,让百姓免于疫病之苦。 后辈砚卿心中感激,如今仙药已经送去疫区,百姓可活者上千。原本城中百姓三十万,如今堪堪六万不到,将士三万,可仙药终究有限,还望先王不吝再赐仙药,小子感激不尽。 恕小子无礼,也不知您是哪位先祖,烦请告知,小子明日便为您重铸庙宇,万民朝拜。 他写完后,将绢布放在案几上,连磕三个头,正准备上香焚烧,一阵狂风从窗外刮过,那放在案几上的东西被吹的东倒西歪。 他并未注意写好字的绢布早已经没入墙壁。 姬砚卿心下大惊,难道祖宗不满他的贪心? 他跪在牌位前,深邃的眸中闪着歉疚,夹杂着一丝委屈。 他自小在齐国当质子,直到前一任大王,也就是他的叔父突然暴毙,也未留下子嗣,这才将十岁的他迎接了回来。 这些年外忧内患,他也是兢兢业业的想要治理好这大盛江山,却不料奸臣当道,政令无法实施。 他用了近十年的时间布局,眼看就要铲除奸臣,不料六国围困,这些奸臣早已跑到各自暗通曲款的诸侯国。 他眸中起了一层雾气,鼻尖一酸,不觉苦上心头..... ******* 沈浅浅悲催的擦着墙壁,累的气喘吁吁。 一张写满字的绢布从墙壁上冒出来,覆到她的脸上。 她拿起绢布,“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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