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女朋友?”贺听满头问号。 “昨天就来过了,小姑娘呀吓哭了,说什么都怪她,当时你爸也在,我安慰了半天她才先走了。”徐叔会意似的一摆手,意思是大家都懂,你不用装了。 姜信冬听完动作一僵,一种说不清的怪异的情绪弥漫到四肢百骸。 门嘎吱被推开,陈琳夕探进来一个脑袋,看看贺听,又打量了一番姜信冬,才推门走进来。 她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桌上,激动地望着贺听:“你终于醒了!”说完再转过头和姜信冬打招呼:“你好啊!” 姜信冬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熬了鸡汤,”陈琳夕从桌上一堆东西里拿出一个保温盒,打开递到贺听面前,“趁热喝。” 鲜香的浓汤味瞬间充满了整个病房,不饿的人闻着都饿了。 贺听却不为所动,瘦长的手指把保温盒推开,皱着眉对陈琳夕说:“你拿回去吧。” “不!”陈琳夕倔强地把保温盒又推向贺听那边,“你都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 裤兜里的手机响了半天,姜信冬呆滞了好一阵才沉着脸接了起来:“喂?” “我说,你在哪啊?”电话里庄高阳提高了音量,“不你说的要排练吗?人呢?” “啊……”姜信冬忽然想起什么,静默片刻,小声说:“遇到点事,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他又抬头看了贺听一眼。 病床上的人穿着白色病号服,腿上手臂上都缠着胶布,整个人没什么血色,阳光洒在他脸上时候显得他过分的白。 旁边漂亮的女生叽叽喳喳在和他说些什么。 是挺配的。 但是说不清是不习惯还是什么,姜信冬心中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叛经离道——他不喜欢这个画面。 到了排练室,乐队其他三个人都已经等他半小时了。 艾思怡一脸不解:“你遇到什么事了?迟到这么久。” 乐队四人,姜信冬向来是最守时那个,也是最讨厌迟到的那个。 姜信冬打开琴袋把吉他拿出来,若有所思地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庄高阳摸着下巴思索一番,说,“就怪了!” “是么?”姜信冬坐下抱着吉他调了几声琴弦。 其他三个人齐刷刷点头。 姜信冬没有回话,继续弹琴。 得知贺听住院的时候,他就一个反应——着急,排练什么的当场就忘了,只想打车去医院。 看不到人放不下心。 即便他清楚,贺听对他或许抱着超出朋友的情感,他也无法说服自己不去。 看着病床上憔悴又充满距离感的贺听,再也无法装作漠不关心。 这种奇异的强烈的被另一个人牵动情绪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这是否会改变什么。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贺听对他来说,比普通朋友重要得多。 作者有话说: 两人都没正经谈过恋爱,需要一点时间 第27章 灶台上杂乱地摆着许多调料,锅里的汤毫无章法地洒落在地上,还噗噗地冒着泡,残汁溅到灰色墙壁上,仿佛粘了一层恶心的黏液。 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抓住陈琳夕的头发用力往后扯,艳红色的嘴唇凑到她耳边狞笑道:“汤熬给谁啊?” 陈琳夕眼眶略红,额头紧绷着,猛地一个翻身,使劲推开了女人,大吼道:“别喝了酒就找我发疯!” 女人的后背被灶台突出的棱角狠狠撞了一下,吃痛地直起身,眼光变得凶狠,抬起手在陈琳夕脸上甩下一记耳光:“贱货!” 陈琳夕捂着被打红的半边脸,憋见女人的脖颈处有一大块淤青,嘴角突然扬起,大声笑了起来:“我是贱货,生我的人也是贱货!心甘情愿给别人做小三,被打得鼻青脸肿也只敢拿亲生女儿撒气,哈哈哈……” 女人精致的面容开始扭曲,扬起手又给了陈琳夕重重一耳光,满带恨意的声音又尖又细:“还不是都是因为你!和你那个杂种爹!都是你们!!” 名牌包里的手机闪烁起来,女人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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