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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心底涌起暖意,她尝了口刚烤好没多久的小饼干,眼圈泛红的说:“谢谢,饼干很好吃,真的。” 日子流水一样过,很快就到了圣诞节的前夜,这是小镇居民的大日子,许多在外工作的年轻人会特意赶回来跟家里人团聚。 安凝是独自一人住在木屋里,她去附近买了些鲜花回来,又把前不久才绘制完毕的画挂到墙上,就算是为节日做准备了。 倒是丽萨考虑的很周到,特意上门邀请到:“对了向远,我弟弟乔治今晚会回家,只有我们两个姐弟两人实在是冷清,你要不要一起去过节?” 既然没有其他人在,安凝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她仔细挑选了一些鲜花,然后带上小猫和一壶热咖啡,去到了丽萨家里做客。 丽萨平日里是独居,能有个年纪相仿的女伴实在是很开心,她看着满地的装饰品,不好意思的说:“这些都是我弟弟买回来的,本来应该由他来装,现在恐怕只能我们动手了。” 圣诞树差不多两米高,摆在壁炉旁边特别的漂亮,不过想要把星星摆到顶上也很辛苦。 安凝却是完全不在意的说:“没关系,你给我一把椅子一个凳子就好,我够的到。” 她个子比丽萨要高挑一些,踩在这摞起来的椅子凳子上踮起脚,足够碰到圣诞树的顶,两人相互配合,不多时就把圣诞树装饰一新,看起来很有节日氛围了。 倒是丽萨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真不知道乔治是怎么搞的,先是忘了买彩灯,又是跑出去这么久还没把东西拿回来,他最好不要告诉我是迷路了。” 安凝看了眼钟表,认真表示:“其实现在还早,他赶得上吃火鸡就好。” “上帝啊,我的火鸡!”丽萨忽然意识到厨房里的烤箱还在运作,连忙冲进厨房去了,看样子是有的忙了。 安凝无奈一笑,继续往圣诞树上悬挂各类装饰品,等听到门响,索性走过去替她开了。 门外站着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他以为来人是丽萨,兴高采烈的举起手里的彩灯说:“我把彩灯买——”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是发现自己竟然在对着个陌生的东方姑娘大声嚷嚷。 两人四目相对。 安凝没觉得有什么,微笑着解释:“你是乔治吧?我是你姐姐丽萨的租客,她在厨房准备火鸡,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乔治目光亮晶晶的看着她,半晌没有反应,直到丽萨从厨房里出来招呼道:“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帮我端火鸡!” 他这才如梦初醒,像只大型犬一样拎着彩灯进了厨房,然后又在姐姐的提醒下,走出来把它交给了安凝。 明明站起来跟圣诞树差不多高,可他却连多看安凝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白皙的皮肤上也泛起可疑的红晕。 圣诞夜的当晚,三人围坐在圣诞树旁边,分享了火鸡和圣诞饼干。 乔治在交换礼物时,总算鼓起勇气用他的蓝眼睛看向安凝,他神情真诚的问:“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么?” 没有任何修辞和话术,就只是最简单的表白。 安凝把自己给他们姐弟俩准备的圣诞礼物推过去:“抱歉,我想我以后还是会离开这里的。” “你要去哪里?” “向远方。” (全文完) 临近五一,男友要介绍他的朋友给我认识。 我精心打扮,腼腆的站在他身旁。 在包厢里的一片起哄声中,那道冷嗤显得格外刺耳。 我抬眼,看见了曾经和我闹得老死不相往来的竹马。 他紧盯着我,眉眼沉沉,点了一支烟。 1. 看见彭泽远的那刻,我有点晃神。 身侧的程易行捏了捏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问: [是不喜欢烟味吗?] 见我点头,他还没说话,对面的彭泽远就一声不吭的掐灭了烟。 [不好意思啊,嫂子。] 最后那两个字他说的咬牙切齿,拿着杯子的手都冒出了青筋。 [没关系。] 我淡淡的回答,在程易行身侧落座。 服务员拿了菜单过来,程易行笑着对好友们说: [你们想吃什么就点,今天我买单,不用客气。] [多谢程哥!程哥大气!] [我们都不用吃饭了,光吃你们的狗粮就能饱。] …… 包厢里的气氛融洽,大家的脸上都带着笑容,真心实意的为我和程易行感到高兴。 只有彭泽远冷着脸,在手里一下一下的颠倒着打火机,沉默不语,格格不入。 被那么多人直白的调侃,我有些羞涩。 程易行眼含笑意,替我拆了餐具的包装,还贴心的用热水冲了冲。 菜单传到彭泽远的手里,他瞥了一眼我和程易行相握的手,挑起嘴角,哼笑一声: [那我就点……蟹粉狮子头,碧螺虾仁,糖醋小排……] [怎么样?] 看似是在征询程易行的意见,但目光却在我的脸上游离。 [巧了,灿灿也爱吃这些。] 彭泽远听见后脸上的笑意加深,说出的话模棱两可: [我也是在S市长大的,你女朋友和我的小青梅长得很像。] [没想到连口味都一样。] 一个[也]字,听得程易行蹙起了眉毛,他从未和朋友们透露过我来自S市。 他笑容微收,看向彭泽远的眼神里带了点探究。 我拉了下程易行的衣袖,浅笑着开口: [菜吃久了也会腻,我早就不爱吃了。] 2. 坐在彭泽远身侧的人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 [还没喝酒呢,话怎么那么多。] [程哥铁树开花,头一次谈恋爱,你别在这阴阳怪气的。] 彭泽远扒了扒头发,烦躁的啧了一声。 他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烟瘾犯了,我去抽根烟。] 他离开后,包厢里的人心照不宣的谈起了别的话题,重又将气氛炒得火热。 [真不爱吃了?] 菜上齐了,程易行将糖醋小排转到了我面前,语气平和,却又有些藏不住的试探。 他看到学校里有男生跟我搭讪都会紧张半天,更别说从进包厢开始,彭泽远就表现得很不对劲,刚刚的那些话更是在隐晦的挑衅。 我讨饶的给他夹了一块: [你吃吧,身上的醋味比小排还重。] 他斜了我一眼,用筷子慢条斯理的拆出小排里的骨头,再把肉投喂给我。 [得了,我不至于因为一个人就限制你的喜好。] 本来气氛正好,但摆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多了好几条陌生号码发的短信,搞得我烦不胜烦。 [你或许要去厕所?] 程易行贴心的为我找了个离席的理由,又意味深长的冲我眨了眨眼: [早去早回。] 到了短信上所说的走廊,我果然看见了彭泽远。 高大的绿植将他的身形遮掩,只露出了拿着烟的手。 听见我的脚步声后,他慌乱的将烟摁灭,神色愧疚。 [对不起,烟味熏到你了。] 我站在距他两米开外的地方,静静地审视他。 三年没见,他的外貌依旧出众,只是眉宇间少了几分桀骜。站在我面前时,看着竟然有些脆弱。 [灿灿,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他的声音沙哑,一再的跟我确认。 [当然,我们已经谈了半年了。] 彭泽远心烦意乱的掏出烟盒,不知想到什么,又重重地将它丢进垃圾桶。 [我们认识十七年了,你……] [彭泽远,]我出声打断他的叙旧,[你知道的,我这人喜欢有话直说。] 他眼含希冀,好像在期待什么。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我装作没看见他眼里浮现的水汽,继续说道: [今天是我男友请客,如果你要给我们添堵,让他难堪,那就赶紧走。] [但你要是愿意真心祝福我们,可以继续回去吃饭。] [祝福?] 他艰涩的挤出这两个字,抹了把脸,恶狠狠的说道: [谁他妈的要祝福你们?] [做梦!] 3. 在上大学之前,我和彭泽远一直都是门对门的邻居。 我们是传统意义上的青梅竹马。 小时候因为母亲早逝,父亲又是个聋哑人,我没少被其他孩子欺负。 [没妈娃,哑巴爸,比划半天像蛤蟆。] [可怜童灿没人爱,哭到死也没人答。] 爸爸看见了,会举着棍子将他们赶跑,再小心翼翼地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家。 那些孩子哄笑着散去,他们知道我爸的棍子不会真正落下,临走前还做着鬼脸,再嬉笑着离开。 爸爸是大人,没办法出手教训孩子。 但是彭泽远与他们同龄,他会在爸爸力所不能及的角落替我打跑所有取笑我的人。 [童灿,你别怕。] 群架之后,我在一边眼泪汪汪,他则是满不在乎的擦了下鼻血。 [以后你就是我罩的了,没人敢欺负你。] 爸爸很感激彭泽远,经常提着水果送到对门。 开门的宋阿姨眉眼柔和,她笑着看着我,语速很快地说了句方言。 那时候我年纪小,没听清。现在想起来,她当时说的应该是[红颜祸水]。 从小学到高中,我和彭泽远一直形影不离。 其实年纪大了点后,身边的同学都懂事了,很少会当着我的面给我难堪。 甚至下了晚自习,还会帮忙照顾我爸的生意,在我爸的小吃摊上买点东西带回家。 这让彭泽远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高一的平安夜,再又一个男生给我送了苹果后,他趴在桌上,像条沮丧的小狗。 [灿灿,我很难过。] 我有些不解,明明他也收到了很多苹果。 紧接着就听见他说: [我是不是没法再用保护你的借口留在你身边了?] 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像是这世上最澄澈的水晶。 我的心漏了一拍,明白了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你好好学习。] 我把习题放在他面前,[我们可以考同一所大学。] 他的耳朵也有点红,如果有尾巴,此刻一定摇成了螺旋桨。 [那等高考完,你一定要兑现承诺啊!] 4. 心领神会的约定让彭泽远打起了精神,他卯着劲读书。 那段时间,连带着宋阿姨对我的笑都真切了几分。 她坐在客厅,看着我为彭泽远讲题,笑眯眯的给我倒了杯水: [泽远,好好学,年级第一给你讲题呢,别人求都求不来。] 她的话像是在感激,却又夹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 十六岁的我还小,尚不知道有些厌弃,其实是藏在笑里。 变故发生在高二。 那一年,彭叔叔做生意发了财。 又过了不久,班里来了个漂亮的转校生。 姚舒刚进班级,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彭泽远。 在女生都穿着统一的校服,素着一张脸的时候,姚舒已经很会打扮自己了。 她会给指甲涂上裸色的指甲油,又在嘴上涂着亮晶晶的唇蜜。还会琢磨着给自己扎一个饱满的丸子头,箍上可爱的发圈。 姚舒的美是张扬的,是一眼就能发现的。 她在讲台上落落大方的做完自我介绍后,抿着嘴笑: [你们谁是彭泽远呀?] 同学齐刷刷的扭头,一齐看向一脸懵的彭泽远。 姚舒就像一只春天的蝴蝶,轻盈的落在了他的身边。 [这位同学,你能搬去别的位置吗?] 她双手合十,冲着坐在彭泽远身边的我笑: [我想坐在这。] [你当你是公主呢?想坐哪就坐哪?] [凭什么让灿灿把位置让给你啊?] 彭泽远摔了书,指着她的鼻子毫不客气的骂道。 班主任轻敲讲台,制止了这场闹剧。 [童灿,你搬到前面来吧,离讲台更近些,方便学习。] 班主任发话,让彭泽远吃了瘪。 他一言不发的替我收拾书包,把所有文具都按照我的习惯摆放在桌面。 等回到原位,又刻意的与姚舒保持一大段距离,以做抗议。 下了晚自习,他第一时间跑到我身边,向我保证: [灿灿,你放心,我绝不会跟她多说一句话。] [也就是在学校才会碰到她,你别往心里去。] 我笑着扯了扯他的衣袖: [没事,我相信你。] 他却又哼唧起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吃醋。 一路上打打闹闹,我们在家门口分别。 就在彭泽远打开门的那刻,我听见了姚舒的声音: [都说了我们还会再见的,我倒要看看你还理不理我。] 5. 宋阿姨笑着冲我点头。 [小灿,你们回来了?] 又揽着姚舒的肩膀,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她点了点彭泽远的脑门: [现在正式的介绍一下,免得某个混小子总是冷脸对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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