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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人人都相信了,一时间心生同情者不在少数。 “男子汉行走江湖,不以皮相为重,小友也勿要自揭伤疤。”沈江陵眼神透过一丝怜惜,他伸出扇柄,扣住阮雪宗的手。 “我无事。这些伤疤已经好了。”阮雪宗语气淡淡,有一种无所谓的情绪,在他看来,面具这东西迟早要摘,不如趁现在。 伤好了恐怕也很丑吧,别摘了,他们今天晚上还要吃饭睡觉呢,看了做噩梦怎么办!此乃客栈众人的心声,一个个开始转移话题。 “摘呀。”现场唯独那名叫南傅离的少年笑意不减:“我倒想看看,能有多么丑陋。在下恰好认识一名江湖神医,在下看过了,也好寄信与他,他也许能治疗阮庄主脸上的旧伤。” 当他是一个乐子呢。 阮雪宗收回了手,冷冷道:“谢谢,不用了。” 那名神医他斗胆猜测,恐怕不是别人,正是魔门势力中生死教的教主雨花神君。 因雨花神君会起死人肉白骨,在教主头衔之外,还享有魔门神医的美名。他的治疗方式相当骇人听闻、离经叛道,譬如一个女人皮肤坏死了,他可以让对方重绽美丽,因为他用秘制的方法,将死人的皮肤移植修复到对方脸上,想要美貌更甚从前还是恢复如初,皆可用此法。 如果一个人想换一张脸重新生活,雨花神君看顺眼了,也能满足对方的心愿,办法依然粗暴,那就是送给对方一张□□。 让这种人治他的脸,阮雪宗怕第一个反应,就是给对方一掌。 生死教的人对尸体充满执着这歪风邪气,是从上到下的,唯一能夸赞的一点,就是他们不会活人下手,否则正道人士,早开武林盟大会将这魔教一举剿灭。 话扯远了。 从这少年嘴里随意提及雨花神君,那漫不经心的态度,这让阮雪宗更加笃定,对方一定是魔门中人。 阮雪宗说完之后。 那位壮汉紧跟着也交代了:“俺确实不是故意偷听的,俺正在关窗子时,听到楼上有姑娘的笑声。只见一片绿色裙角闪过,对方进入楼上的房间……俺就很好奇,然后过了没多久,听到绣墩倒地,很快又听到那姑娘跌跌撞撞出门的声音……” 壮汉口口声声说不是有意偷听,却说得那般清楚,这还不是偷听?走江湖的最讨厌这种鬼鬼祟祟的货色。 客栈众人纷纷朝他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这也打消了阮雪宗的嫌疑,起码在绿衣姑娘出天字七号房前,她还好端端活着。 玩家们只好再去调查别人,有了那位少年抛砖引玉,客栈众人还算配合。如果有人撒谎,另一位住隔壁间的人立马也能拆台。 一时间,众生百出,有男女私会的,有兴起吹箫的、有江湖寻仇的、有挑衅的、有半夜练武的,郑捕头看了都生气,冷冷道:“好啊,你们江湖人一个个三更半夜不睡觉。” 调查完一圈后,他还是觉得阮雪宗更可疑,“你说那绿杏姑娘是受人所托,那她为什么白天不寻你,非要夜半时分?” “因为那姑娘原先就存了以色相诱的想法吧,否则也不会主动前来。”沈江陵微笑,一个成年男人聪慧通透的微笑。 一个容貌本已经十分出色漂亮的姑娘,如果用崇拜敬慕的目光去讨好一个容貌丑陋的男人,按照常理推断,这个夜晚发生什么年少慕艾的故事也不奇怪。雇佣那姑娘的幕后之人显然别有一番算计。 “相差不离。”阮雪宗心情不悦:“我也想问问郑捕头那位好侄子,那富家公子借口丢剑,白日故意挑衅于我,逼我出手,客栈众人一下子皆知洗心掌法的威风,那位绿衣姑娘晚间便言语对我大加推崇。到了半夜,她以仰慕我风采的借口前来,取了我的信物后,第二天就被发现死于房间内,阮某还想说,这简直是一出拙劣狠毒的陷害呢。” 郑捕头不敢苟同,他冷声反驳。 “王晟虽然顽劣不堪,但也不会动手杀人,更别提他那三脚猫功夫,能伤得了几人?他雇佣那绿衣姑娘很有可能,但绝不是动手杀人的那个。”至于对方为什么下落不明的理由,郑捕头一时半会儿除了畏罪潜逃之外,也想不到其他原因,毕竟昨日客栈里马厩还发生了马匹一夜猝死的怪事。 另一边,玩家们的调查也陷入了瓶颈—— 他们几乎把客栈里所有可疑人都询问过了,江湖人舞刀弄枪,除了阮雪宗,这客栈里根本没有第二个刚成年使用掌法的人,线索直接到这里就断了。 马厩那里也毫无踪迹,根本没有可疑人的脚印,剩下没死的马气息微弱,用湿漉漉的眸光看着玩家们,似乎想说什么,但语言不通。 这让玩家们痛心疾首:“我要是能通马语就好了。” 正值玩家们一筹莫展之际。 五彩斑斓的黑脑子里一边想着自己的连载标题,“惊!马匹竟一夜被饮干血液离奇死亡,这究竟是人性的变异,还是魔门的沦丧”,一边看到一个红衣服小孩子溜溜达达地走过去。 这小孩子大约八-九岁的样子,脸上有一股早熟感,五彩斑斓的黑想都没想,拦下对方,例行公事一般的问道:“小弟弟,你昨天子时在哪里,可有看到过什么奇怪的可疑人物吗?” “我在房间里睡觉。”小孩子眼珠子转了一圈,指着阮雪宗道:“奇怪的人,不就是那个穿白色大氅的小子吗?” 五彩斑斓的黑无语:“小子?真没礼貌,你该叫他大哥哥。” 红衣服的小孩撇了一下嘴:“反正奇怪的人,就是他了。郑捕头为什么不赶紧把他抓走?” 其他玩家听了,纷纷叉腰道:“臭小鬼你懂什么,宗宗才不会是凶手呢。”、“大家息怒,一个小孩子而已,他懂什么呢?” “这时候就要祭出那句经典台词了,越是明显的越不是凶手!” “还有还有,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无论多么难以置信,那就一定是真相哈哈哈哈哈!” 玩家们说说笑笑,去给阮雪宗带去采集到的情报。完全没注意到,一边的孩子脸色表情大变,他表情阴鸷地盯着这群愣头青,随后匆匆忙忙地低着头走了。 正路过客栈众人时,阮雪宗忽然道:“小弟弟,你也是天字号房的人,你能不能停一下,让我看一下你的手?” 小孩子停了,低头没有说话。 一时间,客栈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郑捕头皱眉道:“阮少主看一个孩子家的手做什么?” 这个孩子似乎是畏惧在场英雄豪杰的目光,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柔嫩无骨的小手,这一举动让不少侠客看了,都不太忍心。 “郑捕头莫非是忘记了,自幼习武之人手上难免留下厚茧,学枪的人手里有枪茧,学刀之人有刀茧,学掌的人则有掌中茧……”阮雪宗淡淡地说这句话,随后摊开自己的手掌。 郑捕头愣了一下,反射性地去看自己的手,果然他手掌茧的分布果然与阮雪宗不一样。 上辈子机缘巧合之下,阮雪宗曾见过戚红辛这天下第一刀客的手。对方的手掌宽厚,骨节分明,跟本人一样,指腹、虎口的茧很重,宛若出鞘的利刃一般锋芒毕露,手指去触碰时有一种钝感。 后来阮雪宗便花了点力气,研究一个人手茧,研究出来后,起码不会被轻易给一个人是干活的农夫,还是伪装的武林高手给蒙蔽双眼。 在寻常老百姓看来,这孩子手里的茧也许是干活留下来的。 唯独客栈里的江湖人火眼金睛,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些茧生成的年岁恐怕不止十年。 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手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厚的茧?难不成对方在母腹里就勤学练武了,这根本不可能! “我想起了一桩陈年旧事,据说在二十多年前,金陵城有一伙叫折梅四匪的盗贼团伙。他们绑架了当时一出门上香的富商千金,向那富商勒索近三分之二的家产,还曾劫持过金陵镖局的皇纲,最后潜逃于江湖,至今下落不明。后来官家通缉令下来的,为首的贼匪是昆仑掌门的爱徒,当年便是靠掌法独步天下,后来据说因练功走火入魔,身形每十年会缩小一个周期。想来这种诡邪的逆转生命之法,也需要剑走偏锋的方式续命,比如吸血,方可维持片刻样貌……” 这桩旧闻,曾是盘旋在金陵城的一道阴影。众人心头一凛,郑捕头也开始拔刀。 眼见事情败露了,那红衣孩童嘴角咧开一个讥笑,如鬼魅一般,就要向外掠走。不过瞬息,竟然就掠至千米之外。 阮雪宗立刻扬起手掌,紧随其后,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喝了一句,“折梅四匪共有四人,那王公子恐有生命危险……” 接下来他已经不用再提示了,众人反应过来了,折梅四匪隐匿行踪,恰巧金陵城首富之子下落不明,这根本就是一场大案。 郑捕头脸色惨白,迅速提刀追上。 玩家们也都震惊了,录屏组的玩家激动得不行,连忙提起轻功跟上,正好录到了阮雪宗一掌击下红衣男童的迹象,那红衣男童用掌法嫁祸,却没想到阮雪宗的掌法已经出神入化,隔了老远,将他从空中如麻袋一般击落。 “啊啊啊啊正面特写,这一期流量又要爆了。” 那南傅离抚掌笑道:“阮少主果然聪慧过人,连武功都卓尔不群。” 阮雪宗冷冷淡淡道:“你别夸我,这分明是昨晚你用萧声,想让我看到的景象不是吗?”此人行事亦正亦邪,真实身份又不明,让他很是警惕。 没错阮雪宗已经想起来了,他熄灭烛火后,听到了一缕若有似无的萧声。那萧声令人心生沁寒,像丝缕一般延绵不断,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阮雪宗的心智受到了某种未知的蛊惑,开了窗往下探,他窗户下不远处就是马厩,如果他看得仔细点,便能看到一名红衣男童撕咬马匹脖颈、茹毛饮血的景象,也许走出房门,他还听到隔壁一对男女在交流。 “你做得很好,望舒那里你去交代,这是本公子给你的奖赏,可保你下辈子衣食无忧。” “谢公子,不过绿杏也要告诉公子一个秘密,阮少主不受绿杏引诱,他那面具下的脸远胜绿杏十倍百倍……” “你这丫头大半夜在说什么胡话……什么人!?”想来当天晚上惊心动魄,恐怕上演的正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阮雪宗把那红衣男童林石轩擒回客栈, 立刻就有机灵的玩家,从后厨小心翼翼端来一碗新鲜的鸡血,掌柜娘子亲自挽起袖子杀的,大家都想印证阮雪宗的猜测是否正确。 阮雪宗的手很干净, 无需他亲自上手, 玩家们已经抢着当这个喂血之人。抢到喂血任务的玩家, 表情格外兴奋, “摄影师!记得好好拍我的英姿!” 林石轩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本以为这样凶神恶煞的目光,可以威慑住这群年轻愣头青。没想到玩家们在这种孩童故作凶恶的眼神下,一个个反而更如狼似虎般激动了,掰开他的下巴, 咕噜咕噜地将血灌下去。 所有人都看着,红衣男童的身体在这一瞬间, 庞大了一瞬,骨节也狰狞作响。 哪怕只有两秒,但那一瞬间的成年样貌也足够众人也都回过味了,神色充满震惊:这居然是真的! 玩家们更是大呼:“卧槽卧槽,武侠世界真是了不起, 连小孩子都不可小觊!” 恰在这时,金陵城首富也正好收到信赶来, 马车一到, 他立刻跑着进入客栈。那穿金戴玉、跟儿子一脉相承的土豪审美, 甫一入客栈, 就闪瞎了玩家们的眼。 “是王大人来了。”店小二连忙去搀扶,却扶了个寂寞,首富王大人挥开了他的手, 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了阮雪宗的袖子,“是阮少主吧?是你发现了小儿可能被绑架、危在旦夕的真相吗,求求你救救他……” 话还没说完,王大人先哭为敬,喉中呜呜咽咽。他眼中只有阮雪宗,其余什么江湖成名许久的前辈侠客、乃至六扇门的名捕头,在他眼中,全都成了阮雪宗的背景板。 阮雪宗扯了半天,没把袖子扯回来,便也算了,他指着被五花大绑的林石轩道:“王大人,这是折梅四匪中的一员,你可以仔细盘问他令郎的下落。” 王大人一听,立马看向了红衣男童,怒目道:“大胆匪徒,快放了我儿子的性命!你们把他怎么了?” 最近金陵城本就热闹,如今鸿门客栈死人、凶手竟然一名男童、这名男童又是当年江湖猖獗的劫匪、首富家儿子被折梅四匪绑架如今下落不明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骇人听闻。 仅仅一个白天就传遍了大半个金陵城,给这份热闹染上了一股血腥色,茶馆说书人更是换了话题。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林石轩笑了一下,“你那好儿子,如今落在我兄弟手里,也该是你们跪下来求我,瞧王公子那养尊处优的样子,我兄弟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孩童体型,嘴里却说出令人如此胆寒的话语,客栈内众人遍体生寒。 他确实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早在那富家公子招招摇摇进入客栈时,连手里一把准备陷害人的宝剑都镶着绿宝石红玛瑙,偏偏武艺粗浅,确实如那个女人所言,是一头再肥美不过的小肥羊。 他们兄弟几人就盯上了。 先杀那绿衣姑娘,顺理成章嫁祸给阮雪宗,王公子平日本就喜欢招猫逗狗惹是生非,失踪个两三天也不会惹人怀疑,就算招人怀疑了,也会被折梅四匪转移到洗心山庄头上。而他红衣男童,因为身形样貌不容易招人怀疑,就留在客栈里,探听六扇门的查案进度,万万没有想到,那阮雪宗竟如此警觉灵敏。 一个孩子的手,都能叫他露了馅。 甚至还叫一群手下故意在他面前说什么,“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无论多么难以置信,那就一定是真相”这种试探性的话,逼他六神无主、方寸大乱。 想到这里,林石轩大笑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我本三十而立,若不是走火入魔,早就娶妻生子,如今拖着这幼童身躯,下一个周期就必死无疑,我本早就不想活了……” 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怎么办啊阮庄主。”王首富一下子慌了,他不怕大出血,就怕这群江湖人来一个玉石俱焚。 前二十年前,王首富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富商,距离城中首富还隔了好几座大山呢,但金陵城的惨剧,他还是有所耳闻,据说那富商千金被绑后,家中出了银子,赶到现场时,只剩下了千金如花似玉却已凉透的年轻尸体。光是想一想,这种惨事可能发生在他儿子王晟身上,王大人肥胖的身躯就摇摇欲坠,玩家一看连忙给他掐人中。 又给他掐醒了。 王首富没有主心骨,只好又求助洗心山庄。 阮雪宗淡淡地撇了红衣男童一眼:“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你们折梅四匪二十年前搅风弄雨,今日重出江湖还嫁祸于我,如今你落到我手里,真以为我会那么容易放过你?” 他可是有仇必报之人。 什么名誉损失费、马匹惨死费,一笔笔他都算得可清楚了!更别提,折梅四匪这二十年江湖沉寂,完全可能沉寂下去,沉寂到金陵城的悬赏榜被新人取代。可这段时间,正值孔雀山庄寿宴在即,这伙人却突然重出江湖,说其中没有关系,阮雪宗一点也不相信! 听到阮雪宗这么说,红衣男童嗤笑一声,表情明晃晃的,似乎在说“你大爷我闯荡江湖时你小子还没出生呢,你能拿我怎么样?” 阮雪宗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但言语恐吓一下也无伤大雅,没人能比一个反派更懂如何让邪恶分子畏惧胆寒的方法。 “死是最简单的,抹一下脖子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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