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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都没有,直接晕死过去,两腿之间湿了一大片。 舌头毫不费力的缠住了他,将他往自己这一边拖。 颜海脱了鞋子,“啪”的一下打在了半截舌头上。 鬼嘛,打了才听话。 当然要是宁昭不在,他也不敢动手。 宁昭道:“不错,打的好。” 颜海一听,立刻又补了两下。 被抓住的女鬼一声尖叫,叫声将整个陈府都惊动了,宁昭拖着她,恶狠狠道:“闭嘴。” 女鬼怎么可能闭嘴,可是还要再叫,已经被宁昭卷住舌头,压在地上狂揍了一通。 陈媛身后的鬼影飞速飘散,想要躲避,宁昭已经一笔将她们收了起来,投入了畜道之中。 都是一群长舌妇,生前无中生有,死后也不安分,来生叫她们做个乌龟王八,活个成百上千年也开不了口。 地上被打蒙了的长舌妇,苦苦哀求起来:“大师放了我吧,我也是被人所害,他挖了我的眼睛,割了我的舌头,还把我淹死在河里,我也是被害的,大师放了我......” 宁昭道:“这么说你没有做过错事?” 女鬼连忙道:“做过做过,我不该附在陈小姐身上,那天她停在河边,我也是一时冲昏了头,我错了我错了......” 她做出个嚎啕大哭的样子,可惜眼框里既没有眼泪也没有眼珠子滚落,只有一阵干嚎之下,身体零零碎碎的落了下来。 颜海对着滚到自己脚下的两根手指,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研究一番。 宁昭踩着她怒吼一声:“说实话!” 那女鬼吓了一跳,哭哭啼啼道:“说了,我都说了,真的都说了。” 宁昭听的耳朵痛,取出鬼笔,将她勾入了鬼册之中。 长舌从书册顶部一直垂落到底部,一首诗血淋淋的出现在一侧。 “东街长舌妇,浣衣市井坳,过者相怨怨,悬河语滔滔。” 哪怕是到了鬼册之上,这长舌也不肯安分,还要向着四周移动,似乎想要打探什么。 宁昭提笔一点,诗句底下有了一个漆黑的“封”字,这舌头立刻不能动了,投胎做鬼都不能,被封在了鬼册之中。 收起鬼册,她刚要松口气,忽然眼睛一眯,再次冷笑了一声。 出尘比陈老爷好一点,还能够站的住,但是也已经吓得不能动弹,汗流浃背,不知道宁昭是何方神圣。 他勉强生出一点力气,想要溜之大吉,可是却被宁昭叫住了。 “道长,你要去哪儿?” 出尘以为她要找自己麻烦,连忙道:“我去趟茅房。” 宁昭想了想,道:“等会儿。” 颜海跑上来,道:“事情完了?” 宁昭摇头,看了一眼陈媛,道:“陈小姐,你觉得怎么样?” 陈媛的脸上带着惊恐,道:“我、我听见了一些其他的声音。” 第88章 耳中人1 陈缘的脸上没有了癫狂与怒气,显得更加惊恐。 没了长舌妇的聒噪,天底下所有的声音忽然都涌了过来,潮水一般进入了她的耳朵里。 天快亮了,菊花开放发出轻微的虫子爬过似的声音,丫鬟窃窃私语,厨房里,“哔剥”一声,火升了起来,铜锁“砰”的一声打开,街道外面有人咳嗽。 所有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就像是她置身其中一样。 就连天光露出,她都仿佛听到了一声破晓之声。 地下蠢物移动,退到更深的地方,窸窸窣窣,是其他人听不到的声音。 陈缘大张着眼睛,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她真的还在人间吗? 宁昭伸手一点,将她从呆愣的状态中拉回来,随后两手捂住了她的耳朵,道:“嗯,这倒是棘手了。” 颜海一脸诧异,道:“怎么了,事情还没有完?” 胡大痣因为没开天眼,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在黑夜里看到一群人如此疯疯癫癫满地打滚,晕的晕抖的抖,自己脑补了一出宁昭勇斗恶鬼的戏。 自己把自己吓个半死。 他战战兢兢道:“宁少爷,是不是恶鬼还在?” 宁昭捂着陈媛的耳朵:“是有了其他的问题,不过不要紧,慢慢来。” 出尘僵在原地,心道刚才一个长舌妇就已经这么难缠,现在事情竟然还没完,又出来一个更狂野的,他还是早日开溜比较稳妥。 这已经超出他的预料了。 可是他一动,宁昭就又看向了他,一双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眼,几乎把他看的头皮发麻。 “出尘道长,你道术高超,身上一定有不少符咒吧,拿出来用一用。” 出尘被她看的直打哆嗦,道:“有有有,你想要哪一种?” 宁昭道:“你看呢?” 出尘想了想,道:“那就是镇字咒语,不过我这里没有多少,只有三张。” 他取出来,小心翼翼放在宁昭手上。 宁昭道:“三张够了,颜海,大痣,你们去把门打开,我把陈小姐带进去,出尘道长,你把陈老爷扶起来吧,夜里风凉,这样睡在地上要风寒的。” 她思虑周到,连陈老爷伤风以后可能会忘了给她银子都考虑到了。 颜海和胡大痣连忙去把里面的门打开,屋子里倒是十分整洁,并没有什么疯狂的地方,只是少了几分女子气息。 宁昭捂着陈媛的耳朵没有松手,黑气就弥漫在她的手上,让陈媛只能听到阳世间的声音。 阴间的声音一旦离去,陈媛就好受了许多,人间的声音再杂乱,也是她熟悉的。 而阴间的声音就是再小再细,也让她心慌害怕。 “陈小姐,不要害怕,这些声音很快就会消失了,有我在呢。” 陈媛点头,跟着宁昭的脚步慢慢往屋子里面移动。 进入屋中,宁昭让颜海把人送到床上,自己拿着三张符咒,分别贴在了三个方位。 乾天位,属阳、坤地位,属阴、离火位,属阴。 三个方位贴好之后,她手指靠在了墙壁上,一条黑色的线出现在墙壁上,随着她的手指移动,将这三张符咒连在了一起。 屋子里响起了她的声音。 “台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护命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她的声音冷冷的,却一点也不让人害怕,甚至带着一点宁静人心的味道,让所有人的心都安静下来。 一道又一道的黑色气息从地下涌起,将屋子都笼罩住了。 宁昭的声音还在继续。 “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陈缘的心一下就定了下来。 人世间的声音也如潮水一样退去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宁昭一个人的声音,她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这么安静过了。 在宁昭的声音里,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宁昭足足念了九遍之后才停了下来,等到确定外面的声音不会闯进来之后,才带着颜海和胡大痣离开。 陈老爷已经醒来,换了一身衣服,还没有忘掉夜里的惊吓,整个人都有点哆嗦。 随着陈老爷回归,前院立刻活了起来,各种吃的源源不断送了过来。 宁昭三人吃了三波陈老爷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出尘,总算找到了一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过他没有看到后面的事情,道:“宁大师,这件事情多亏你帮忙,报酬你尽管说。” 天底下就没有赖账敢赖到阴阳通灵的人身上的,林淼是个例外。 宁昭道:“陈老爷,这件事还没完,帐别急着算。” 陈老爷一惊,道:“还、还有鬼?” 宁昭道:“不是鬼,是精......算了就算是鬼吧。” 胡大痣正往兜里装包子,听了连忙道:“是不是很厉害?” 宁昭道:“这长舌妇弄了一屋子的长舌妇做障眼法,还可以一起嚼舌根,不过鬼外面也还有鬼,这长舌妇之下,也还藏着一个邪祟,因为藏的太深,连我都没有发现。” 她心道这玩意也不是鬼,要是鬼还好办一点。 颜海亮着眼睛,道:“什么邪祟?” 宁昭道:“耳中人。” 颜海道:“耳中人?这是什么东西,人还是鬼?” 听着这名字还挺可爱的。 宁昭道:“准确来说是一种精怪,书中也有过记载,耳中人可以藏于人耳中,将天下声音都收集传入,光是阳间杂乱的声音就足以让人崩溃,更何况还有阴间那些不为人知的声音,耳中人借此扰乱人的心智,最后让人崩溃而亡。” 胡大痣道:“宁少爷,这简直就是顺风耳啊,如果别人有什么秘密......” 宁昭笑道:“大痣,别人半夜上茅厕的声音你想听吗,两口子吵架打架的声音你想听吗,还有八百里外的人在吐痰的声音,还有恶鬼借道,你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是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她说着还阴恻恻的笑了一下,就好像胡大痣要是点头,她立马就要把这玩意儿塞到他的耳朵里去。 胡大痣连忙摇头,不说话了。 陈老爷的脸色已经青了,心道这算个什么事啊,去了一个还有一个,这要不是有宁大师在,这一家人岂不是都得被害死了? 真是祖宗保佑,送了个宁大师过来。 他不哆嗦了,道:“宁大师,那这事情要怎么处理?” 宁昭道:“这事儿不能着急,得慢慢来。” 颜海一听不着急,脑子里的好奇心又出来了,道:“陈老爷,那长舌妇你知道是什么来历吗?” 第89章 耳中人2 陈老爷一听这长舌妇,立刻就打了个哆嗦。 那条长长的舌头把他吓个半死,几十岁的人了,竟然丢了这么大个脸,裤子都没保住。 不过仔细想想,他也想起来了这人是谁来了。 “这个长舌妇,在合镇十分有名,叫易娘子,号称耳不走空,只要有人从她面前过,就少不了被说道几句。” 颜海不以为然,道:“这样的人不是很多吗,我们家里那些三姑六婆,每到过年,说三道四,我只能躲在房子里不出去。” 陈老爷摇头,道:“易娘子可不是这样,她听风就是雨,你要是一个人路过就算了,要是两个人,不论大小,不论男女,都能叫她说出点不好的东西来,一年前有一天下大雨,蒋家的大媳妇和小叔子打了一把伞,她立刻就传的风风雨雨,说他们两人有奸情。” 胡大痣道:“他们也是该避嫌。” 陈老爷道:“这小叔子才十二岁。” 胡大痣立刻摇头,道:“当我没说,可是其他人是怎么相信的?这孩子只有十二岁,大家也不会信啊?” 出尘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道:“三人成虎。” 陈老爷道:“确实如此,城里最不缺的就是长舌妇人,最后蒋家大媳妇上吊而亡,以死明志。” 这下就连颜海这个心宽似海的人都忍不住到抽了一口凉气,几句风言风语,就要用一条人命去填。 陈老爷接着道:“这事还没完,众人谴责易娘子,易娘子又说这是畏罪自杀,清者自清,她要是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自杀,城里议论纷纷,那小叔子在学堂受尽嘲笑,也受不了跳河自尽,而蒋大的老父母也一病不起去了。” 胡大痣惊的瓜子都掉了。 颜海气道:“因为几句流言,家破人亡!这易娘子也太可恨了!” 陈老爷道:“这件事情闹的很大,易娘子却说蒋大命不好,注定命中孤寡,也是一个下大雨的天,蒋大提着刀去了易家,将易家一家老小全杀了,活活挖了易娘子的眼珠子,割了她的舌头,将她拉到河里浸了猪笼,之后自己在家人坟前自尽了。” 出尘叹道:“世人多苦,因为一句闲言碎语,闹到如此地步,真是可惜,还是方外之人清净。” 他本来吓得不轻,现在一缓过来,就又开始装起了自己的大师架子。 胡大痣道:“这人真是个祸害,活着干坏事,死了还害人,可惜陈大小姐了。” 宁昭脸色淡漠,对于这等事情并没有多大感觉,活人的事情就是这么复杂,她学习了这么久也只搞清楚了一点。 他人之口,耳畔清风,有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真是想不明白。 如果换了是她或者颜海,这易娘子就是把嘴皮子说错了,也不见得有用,反而要把自己气个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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