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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子满月,后天他家儿子抓周,再后天又有好几个做八十大寿的,怎么热闹怎么来,还变着法子下请帖,想请宁昭去捧场。 宁昭去了几次,一个子都掏不出来了,干脆闭门谢客,连小白也不许出去交际,叫上御步和颜海在清水街打牌。 御步冷着脸坐在牌桌上,将几粒麻将子按照花色大小摆的整整齐齐,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幼稚! 胡大痣就坐他上手,也不知道他要什么牌,又不敢接他的炮,心道牌场无父子,赌场无兄弟,不管了。 “二筒!” 御步将牌整整齐齐一推:“胡了。” 宁昭和颜海看着他推出来的牌,一二三四五六七按照顺序排列,就是不知道要胡哪一张。 胡大痣将这些牌重新整了一下,还真是单要这一张二筒。 “御步,你理牌你不能按照花色和数字大小来,你得这样……”颜海想指点一下御步。 御步面不改色:“牌在我心里。” 颜海:“……” 宁昭:“……” 初二,打牌。 初三,打牌。 初四,宁昭反省自己,怎么能把阴阳司司长拘在这里打牌,明天就让他上值去。 初五,打牌。 初六,御步忍无可忍,掀翻了牌桌,小白装模作样的拦了他一下,就让开了,不敢多拦。 胡大痣更不敢拦了,蹲在地上假装捡麻将,屁都不敢放一个。 宁昭连忙追了上去,道:“走走走,吃饭去。” 颜海道:“我们出城去吃啊,上次在城外吃的片儿汤好吃。” 为了吃顿饭,大老远的出城去,也只有颜海想的出来。 御步道:“你们去吧,我要去阴阳司。” 宁昭道:“你不去我们也不去,是吧颜海,就去食宝记吃。” 颜海心道御步不去,谁付账啊,还不是只能在京城里挂账,点头道:“对,就去吃烧鹅。” 御步这才同意了,严厉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不许再叫我打牌。” 宁昭道:“你连赢四天,怎么还这么不高兴?” 御步哼了一声,并不认为自己浪费时间,赢了一兜子树叶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一片树叶就是一两银子,一群王八蛋全部记账。 而且做这种无聊的事情,简直就是浪费他的时间。 三个人去了食宝记吃烧鹅,颜海又叫了一只烤鸭,和宁昭吃的两手都是油,以至于一个信客来送信的时候,他们四只油手争先恐后的去拿信,御步半路拦截,伸出长手,将信拆开。 上面一笔龙飞凤舞的大字,长胳膊长腿的伸展着,虽然不太好看,但是另有一股喝醉了似的洒脱。 洒脱的意思就是字跟字之间谁也不服谁,横竖撇捺都跟拿着丈八蛇矛一样,随时准备打起来。 颜海道:“这不是曲靖吗,怎么还写上信了?” 宁昭道:“你在江湖上的朋友?” 颜海摇头:“颜远山家的邻居,我十三岁他就搬去梁州了,他这个字,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写的什么?” 御步道:“请宁昭帮忙。” 颜海道:“宁昭的名声都传到梁州去了?” 御步道:“不是,信里写的是颜远山跟他写信的时候说的。” 颜海道:“这个大嘴巴。” 三页纸写的满满的,可是因为字太大,其实并没有多少内容,大概意思就是说自己招惹了一点东西,想请宁昭前去帮忙。 报酬就是让他们去梁州玩一个月,管吃管住。 因为字迹太过豪放,三张纸实在写不下,于是地址就潦草的写了一个颜远山。 大概意思是颜远山知道。 颜海对着宁昭乱眨一气眼睛,恨不能现在就去一趟梁州,边眨边道:“梁州的打卤面好吃。” 宁昭道:“你吃过?” 颜海摇头:“我听颜远山提过,他去过梁州。” 宁昭果断答应了。 颜海又去看御步:“你也一起去啊。” 出门在外,总是要带一个钱袋子才觉得保险。 御步巴不得他们两个赶紧滚蛋,还自己一个清净,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就拒绝了颜海的请求。 颜海道:“你真不去?” 他想再好好劝劝御步,御步已经飞也似的走了。 宁昭道:“你是不是傻,你直接要他把银子留下不就行了?” 颜海道:“也是。” 两人打着饱嗝出了食宝记,准备散步去颜远山家里,走到一半,忽然人群一片乱哄哄的,好像油锅里进了一滴水一样,炸开了。 “出什么事情了?”颜海往里面挤。 如此爱看热闹的他,在挤了一半之后,也猛的往后退了一步,对宁昭道:“粪坑炸了。” 实在是太臭了。 而这股臭味还在奔着他们而来,宁昭定睛一看,就见那个满身挂屎的人竟然是胡大痣! “宁少爷!颜少爷!等等我!” 第375章 呕 宁昭和颜海撒腿就跑,只当不认识胡大痣,至于胡大痣是怎么掉进粪坑里的,他们一点也不想知道。 整条街都臭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臭味,颜海心有余悸的拍响了颜远山家的门,一进门就看见小丑八怪黏在一个漂亮的婢女身上,扭成了一条活龙,嘴里拖泥带水的哼哼唧唧,一个字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看见他这样子,宁昭和颜海不约而同的想将他丢出去。 他这边撒娇撒的正起劲,猛的扭头一看,就见宁昭、颜海、颜远山这三个讨厌鬼齐刷刷的站在他身后看他,那娇滴滴的表情瞬息万变,神情痛苦的哭了起来,活像见了阎王一样。 大概是被颜远山在背地里蒙着被子揍过了。 小丑八怪揪着婢女的袖子,丧家之犬一般逃了,颜远山哼了一声,道:“我还收拾不了他了,这精怪婆。” 颜海将信一抖,给颜远山:“你这发小是不是落草为寇了,怎么写这样一笔字?” 颜远山一看信,乐道:“他打小就这样,连我娘他都敢正面杠。” 颜海啧了一声:“是个狠人。” 颜远山道:“我也一起去。” 颜海道:“不用,你就把地方告诉我们就行,我跟宁昭一起去。” 颜远山道:“我带钱。” 颜海立刻点头:“好兄弟。” 约定好了明天早上,由颜远山租个马车以及车夫,他们三个人悄悄的走,给家里留个字条。 商量好之后,宁昭和颜海出了颜远山家,刚到门口,就看到小丑八怪在撒娇卖萌,朝奶娘要奶吃,刚吃过中饭,这小人精分明馋的不是奶。 颜海对宁昭道:“他爹娘得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见过这么能作妖的。 宁昭道:“也不见得是爹娘的问题,也可能是跟颜远山学的。” 颜海道:“那倒也是,颜远山这小子,打小就焉坏,最会背地里坑人。” 两人要去清水街,到了巷子口,忽然被一群人给拦住了。 这群人有男有女,来势汹汹,里面还绑着一个胡大痣。 胡大痣已经被洗干净了,浑身都是湿哒哒的,两条八字眉都快耷拉到地上去了,十分丧气。 宁昭和颜海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一个年轻人大声道:“宁大师,胡大痣是你的小厮,我们看你的面子,才没有直接把他扭送官府,这事情怎么处置,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宁昭狐疑的看了一眼胡大痣,心道掉进茅坑了,还要给茅坑的主人一个交代? 难道胡大痣跟颜海学的,用炮仗去炸人家粪坑了? 不应该啊,这种事情,除了颜海,这世上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能干出来。 颜海就直接多了,道:“他是不是掉下去的时候把你们茅厕弄坏了,赔钱,应当赔。” 年轻人道:“哼,要真是这样就好了,看来你们还不知道这胡大痣是什么样的人,他在茅厕外面偷窥人家小媳妇上茅厕!叫我们抓了个现行,这才掉到茅坑里去的。” 宁昭和颜海齐齐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胡大痣,不敢相信他竟然堕落到了这个地步。 胡大痣哭道:“真的不是我,我正好在里面方便出来,也觉得有人在偷窥我,我才四下找了一下,没想到他们就抓着我,非说我就是那个偷窥的人,推搡的时候我还掉下去了,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枉啊!” 年轻人道:“你还冤枉!” 颜海道:“那个大痣啊,你这个理由也确实站不住脚,女娲造人的时候,对你随意了一点,应该不会有人窥视你拉屎的。” 胡大痣道:“颜少爷,你也不信我,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年轻人道:“还狡辩,我们在那里盯了几天了,就是要抓住这个不要脸偷窥人上茅厕的贼人,不然能抓你一个现行!” 胡大痣大叫道:“窦娥都没我冤,我这几天都在这里打麻将,一日三餐都是羊福记送来的,两位少爷都是证人,还有御大人,也可以作证,我一共输了三十八两银子给他!” 众人都皱起了眉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宁昭道:“你们是说这偷看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了?” 年轻人点头:“有四五天了。” 宁昭道:“那还真不是胡大痣,这几天我们都在一起打牌,今天才出门。” 年轻人道:“这......那会是谁,我们守了这三天,一个可疑的人也没看到啊。” 宁昭道:“我去看看,也可能不是人。” “不是人?”大家伙的脸色迅速变白,都有点战战兢兢起来。 胡大痣原本想回去换衣服,可是又想当场还自己一个清白,于是也哆哆嗦嗦的跟了过去。 到了地方,到处都在撒石灰,宁昭也不走进去,隔着老远看了一眼,道:“这回你们还真冤枉他了,里面招来了一个厕鬼。” 众人疑惑不解,不知道厕鬼是什么邪祟。 宁昭道:“厕鬼不多见,但是非常令人讨厌,喜欢躲在茅厕里看人上茅厕,你们说有人窥视,就是这厕鬼了,只是你们看不到,以为是人。” 颜海道:“竟然还有这样讨厌的鬼?给我看看。” 宁昭从旁边的水桶里沾了一点水,给颜海和为首的年轻人看了一眼,颜海一眼就看到打开门的茅厕里面站着一个黄乎乎的影子,身上挂满了茅坑里的产物,不由转头干呕了一声。 不仅讨厌,而且恶心。 年轻人道:“这、这......呕......” 宁昭道:“厕鬼喜欢躲在阴暗荒芜一点的地方,这里显然不是它喜欢的地方,最近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年轻人想了想:“没有啊。” 人群中一个老人忽然道:“这茅厕前几天一块踏脚板坏了,正好他们在狐狸山附近一个废弃的茅厕里看到一块好板子,就拿回来放上去了。” 宁昭道:“嗯,我给你们一张符咒,你们拿着贴在上面,厕鬼就会被封住了。” 她说着,从身上随手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符纸,也没看上面画的是什么,就递给了年轻人。 年轻人接过符咒,犹豫片刻,并不想去贴,可是有人已经将一桶浆糊递在他手里了。 他看了一眼满身流粪的厕鬼,强忍着恶心走了过去,飞快的将符咒贴了。 厕鬼近在咫尺,粪水都快贴到他嘴边了。 “呕!” 第376章 笑声 颜海破天荒的没有吃晚饭。 他食欲不振的打包袱,看着宁昭躺在自己家里大吃大喝,手里拿着一块黄色的饼,就想再吐一次。 宁昭嫌弃胡大痣身上臭,没有去清水街,而是窝在了颜海这里。 颜海道:“怎么会有厕鬼这种东西,真是想不明白。” 宁昭道:“你想不明白的多了去了,佛经上记载的鬼有三十六种,怪志上记载的有一百种,这都是有名字的,还有许多没有名字藏在深山之中的鬼怪,我见了都不一定能认的出来,黑暗,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两眼一闭,就是黑暗,黑暗之中隐藏的,是永远也数不清楚的未知。 颜海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半夜吃了一顿宵夜。 第二天一大早,颜远山在家里写了一张长长的字条:“爹,娘,我在这个家里感受不到一点家的温暖,大家都只爱二狗,都不相信我,我的心已经凉了,我要离开这个家,以后再也不回来了,不孝子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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