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人那么大的野猪皮,秋华年打算合计一下再买一些皮子,做成帽子、手套和鞋子,在冬日寒冷的冰雪中把一家人全副武装起来。 买好了食材,秋华年又给九九买了几支纱堆的头花,给春生买了一个他看到后差点走不动道的红漆陀螺,最后一站去了镇上的纸笔铺子。 纸笔铺子的老板王诚看见秋华年一家人,愣了一下后笑着迎上来,“这不是秋公子和杜公子吗?今日想买些什么啊?” “两刀宣纸,四支狼毫笔,再来两锭松烟墨。”秋华年报出购物清单,这些纸笔和墨够家里用两三个月的了。不怕坏的消耗品一次性多买些囤着,免得来回多跑。 “好嘞,我这就给您包起来。” 王诚乐呵呵地接下这个大单,一边从货架上取东西一边心里感叹。 想当初,今年清明节前,这位叫秋华年的哥儿还为了几两银子在自家店里从早到晚画了好几日的祭纸呢,现在不到一年时间,人家买一次东西就花上几两银子了! 听说他们家的宅子也盖的特别气派,杜云瑟还中了今年院试的案首。 真不知再过个几年,他们又会是什么光景! …… 秋华年一家人赶着骡车满载而归,回到家门口正巧遇上了隔壁庄寡妇家的人。 自从紫蓉带着两个孩子回来,隔三差五地在村里给秋华年家找不痛快后,庄寡妇自觉理亏,主动断了与秋华年家的来往。 最开始的时候,紫蓉和玉钏姐弟都非常傲气,常瞧不起村里人,开口闭嘴都是“村夫”、“村妇”,动不动就拿乔嘲笑别人。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一直没有等来白彦文的接济,也没有白家人接他们回去,带他们来的白彦文甚至已经离开漳县回京了,紫蓉母子三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终于认清现实,稍微收敛了一些。 紫蓉看见车上的肉,身侧的手掐了一下,堆起笑容说,“华哥儿,你们家今日做肉呢?” 不等秋华年回答,春生直接没好气的说,“是啊,做红烧肉、烧鸡、炸鹌鹑、酿豆腐……还有一大堆肉呢!” “不过都是我们家的,你馋也没有!” 春生还记得之前有一次,玉钏的弟弟白揽胜故意弄坏了自己的陀螺,紫蓉这个当娘的非但不管教孩子和赔偿,还反过来骂春生眼界低,拿一只陀螺当宝贝。 别看春生年纪小,他可是个记仇的人,紫蓉几人早就上了他的记仇名单。 紫蓉已经快一个月没尝过荤腥了,看见秋华年家买了这么多肉后稍微动了些小心思,谁知被春生直接说了出来,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九九温婉一笑,对怒目而视的玉钏点了点头,一副大家闺秀模样,一点都没有要教育弟弟好好说话的意思。 秋华年把一切收进眼底,淡淡笑道,“春生,九九,你们和我一起把东西搬进院里,云瑟,辛苦你去后院放骡车了。” 紫蓉看着秋华年直接无视自己,径直离开,在他身后咬碎了一口银牙。 他们被赶出来的时候,之前的首饰和衣服早就被收走了,白彦文只给他们留了十两银子,用这些钱买断所有关系。 紫蓉跟着白彦文过了十来年的富贵日子,因为儿子揽胜很长一段时间里是白彦文的独子,她的地位甚至一度能与正妻平起平坐。 她习惯了过去纸醉金迷的生活,十两银子哪里够用,从京城回杜家村的路上这些钱就已经被挥霍完了,现在她手里一分钱也掏不出来,眼看着要过冬了,竟连像样的冬衣都做不起。 原本她以为白彦文在漳县会待很久,她身边带着两个孩子,又没有正妻添乱,时间长了迟早会让白彦文回心转意,所以不怎么着急。 谁知白彦文突然毫无征兆地离开了漳县,将他们母子三人彻底抛弃在了杜家村,仿佛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过这两个孩子和宠妾一样。 紫蓉尚不知道秋华年在撷芳园用“抛妻弃子”攻击过白彦文,一定程度上助长了白彦文对这母子三人的厌恶和绝情。 但她依旧对隔壁的邻居充满了恼恨。 同样是杜家村的人,凭什么她灰溜溜的跌落云端,被赶回这贫穷肮脏的乡下,秋华年家的人却能过得那么好呢! 紫蓉怎么想,秋华年就算知道了也懒得管,回到家里后,他立即着手开始做饭,九九等人也过来帮忙打下手,一家人齐心协力,不到一个时辰所有饭菜就都上桌了。 除了之前定好的菜色,秋华年还做了一道冷吃兔,一道炙烤羊肉。 之前和春生开玩笑的那些不算,这两道菜才分别是九九和杜云瑟最爱吃的菜。 “华哥哥,是不是做的有些多了……”九九看着一大桌子菜犹豫着问。 秋华年一笑,“怕什么,一年一次的丰收,就该多做些大家爱吃的,现在天气已经凉了,实在不行吃不完的明早再吃一顿,又不会浪费。” 一家人开心畅怀地坐在院里的石桌上吃饭,不讲究礼仪,也不用说什么祝词,欢声笑语在秋日的宅院中回荡,浓郁的饭菜香气中夹杂着这些日子布满杜家村的粮食的清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直到天色黑了,大家才吃好了饭,起身收拾残羹冷炙。 秋华年吃饭时开了一小坛米酒,杜云瑟不准他多喝,好说歹说也才喝了两小杯,他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影响,洗漱过后酒劲却渐渐上头,半倚在炕沿上傻笑。 杜云瑟监督两个孩子睡下,确保门锁和窗户无误后回到正房,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漂亮的小哥儿脸颊微红,柔顺如绸缎的长发披在肩头,眼神半醉半醒,倚着炕沿软乎乎的傻笑着,也不知在乐什么。 杜云瑟叹了口气,过去想抱秋华年上炕睡好,“谁说喝两杯不碍事的?这就醉了。” 秋华年砸了咂嘴,“没醉,才没有醉。” 他整个人贴着杜云瑟,把头埋在杜云瑟肩上磨蹭,“不许说我,我就要喝!” 杜云瑟再次确定自家小夫郎确实是醉了,一边弯腰抱他温柔哄道,“好,今日先休息,明日再说好不好?” 谁知秋华年却挣扎着就是不让他抱起来,“我不睡觉,我还有事没做呢。” 杜云瑟护着他的头免得他磕到自己,“华哥儿要做什么?” “我要……我要……”秋华年顿了顿,就在杜云瑟以为他不会说了时,终于大声宣布道,“我要看你写诗!” 写诗?现在?杜云瑟一时无言。 秋华年醉乎乎地推着杜云瑟的肩膀,把命令的话语说的像是在撒娇,“去给我写诗,就现在。” “……华哥儿要什么诗?”杜云瑟开始认真考虑。 “情诗!我还没有收过情诗呢!”秋华年兴奋到双眼放光。 “……” 这天晚上,秋华年拉着杜云瑟在书房里折腾了半个时辰,最后才“逼”出一首满意的情诗来。 杜云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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