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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长安,肯定又要想很多有的没的。 这可如何是好? 她忐忑不安,一时没了主意,就听沈长安问胡尽忠:“胡公公,你怎么也来了?” 胡尽忠说:“咱家是奉皇上之命,陪晚余姑娘回来送葬的。” “哦?晚余姑娘回来了吗?”沈长安惊讶道,“皇上竟然准她回来送葬,真是慈悲为怀。” “是啊,皇上对晚余姑娘好着呢!”胡尽忠说,“沈小侯爷不知道吗,咱家以为你是特地来瞧晚余姑娘的。” “胡公公说笑了,皇上的决定我如何得知,我是听闻晚余姑娘的母亲去世,总觉得这当中有我的责任,心中很是愧疚,想过来烧几捻纸,上一炷香,以表歉意。” “沈小侯爷有心了,这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不要往心里去。” “可我终究于心不安。”沈长安说,“这灵堂怎么关着门,晚余姑娘在里面吗?” “啊,对......晚余姑娘她......她想和她阿娘单独待一会儿,不,不想让人打扰。”胡尽忠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么一会儿功夫,祁让已经收起了短暂的温情和怜惜,冷漠和猜疑重新回到他脸上。 他将晚余从怀里扶出来,目光灼灼盯着她:“沈长安来了,你们是不是约好的?” 晚余慌忙摇头。 沈长安都说了不知道她回来,祁让还这样问,疑心病真不是一般的重。 她确实没和长安约好,因此也不算撒谎,目光坦荡地和祁让对视。 祁让没再追问,起身躲去了门后。 房门随即打开,将他的身子遮挡起来。 沈长安迈步走进灵堂,在晚余背后停下脚步。 晚余跪坐在地上,转过头向他看过去。 沈长安穿着一身象牙白的袍服,外面罩了件纯黑的斗篷,头上没有戴发冠,只束着一根黑色缎带。 在外人眼里,他和晚余没有任何关系,这样的装扮,已经是他所做到的极限。 他再怜惜晚余,再为亡者痛心,也不能穿纯白的衣裳。 他逆光而立,高大的身形又遮住了光,投下的阴影将女孩子清瘦的身子完全笼罩,仿佛一个密不透风的拥抱。 他看着她,目光温柔而悲悯,如果有可能,他更想亲手抱抱她,而不是用影子来代替。 “晚余姑娘......”他只能用这样生疏的称呼叫她,虽然他更想唤她一声“晚晚”。 他不叫她小余或者阿余,因为晚余和他说过,这个名字是江连海取的,江连海觉得她的出生很多余,便照着家里其他姐妹的晚字,给她取名为余。 她很不喜欢这个名字,却连更改的权利都没有。 于是他便和她阿娘一样叫她晚晚。 像今天这样叫她“晚余姑娘”,还是头一回。 晚余心痛不已,却要强忍泪水,借着起身和他见礼的动作,飞快地向门后看了一眼。 第161章 沈长安微微一怔,神情变得肃重。 他领会到了晚余的意思,对晚余拱手作揖:“晚余姑娘,你阿娘的事我很抱歉,如果不是我当日临时起意向皇上求娶你,你阿娘可能就不会死,我心中愧疚难安,特来祭拜亡灵,希望你和你阿娘能原谅我的无心之失。” 他对着自己心爱的姑娘,隔着一步之遥,说着这般客气疏离的话,心里刀绞般的痛楚。 他知道那个罪魁祸首就站在门后,他恨上来,真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杀了他。 其实早在他收到那张“江晚余不愿嫁沈长安为妻”的纸张时,就已经对他起了杀心。 他写了密信,打算调兵回京,攻入紫禁城。 父亲拦住了他,一瘸一拐地将他拖到祠堂,让他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说我沈家满门从来只有为国捐躯的英烈,从未出过反叛朝廷的逆贼。 想当初先帝那样昏庸无道,我们沈家都没有造反,当今圣上励精图治,治国有方,短短五年就让百姓过上了安居乐业的日子,而你,却要为了你那点儿女情长举兵造反。 你这样做,非但救不了你想救的人,还会连累许多人无辜枉死,倘若有图谋不轨之人趁乱揭杆,再有外邦敌寇趁机来犯,到时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你沈长安就是大邺的罪人。 你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黎民百姓,将来的史书上,我们沈家满门忠烈也会因为你被批成乱臣贼子,落下个千古骂名! 沈长安,难道你活着就只为了一个女人吗? 父亲的话唤回了他的理智,却也让他陷入更加痛苦的境地。 他活着不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但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却是最最重要的。 生命中的任何东西他都可以割舍,唯独这个女人,是他骨中的骨,肉中的肉,永远不能割舍。 要他舍弃她,除非先把他剜肉剔骨,让他流尽最后一滴血。 他望着眼前的姑娘,将自己的痛苦悉数隐去,只留下满眼坚定的柔情。 就算不造反,不杀祁让,他也不会放弃她。 就算她最终还是没逃脱,成了祁让的女人,他也不会放弃她。 就算她将来生儿育女,垂垂老矣,他也不会放弃她。 只要她心里还有他,还想着离开祁让,他就不会放弃她。 他不能为她一人而活,但他永远为她一人而等待。 “晚余姑娘!”他又叫了她一声,万语千言,都在这一声疏离的称呼里。 他知道她能懂。 她从来都是最懂他的人。 晚余一声不吭,默默地流下眼泪。 她懂。 她都懂。 他说出口的,和没说出口的,她都懂。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她的心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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