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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好,我知道了。”徐清盏最听她的话,不管她说什么,总是满口答应。 随后又问她:“你躲皇上还来不及,为什么又自己回来?” 晚余便和他说了自己的想法,一来是为了在明晚的接风宴上见沈长安一面,二来是想着待在祁让身边寻找机会。 徐清盏看着她平静的脸,想不出她先前站在后殿,听到沈长安的名字时会是怎样的反应。 幸好沈长安当时并不知道她就在后殿,否则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直接冲进去。 想着两个人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徐清盏心里也不好受,长叹一声道:“你且再忍一忍,明天晚上就能见到他了。” 晚余点点头,垂下长睫遮住泛红的双眼。 徐清盏又道:“他也念着你的,这几日我们在一起,讲的都是从前的事情,他至今仍在后悔,如果早知道你父亲会把你送进宫,他就不会非要等到你及笄之后再去提亲。” 晚余拼命忍耐,眼泪还是从长睫下渗了出来。 那年他们说好的,等到她一及笄,沈长安就上门去提亲。 结果父亲却在她及笄的前一天把她送到了祁让身边。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尝到从云端跌落的痛,那种摧心折肝的绝望,她到死都不会忘记。 这时,远处望风的来喜发出信号,告知他们有人过来了。 晚余慌忙抹掉眼泪,对徐清盏福身告退。 徐清盏也端正了身形,清咳两声道:“晚余姑娘快去吧,别让万岁爷等急了。” 跟着又小声嘱咐:“再忍一忍,明晚我们会想办法让皇上放你出宫的。” 第79章 晚余回到寝殿,恰好祁让醒过来。 祁让睁开眼睛看到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仿佛一睁眼就能看到她,是件很要紧的事。 “可用过饭了?”他甚至好声好气地问了晚余一句。 晚余点点头,算作回答。 “那就过来更衣吧!”祁让说。 晚余顺从地拿着龙袍走过去,相比前两次,动作已经很熟练,可谓是轻车熟路。 祁让张着双臂,垂首看着她又一次将双手从自己腰间环过,心里想着,或许时间长了她就习惯了。 只要她别总想着离开,他愿意给她足够的耐心,让她慢慢习惯,慢慢适应。 安平侯府有什么好的,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年纪,还是个哑巴,回去又能怎样? 难道她嫡母还能给她寻到什么好人家吗? 左不过是和她那软弱无能的娘亲一起受苦罢了。 他看着她动作轻柔地为自己整理着龙袍上的褶皱,她手背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上面还结着褐色的痂。 不过去了掖庭几天,就弄成这样,当真出了宫,嫁个不三不四的人,只怕比掖庭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想得出神,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了那只手。 晚余自己也在想心事,想着明晚见到沈长安之后要和他说些什么。 冷不防一只手被祁让握住,吓得她一个激灵,本能地甩开。 但她随即就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请罪。 祁让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好心情也荡然无存。 “朕是什么洪水猛兽吗,碰一下就把你吓成这样,可见你这两天的温顺都是装出来的。” 晚余跪在地上,把头深深埋下,姿态放低到尘埃里。 祁让气她顽固,像块暖不热的石头,又气她软弱,出了事只会往地上一跪。 可她就算跪在地上,她的心也从未向他臣服。 这让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做了五年皇帝,后宫嫔妃,前朝官员,从来没有哪个人让他这样无法掌控。 他恨上来,真想当场赐死她算了,如此大家都落个干净。 可是,他若真能狠得下心,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拿不起,放不下,进退不得,左右为难。 这女人,真真可恶之极! 他不想再理会她,怒冲冲拂袖而去。 孙良言守在外面,见他出来,躬身道:“皇上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祁让咬牙道,“除了去批折子,朕还能去哪儿,朕哪里是什么皇上,分明是这天下人的奴才!” “......” 孙良言被骂懵了,搞不懂他这起床气从何而来,悄悄地给小福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皇上去书房,自个打算进里面瞧瞧。 刚一抬脚,祁让就厉声道:“不许去看她,她喜欢跪,就让她长长久久地跪着!” 孙良言硬生生收住脚,一颗心倒是落了地。 看样子,又是江晚余惹到他了。 这两个前世的冤家,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晚余在里面听到了祁让的话,就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没动。 第80章 这样挺好的,不用跟过去服侍他,也不用看他脸色,承受他忽冷忽热的脾气。 除了膝盖疼点儿,至少她身心是可以放松的,可以安安静静地想一想接下来的事。 徐清盏说了,叫她再忍一忍。 只要最终能有个好结果,她愿意再忍一忍。 她受了这么多罪,老天爷总要怜悯她一回吧? 不知跪了多久,小福子突然进来叫她:“晚余姑姑,皇上叫您去南书房。” 晚余哀叹一声,心说到底还是躲不过,撑着酸痛的膝盖站起来,缓了一会儿,才和小福子一同往南书房去。 小福子走在她身边,时不时地偏头瞄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晚余就停下来,以眼神示意他有话直说。 小福子叹口气,小声道:“晚余姑娘,您只怕又要受苦了。” 晚余像只惊弓之鸟一样提起了心,等着他往下讲。 小福子说:“方才,太医院的陈院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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