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奈,只得点头道:“朕金口玉言,不会骗你的。” 淑妃这才满意,娇笑道:“那臣妾等着皇上,皇上不来,臣妾就不睡。” “好。” 祁让应了一声就急急忙忙往外走。 等他出了永寿宫,白茫茫的宫道上已经没有了江晚余的身影。 他闷闷地呼出一口气,低头去看雪地上的脚印,心说不是膝盖疼吗,怎么跑得这么快,眨眼就没了影儿。 跑这么快,明显是在躲他了,难道他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吗? “皇上在找晚余姑娘的脚印吗?”徐清盏跟出来似笑非笑地问,“这么多脚印,只怕是不好找的,要不要臣替皇上效劳?” “你很闲吗?”祁让拂袖上了肩辇,“你有这闲功夫,不如多抓几个乱党余孽,叫朕安安生生过个年。” “臣谨遵圣命。”徐清盏收起嬉笑,有意无意地往后瞥了一眼,伴着肩辇往乾清宫而去。 胡尽忠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像霜打的茄子。 他们走后,晚余从永寿宫的宫门背后走了出来,看看四下无人,忍着膝盖处钻心的疼痛,朝着和祁让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开。 祁让坐在肩辇上,忽然想到什么,猛地回头向后看去。 第48章 “皇上看什么?”徐清盏也跟着回头。 一个灰扑扑的瘦小身影恰好消失在远处的宫墙转角处。 祁让捏紧手里的菩提珠串,气得眯起眼睛。 他就说这人怎么能跑得这么快,一会儿就没了影儿。 原来是给他虚晃一枪。 呵! 蠢女人! 总共就长了那么点心眼子,全都用来对付他了。 “皇上?”徐清盏又叫了一声,生怕祁让下一刻就让人追上去。 祁让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蔑地收回了视线。 只要人还在紫禁城,怎么躲怎么藏都在他的手掌心里,他又何必急于一时。 他说过的,他等着她来求他的那一天。 晚余回到掖庭,吴淑珍见她一个人回来,问她香蕊去了哪里。 晚余说香蕊惹恼了淑妃娘娘,被司礼监的人带走了。 吴淑珍大吃一惊。 香蕊就算真的犯了错,也该被送到慎刑司才对,怎么会被司礼监的人带走? 司礼监的掌印徐清盏,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他一个人比整个慎刑司还要可怕,香蕊落到他手里,还能有什么好? 赖三春也觉得奇怪,鼓着一双蛤蟆眼问吴淑珍:“香蕊不是你干闺女吗,你要不要使些银子捞她出来?” 吴淑珍冷笑:“掖庭想当我干闺女的人一抓一大把,我犯得着为她得罪活阎王吗?” 赖三春撇撇嘴:“你就是个貔貅,只进不出。” 吴淑珍无动于衷,对晚余摆手道:“既然娘娘饶了你,你就接着干活去吧,以后警醒着些,别再犯错。” 晚余福了福身,一瘸一拐地走了。 等她走后,吴淑珍对赖三春说:“我就说这人不能动吧,你瞧瞧,必死无疑的局她都能躲过去。” “运气罢了。”赖三春不以为然道,“淑妃娘娘本就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她罚谁不罚谁全看她的兴致,重点是皇上没有出手,也没有把人留下,这就说明皇上对这个女人没有兴趣。” 吴淑珍不认同他的话,皇上的心比海底的针还难以琢磨,怎能凭一件事就能推断出他的意图。 但赖三春如果非要作死,她也不拦着,真死了,他捞的那些钱就归自己了。 这样想着,她不咸不淡地又提醒了一句:“我看你就是色欲熏心,你不怕死,只管去试试看,别到时候后悔都没地儿哭。” “怕什么?”赖三春说,“你忘了,我可是有免死金牌的人。” “行,你就作吧!”吴淑珍嗤笑,“天狂有雨,人狂有祸,你也别忘了那金牌是谁赐你的,他能赐你,就能收回,你可千万别犯在他手里。” 赖三春听不进去,摇头晃脑地走了。 掖庭的女人他想要谁就要谁,这回这个,他已经忍得够久了,今晚高低得去解个馋,否则他非憋死不可。 况且他手里还握着那女人一个大把柄,只要他把那个秘密说出来,不愁那女人不乖乖听话。 就算闹到皇上跟前,那女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吴淑珍看着他走开,哼了一声,转身去了香蕊的住处。 香蕊这几年攒了不少钱,香蕊死了,那些钱自然也归她这个干娘所有。 晚余回到浣衣所,大伙对于她的平安归来都很惊讶。 第49章 问她什么她也不说,把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害得大伙都在暗地里咒她当一辈子哑巴。 没多久,永寿宫的大宫女甘菊就来了,说香蕊管理下人无方,弄坏了淑妃娘娘的衣裳,现已畏罪自杀。 为免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淑妃娘娘特命她亲自前来挑选浣衣所的领班人选,并当众告诫江晚余,以后不许碰永寿宫的衣裳。 甘菊当着吴淑珍的面,任命了自己平时打交道最多最信得过的一个宫婢做浣衣所的领班,便趾高气扬地离开了掖庭。 吴淑珍气得脸色铁青,奈何淑妃娘娘深得圣宠,后宫无人敢惹,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浣衣所的众人听说香蕊就这么没了,个个吓得心惊胆战,面无人色。 什么畏罪自杀,分明就是淑妃把人打死的。 活生生的一条人命说打死就打死,以后永寿宫的衣裳就更没人敢洗了。 江晚余倒是因祸得福,不仅捡回一条小命,还不用再洗永寿宫的衣裳。 大家本来还都瞧不起她,现在却对她羡慕不已。 好在新上任的领班很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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