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让他时常想不起她,但不管什么时候想起,只要随便一找,就能找见她。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很安心。 安心到他从未想过她有一天会离开。 他甚至都没想过,她也和其他宫女一样拥有到了年纪就出宫的资格。 因此,他才会在突然听到那几个宫女祝贺她即将出宫时乱了方寸,借着酒意把她压在了龙床上。 直到那时,他也没打算真的把她怎么样。 可她竟然挣扎,竟然抗拒,竟然求饶。 他才知道,原来他这个人人争抢的皇帝,在她眼里是一文不值的。 祁让勾了勾唇,缓缓直起身:“两条路,要么承认你爱慕朕,要么去慎刑司受刑,你自己选。” 第20章 晚余来的路上还想着,不管怎样都要把胡尽忠和那个搜身的婆子指出来,让他们和自己当庭对质。 到此时才发现,祁让根本没打算审讯她,根本不在乎她是否清白。 在他眼里,她偷没偷玉佩无关紧要,只要她走不成就行。 她想起昨夜徐清盏说的话—— 他若不想放过你,你就是把头磕烂也没用。 所以,肯定是祁让指使的胡尽忠,否则胡尽忠怎么有胆子动皇帝的东西? 晚余恨得咬牙,知道求饶没有用,解释也没有用,索性放弃一切无谓的挣扎,倒要看看这没人性的暴君会如何处置她。 祁让等了许久,见晚余始终没有动静,耐心也渐渐耗尽。 只要承认爱慕他,就能免除一切责罚,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台阶吗? 可她宁肯受刑,宁肯出不去,也不肯顺着他给的台阶下来。 她怎么这么犟? 她以为她是谁? 不过一个卑贱的奴婢罢了! “朕给了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祁让眯了眯眼,向外面扬声道,“来人!” 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光亮和寒气一同涌进来。 “皇上!” 徐清盏和孙良言胡尽忠全都出现在门口。 祁让目光沉沉从三人脸上扫过,最终指了指胡尽忠:“你,把她给朕押回慎刑司大刑伺候,什么时候招供,什么时候再放她出来。” 三人皆是一惊,就连胡尽忠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以为皇帝会借着这个由头把人留在乾清宫。 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惊愕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晚余。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看她那挺直的倔强的后背,大约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姑娘,真是倔得可以,连皇帝的面子都不给。 俗话说哑巴蚊子咬死人,这哑巴姑娘,真真气死人。 胡尽忠有点恨铁不成钢,走上前将晚余拉了起来。 “晚余姑娘,你这是何苦呢,有什么话和皇上好好说嘛,你服侍皇上多年,只要你服个软,皇上怎么忍心罚你?” 他话已经说得很明确,奈何晚余丝毫不为所动。 他也怕说多了惹皇帝不高兴,只好先把人带下去。 只是发愁皇帝说的大刑要多大,这个度该如何把握? 打轻了怕皇帝说他敷衍,打狠了又怕皇帝心疼。 唉! 真是麻烦。 徐清盏站在门口,胡尽忠带着晚余出来,他不动声色地往旁边让了让,默默看着胡尽忠把人带走。 孙良言也是束手无策,小声道:“掌印,你瞧瞧这事儿弄的......” 徐清盏瞥了他一眼,没接他的茬,进去问祁让:“皇上,您审出什么了没有?” 第21章 祁让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她就是个哑巴!” 说完发现自己说了句废话,心里更加烦躁。 徐清盏笑道:“皇上这是气糊涂了,她本来不就是个哑巴吗,这些年要不是皇上怜悯她,就她这又倔又哑的,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未可知。” 祁让冷笑一声:“人家可不这么认为,当朕是洪水猛兽,巴不得早点离开。” 徐清盏又笑,大着胆子道:“皇上怎么还幽怨上了,您可别告诉臣,您对小哑巴动了心。” 祁让心头一跳,不自觉捏紧了手里的菩提珠串:“胡说什么,朕又不瞎,朕看你是越发没规矩了。” 徐清盏轻轻打了自己一嘴巴:“是臣多嘴了,不过话说回来,皇上既然没那个意思,何必把个犟种留在宫里,平白惹您生气。” 祁让睨了他一眼,不悦道:“怎么是朕留她,明明是她偷了朕的玉佩,还死不认罪。” 徐清盏还要说话,祁让已然不耐烦:“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吧,这事不用你管,朕自有主张。” 徐清盏看不出他有什么主张,因怕晚余会受刑,又怕自己说多了显得反常,便行礼告退出去,对站在门口的孙良言道,“孙总管好生伺候皇上,咱家先走了。” “掌印请。”孙良言对他弯了弯身子,又小声道,“请掌印无论如何往慎刑司关照一二,回头我再去谢您。” 徐清盏又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走了。 孙良言不是他的人,却一直对晚余很上心,他私下问过晚余,晚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说他大约就是心善。 徐清盏当然不信。 孙良言只是看着面善,背地里替皇帝弄死了多少人,没人比他更清楚。 御前第一大总管的位子,可不是靠心善坐上去的。 出了乾清宫,徐清盏没有去往慎刑司,而是直接回了司礼监。 他亲自去的话太惹人注目,只能另外安排人过去打点。 “干爹,您回来了?” 回到司礼监,几个干儿子迎上来,簇拥着他进了正厅,帮他解下厚厚的斗篷,请他在主位落座,递上香喷喷的热帕子给他擦洗手脸,再奉上热腾腾的姜枣茶给他驱寒。 徐清盏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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