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的心一样坚定,永远都不会改变。 沈长安走到灵位前,为亡灵上了香,烧了纸钱,三拜之后,站起身来,又对晚余躬身一礼:“晚余姑娘,长安告退,望你珍重!” 晚余福身一礼,送他离开。 他的背影尚未远去,胡尽忠又把门关了起来。 光线重新变得暗淡,祁让阴沉着脸从门后走出来。 晚余的手在袖中攥紧,一颗心仿佛从温暖的云端跌进了阴冷的泥潭,心头仅有的一点暖意也随着长安的离去而消失了。 祁让走过来,伸手钳住了她的下巴:“你们在演戏给朕看,是吗?” 晚余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双泛红的泪眼无辜又胆怯地看着他。 “你敢说,你们从前真的不认识?”祁让又问。 晚余在他的钳制下轻轻摇头。 “可他和你说话的语气很温柔。”祁让眼里有明显的醋意,“他在战场上杀人如麻,又不是什么温润公子,倘若从未见过你,为什么要对你这样温柔?” 晚余回答不上来,只能无语地看着他。 祁让冷笑:“你是不是就喜欢他这种类型的,你觉得他比朕好,是吗?” 这个问题他先前就问过,如今又重新提起。 可见他对沈长安还是很介怀的。 晚余违心地摇了摇头,打着手势说自己不喜欢他。 祁让却不肯善罢甘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朕,那你喜欢谁?徐清盏吗?” 晚余愣住,没想到他会提起徐清盏。 可就是这一愣,竟让祁让误以为自己猜对了,钳住她下巴的手指用力收紧,咬牙切齿道:“你真的喜欢他?你宁肯喜欢一个太监,也不愿喜欢朕,是吗?” 晚余疼得眼泪汪汪,却不敢挣扎。 下一刻,祁让突然就吻了上来,凉薄的唇不由分说地堵上她的唇。 晚余惊得瞪大眼睛,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轻薄于她。 他怎么可以这样? 晚余又气愤又屈辱,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祁让发了疯,岂容她挣扎,一只手臂像铁钳一样将她禁锢在怀里,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疯狂地亲吻她,亲得她气喘吁吁,泪如雨下。 那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流进嘴里。 祁让却像是尝到了世间最甘甜的美酒,对她越发欲罢不能。 “你是朕的,你只能属于朕,你敢喜欢徐清盏,朕就杀了他,你喜欢谁,朕就杀了谁......” 晚余的嘴被他堵着,快要不能呼吸,勒在腰间的手臂那样用力,将她肺腑里最后一点空气也压榨干净。 她眼前开始出现白光,一阵阵的眩晕,情急之下,牙齿用力咬合在一起。 祁让嘶了一声,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疼痛并没有让他找回理智,却让他更加疯狂。 他漆黑的瞳孔暗潮涌动。 “朕今日就要了你,看你再去喜欢谁!” 第162章 晚余的后背撞在棺材上,脊骨被棺材的棱角硌得生疼,仿佛要断裂一般。 但这疼痛远不及她心中的恐惶与耻辱来得强烈,她拼了命的挣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叫喊。 这一刻,什么女儿家的矜持,修养,名声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让这恶魔当着阿娘的面羞辱于她,不能让阿娘看到如此不堪的场景。 倘若祁让真的当着阿娘的面强要了她,她情愿一头撞死在棺材上,和阿娘一同死去。 她便是再坚强,再念着长安,也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 长安若知道了,又该是如何的痛断肝肠? 她在极度的绝望和屈辱中,像个疯妇一样对祁让又踢又打,指甲从他脸侧抓过,抓出几道血痕。 祁让吃痛,动作更加疯狂,一只手用力扯开了她的衣领。 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女孩子洁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跳跃的火光里。 祁让眸底满是欲色。 晚余竭力想避开他的碰触,身体拼命后仰,腰背在棺材上折出极度弯曲的弧度。 她的头也后仰着,悬空垂下来,泪水滑落的瞬间,阿娘惨白如纸的脸映入眼帘。 一滴泪落在阿娘额头,她的心片片碎裂,五脏俱焚,一口气上不来,人便软绵绵地昏死过去。 门外,江连海听着里面激烈的动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是过来人,听动静就知道里面此刻在发生着什么。 可那是皇上,他能怎么办? 一声令下就能屠他满门的人,他除了感恩戴德,还能怎么办? 一旁的江晚棠脸色更是精彩纷呈。 她从小被娇养着长大,养得一身贵气,不染尘埃,如同华贵娇艳的牡丹花,未经过半点风雨。 嫁给祁望之后,夫妻二人也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祁望在床笫之私上向来温柔克制,从不会对她粗鲁放肆。 她想象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情形,更想不到,人前矜贵冰冷的祁让,竟然会如此疯狂地对待一个姑娘。 那姑娘,还是自己的替身。 所以,祁让这样的疯狂,是因为见到了她吗? 此刻的晚余在祁让眼里,到底是晚余还是晚棠? 她的心怦怦直跳,不敢再往下想。 她走到胡尽忠面前,福身道:“胡总管,皇上这样实在不妥,您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胡尽忠也没想到皇上居然发起了疯,人家晚余姑娘的阿娘还在棺材里躺着呢,他怎么下得去手? 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是皇上,他想干什么,谁能管得了? 江连海那个当爹的都只能听着,自己能怎么办? 第163章 他摊摊手,对江晚棠道:“王妃说的在理,可我不敢管呀,要不,您进去劝劝?” 江晚棠涨红了脸:“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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