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沉沉的,他的脸色和天气一样阴沉。 他的孩子没了,他肯定很生气,很痛心吧? 他现在是不是恨不得杀了她? 肩辇落地,祁让不等孙良言搀扶就走了下来,目光越过一众妃嫔,精准地落在晚余脸上。 她脸色苍白,无声无息地跪在地上,单薄的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腰背却挺得笔直。 感受到他的目光,她也没有丝毫回避,隔着一众妃嫔,那双澄澈如湖水的眸子,平静地与他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没有委屈,也没有惊慌,连惯常的倔强和不甘都没有。 像是彻底死了心,只等一个结果。 祁让不禁想起她刚刚在南书房和他说,要他杀了她或者放她走。 所以,她现在就是在等这个结果吗? 为了摆脱他,连辩都懒得辩了吗? 祁让的手指在袖中攥紧,下颌绷出凌厉的线条,默然一刻后,冷冷收回视线,迈步往东配殿走去。 “皇上,里面血腥,您就不要进去了。”贤妃在门口将他拦下,神情哀伤道,“太医说,冯贵人的孩子已经没了。” 第313章 祁让停住脚步,冷沉的目光从贤妃脸上扫过,没再往前,但也没有立刻走开,对孙良言吩咐道:“你进去瞧瞧。” “是。”孙良言领命,对贤妃略一躬身,越过她进了配殿。 贤妃紧张地看了眼孙良言,脸上却不敢表现分毫,掏出帕子压了压眼角,躬身向祁让认罪: “臣妾有罪,臣妾身为一宫主位,替皇上管理六宫,却没能照看好皇上的子嗣,请皇上责罚。” 祁让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天子威压无声无息弥漫开来。 贤妃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就连院子里的一众妃嫔也都鸦雀无声,不敢弄出一点动静。 过了一会儿,孙良言从里面走出来,面容哀凄道:“皇上,奴才看过了,冯贵人腹中胎儿已然落下,是个成了形的男胎。” 贤妃心下一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祁让的腿痛哭出声:“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失职,没能看顾好冯贵人,令皇上痛失皇子,臣妾罪该万死!” 她是个聪明人,到了这个份上,也只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对晚余绝口不提。 祁让牙关紧咬,额头青筋隐现,深深蹙起的眉心凝聚着怒火,抬腿将她踹倒在地:“孩子没了,你知道错了,你早干什么去了,这样的天气,你为什么要带她出门?” 贤妃挨了一记窝心脚,疼得爬不起来,泪水顺着惨白的脸颊滚滚而下。 “臣妾一直都很小心的,是太医说冯贵人的胎已经坐稳,可以适当增加活动量,臣妾才想着带她出去走一走,顺便给太后请个安,也好让太后高兴高兴。 臣妾真的没想到会在半路遇到江美人,更没想到她们会不小心摔倒。 臣妾要是知道会这样,打死也不会带冯贵人出门的......” “不是的皇上,不是不小心,是江美人故意的!”冯贵人跟前的宫女跑过来,跪在祁让面前哭喊, “我家小主好心邀请江美人得空来钟粹宫做客,江美人非但不领情,还推了我家小主一把,这都奴婢亲眼瞧见的,皇上一定要为我家小主做主呀!” “你胡说!” 紫苏被捆住双手,挣扎着想往那边去,被两个嬷嬷按着动弹不得,只能大声叫喊:“皇上,我家小主当时已经要走了,是冯贵人故意去拉她,抱着她往地上摔的! 皇上,我家小主是冤枉的,皇上不要听她胡说。” “奴婢没有胡说!” 那宫女争辩道:“当时不止奴婢一个人在,贤妃娘娘身边的宫女也在,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 紫苏是江美人的人,自然要替江美人开脱,皇上若不信,可以把当时在场的都叫过来挨个审问。” “是啊皇上,奴婢们都看见了,明明就是江美人推了冯贵人。”又一个宫女哭着跑过来作证。 祁让阴沉着脸,对她们的话置若罔闻,迈步下了台阶,杀气腾腾地往晚余跟前走去。 宫女们停止了哭诉,贤妃也捂着心口从地上爬起来。 院子里其他妃嫔都下意识向后退开,眼睛一眨不眨地追随着祁让的脚步,等着看他会如何对待江晚余。 祁让走到晚余面前停下,衣袂带起一阵冷风,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没有血色的小脸,沉声道:“跟朕说实话,是不是你干的?” 晚余在院子里跪了这么久,身子早已冻透,膝盖处一阵阵刺骨的疼痛。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坦然迎上祁让的目光,语气平静道:“不是我,我没推她,是她推的我,我也摔倒了,我的头都磕破了。” 她转过头,给祁让看她的后脑勺。 第314章 乌黑的发丝间,凝固着暗红的血迹。 祁让不自觉皱起了眉,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又放下,最终只冷声道:“她为什么要推你?” 晚余摇头:“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她推的我。” “不知道?”祁让发出一声冷笑,“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她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对她没好处,不代表对别人没好处。”晚余冷静道,“她或许受人逼迫,或许是假孕,或许孩子来历不明,正好借着落胎来陷害我,皇上应该自己去查明的真相,问嫔妾,嫔妾也不知道。” “江美人,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贤妃捂着心口步履蹒跚地走过来,一脸的痛心疾首:“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本宫都不忍心让皇上责罚你,也没有和皇上说你一句坏话,你却反过来攀扯冯贵人,还含沙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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