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涌的,除了恨意,竟还有那么一丝可耻的欢喜? 她瘦了好多。 眼睛越发的大,下巴越发的尖,皮肤白得透明,没有一点血色。 那本就不合身的僧袍空空荡荡地罩在她身上,像田间驱逐鸟雀的稻草人。 她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有惊慌,有愤恨,有倔强,有不甘,却没有半分柔情。 这狠心的女人! “你不是死了吗?”他用剑指着她,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晚余迎着那刺目的寒光,无惧无畏道:“皇上何不就当我死了?” 第347章 祁让气得想杀人。 他都气成这样了,这该死的女人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怀疑,他就算真的一剑刺穿她的胸膛,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回身将长剑指向站在台阶下的徐清盏。 “上来,给朕好好看清楚她是谁?” 徐清盏攥着手指,迈步走上台阶,那双忧郁的狐狸眼充满哀伤地看向晚余。 祁让摆了摆剑尖,示意他再近一点。 “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不是说那具焦尸就是她吗?” “现在,你来告诉朕,这个人是谁?” “到底是你骗了朕,还是她骗了你?” “朕说过的,如果你再敢骗朕,朕就将你凌迟处死!” 他咬牙切齿,剑尖抵上徐清盏的胸膛,仿佛下一刻就要让他血溅当场。 “不要!” 晚余扑过来,奋力将徐清盏拉开,像一只护崽的母鸡一样挡在他前面。 “不关他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是我骗了皇上,骗了他,骗了所有人,皇上要杀就杀我吧!” 祁让终于从她视死如归的脸上看到了变化。 这变化却不是为了他。 而是为了徐清盏。 他拿剑指着她的时候她都不为所动,却不许他伤徐清盏分毫。 他气的要死,握剑的手都在发抖。 索性扔了剑,用力扒开徐清盏,抓着晚余的肩膀将人拖进房中,狠狠一脚踹在房门上。 房门砰的一声撞上门框,来回弹了好几次才归于安静。 满院子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徐清盏站在门前,看着那关关合合的房门,极力压抑着想要闯进去的冲动,心像是被无数只手用力撕扯,撕得他血肉模糊,痛不欲生。 房里,晚余被祁让抓着肩膀甩倒在床上。 “跑啊,你再跑啊,你这黑心肠的女人!” 晚余一阵头晕眼花,不等她挣扎爬起,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像一座山朝她压了下来。 他真的瘦了好多,骨头硌得她生疼。 她的痛呼刚出口,就被他的唇堵了回去。 那样强势的,毁天灭地般的吻汹涌而来,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腹中。 小小的床铺在她的挣扎和他的纠缠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散架和不散架之间苦苦支撑。 她的唇被他咬的好疼,舌头也被他死死吮住,挣脱不得。 他粗硬的胡茬磨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如沙砺,如芒刺,让她难以忍受。 他的手从她宽大的僧袍探进去,掌心因着日夜兼程被缰绳磨出的茧子,抚过她细腻还有些许低烧的肌肤。 那久违的灼热的触感,让他的欲念在心底疯狂滋生,如同春日里疯长的野草。 晚余惊慌不已,羞辱到了极点。 外面还有一院子的兵士。 清盏就在她的门外。 祁让这疯狗,当真是半点尊严都不给她留。 她恨死了他,抱着他的头,狠狠咬住他作乱的舌。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祁让吃痛撤离,一手撑在她身侧,对她怒目而视:“你犯了欺君的死罪,还敢咬朕!” “那你就杀了我。”晚余狠狠瞪回去,“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玷污。” 玷污? 又是玷污! 祁让所有的理智都被这两个字焚烧殆尽,气到极致,双眼通红地去撕她的僧袍。 “不!”晚余大惊失色,手脚并用踢打他,“你不能这样,这是佛门清静之地,你不能这样对我......” “呵!”祁让冷笑一声,手上毫不留情,“佛门又怎样,你以为你穿件僧袍,就是出家人了吗?” 呲啦一声,僧袍破裂,雪堆般的春色扑面而来。 他俯身下去,语气狂妄至极:“朕乃真龙天子,莫说你一个假尼姑,你便是真菩萨,也要乖乖在朕的身下承欢!” “江晚余,朕要定了你,纵然你上天入地,也休想逃出朕的手心!” 粗硬的胡茬,炙热的唇,沿着起伏的曲线一路向下。 晚余阵阵颤栗,忍不住想惊声尖叫。 可是徐清盏就在外面。 她不能让他听到。 她压着声,恨意滔天地叫他的名字:“祁让,你不是人,你放开我,你这样,就不怕佛主降罪于你吗?” “佛主?” 祁让握住她的腰肢:“佛主若真有灵,朕当年求他救母妃,他为何不救?” “朕在冷宫受尽苦难的时候,他在哪里?” “朕被人下毒九死一生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如今朕不过睡自己的女人,他就要惩罚朕吗?” “这样是非不分的佛主,拜他何用?敬他何用?” “朕就是要污了他这佛门,看他能把朕怎么样!” 他疯了似的,握住她的细腰就要潜龙入海。 晚余挣不脱,躲不过,双眼绝望地越过他肩头,看向那挂在墙上拈花微笑的菩萨画像。 佛度众生,为何偏偏不度她? 禅房里的声音不可避免地传到外面,徐清盏紧闭双眼,双手在身侧死死攥紧。 他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受过无数的苦难,也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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