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的命令,您要是走了,奴才就该挨板子了。” “挨板子?那正好。”晚余走的更快了。 胡尽忠忙拦住她:“奴才皮糙肉厚,挨几板子不打紧,小主身娇肉贵的,万一皇上罚您,可要心疼死奴才了。” 晚余身子几乎是本能地疼了一下,默默地跟着他去了南书房隔壁。 胡尽忠立马喜笑颜开:“这就对了,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小主是明白人,当知凡事要顺势而为,不可逆天而行,万岁爷呀,就是咱们的天!” 晚余没心思理会他,心里想着,早晚有一天,拔了他这条舌头,看他还怎么巧舌如簧? 胡尽忠见好就收,把她让进屋里坐着,又叫人上了茶水点心来给她打发时间。 第208章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大臣们议完事离开,胡尽忠过来叫她往书房去。 书房里,祁让正靠在椅子上疲倦地捏着眉心,见她进来,就放下手,面色冷沉地盯着她看。 晚余瑟缩了一下,走到书案对面,正要下跪,祁让敲了敲桌面:“别跪了,过来!” 晚余只得绕过书案,走到他跟前,福了福身。 “又哭了?”祁让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这一次,也是因为忧国忧民吗?” 他果然还是生气了。 晚余垂着眼皮,没有回答。 她也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祁让手指加重力道:“说话呀,还要朕提醒你多少遍,你现在不是哑巴了。” “嫔妾不知该如何回答。”晚余实话实说,“嫔妾若说是忧国忧民,皇上会说嫔妾是骗子,嫔妾若说是因为故人别离,皇上又会生气。” “你倒是会揣度朕的心思。”祁让冷声道,“你难道不是骗子吗,直到此时此刻,你还在骗朕,为了去送人,编出那样冠冕堂皇的借口。” 晚余下颌骨被他捏得生疼,倔强道:“是皇上让嫔妾去送的。” “朕让你去你就去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祁让心头火起,“你现在是朕的妃嫔,就该自觉和外男保持距离,朕不过随口一说,你就那样迫不及待,连装都不装一下,你是有多想他,多想和他在一起,嗯?” 我就是想他,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晚余心里呐喊,面上却只能作惶恐之态:“君无戏言,嫔妾以为皇上是认真的。” “......”祁让噎了下,不禁恼羞成怒,起身将她推倒在龙案上,撞倒了一大摞奏折。 “唔......”晚余的惊呼声刚起,就被他的唇强势堵住,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晚余羞愤难当,紧抿着唇,咬紧牙关,不肯让他进入。 祁让冷哼一声,一只手在她胸前用力一握。 晚余吃痛,不受控制地张嘴叫出声来。 祁让的舌便趁机攻进去,在她唇齿间疯狂纠缠研磨。 晚余用力想要挣脱,被他整个压在书案上,动弹不得。 她的腰本就酸痛,此时更是像断了一样,脊椎被硬邦邦的桌沿硌得疼痛难忍,痛得她眼泪都流下来。 她已经无法冷静思考,一只手拼命将祁让的身子往外推,一只手在书案上胡乱地摸索,摸到一个什么东西,抓起来就往祁让头上砸去。 “咚”的一声闷响,祁让吸着气松开了她,看着她手里金丝楠木的镇尺,眼底怒意翻涌。 晚余一下子清醒过来,惊恐地丢开了镇尺。 幸好她身子虚弱,手上没什么力气,否则这一镇尺下去,能把人打得头破血流。 她脸色发白,唇上嫣红的口脂已经被祁让吃得所剩无几,露出苍白的底色,一双哭红的泪眼,怯生生地映出男人盛怒的脸。 绝望与悽惶漫上心头,她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念头刚起,祁让便拂落书案上的东西,将她腾空抱起扔了上去。 第209章 晚余挣扎着不肯就范,祁让一只手压住她的肩,一只手扯开了她的衣衫。 “你已经是朕的妃嫔,却不让朕碰,你想干什么?” “为沈长安守身如玉吗?” “不是说和往事做了断吗,为什么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你这样子,叫朕怎么相信你们断得了,你真当朕是傻子吗?” “沈长安现在还没走远,朕随时都可以砍了他的脑袋。” “你说,是不是只有杀了他,才能彻底断了你的念想?” 男人发狠的质问,一字一句如刀子从心头划过。 晚余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双眼。 屈辱的眼泪从两边的眼角流出来,濡湿了鬓发,像两条源源不绝的溪流。 然而,那令她恐惧的时刻却迟迟没有到来,身上的男人突然变得安静,动作也停了。 若非还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都要以为他已经离开。 她身子战栗着,不知道他又要使什么手段折磨她,也不敢睁眼去瞧。 而此时的祁让,正盯着她战栗的身体,盯着她雪白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神情变得十分复杂。 半晌,他的目光向上,从她身上移到她脸上,她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泪水冲花,眼角的泪水正如溪水潺潺流淌。 祁让身体里的燥热冷却下来,心也跟着冷下来。 他弄伤了她,这何尝不是她反抗的结果? 她反抗,是因为她的心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只因为他不是那个男人,她就哭成这样。 昨夜她在他身下时,心里是不是也在想着那个男人? 呵! 他冷笑一声,向后退开,狭长凤眸如同结了冰霜,寒意彻骨。 恰好这时,胡尽忠在外面禀道:“万岁爷,康嫔来接江采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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