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 他不敢隐瞒,应声道:“没错,就是他。” 祁让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里的檀木珠串,幽幽道:“朕隐约记得,小禄子很擅长驯马,是吗?” 第155章 孙良言一开始并没有往这上面想,被祁让一问,连他也怀疑起了徐清盏。 难不成徐清盏真的对晚余姑娘有意思,想暗中帮助她出宫? 否则来禄怎么这么巧刚好在马受惊的时候出现? 可是,徐清盏那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向来只对皇上唯命是从,他明知道皇上对晚余姑娘的心思,自己本身又是个太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和皇上对着来? 或许真的是巧合吧!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不是巧合,如果他真能帮助晚余姑娘出宫,自己也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给他打打掩护。 因为那姑娘实在太可怜,太让人心疼了。 孙良言这样想着,便笑着对祁让说:“徐掌印的干儿子,个个都身手了得,制服一匹马自然不在话下,不拘是谁,只要晚余姑娘没事,都是大功一件。” 祁让对这个回答显然很不满意,冷冷看了他一眼,漠然道:“看来你是真的老了。” 孙良言后背一凉,忙将腰又弯了弯,做出诚惶诚恐的姿态。 帝王心,海底针。 皇上前一天还说没有谁都不能没有他,今天就又嫌他老了。 伴君如伴虎,说得一点都没错。 他心里明白,皇上的意思是说他年纪大了,心变软了,想当初也是杀人如麻的角色,如今竟对一个小姑娘起了怜悯之心。 其实他的心一点都不软,他也不是对所有的小姑娘都有怜悯之心,晚余姑娘不过是个例外。 因为他欠她一份人情。 只是这人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躬着腰,等着祁让的训斥。 祁让却只道:“你去准备一下,朕要出宫一趟。” “出宫?皇上要去哪儿?”孙良言一句话问出口,就知道自己又问了一句废话。 皇上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对晚余姑娘起了疑心,要亲自跟过去瞧瞧。 这可真愁人。 “皇上,您三思呀!”他硬着头皮劝道,“那梅氏不过是江连海的一个妾室,即便是江连海的夫人死了,也当不起您亲自去吊唁,这要是让都察院的那帮御史知道了,您还有消停日子吗?” “他们要是知道了,朕就唯你是问。”祁让蛮不讲理道,“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朕还要你何用。” “......” 孙良言有苦难言。 皇帝私自出宫这么大的事,他居然说是小事。 他要是有正经令人信服的理由也就算了,可他出宫只是为了一个铺床丫头。 如此荒唐的行径,外面那些说书的都不敢这么说。 “皇上,这恐怕不妥......” 祁让蓦地沉下脸:“你再敢多说一个字,就把你这身总管的衣裳脱了,到掖庭补赖三春的缺去!” 孙良言只得把剩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吩咐小福子伺候皇上,自己亲自去准备出宫事宜。 此时的江家,晚余跟着大夫人秦氏和江晚棠姐妹三人进了门,按规矩先去给祖母江老夫人磕了头,敬了茶,才到灵堂去祭拜阿娘。 灵堂确实是按正妻的规格布置的,棺材前的牌位上写的也是亡妻梅氏夫人之灵位。 可那又怎样呢,死了就是死了,身后事办得再风光,阿娘也活不过来了。 晚余呆呆地站在门外,看着满目的白幡纸钱,脚下像生了根,怎么都抬不起来。 之前那样的归心似箭,眼下却连迈过这道门槛的勇气都没有了。 仿佛她只要不进去,不亲眼看到棺材里的人,她的阿娘就不会离她而去。 第156章 棺材前面跪着两个婢女,正哭泣着将纸钱一把一把地往火盆里扔。 许是感觉到门外有异样,两人回头去看,在看到晚余的时候,愣了愣神,其中一个怯怯问:“小姐,是你回来了吗?” “是小姐,小姐回来了。”另一个已经哭着向晚余冲过来,“小姐,你怎么才回来呀,夫人等不到你,至今都不肯闭眼......” 一句话就击溃了晚余所有的坚强,她跨过门槛,抱住冲过来的婢女,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小姐,小姐......”先前那个也跑过来,主仆三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小姐,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就连夫人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夫人想你想得落下一身的病,日夜盼着你出宫回来母女团聚,结果却是到死也没能看你一眼......” “夫人她太苦了,每天掰着指头算着你出宫的日子......” 两个婢女哀哀的哭诉中,晚余泪如雨下,肝肠寸断。 阿娘在外面数着日子等她,她又何尝不是数着日子想阿娘。 而今,深宫苦熬五年换来的相见,却是天人永隔的最后一面。 她松开两个婢女,脚步踉跄地走到阿娘的棺材前。 棺材里,阿娘安静地躺在那里,身子僵硬,面白如纸,两只眼睛圆睁着,空洞却又充满哀伤。 晚余的心像是被一万支箭同时射穿,五脏六腑也都绞在一起,痛得她无法呼吸。 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在棺材里,滴落在阿娘脸上,她颤抖着手抚上阿娘的双眼。 阿娘,我回来了。 我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的。 我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你瞑目吧! 她在心里默念着,许久,她拿开手,看到阿娘的双眼已然合上。 眼泪再次如洪水决堤,她泪眼模糊地四下张望。 阿娘听到了她的心声。 阿娘还在,阿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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