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自以为立了功,也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你跟着干什么,接着打你的更去!”祁让冷声道。 胡尽忠后脚踩前脚,差点一跟头栽下去。 皇上什么意思? 他刚刚表现得这么好,皇上怎么还叫他去打更? 皇上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呀! 祁让回到寝殿,孙良言叫小福子伺候他更衣,被他拒绝,反叫小福子去把晚余叫过来。 小福子一听,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偷偷看向师父。 第102章 孙良言也没办法,只能叫他快去。 小福子领命,不大一会儿,就把晚余带了过来。 晚余先前听说祁让留宿钟粹宫,就放心地睡了,这会子突然被叫醒,脸上睡意和恐惧交织,搭配着没来得及盘起的长发,看起来就像从噩梦中惊醒似的。 祁让不悦地皱了皱眉。 难道自己对她来说就是个噩梦吗,竟把她吓成这样? 他摆摆手,示意孙良言和小福子出去。 晚余本来就怕,两人一走,更是吓得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 “过来!”祁让坐在床上对她招手。 晚余躲不掉,只得胆战心惊地走到他面前。 祁让突然对她伸出手,把她吓得激灵一下。 “怕什么,朕又不吃人。”祁让摊开手掌,掌心托着一个小药瓶,“给朕上药。” 晚余很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朕不为难你,你很失望吗?”祁让问道。 晚余连忙摇头,接过药瓶打开,往他跟前凑过去。 他坐着不动,晚余也不敢要求他配合,自己歪着头往他脖子后面寻找伤口。 当时情急之下,晚余根本不知道自己具体咬在哪里,看看左边没有,就又绕到右边去。 祁让冷哼:“怎么,自己咬的都不记得了?” 晚余登时涨得小脸通红,指尖颤巍巍挑起一些药膏,往那伤处抹去。 她咬得确实挺狠,一圈紫红的牙印,上面破了皮,血迹斑斑的,还肿了起来,看着很是吓人。 她心想,幸好这地方祁让自己看不到,否则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她? 这药膏要是毒药就好了,抹上去,叫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正想着,祁让嘶了一声,吓得她连忙缩回手。 祁让瞥了她一眼:“怕什么,疼的是朕,又不是你。” 晚余也不敢跟他犟,低眉顺眼地又挑了些药膏抹上去。 她头发披散着,有几缕垂落在祁让身前。 祁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悄悄的伸手挑起一缕,绕在指间。 凉凉的,滑滑的,像水,又像丝绸,散发着不知名的清香。 他窝了一晚上的怒火,因着一缕头发,就这般神奇的消失了。 他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 可是怎么办呢,但凡他能狠得下心,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熬到四更天还没合眼。 晚余上完了药,向后退开,不妨自己的头发被祁让绕在手指上,头皮一阵牵扯的痛。 祁让的小动作暴露,不禁有些尴尬。 好在他城府深沉,不会将这点小情绪表现在脸上。 他伸出手,淡淡道:“你不也伤着了吗,要不要朕帮你上药?” 第103章 不要! 晚余本能地在心里喊了一句,脚也下意识往后退。 但她随即想到这样肯定又会激怒祁让,硬生生收住了脚。 她藏起所有的抗拒,对祁让轻轻福了福身表示感谢,打着手势告诉他自己伤得不重,并且已经上过药了。 “上过了?”祁让眼里闪过一抹失望,将信将疑地看向她的脖子和锁骨。 斑斑点点的红痕还在,因着她肌肤白皙,仿佛片片红梅落在冰雪之中,可怜中又透着几分靡靡风情,让人怜爱,又让人气血上涌。 祁让深吸气,不动声色地压下那点想再把她蹂躏一番的冲动。 他知道她在假装顺服,但今晚他已经把她吓得够呛,这会子天都快亮了,就先放过她吧! 明天的早朝上,先断了她和沈长安的念想再说。 不管他们从前到底认不认识,她都休想离开紫禁城。 沈长安根本不适合她。 她比公主还要娇弱,公主不能去的地方,她更不能去。 这样想着,祁让便摆了摆手,用难得温和的语气说道:“你去睡吧,明早不用来服侍,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起。” 晚余有点意外,又庆幸自己刚刚没有直接拒绝他,否则他这会子肯定又在发火。 他就是这样一个独断专行的人,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的意思,所有人都要顺服于他。 想当初,自己刚进宫的时候,既不懂规矩,也不懂顺服,因为不能和沈长安在一起,心里对他又怨恨又抗拒,每次面对他,都像刺猬一样竖起浑身的刺。 因此也不知道挨了他多少训斥,多少磋磨,罚跪罚饿是他惯用的手段,言语羞辱更是家常便饭。 后来还是徐清盏劝她说,这样下去不行,这样下去你熬不到出宫就会死在他手里,到时候就再也见不到长安了。 因着这句话,她收起了浑身的刺,开始试着向祁让低头,敬畏他,顺从他,察言观色地揣摩他的心思,同时用心地跟着教习嬷嬷学规矩,学着怎样才能把他服侍得更好。 祁让感觉到她的变化,对她的态度也有所转变,虽然仍会对她恶语相向,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拿她撒气,却很少再对她进行体罚。 她摸透了他的心理和习惯,总是抢在他开口之前,就把他想要的东西准备好,把他想吩咐的事情做好,这样又能避免他临时起意的挑刺。 她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进入了一种相安无事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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