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饮食男女_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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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是这么过来的。” 夏虹笑着摇头：“是啊，现在好多了，苦的是以后一个孩子的，负担才重呢。” 闲聊了几句，秦小雨让夏虹看着果果，她带着孙佳月去澡堂洗澡。脱了衣服，孙佳月看着秦小雨硕大的肚子，啧啧称奇：“你怀果果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大吧？” “也是这么大，只是时间久，你忘了。”秦小雨笑看着血管浮现的大肚子，不过现在的肚子像她快生果果的时候，按月份来说，确实大的有些夸张了。孙佳月又连连感叹：“当母亲实在太伟大了，就是那个团长的妻子，我看报道说她有心脏病，却不顾生命危险，依旧执着的生下孩子。真是太伟大了。” 秦小雨笑着点头，虽然报纸上为了艺术表现，有些地方夸大了些，抹去了苏灿真正没了的原因。只是夸赞苏灿为了爱情，不顾生命危险，执着的给爱人生孩子。孙佳月叹口气：“所以我就格外心疼那个孩子，你说妈妈是拼了性命才带她来到这个世界，却没有来得及看她一眼，就阴阳两隔了，留下的都是遗憾……” 第八五六章：遇见（一更）秦小雨知道张见洲的这篇采访，肯定能收到全国各地读者的热心来信，送物送钱的，甚至还有像孙佳月这样，心疼孩子，跑来看孩子的。晚上秦小雨让罗湛去宿舍睡，她和孙佳月睡一起。等果果睡了，秦小雨才小声和孙佳月聊起来，细问了省城家属院那边每个人的情况，听说大家都好，又问起了孙佳月爷爷的情况，那个上了岁数的雕刻老人：“爷爷身体还好吗？” 孙佳月沉默了很久，偷偷用指腹抹了下眼角的眼泪：“……去年春天的时候，我爷爷受不了折磨，在家上吊没了。” 秦小雨吸了口凉气，伸过手摸索的拉起孙佳月的手：“对不起。” 孙佳月摇了摇头：“也许死了对爷爷来说是一种解脱吧，我也顾不上他，他又不跟我在省城住，衣服也没人给他洗，吃饭上厕所都是家里有人想起来了，才去管一下。哎！” 秦小雨攥着孙佳月的手：“爷爷走了也好，以后再也不会受这些苦了。” 孙佳月在黑暗里点头：“是啊，不都说好人有好报吗？我爷爷一辈子都特别善良，再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拿过别人一块红薯。还把吃饭的手艺免费的传给村里的后生，结果老了，没有一个人说给他端一碗水的。真是让人心冷啊，特别是我爸爸，我真是不能理解，这是他的亲生父亲，他都能做这么绝。” “也许都是穷怕了，才会把自私的天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孙佳月摇头：“我爸就是天生凉薄，我离婚后，他就一直想着让我结婚，好再要一笔彩礼钱，不管对方是傻是残，只要给钱他就同意。多亏我现在还有份工作，他又舍不得那点儿路费去省城找我。总是拍电报写信，说家里有急事。我看了都当没看见，寒暑假我就出去旅游，看不见心就不烦了。” “嗯，这样也好，我给你说的玉雕，你有在做吗？” 孙佳月眼角有了笑意：“嗯，就是听了你的话，我利用课余时间雕刻一些小玩意儿，卖了挣点小钱，然后才可以四处走走看看啊。工资我都存起来，以后可以买更好的玉料。” 秦小雨笑着打趣：“没看出来啊，你现在还是个小富婆呢。” “什么小富婆啊，我等有钱了，先在省城买个小院子，然后再买些好的玉料。我爸妈都以为我四处玩，把钱都败光了。所以现在对我有些爱搭不理。”孙佳月苦笑着说。秦小雨安慰说：“不管怎样，都不要让自己苦着，我看你瘦了很多，每天要好好吃饭啊。” “嗯，就是一刻东西，就忘了吃饭。”孙佳月反握着秦小雨的手笑着说。如果不是秦小雨，她没有勇气离婚，还生活在暴力婚姻里。离婚后，秦小雨还帮着她想办法挣钱，所以在她心里，虽然和秦小雨离的很远，却是让她感觉最亲的人。是她最困难时，伸过手拉过她的人。秦小雨还想跟孙佳月聊天，可是孙佳月坐了几天车，这会儿哈欠连连，眼睛都睁不开。相反，她非常精神，一到晚上就有入睡困难症，侧躺着黑暗里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孙佳月安静的睡颜。如果张见洲再婚，和孙佳月在一起也不错啊。不过张见洲现在肯定没有心情再婚，而孙佳月似乎只是心疼孩子，也没有再婚的意思，想着心里刚起牵红线的念头又压了下去。没等孙佳月去胜利牧场看想想，张见洲带着想想来了。秦小雨看着罗湛领着张见洲抱着孩子进来，又惊一跳：“怎么有空过来了？” 罗湛没回答，让夏虹帮着倒些热水给孩子冲奶粉。小想想饿的直咕叽咕叽的吃大拇指，眼睛哭的水汪汪的看着四周。看见秦小雨乍着小胳膊要让秦小雨抱。张见洲见秦小雨那么大的肚子，哪敢让她抱，哄着想想说：“婶婶抱不了想想啊。” 想想眼睛转了一圈，看见站在秦小雨后面的孙佳月，小嘴一咧，乍着胳膊让孙佳月抱，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喊着。孙佳月只觉得张见洲眼熟，见想想长的粉雕玉琢般的可爱，笑着伸手抱过孩子：“小丫头倒是不认生啊。” 秦小雨这才想起来还没介绍呢，赶紧跟孙佳月说：“这就是张见洲和他闺女想想。” 孙佳月吃惊抬头看着这个神色疲惫，眉眼间看着孩子时却带着无限宠溺的男人，又看了看怀里眯眼咧嘴乐，露着两颗小白牙的想想，这也太凑巧了。秦小雨笑着跟张见洲说：“这是省城的孙佳月老师，她还给想想寄过衣服啊。” 张见洲皱眉想了下，有些抱歉的冲孙佳月说：“……对不起，我记不清了，谢谢你这么远寄东西给我闺女。” 不是他故意不记得，而是自从报纸报道出来后，全国各地的信件像雪片一样纷纷而至，有人寄衣服有人寄钱，甚至还收到了无数封的求爱信。让张见洲看的无比尴尬，喊来文书帮他处理那些求爱信，寄钱的他都让文书寄回去。匿名捐款的，他让文书统计下来，回头把钱捐给敬老院。只有小孩子的衣服，他留了下来，每天忙着带孩子去办公室，也没有时间看每一个人的来信，都是文书帮着统计的。所以这会儿听秦小雨介绍，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孙佳月倒是十分理解，笑着说：“不碍事的，张团长又要带着想想，又要工作，肯定没有太多的闲暇时间，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秦小雨好奇的又问了遍张见洲：“你怎么有空过来了？苏敏他们回老家探家去了，你不知道啊？” 张见洲看着夏虹冲好奶粉，站在孙佳月身边喂想想才说：“这次我们团和这边团有个军马比赛，原本是让副团长带队过来，边境上又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带队过来。我是到这儿才知道大姐和姐夫回家探亲了。”他原本还想着把孩子带过来，让苏敏帮着看着，他可以好好的去准备军马比赛。第八五七章：可爱的孩子（二更）秦小雨看出张见洲的为难：“正好，佳月最近在我家，我和我妈还有佳月三个人看着想想，你就专心去准备比赛吧。” 夏虹边慈爱的看着想想咕咚咕咚喝奶粉，笑着说：“对，对，把孩子放我们这你就放心吧。” 张见洲犹豫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婶子，嫂子，孙老师，那就太麻烦你们了。” 秦小雨笑着摆手：“客气什么啊，想想来我家，我们每天还多点事做呢。” 张见洲也没再客气，目光温软的看着孙佳月怀里的想想。想想一直跟爸爸生活，很少有女性抱过她，现在在阿姨怀里，和爸爸坚实的怀抱不一样，温暖柔软，让想想眯眼直乐。夏虹看想想不大会儿就喝掉大半奶瓶奶粉，笑着把奶瓶递给秦小雨，从孙佳月怀里抱过想想：“小丫头这是饿了啊，爸爸养的真好，这么胖乎呢。” 想想吃饱喝足，眯眼直乐的看着夏虹。孙佳月从秦小雨手里拿过奶瓶，转身进厨房去洗了。午饭夏虹和秦小雨都忙着逗孩子，连果果也凑合闹的爬上炕，围着想想转。做饭的任务就教给罗湛和张见洲了。想想小姑娘刚学会爬，秦小雨让夏虹把想想放到炕上，果果在前面爬，逗的想想在后面咯咯乐的追。孙佳月站在炕边，生怕孩子爬着到了炕边掉下去。秦小雨和夏虹分别坐在炕的两头看着，怕两个孩子玩疯了，再一头撞在炕边的墙上。果果边爬边笑着喊：“小妹妹，来追我啊。” 想想爬一半见追不上果果，咯咯乐的朝孙佳月爬去。因为开心，小嘴张着，口水顺着往下淌。孙佳月笑着抱起想想，从口袋掏出手绢给想想擦嘴角的口水。夏虹笑着说：“小孩子就这么大的时候最好玩，不过这么大的时候，也最累人的时候，四处爬，精神还好。。” 想想在孙佳月怀里，又开始研究孙佳月的头发，伸手去抓孙佳月细碎的刘海儿。因为抓到手里，开心的直乐。张见洲在厨房帮罗湛切菜，听见闺女咯咯的笑声，摇头叹气：“小丫头今天是玩疯了，每次跟着我可没这么开心。” 罗湛把肉炖在锅里，站在锅边看着张见洲说：“你每次面对孩子的时候，虽说满眼的温柔，但是却不爱笑，时间久了，孩子怎么可能开心。” 张见洲无奈：“我每天看见想想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起苏灿，怎么笑得出来？” “我想苏灿更愿意让你带着孩子笑着活下去，而不是每天活在不开心中。想想也需要笑声不是吗？” 张见洲侧耳听着屋里想想的笑声，还有女人低声细语声，眼睛发涩，如果苏灿在，一切肯定不是这样。孙佳月是真心喜欢想想，下午张见洲和罗湛走后，孙佳月抱着哄睡想想。想想被张见洲带久了，一到睡觉时间，就瘪着嘴想找爸爸，哼哼唧唧的不肯睡。孙佳月让秦小雨带着果果午休，她抱着孩子在外面轻哼着摇篮曲晃着。夏虹坐在炕边，看着孙佳月在院子前的小路上，来回抱着想想哄睡，叹口气说：“都是苦命的人啊，你说多好一个女人，以前那个男的怎么就那么畜生呢。这么好的媳妇不跟着好好过日子。对了，佳月是不是生不了孩子啊？” 秦小雨摇头，手下轻拍着果果小声说：“不清楚，他俩都没去检查，然后怀不上孩子就赖佳月。” 夏虹皱眉：“那男人还是读过书的人呢，还当教员，就这样的人还当狗屁的教员。” “奶奶，你说脏话了。”果果翻身看着夏虹很严肃的说。夏虹赶紧掩口：“对不起，对不起啊，奶奶这是口误，以后一定不说脏话了。” 果果点点头：“好孩子不能说脏话。”说着又转身翻到秦小雨那边。秦小雨笑着点了点果果的小脑门：“果果是咱们家的小监督官。” 果果弯眼笑着，伸出小手摸了摸秦小雨的大肚子：“妈妈，小妹妹什么时候出来啊，她怎么一直睡觉啊。” “等果果过生日的时候，妹妹就该出来了。” 果果点头：“那我明天过生日吧。” 接下来几天，张见洲都忙着军马比赛的事，每天早上把想想送过来，晚上再接回宿舍。夏虹直感叹，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难得上午有空，张见洲去街上买了些肉回来，想着这些天一直麻烦秦小雨她们，怎么也要表示一下。拎着半只羊腿刚进家属院，就见孙佳月背对着他慢慢往前走，轻晃着怀里的想想，嘴里还温柔细语着：“想想是不是想睡觉啊？想睡觉就要把眼睛闭起来哦。” 想想像是回应一般，咿呀附和着。孙佳月温柔笑着说：“想想这是想说话了啊，等想想再大点就可以跟阿姨说话了。”说着还轻拍着怀里的想想，用鼻音轻哼着摇篮曲。张见洲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是苏灿在前面抱着孩子，温柔的哄着。鼻子一酸眼底发热。察觉自己的失态，赶紧加重了脚步，快走了两步。孙佳月听见声音抱着想想转身，看见是张见洲，温婉一笑：“回来看想想啊？想想正在闹瞌睡呢，所以我抱她出来转转。” “谢谢，真是太感谢了。”张见洲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感激的心情，只能干巴巴的道谢。孙佳月竖抱起想想，笑着摇头：“不用谢，我是真心喜欢想想，想想的妈妈也很伟大，我很钦佩她。” 张见洲点头：“是，她的妈妈很伟大。” 想想一闹瞌睡就想找爸爸，现在看见张见洲，眼睛泪汪汪的，乍着小胳膊一扑一扑的要张见洲抱。张见洲用空着的手去接孩子，不小心碰到了孙佳月的指尖，顿觉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 孙佳月笑着摇头：“你不用见我不是对不起，就是说谢谢。我说过我是真心喜欢想想，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写信告诉我，这边买东西没有内地方便。” 第八五八章：不合适（三更）张见洲准备开口道谢，想到孙佳月说的话，把谢谢咽了下去，不自在的说：“以后有机会再来新省，我请你吃饭。” 孙佳月笑眼弯弯的说：“好啊，以后有机会我还会来看想想的。” 张见洲感激的又想道谢，孙佳月先一步开口：“你每天带着孩子，多耽误工作啊，就算不耽误工作也容易慢待了想想。” 张见洲点头：“是，我也是最近刚恢复工作，忙的时候，都是让文书帮我看一眼，或者我在办公室地上铺个被子，让她在地上玩。” “你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个事，不如给想想找个妈妈。现在你能忙过来，等真有事的时候，你就不可能两者都兼顾的很好了。”孙佳月好心的建议。张见洲表情一滞，摇摇头说：“我现在也没有心情谈感情，如果单纯为了给想想找个妈妈而结婚，那我成什么了？岂不是又要对不起一个女人。” 孙佳月惊讶的抬头看了眼张见洲，沉默了会儿点头：“也确实如此，不过为了想想，你也要保重身体才是，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张见洲颔首：“我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等过了年我退伍了就好了。” 孙佳月看着想想：“你为了孩子要退伍？” 张见洲点头：“部队现在对我已经很宽容了，不可能一直这么下去。虽说家属院的人都主动帮着看孩子，但是我不想太麻烦大家，一直都坚持一个人带。” 孙佳月理解的说：“其实只要有能力，无论在什么岗位上都能干好。退伍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张见洲有些讶然，垂眼皮看了下眼前这个眉眼精致，婉约如诗的女人。很多人听说他要退伍，都是极力的反对，认为傻子才会放弃军官不当，跑去种地。多少人都挤破脑袋往上钻，他却放弃大好的前途，甘心去做个农民。一切只是因为个孩子。孙佳月见张见洲看着自己，笑了下说：“其实我觉得优秀的人，不管去哪个行业，都能做出优秀的成绩，只有不愿意创新和改变的人，才会不敢去尝试。” 张见洲挑了挑眉，赞同的点头：“对，优秀的人放到哪里都会是优秀的。” 夏虹出来倒水，远远看见这一幕又微笑着进屋。孙佳月原本打算在新省待一周，因为张见洲带着想想过来，她多留了一周，在张见洲带着想想离开的前一天准备离开。秦小雨舍不得的说：“才住了多久啊，再说马上就放暑假了，你还准备去哪儿啊？” 孙佳月抱着想想笑着说：“我打算去藏区，我都准备很久了，等我回了省城就去。” 夏虹担心的看着孙佳月：“就你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去藏区能行吗？” “没事，我看着瘦，其实身体很强壮的。”孙佳月笑着安慰夏虹。秦小雨伸手摸了摸想想的小脸蛋儿：“你这个阿姨过的是不是很潇洒？来去如风啊，还去藏区，是不是很厉害？婶婶都没有去过藏区呢。” 孙佳月笑着说：“那等回头你生了，孩子再大点，我当向导，再带你去一次藏区。” 秦小雨摇头：“哪有那么自由啊。” 外屋厨房，罗湛和张见洲两人包着饺子。两人都是听力非常好的人，听着屋里的谈话，张见洲感叹：“这个孙老师，看着挺娇弱，想法倒是很特立独行。” 罗湛挤着饺子，抬眼看着张见洲，别有深意的说：“孙老师以前遇人不淑，现在单身一人，自然看开了很多事情。” 张见洲诧异：“孙老师离婚了？真没有想到。” 罗湛眸光一闪：“没有想到什么？” 张见洲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没什么。”说着低头擀着饺子皮，不再吭声。罗湛看着张见洲手下的动作，心中了然，张见洲想说这么好的女人，怎么会离婚？怎么会遇人不淑？只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而没好意思说出来。吃完饺子，孙佳月又抱了抱想想，笑着跟秦小雨她们道别。秦小雨不停的叮嘱：“等从藏区回来，一定要写信给我报平安啊。” “好的，我还会给你寄好看的照片，让你看看独特的藏区风景。” 夏虹感叹的说：“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个人安全，人少的地方不要去，不要去凑热闹。” 张见洲抱着想想站在后面，只是温和的说了声保重。等孙佳月坐上罗湛的车走远。想想突然哇的一声哭起来，小胳膊乍着，朝汽车离开的方向。夏虹感叹：“小丫头是个重情的丫头啊，相处这么几天，已经恋上这个阿姨了。” 张见洲轻拍着想想，跟夏虹和秦小雨说道：“这些天真是多亏了你们和孙老师，想想变的开心很多。” 夏虹笑着摆手：“这可都是孙老师的功劳，我岁数大了，不敢抱太久的孩子，你嫂子这么大的肚子，也不敢抱啊。都是孙老师抱着哄着。是个好女人啊……” 张见洲拢了拢眉头，没有吭声。等张见洲抱着想想走后，夏虹小声的跟秦小雨说：“我瞅着张见洲和佳月挺合适的。” 秦小雨摇头：“妈，我那天也这么想过，可是细想下，我又觉得不合适。其实我还想把佳月介绍给钟毅。” “跟钟毅不行，佳月结过婚，就钟毅爸妈那一关都过不去。再加上佳月还是个外地户口。”夏虹摆手，她可不觉得孙佳月和钟毅是良配。秦小雨想了想说：“如果张见洲是离婚的，我觉得他俩挺合适，但是苏灿是没了。活人怎么也争不过死人。还有就是人没了，就会觉得她曾经做什么都很美好，可是活着的人，哪有不犯错的？稍微出点错就忍不住去比较，到时候都是矛盾。” 夏虹叹口气：“也是啊，都是好孩子啊，希望都有段好姻缘。” 果果拽着夏虹的衣角，抬头好奇的问：“奶奶，什么是好姻缘啊？” 夏虹蹲下，笑着摸着果果的小脸蛋儿：“好姻缘就是不是咱家的人，却能疼爱果果一辈子。” “像莫忘哥哥那样吗？” 第八五九章：又当爹（一更）夏虹笑着刮了刮果果的小鼻子：“果果还小，还不能说好姻缘呢。” 果果哦了一声，拽着夏虹的手：“奶奶，咱们去看贾伯伯吧。” 秦小雨乐了：“果果是看贾伯伯，还是看贾伯伯的西瓜啊？” “都看。”果果乐的搂着夏虹的脖子。夏虹笑着亲了亲果果的小脸蛋儿，站起身说：“好，我们去看贾伯伯和他的西瓜去。” 毛毛飞快的跑出来，绕着果果转圈，有好事怎么少得了它。秦小雨看着奶孙两人和毛毛走远，才捧着大肚子回家。看着大白一副愁容的趴在狗屋门口：“大白，你怎么了？” 大白叹口气：“飞雪又怀孕了。我又要当爹了。” 秦小雨扑哧乐了：“这不是好事吗？飞雪又当妈妈了啊。” “可是我们马上要回京城了，一堆孩子怎么办啊？”大白觉得它的狗毛都要愁黑了，它可不想把孩子送人，可是小奶狗部队也不要当军犬啊。秦小雨想了想说：“没关系，到时候我们都回京城，咱们都住在四合院里。” 大白来了几分兴致：“真的吗？都回去？” 秦小雨点头：“嗯，到时候绒绒和球球退役了，咱们也接回京城去住。” 大白突然神采飞扬起来，一扫刚才的忧愁，冲狗屋里的飞雪喊了几声，在院子里撒欢儿的奔起来。秦小雨捧着肚子笑看着大白，这家伙估计刚才不是发愁飞雪又怀宝宝了，而是害怕回京城会和孩子们分开吧。大白撒欢儿跑了会儿，又站在秦小雨面前：“等小二出生了，我负责看孩子。” 秦小雨笑着伸手拍了拍大白的脑袋：“好啊，大白是个看孩子的老手了。” 大白摇着大菊花尾：“那是当然，我可以推着小二去胡同里串儿。” 秦小雨乐了，她不忍心打击大白，胡同里可不是部队大院，它要是推个孩子乱窜，肯定会引起骚乱的。进了七月，罗湛忙的好几天不回家，夏虹就开始催秦小雨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城安心待产。秦小雨看看硕大无比的肚子，想想这边今年基本没什么事了，听夏虹的建议，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城。 “果果有些小衣服就不要带了，回头看看这里谁家有小孩子，送人好了。”夏虹看着小衣服干干净净的，扔了也有些舍不得。秦小雨点头：“嗯，回头给爱华拿过去，让她看看谁家有小孩。”想了下又说：“我明天带果果去看看哈力旦奶奶去，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呢。” 夏虹知道是这个老人上次捡到了果果，点头说：“临走了是该去看看，明天我跟你一块去，咱们在街上再买点东西。” “嗯，上次去看她买的点心和布，这次买点纯毛的毛线吧。”秦小雨边叠衣服边跟夏虹商量。果果跪坐在炕上，玩着手里的卡片，听了秦小雨的话，抬起头好奇的问：“妈妈，是去看穷阿拿吗？” “对，果果喜欢不喜欢啊？”秦小雨笑着伸手刮了下果果的小鼻子。果果捂着鼻子点头乐：“喜欢，喜欢穷阿拿家的奶茶。” 秦小雨和夏虹带着果果去哈力旦老人家做客，还面临一个难题，就是语言不通。秦小雨非常好奇的是，果果似乎和哈力旦老人能无障碍的沟通，两人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哈力旦老人不停微笑的点头。其实两人的对话是这样的：果果眯眼笑着说：“穷阿拿，果果要回京城了，到时候你到我家去玩好吗？” 哈力旦老人笑着点头：“果果不能吃糖，一会儿穷阿拿给果果做小馅饼吃。” 果果点头：“嗯，京城可好了，还有莫忘哥哥和小胖姐姐。” “一会儿你回家的时候，穷阿拿送给你一个小花帽好吗？”老人始终笑眯眯的点头。果果认真的点头：“嗯，炸酱面也好吃，妈妈说外公做的最好吃。” 秦小雨和夏虹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人对话。哈力旦老人说到高兴的地方，扶着膝盖站起来，笑着挥手示意让秦小雨和夏虹坐，她去忙点东西。老人蹒跚的走到小院边上，摘了一把开的正盛的凤仙花，拿着去厨房找了个小杵臼出来，把花瓣儿放进去，又找了一小点明矾放进去，慢慢的捣成泥。笑着招手喊果果过去：“蝈蝈儿，来……” 秦小雨看着老人的模样，猜测的跟夏虹说：“老人估计想给果果染指甲呢。” 果然老人从葡萄架上摘了一把葡萄叶，从杵臼里拿出一丁点儿花泥放在果果的小指甲上，然后用葡萄叶包好。果果乖巧的伸着小手，让老人给她包指甲，眼睛瞪的圆圆的，满满的惊讶。秦小雨过去笑着坐在凳子上，看着果果的小手说：“穷阿拿在给果果的指甲染颜色，果果睡一觉起来，明天早上手指甲就变成漂亮的红色了。” 果果更惊讶了：“是真的呀？” 秦小雨点头：“嗯，不过果果今天要忍住，不能把这些葡萄叶子弄掉，要不就变不成红色了。” 果果歪头想了一会儿说：“妈妈，可以给大白和毛毛也染吗？” 秦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