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饮食男女_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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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瓜。 “不是说看于天豪他们制作的沙盘吗，估计耽误了。”秦小雨说着也跟着罗丹她们进屋。过了好一会儿，罗森才回来，不但抱着个大西瓜，还拎了一网兜的菜，什么茄子辣椒榆树菇西红柿。秦小雨又惊讶了：“你们怎么跟鬼子进村一样，这得让贾主任心疼很久吧。” 罗森得意：“我跟小四和果果不一样，靠着死皮赖脸的去要。我是不要，他非塞给我的，要不是我强行制止，还得多呢。”、罗丹边啃着甜瓜边不屑的看着罗森：“二哥，你现在吹牛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罗森把西瓜放下，过去先捏捏果果鼓鼓的小脸蛋：“果果，以后要跟二叔学，你小姑姑那些手段实在不够看的。” 罗丹丢给他个大白眼，继续啃甜瓜。罗森洗了手抓过一块甜瓜啃完，才跟秦小雨说道：“大嫂，我给你物色了个管理种植场的人。” 秦小雨好奇：“谁啊？” “贾上海。” 秦小雨有些不敢相信：“他现在可是刚调了中校军衔吧？怎么可能这么快转业啊？” 罗森耸肩：“他自己说的，估计是有风声吧，部队上的事，谁说得准呢？” “要是他管理种植场，肯定能让人放心，他好像就热衷跟植物打交道。”秦小雨也动了心思。罗森得意的扬眉：“必须的啊，也不想想我看准的人能差吗？到时候生产这边再找个能干心细的，你就能轻松了。” 秦小雨笑着点头：“好，回头再找个得力的生产厂长，我就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罗丹叹气：“二哥，说实话，这会儿我有点崇拜你，我和果果天天就知道要西瓜吃，你去一趟还能干成大事。” “废话，你二哥是一般人吗？以后都多学着点。”罗森得意的去准备做饭，嘴里嘟囔道：“我大哥和宋修言有些不地道了啊，知道我明天走还不回来给我送行。” 罗丹笑着打击：“你又不是大首长，还用专门回来给你送行啊。” 罗森菜切到一半，罗湛和宋修言回来，拎着肉还拎了瓶酒。看见酒和肉，罗森才高兴的说：“这还差不多，我还想着你们都忘了我呢。” 宋修言扬着酒瓶：“放心，绝对喝到你满意。” 一顿晚饭吃到月上中天。宋修言和罗森互相搀扶着歪歪扭扭朝招待所走去，罗丹在后面给两人照着手电，听着两人荒腔走板的怪唱有些哭笑不得。第七一五章：原因秦小雨等宋修言他们走后，把屋里收拾干净，又把窗户打开散散酒味。首发哦亲罗湛似乎喝的也有些多，靠在被子上手遮在眼前迷糊睡着。果果看秦小雨在厨房洗碗，想了想爬着下地，因为不会穿鞋就穿着袜子慢慢出屋，在外屋看了一圈，踮着脚尖把脸盆架上的毛巾拽了下来，看看脸盆里没水，又四处看了看，正好看见脸盆架边上的脏水桶。把毛巾放水桶里摆了摆，学着妈妈的模样胡乱拧了下，抓着还滴水的毛巾进屋。果果把毛巾先放在炕边，自己又费劲的爬上去，然后拿着湿毛巾往罗湛脸上一捂。睡的迷糊的罗湛直接被一股怪味熏醒，嘴里还流进一些莫名味道的水，赶紧坐起来用手扒拉下脸上的毛巾，看着一旁跪坐的闺女，有些哭笑不得：“果果干嘛呢？” “给爸爸擦擦。”果果眨着大眼睛认真的说，她做的不对吗？罗湛失笑的揉揉闺女的小脑袋，下地去洗漱。果果站在炕上拧着小手指歪着脑袋思考，到底哪儿没做对啊？罗湛洗漱完又端了盆温水过来给果果洗脚：“这么晚了，果果怎么还没有睡啊？”他怎么记得刚才果果好像已经睡了呢？果果坐在炕边，小脚丫在水盆里踢腾，咯咯笑：“爸爸没睡，果果也不睡。” 秦小雨手没来得及擦的跟着过来，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们果果长大了，还知道伺候爸爸了。” 果果也咧着小嘴乐：“果果乖啊。” “对，果果最乖。”秦小雨笑着称赞。果果弯眼笑着：“妈妈，喊小怪回来，果果想……” 秦小雨过去顶了顶果果的脑门：“小怪和松果回家了，等到下雪的时候就会回来，等有空了，咱们去看它们好不好？” 果果似懂非懂的点头：“看小怪，看松果。” 送走罗森后，秦小雨就去看山谷的薰衣草，花苞初绽，似开非开。秦小雨又走访了民间的制香人，发现民间传统的工艺和她手里的配方根本没法融合。失望的在市场上买了一些民族人做的玫瑰花香膏和肉回家。走到部队门口正好碰见苏灿下班回家。苏灿的小肚子也微微凸起点，不过不细看还是看不出是个孕妇，脸色微黄。 “苏灿，你还在上班啊？身子能受得了不？不行就请假休息。”秦小雨见苏灿这样，就是营养不良。苏灿笑着摇头：“没事，马上期末考试了，学校老师都忙着刻卷子，我哪好意思休息啊。等过了暑假我就不来了，生完孩子再说。” 秦小雨点头：“那你这些日子也小心点，别太累着了，平时多吃点有营养的。” “嗯，我姐照顾我挺上心的，就是我没有胃口。”苏灿身子明显不如怀孕前，走了一小段路，就要停下来休息休息。秦小雨听着苏灿呼吸挺重，忍不住又劝道：“苏灿，等周日了，你跟你姐去市里检查一下，看看医生有没有增加营养的办法，还有正好做个产检，对你和孩子都好。” 苏灿点头：“嗯，我和我姐说好了，这个星期就去。” 进了团大门，秦小雨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挽着苏灿的胳膊。王爱华的爱人吴长安从身后骑自行车过来，看见秦小雨和苏灿，下车笑着打招呼：“嫂子，苏老师，出去买东西了啊？” 秦小雨点头：“嗯，刚出去转转，爱华路上要走几天啊？”说完还刻意看了眼吴长安没戴军帽的头发，额头上还有没有擦干净的头发茬，看来是刚理了发。吴长安推着自行车边走边说：“得一个多星期，要是赶不顺了，要十几天。我说不让她回，她还非要回，现在老家正热着呢。” 苏灿感叹：“是啊，就是太远了，想回趟家估计要准备半年。” 秦小雨赞同，他们来快一年了，也想念京城，只是哪能说回去就回去啊。吴长安无意又抱怨了句：“爱华这个人哪都好，就是太爱钻牛角尖了，还非让我跟她一起回去呢。” 秦小雨笑了笑，人家两口子的事，她们外人怎么评论。 “那啥，嫂子，苏老师你们慢走，我先回办公室了。”吴长安说了两句，跟秦小雨她们道别，骑车先离开。苏灿看着吴长安的背影说道：“现在都跑着去外面理发店理发，我看手艺还不如团里战士理的，我姐夫也去过一次，被我姐骂的不行。说他就是看外面小姑娘长的好看才去理发的。” 秦小雨笑着安抚：“怎么还那么封建呢，只是理个发能有什么啊？” 苏灿看了看左右，跟秦小雨小声说道：“你知道理发店那种椅子不，人一坐那儿刚好头在理发师的胸（部），我们学校男老师有去的，说是洗那种一块钱的干洗，就是弄点洗发膏在头发上抓啊抓的，有些男的坏，还故意把头往后仰。往人家小姑娘胸上撞。” 秦小雨惊愕，这民风有这么开放了？苏灿摇头：“我们有几个男老师天天在一起说这个，要不就是录像带，说是镇子上还有录像厅呢。” 秦小雨觉得她天天在家属院，所见所闻还是纯洁不少：“社会风气吧，现在不是流行这些嘛。” 苏灿叹口气：“容易教坏孩子啊。” 秦小雨安慰：“没办法，这是社会发展的弊端，只能感叹却没有办法一下消除。” 两人走到家属院时，果果和甜甜在路边玩，罗丹坐小凳子上跟院里的军嫂聊的正欢。果果看见秦小雨，伸着胳膊欢快的抱过来，一把抱住妈妈的腿：“妈妈，果果想了。” 秦小雨笑着一手抱着果果，过去跟几个人打招呼，除了卢凤，苏敏，还有几个都很眼生，想着是前排不爱串门儿的几个。大家看苏灿都下班回来了，都纷纷搬着凳子回家准备做饭。罗丹笑着跟大伙挥手，牵着果果跟着秦小雨进门。 “你倒是很自来熟啊。”秦小雨笑着说。罗丹扬眉：“必须的，很多大事都是先从这街头巷尾聊出来的。刚才我听她们说马上就去沙漠军演，你知道真实的目的是什么吗？为什么会选择六七月吗？” 秦小雨想了想：“因为比赛的事情延后了啊。” “天真！” 第七一六章：大白新形象秦小雨好奇：“那是为什么？” “前几天咱们不是进山了，于天豪他们也进山了，是为了什么敲山震虎，让逃窜隐藏在那里的人一直往北跑，出了森林进入沙漠。然后这次再借演习全歼。”罗丹神秘的说。秦小雨惊讶了下：“这是军事秘密，你们怎么能议论呢，亏你还是军属呢，保密原则不知道啊。” 罗丹耸耸肩：“我也是听来就说给你听了。” “在院里聊天也要少聊这些，免得惹麻烦。”秦小雨小心的说。罗丹点头：“嗯，我就是今天听了一耳朵，我肯定不会出去乱说的。” 秦小雨没再说话，隔着窗户看着果果在院里和飞雪大白玩。飞雪的个头长的很快，站着时可以跟果果平视。果果最爱干的就是让大白卧着，她和飞雪从它身上跨过去。夏天的狗狗最爱掉毛，沾到身上还不容易掉。秦小雨每天光弄果果裤子上的狗毛都要疯了。罗丹也看着出主意：“大白它们也挺热的，要不给它们把毛剪剪？” “大白肯定不愿意，它那么爱漂亮，你看每次洗澡就它最积极。”秦小雨也动了心，一是剪了后狗毛会少很多，还有就是大白它们也能过个凉快的夏天。秦小雨想着出门试图去跟大白商量：“大白，你看你和飞雪身上的老毛这么长，要不剪剪？剪的漂亮点，以后才能有小母狗喜欢你啊。” 大白狐疑的看着秦小雨：“真的？” 秦小雨点头：“嗯，我就是把你这些快掉的旧毛剪掉，不会影响漂亮的。” 罗丹已经拿着大剪刀出来，跟秦小雨说：“它又听不懂你说的，咱们反正是为了它好，再说马上天热了，这么长的毛容易有味道，而且一刮风满小院都是狗毛。” 大白的皮毛是又长又密实，长期营养又好，皮毛更繁茂。现在旧毛已经发黄，一团一团往下掉，看上去确实不怎么美观。大白站起来转圈看着自己的身子，然后冲秦小雨低呜呜两声，然后趴在地上，一副任它宰割的模样。秦小雨从罗丹手里接过剪刀，把发黄的毛剪了。罗丹在一边看着觉得秦小雨剪的太少，非要拿过剪刀她剪。秦小雨拗不过罗丹，只能把剪刀给她，让她去剪。罗丹蹲下扒拉开大白身上的毛，咔嚓就一剪子从狗毛根上剪了下去。秦小雨吃惊，这剪的有点狠吧？大白闭眼非常享受的让罗丹给它剪毛，它还是比较信任这两人的。罗丹剪了一半就累的满头大汗，嘴里不停的叨咕：“这大白的体积怎么这么大呢？我的天，累死我了。” 大白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抬头扭头一看，刺溜就蹿出去，屁股后面的毛都没有，光秃秃的露出皮。罗丹没防备，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不满意的喊着大白：“大白，你干嘛啊，我给你剪了毛，你就能舒舒服服的过夏天了。” 大白看着光秃秃的后背和屁股，它能舒服过夏天吗？委屈的低叫几声，钻进窝里不肯再出来，它需要冷静一下。秦小雨同情的看着大白，然后跟罗丹说：“我就说不行吧。” 罗丹有些不服气：“大白，你现在还会臭美了啊，你把毛剪光了才好过夏天啊，要不热死了。” 大白在窝里委屈的翻白眼，蠢罗丹，狗散热有舌头就够了。飞雪看热闹的蹲在狗屋门口，看着里面的大白，呜呜得意的叫。罗丹看了看一地狗毛，过去继续给大白做思想工作：“大白，反正已经剪了一半了，剩下的不剪会更难看，以后长出来的毛也不好看啊，不如都剪光了，到秋天都长出来新毛就好了。” 大白把头埋在前腿里不听，它现在可是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能听她们的话。秦小雨也过来劝大白：“大白，都这样了，干脆都剪了吧，一会儿我给你去买羊下水好不好？” 两人轮番上阵一顿劝，大白终于扭捏的从狗屋里出来，趴在地上让罗丹继续胡作非为。罗丹剪了会儿，觉得蹲着难受，让秦小雨继续剪。秦小雨手快又利索，考虑了下大白的感受，除了脖子和脑袋，其他地方都剪的干干净净的，还特意在尾巴稍上剪了个毛球形状。罗丹站前面看着大白的模样，赞赏：“大白这么一剪毛，像头狮子了。” 费时一个小时，终于搞定。大白抖着身上的毛茬站起来，扭头左看右看，嫌弃的看着尾巴梢上的毛球，这都是什么？！看着自己跟缩水了一样，变小了很多，内心又有些委屈。果果一下瞪着眼睛看着大白，看见大白这幅模样，突然毫不留情的咯咯乐起来，这个大白看着太怪了。大白翻了翻白眼，准备去团里转转，看看大家的表情。等大白摇着毛球尾巴出去，秦小雨把地上的狗毛都收拾干净，又拿出橡皮管子准备过会儿给大白和飞雪洗澡。飞雪看见大白的丑模样，早惊恐的躲了出去，它可不想也把毛剪了。罗丹也笑的不行：“为啥大白剪了毛以后却是喜剧效果呢？” 秦小雨跟着笑：“看吧，大白要好几天不理我们了。” 果然大白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有些受打击的钻进狗屋里，那些人竟然没有第一眼认出它来。卢凤拎着个篮子，带着甜甜过来。 “嫂子，我家里的母鸡孵了一群小鸡，我给你送了一些来。”卢凤说着把篮子放在地上，篮子上盖了块布，布下叽叽喳喳叫成一团。果果已经好奇的过去，看着布又看看卢凤，她实在好奇下面是什么叫的这么热闹。卢凤笑着掀起布，下面是十几只毛绒绒黄灿灿的小鸡仔，细嫩的小嘴聒噪的叫个不停。秦小雨特别不好意思的说：“你怎么拿这么多啊？” 卢凤笑着摆手：“这种小鸡仔不好活，多拿些以防万一。” 果果已经好奇的蹲下，伸出白嫩的小手去戳小鸡仔。甜甜友好的蹲在果果身边，跟果果说：“果果，我们要跟爸爸走了，以后就见不到了。” 第七一七章：礼物果果不懂，依旧把注意力放在小鸡仔身上。秦小雨却好奇：“卢凤你们家大民要调走了？” 卢凤笑着摇头：“不是，甜甜爸爸要执行任务去，说去很久，我们先回娘家，我娘家就是下面牧场的啊。” 秦小雨点头：“我就说嘛，怎么没听见动静就突然走了呢？” 大白在狗屋听着叽叽叫的声音，终于耐不住好奇心，又扭扭捏捏的晃了出来。卢凤看见大白的新造型吓了一跳：“这是大白？” 大白又气的翻眼皮。秦小雨忙说：“是，看着天要热了，大白又掉毛就给它把毛剪了。” 卢凤笑着说：“这样也挺好，确实凉快啊。” 秦小雨去找了个筛粮食的筛子来，把小鸡仔放进去。果果顿时被吸引了过去，蹲在筛子跟前不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些小鸡仔，这些可是比大白和飞雪可爱啊。卢凤又说了会儿话，准备走的时候，宋修言从外面抱个大电视箱子回来。秦小雨吃惊的看着宋修言：“你今天出去是买电视去了啊？” “对啊，是我让他去买的，你们天天连个电视也不看，啥事情都不知道，过的落伍死了。”罗丹笑呵呵的说。秦小雨看着电视机箱子上的熊猫：“我们不买电视是怕到时候走的时候不好带啊，怎么还买这么大的？” 宋修言微笑着抱着电视箱子说：“市里商场只有十七寸的彩电，剩下都是黑白的了，我就买了台彩电。” 秦小雨赶紧让宋修言先抱进屋里。卢凤笑着说：“听说彩电能看见电视里的人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特别想知道西游记那些仙女妖精啥的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啊？咱们院里还没有彩色电视呢。” 秦小雨笑着说：“那等安好了，都来我家看电视啊。” 宋修言把电视机房屋里，就去外面找合适的木杆子当天线桩子，用粗铁丝做了个简易天线。果果的注意里又被宋修言吸引过去，脚前脚后的跟着，特别是看到屋里的电视机，兴奋的拍手，她在别人家看过，这个里面能出人。等支好天线，罗丹兴奋的抱着果果坐在屋里，插上电源等着看电视。宋修言在外面挖坑栽好天线杆，开始转着找信号。就听罗丹不停的喊：“有人了……不行……不清楚了……再转回去……好了……又不行了……” 果果也拍着手跟着喊：“没人了，有人了……” 终于把电视调出人来，罗丹才满意的跟秦小雨说：“这才有点儿现代化气息嘛？生活一年也要过的有品质不是，现在超火那个电视剧《渴望》看过没有？” 秦小雨摇头：“没有，对了，你演的电影什么时候能看见？” 罗丹顿时默了，过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的说：“我在里面演一个女侠，可是不一定能看到脸啊，因为我演的是蒙面女侠。” “一直没有露脸？”秦小雨惊讶。罗丹点头，不但没有露脸，而且连一句台词都没有，她去了后才知道，都快呕死了。秦小雨同情的看着罗丹：“好歹也算是演过电影。” 电视里正在演地方台的广告，一大行字，然后幕后有个播音员语调没有起伏不带任何敢情色彩的念着。果果失望的看着电视，根本没有人啊，又想起外面的小鸡仔，从罗丹腿上滑下去，准备继续看小鸡仔去。 “小四，你说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这电视肯定不少钱呢，一会儿我把钱给你。”秦小雨实在不好意思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罗丹横她一眼：“提钱就俗了啊，一个电视机我们还是送得起的。” “不是，你看你现在怀孕，每个月的工资也有限，修言也是死工资，等孩子生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罗丹摆手：“放心吧，我俩钱够花，而且还有我婆婆和咱妈的贴补。”说完笑着说：“我说咱妈偷偷给我钱了，你可别有想法啊。” 秦小雨笑了：“我能有什么想法啊，我爸不也老塞给我钱。” 罗丹叹口气：“再过些日子，我和宋修言就回去了，再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秦小雨也伤感：“等你生的时候，我看能不能带着果果过去。” 罗丹赶紧阻止：“你可别带着孩子瞎折腾，火车站人多的要死，再挤着果果了，等回头咱们京城见呗。” 秦小雨笑着点头：“嗯，你大哥在这儿三年肯定不会有假期的，所以咱们只能在京城见了。” 说到离别，两人有一阵的长吁短叹。 “等秋天这里的棉花下来了，我做几床新棉花被子给你邮过去，到了秋天口岸上有卖狐狸围巾的，我给你买啊。” 罗丹笑着说：“好啊，我这人不会客气，你送什么都要，送多贵的我都敢要，你可别后悔就行。” 秦小雨扑哧乐了：“就喜欢你这种豪爽样。” “我这不是豪爽，我这是不拘小节。”罗丹笑说，倒是冲淡了些离愁。罗湛傍晚回来的时候，也被大白的新形象吓了一跳：“大白这是怎么了？” 原本都忘了伤感的大白，一听罗湛的话，又赶紧藏进狗窝。秦小雨笑着解释了一遍：“只是手艺不精，最后就成这样了。” 罗湛看了看点头：“这样也挺好，正好有利于隐蔽。” “什么意思？”秦小雨有些不明白。罗湛俯身抱起闺女：“我打算带大白去参加演习。” 秦小雨知道不仅仅是演习，笑着说：“要记得给我们大白发军饷啊。” 大白一听还有热闹，赶紧又从狗屋里钻了出来，来回摇晃着尾巴上的球，看来它的新形象还有大用处啊。因为罗丹和宋修言过几天就走，秦小雨也顾不上忙别的，天天带着两人在镇子四处转，吃特色小吃，买当地的特别产品。等到走的前一天，秦小雨还买了两大包核桃红枣给罗丹塞包里：“你回去要多吃核桃，等吃的差不多了，新鲜的就该下来了，我再给你邮新鲜的。还有红枣，你也要多吃，说是补气血特别好。生孩子最容易亏气血，你一定要好好补补。” 第七一八章：有情况罗丹搂着秦小雨的肩膀：“哎呀，你这样说的我都舍不得离开你了，你说你明明比我小，怎么还一副姐姐的模样啊。” 秦小雨乐了：“因为我是你大嫂啊。” 罗丹脸贴着秦小雨的脸：“真希望你们能快点回京城啊，这样我们就能早点见面了。你带着果果也不要舍不得吃舍不得花钱，要是钱不够花可以找我，我可是有小金库的。” 秦小雨回抱着她：“好，你回去也要好好的养身子，不要再到处乱跑了啊。” 罗丹眼圈一下红了，其实她想去的地方还很多，她想去看看二哥二嫂，还想去看看大姐，更想回爸妈家里长住啊。秦小雨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别难过，我相信用不了太久，咱们一大家人就能在京城团聚了，那里是咱们的根嘛。” 罗丹点头：“你也要照顾好我大侄女啊。” 两人哭唧唧的告别半天。走的时候，秦小雨抱着果果和罗湛一起送宋修言和罗丹去坐去市里的车。罗丹临上车终于忍不住要掉眼泪，使劲揉了揉眼睛头也没回的上车。宋修言放好行李，握着罗丹的手安慰：“等回头有空了，我再陪你来就是了。” 罗丹撅嘴：“一听就是骗人的话，我现在有些后悔结婚生孩子了，要不然我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 宋修言眼角直抽：“胡说什么呢？什么事都能后悔，就这事不能后悔。” 罗丹横他一眼：“笨蛋！这时候你应该哄着我说：对，你说的都对，是我不好……” 宋修言被罗丹的逻辑打败，不过他也从来没懂过罗丹的逻辑。罗丹调侃了下宋修言，心情好了不少，含着泪花摸着肚子说：“出来一圈，肚子倒是大了不少，真是很神奇。” 宋修言目光温软的看着罗丹：“等回去了，你要是不想跟妈住在一起，我送你回京城吧，我可以再多请几天假。” 罗丹咧嘴笑了：“你有这个心就好了，不过我是不会回京城的，我妈说过日子是磨合着往一起过。而不是由着自己性子来，你妈其实挺好的，而且以前也挺不容易的。咱们不跟她计较就是，就比如她说的移民，决定权不还是在咱们手里？所以她说她的，咱们就那么一听吧。” 宋修言紧紧握了握罗丹的手：“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想你受委屈。” 两人声音都很小，只能头挨着头才能听清对方的话，所以就引起车里其他人的频频侧目，知道这是罗湛家的亲戚，心里想大城市来的人就是开放。秦小雨看着服务社的汽车开走，也红着眼圈说：“下次再见，小四的孩子都一两岁了吧，想想就要很久。” 果果看着姑姑坐车走远，小嘴瘪了又瘪，眼泪汪汪的看着汽车走远，以后就没人带她去要西瓜了，也没人教她说古里古怪的话了。罗湛抱过果果安慰秦小雨：“再过两年，咱们就回京城了，一切又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秦小雨用手背使劲揉了揉眼睛：“嗯，希望一切都好吧。” 罗湛见秦小雨和果果都心情不好，带着两人去镇上吃烤肉，喝冰打酸奶。吃饱喝足才从镇子上回部队。路过服务社的理发店时，秦小雨扫了一眼，从开着的门看见吴长安坐在理发椅前理发。有些惊讶的说：“吴长安怎么又来了？前些日子不是刚理过发吗？” 罗湛听了也望了过去，看见一个身材苗条的姑娘拿着推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