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饮食男女_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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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睛看着王鹤，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真的很想掐死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天天搞事情，他也不会急功近利的去剽窃罗湛他们组的研究课题。像这次课题几大军区都在做，最终会选出最优秀的进行实战演习，然后在实践中再进行摸索改进。但是这次脱颖而出的以后高升起来也容易。董春江想着今天罗湛和张金虎在楼下说的话，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反正这事死无对证，他交上去的方案也是又做过修改了，他们有什么证明说明他是剽窃？王鹤看着董春江的样子，嘴角的冷笑更深了，嘲讽的说道：“别心存侥幸了，我就看你死的有多惨，如果不是我爸妈跪着求我别跟你离婚，我才不愿跟你个垃圾天天生活在一起。” 董春江一下站起身，又快又急的朝王鹤走去，伸手掐住王鹤的脖子，手下使劲脸上的青筋别的老高，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最好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真以为我不敢怎么样你是吧？大不了咱俩一起死。” 王鹤别的脸通红，瞪眼恨恨的看着董春江。董春江看着王鹤直翻白眼了，才一松手嫌弃的把王鹤扔到一边，愤怒的摔门而出。王鹤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像搁浅在岸上的死于一样，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元旦，新年也快临近。秦小雨抱着果果在屋里转悠了几圈，心里叹气，自从生了孩子，她好像连楼都没有下过，更别说去逛逛了。罗湛主动提出来：“对门的孙老师好像放假了，要不你们一起去逛逛街？” 秦小雨心动了下，看了看怀了吃手的小丫头：“闺女咋办，肚子饿了吃什么啊，” 罗湛笑着过来抱过闺女：“放心去逛吧，我们小果果可以喝点米汤吃点蛋羹啊。” 秦小雨想想点头：“嗯，也行，我们快快去了，给果果买身过年的新衣服，” “给你自己也买一身，”罗湛提醒道。从生了孩子后，秦小雨对吃穿都降低了要求，所以笑着摇头：“我以前的衣服都能穿，再说天天带着孩子，也不用穿那么好。”心心念念都是想着给果果买新衣服，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小帽子什么的。孙佳月一听去逛街欣然同意了，最近一段时间智鹏程对她还算不错，好像是工作上取的了不错的成绩，人的心情也好，在家也就不怎么找事，除了在那儿方面需求过度外。 “咱们问问彩虹，要不一起去吧。”孙佳月提议道。秦小雨点头：“好啊，她应该也要给蛋蛋买衣服吧。路过她家门口的时候喊一声。” 两人裹好围巾到一楼喊李彩虹，没想到贾小凤也在，秦小雨犹豫了下要不要喊。孙佳月已经快人快语的说道：“彩虹，我和嫂子去逛街，你去不去啊？” “去啊，我刚还跟小凤嫂子说去买过年的东西呢，正好咱们搭伴一起走啊。”李彩虹高兴的说道。贾小凤也跟着笑着说：“你们等我一会儿，我上楼换条裤子啊。” 秦小雨见这样，只能等着四个人一起去了。贾小凤快速的上楼，换了条还算干净的黑裤子，头上围着条大花围巾。李彩虹逗笑道：“小凤嫂子，你这头巾带上像个新媳妇一样。” “嘿嘿，这就是结婚时候买的。”贾小凤又些扭捏的摸摸头，又哈的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秦小雨皱了下眉头，率先出了楼道门。李彩虹还牵着蛋蛋。一路上李彩虹跟贾小凤说的最多，秦小雨走在前面，时不时听见贾小凤哈的吐一口，整个心泛着潮的膈应。走到一半儿，蛋蛋喊着要尿尿。秦小雨她们几个只能停下来等着李彩虹给蛋蛋脱裤子把尿。贾小凤忍不住又吐一口，秦小雨也忍不住了，走到贾小凤跟前很小声的说道：“小凤，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有咽炎啥的？” 贾小凤愣了一下：“啥叫咽炎？我没感觉啊？” “就是嗓子干疼痒痒老有痰的感觉。”秦小雨耐心的解释道。贾小凤一听赶紧点头：“对，我就是这样。” “你买点胖大海泡着喝喝，平时多喝点开水，不要没事老咳痰，本来就不舒服你还这么咳对嗓子也不好。”秦小雨尽量不伤害贾小凤自尊的情况下，委婉的说道。贾小凤赶紧点头：“嗯，嗯，你说的对，其实我也知道很多人嫌弃我这个毛病，可是都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我也改不了。” 秦小雨想了想说道：“你口袋里装点裁成小块的卫生纸，想吐的时候吐卫生纸里。” 第五三八章：各种邻居（六十八更）贾小凤有些迟疑的看着秦小雨：“那得多浪费卫生纸啊？我们老家上厕所都用的旧书本草纸什么的。” 秦小雨看贾小凤还算是个讲道理的人，温和的说道：“可是这样卫生干净啊，你现在好歹是住在城市里，你男人又在当干事，你怎么也要顾及他的形象，这样他在单位人缘才能好起来啊。” 贾小凤赶紧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我就是怕有时候忘了。”说着喉咙又不舒服起来。秦小雨赶紧从包里掏出一张裁好的卫生纸递给贾小凤。贾小凤很感激的接过，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吐痰，完事后跑着扔到垃圾池里。秦小雨脸上一直带着微笑，就像鼓励一个孩子一样。贾小凤红着脸又跑了回来，敞开心的跟孙佳月和秦小雨说道：“以前我一直知道大家不喜欢我，我家老魏也说过我很多次，可是我改不了啊，我们那儿人很多人有这个毛病，谁也没嫌弃过谁，刚才嫂子说的对，我整点纸装口袋里，争取做个文明人。” 秦小雨抿嘴乐着说：“你这还是嗓子有些问题，就买点胖大海回去泡茶喝，平时注意别吃生冷辣的，慢慢嗓子就好了。” 贾小凤连连点头：“你说的对，不过在老家这种小毛病谁去看啊，都觉得就是上火了落下的病根儿。” 秦小雨知道这会儿人们基本就是小病自己在家治，大病拖着。李彩虹给孩子把完尿，提好棉裤过来，几人才继续往商场走去。冬天的商场生意要好很多，秦小雨转了几家，看没什么好看的衣服，给果果买了一斤红毛线，准备回去自己给她织件新衣服。又买了块红色条绒布，准备给果果做条棉裤。孙佳月给自己买了块毛料，准备做套西服。李彩虹嫌弃商场里的衣服贵，转了一圈跟贾小凤去商场后面的批发市场去，那边的布料衣服相对来说便宜很多，几个人约好一会儿在一楼门口见面。秦小雨又转了一圈，心里开始惦记果果，奶也涨了起来，总担心孩子在家饿着，跟孙佳月说道：“还买啥不？不买咱们回去吧？” “不是刚到吗？上面还有两层没有转呢。”孙佳月有些不想走。秦小雨无奈的说道：“我怕果果在家饿着，我想先回去，要不你一会儿跟她们两个一起回去？” 孙佳月点点头：“嗯，我想上楼上卖石头的地方看看，再过去找她们。” 一说石头，秦小雨来了精神：“这上面还有卖石头的啊？在这种地方能卖出去吗？” 孙佳月指了指三楼：“上面有一家卖假花假盆景的，有时候也会卖点儿石头啥的，有些还挺好的呢。” 秦小雨想了想说道：“那我跟你上去瞅瞅？我也挺喜欢石头的。” “好啊。”孙佳月笑着领着秦小雨上了三楼。在三楼不起眼的角落里，是一家卖假山假花的摊，摊上摆着塑料的盆栽，什么石榴桃子，葡萄都有，塑料花也是硬壳塑料的，颜色鲜艳大多是荷花和串串红。孙佳月熟门熟路的过去问道：“大姐，你家今天有什么石头吗？” 摊主大姐指了个角落里的筐子：“都在哪儿呢，看有喜欢的没有，自己去挑吧。” 孙佳月招呼秦小雨过去蹲下，从筐里扒拉起来。秦小雨看了几眼，都是些成色不好的玛瑙，上面的裂痕和杂质也很严重。 “你买这种石头回去雕什么啊？”秦小雨好奇的问道。 “没事雕着玩儿，也没有想好雕什么，不过我喜欢雕凤凰什么的这种精细的动物，就是雕不好。”孙佳月小声的说道。秦小雨想了想，附孙佳月耳边小声说道：“你这个应该要是好好雕一下，是可以挣钱的，你可以选一点材质好的东西来雕刻啊。” 孙佳月摇头：“不行，我们这些都拿不出手，我们老家是石雕的故乡，一个村不说都会吧，百分之七十都会这门手艺，就是精巧不精巧，也没见谁用这门手艺吃饭啊。” 秦小雨知道因为社会现在老是喊着四个现代化的口号，很多原始的手工艺反而不被重视，想了想跟孙佳月说道：“你们老家离这儿远吗？” “不算太远啊，坐汽车几个小时就到了。” 秦小雨听了点点头，没有吱声，扒拉着筐里的石头。孙佳月扒拉了块还算完好的劣质玛瑙石，给了摊主一块钱，笑着跟秦小雨说道：“我每个月就买一两块钱的石头，积攒下来也不少呢。” 秦小雨笑笑也挑了块比孙佳月手里成色还差的玛瑙，但是个头要大一些，也是一块钱。付完钱出来，孙佳月才拉着秦小雨走了一段说道：“你买这个不能贪图个头大，要看成色的，你看这些都是有暇疵的，但这这个暇疵就要少一点，最起码里面没有断带，你这块这么多，什么也做不了啊。” 秦小雨一脸惊讶：“你还懂玉石啊？” 孙佳月摇摇头：“我不懂玉石，就是看石头纹路和裂痕，别的我倒是看不出什么，我爷爷说这个也是要有慧眼的，有些人天生吃这碗饭，石头拿到手里一掂量，就知道成色咋样，能雕什么东西，像我这样的，得回去研究好几天，才敢下刀。” 秦小雨对孙佳月的爷爷有些好奇和崇拜起来，感觉像是书里隐藏在世外的高手一般。两人边说边下楼，秦小雨惦记孩子，跟孙佳月说了声，就匆匆的往回赶。一路小跑着回了家，到家发现自己真是想多了，小果果安静的躺在床上睡觉，罗湛还在屋里拖地。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罗湛有些纳闷。 “果果没哭啊？没有闹着吃奶？”秦小雨边摘围巾边问道，因为跑的急，脑门儿上密密的出了一层汗。罗湛过去到了杯水给她，摇头说道：“果果喝了点小米汤，又吃了两口鸡蛋羹，自己在床上躺着踢了会儿腿就睡着了。” 秦小雨心里顿时升起浓浓的失落感，不被需要怎么这么难受呢？第五三九章：初见于天豪（六十九更）罗湛看着等秦小雨喝完水才说道：“不是让你慢慢逛吗？给你自己也好好买身衣服，怎么还着急了呢？” 秦小雨努嘴叹气：“我怕果果在家闹腾啊，没想到这丫头是个小没良心啊。” 罗湛笑着拍拍她的头：“怎么说闺女呢，她这样不是很好，可以让妈妈放心出去玩耍啊。” 秦小雨叹口气：“哪儿逛的踏实啊，对了，我在商场看到有买那种木头推车的，类似后来的儿童车，咱们要不要买一个？” 罗湛想了想说道：“还是别买了，我们这次课题要是过了，咱们可能要去新省了。等去了那边儿再买那种钢管的童车。现在可以买个摇篮。” “那还是不要了，反正果果也是个懒孩子，你看她躺床上都不爱动弹。”秦小雨嫌弃的话音刚落，卧室里的果果哇哇哭起来。秦小雨赶紧进去，看见围在被子中间的果果瞪着腿哭，也没想着翻身过来找找妈妈。叹口气过去抱起果果：“我们小懒果是不是想妈妈了？” 果果一被抱起来，立马咧个小嘴乐，眼角还挂着泪珠。 “小臭样吧。”秦小雨用鼻尖蹭了蹭果果的小脸蛋儿，坐在床边撩起衣服给果果喂奶。听着门外有人敲门，接着是罗湛跟一个陌生男人的说话声。两人说了很久，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秦小雨给果果换了块尿布，抱着在屋里转了几圈，听外面的声音依旧继续。从枕头下摸出手表看了一眼，快十一点半了，怎么着也得管人家吃顿饭吧，想着抱着果果出了卧室。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坐那儿就像座铁塔般，块头要比罗湛大一圈，五官粗狂豪放。秦小雨愣了下，旋即笑着跟黑铁塔点了点头，把果果递给罗湛：“我去做午饭吧？” 罗湛接过果果顺便给两人做了介绍：“于天豪，我们组的成员，我妻子秦小雨。” 于天豪忽的站了起来，声音响亮的说道：“嫂子好。” 秦小雨从于天豪的坐姿来看，就知道这人肯定不矮，站起来后，还是被这个身高吓了一跳，最少一米九以上啊，赶紧笑着说道：“你好，赶紧坐下吧。” 于天豪没有客气，又坐下跟罗湛讨论着刚才没有说完的话题，关于沙漠作战时，攻击时的战略部署。秦小雨看了两人一眼，进厨房准备做饭。冬天也没有什么好菜，好在冰箱里还有肉，拿了一块化着，炖了一锅猪肉白菜炖粉条，又蒸了米饭，炒了个大葱鸡蛋，凉拌了个木耳。秦小雨的手艺还是在熟了能吃阶段，味道适中而已。于天豪也是个当兵的粗人，秦小雨半碗饭没吃完，他已经干进肚里两碗米饭，笑着跟秦小雨说道：“嫂子见笑了啊，我在部队可是出了名的于大胃，我一开始来当兵也是听说部队能吃饱，嘿嘿。”说着爽朗的笑了起来。秦小雨笑着说道：“这有什么见笑的，能吃是福气，小于结婚了吗？” 于天豪点头：“结了，我家孩子都两岁了，是个儿子。”说着语气里带着自豪。秦小雨衷心的说道：“那真好，弟妹没有随军啊？” 于天豪有些失落的摇摇头：“没有，我现在级别还不够，不过这次如果能跟着罗组长去新省，估计她们娘俩也能过去随军了。” 秦小雨帮着打气：“肯定没问题的，到时候你们一家也就团聚了。”说着又帮于天豪添了满满一碗米饭。于天豪高兴的点头：“是呢，我家小子生的时候，我见过一面，现在两岁了，我都不知道长啥样了，我那个婆娘还抠门的很，连个照片都舍不得去照。” 秦小雨听了却有些心酸，在家里的妻儿生活更难吧，一个女人带个孩子真的如江蕊说的一样，嫁个男人关键时刻根本指望不上，嫁个男人除了多个孩子什么也没有。于天豪因为对未来生活有了满满的希望和动力，又连着吃了两碗米饭，才满足的放下筷子。秦小雨心里偷偷庆幸，幸亏她蒸米饭的时候，多蒸了几碗。坐在罗湛怀里的果果始终安静的吃着小手，时不时还自己乐一下。于天豪看着果果感叹道：“这一辈子啊，我真是亏欠我儿子了，我现在真怕他到时候不认我。” 罗湛安慰道：“放心吧，骨血亲是隔不断的。再说再坚持半年，就能经常见到了。” 于天豪露着大白牙乐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粗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温柔。等于天豪走了后，秦小雨感概万千的搂着罗湛的脖子：“我们是多幸运啊，能天天在一起。” 罗湛一手露着果果，一手轻轻拍了拍秦小雨的手说道：“现在能随军的家属很少，特别是边疆地方，条件苦又没有什么可以副业安排军嫂就业，房子也紧张，造成很多到级别的家属也随不了军。” 秦小雨想想在矿区的时候，那么大一个团，随军的家属才三四十家。罗湛叹口气：“所以现在流行嫁什么大学生，嫁政府职员，没人愿意嫁给大头兵，因为嫁给大头兵的代价可能就是守活寡，现在农村又分了地，嫁给当兵的，家里的农活里里外外都靠一个女人，真的是非常不容易的。” 秦小雨脸贴在罗湛脸上：“以后我们开大工厂，专门安排军嫂就业，然后盖家属楼，解决他们的住宿问题。” 罗湛被秦小雨的豪言壮语逗笑：“嗯，这个听起来光荣而又艰巨，实现起来也许有些难，真的实现了，就会有人说你是为了沽名钓誉，搞面子工程，这些你都想好了能承受住了就去搞吧。” 秦小雨思考了会儿小声说道：“我是会好好考虑的，首先我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再说，现在我就想好好陪着果果长大，不想错过她上幼儿园前的每一天。” 罗湛笑着低头看着啃手啃的满嘴口水的果果，他也想希望看着女儿慢慢长大。腊月二十时，罗湛他们组的课题现代化沙漠防御战和攻击战，受到上面领导的一度好评。第五四零章：双双死亡（七十更）董春江他们一组无疑落选了。落选的原因是董春江脱离团队，个人上交课题研究成果，这无疑跟作战时抛弃革命伙伴一样，所以整个组落选，以示警告。大年三十夜，正是阖家团圆举国欢庆的时候。罗湛包着饺子，秦小雨抱着果果坐在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时不时跟罗湛聊几句：“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看看爸妈还有我爸啊。” “等小四结婚的时候，咱们都回去。”罗湛算了算时间，应该是可以的。秦小雨哦了一声，看完小品说道：“是不是到时候也该去新省了？” “嗯，差不多吧，到时候你和果果先留在京城，等我把那边理顺了，再回来接你们。” 秦小雨却摇头：“你来回一趟太麻烦了，你直接给我们打电话或者发电报，我让我爸送我和果果过去就好了。” 罗湛点点头：“也成，不过到时候看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去新省，是回矿区那个部队吗？”秦小雨好奇的问。罗湛摇头：“不是，可能会远一点，离沙漠比较近一点。” 秦小雨开始向往了，沙漠的风光她还没有真正的见识过呢。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门突然被急促的敲响。秦小雨有些纳闷，看看墙上的钟，才九点过点，这么早会有人来拜年？罗湛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两名一身正装的督察队员。两名队员一见罗湛，严肃立正敬礼：“罗组长，对不起打扰你了。” 罗湛心里有些惊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开口：“有什么事进屋说吧，开着门风大，容易冻着孩子。” 两名队员互看了一眼，冲罗湛点点头跟着进屋。秦小雨抱着果果看着进来的人一脸严肃公事公办的模样，赶紧站了起来，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罗湛让两名督察队员坐下，让秦小雨抱着果果先进卧室，才问道：“这大过年的，出什么事了吗？” 其中一名督察队员点点头：“董春江夫妻的尸体被发现在学校后面的松林里。死因是氰化钠中毒。” 罗湛眉头皱了一下，安静的看着两名督察队员。督察队员说道：“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因为你们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平时接触多吗？这夫妻感情怎么样？” 罗湛摇头：“没有什么交集，也没有什么来往，他们夫妻感情整个学院都应该知道。” 督察队员点点头：“我们也是来走个程序，因为两人的死亡不排除他杀的可能。” 罗湛心里虽然疑惑，但是依旧平静的说道：“因为前段时间课题的问题，大家可能是对董春江有些意见，但是杀人到不至于。” 两名督查队员也知道这件事，而且最后胜利方又是罗湛他们组，也没有杀人的动机和理由，又跟罗湛聊了两句才起身离开。秦小雨一直贴着卧室的门听着外面的动静，现在一听外屋门响，赶紧抱着孩子出来，担心的问：“没事吧？” 罗湛摇头：“没事，这都是正常程序而已。” 秦小雨忍不住喃喃的叹道：“怎么会这样呢？好好的活着不好吗？干嘛要去死啊？” 罗湛去洗了个手继续包饺子，心里虽然也有些感触，但是在这个一派祥和的新年夜确实不适合说这些。窗外不知道谁家的孩子在燃放烟花，秦小雨抱着果果去卧室窗前看烟花，心里感叹生命真的就像烟花一样短暂啊，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大年初一拜年的时候，大家聊的也是董春江两口子的事。贾小凤因为听了秦小雨的话，每天坚持喝胖大海水，又注意饮食，嗓子好多了，人也讲究一些了，现在敢跟着大家一起串门，这会儿坐在秦小雨家的沙发上绘声绘色的讲着董春江家的事。 “我有一次听他们两口子吵架，王鹤说总有一天会弄死董春江的，你们说是不是王鹤拉着董春江一起死的？” 李彩虹惊讶的睁大眼睛：“不会吧？这是什么冤仇啊，还把命都搭了进去。” 贾小凤摇头：“我瞅着吧，这个王鹤特别特别的恨董春江，天天看谁都不顺眼，其实就是不想让董春江在家属院留个好名声。你们没发现啊，王鹤每次说话都不忘带上董春江。” 李彩虹点头：“嗯，嗯，好多人因为他们两口子怪怪的，所以不跟他们来往。” 秦小雨抱着果果默默的听着，对于这件事，她知道的和大家一样多，可是至于看法，她却觉得王鹤从结婚开始，恐怕就在处心积虑的想着怎么弄死董春江了，要不也会费这么多周折。孙佳月却一脸沉思的坐在一边，没有参与讨论，陷进自己的思考中。李彩虹推了下孙佳月：“孙老师，一会儿去我家吃中午饭吧，你们几个都去，我过年特意多买了几斤肉，说着咱们一起聚聚呢。” 秦小雨笑着拒绝：“我就不去了，抱着果果也不方便，她一会儿饿了一会儿要拉的，还是等哪天你们来我家吃饭吧。” 李彩虹摆手：“就咱们几个女人，孩子吃奶还怕啥，到时候多带几块尿布就好了。” 秦小雨还是摇头：“算了，我还是不去了。”每家的屋子都不大，一直抱着孩子坐着她觉得太累了。李彩虹见劝不动秦小雨说道：“那成，一会儿我做好了，给你送来一份，今天这些男人都去队里和学院里拜年了，顾不上咱们几个女人。” 秦小雨赶紧拒绝：“不用麻烦了，我家冰箱里有不少菜呢，我一会儿热热吃就行了。” 李彩虹笑着说道：“有个冰箱就是方便，我上次去过王鹤家，她家的咸盐都放在冰箱里。” 秦小雨纳闷：“咸盐怎么还放在冰箱里啊？” 贾小凤却关注着另一个问题：“彩虹，你没事去王鹤家干嘛？你啥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了？我咋没看见你俩有什么走动呢？平时也没见她搭理你啊？”一副你是不是上赶着找人家的模样。第五四一章：冤家路窄（七十一更）李彩虹脸上闪过尴尬，有些窘迫的撇清关系：“不是啊，有次我看见她在楼门口虚弱的快晕倒过去，我就好心的扶她上楼了。送她进家后，看她脸冒虚汗，就想着帮她冲点红糖水，问她红糖放在哪儿，她说在冰箱里，我打开冰箱就看见有个罐头瓶里放着半罐子咸盐。” 贾小凤这才松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你和这种人也交好呢。” 李彩虹脸涨红了，急切的说道：“怎么会呢？我就是看她快晕倒了，想着都是邻居，就扶了她一把。” 秦小雨看了眼李彩虹，心里有些明白，李彩虹其实是个精明的人，也是人口里的烂好人，她不会得罪任何一个人，对每个人都好，因为她深深明白，这些人不一定哪个哪一天对她有用呢。孙佳月听她们讨论完了才说道：“一会儿我也不去你家了，我昨晚没有睡好，想回去再睡会儿。” 贾小凤见都不去，也赶紧说道：“那我自己去有什么意思啊，干脆咱们再约日子吧。” 李彩虹无奈：“那行吧，你们看明后天哪天合适，一定要去我家吃顿饭啊，要不就是瞧不起我。”这么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让几个人想拒绝都不好意思了。等送走李彩虹她们，秦小雨让果果靠坐在沙发上，用小被子靠垫围着，开始扫地上的瓜子皮，清洗茶杯。罗湛回来时，秦小雨正抱着果果坐在桌子前吃饺子。 “怎么吃饺子呢？我还说回来给你做饭呢，正好碰见几个，就多聊了几句。”罗湛说着赶紧脱了军大衣去暖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