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的态度。” 萧渊抬眸瞥了凌辰逸一眼,问,“她有心上人了?” “啧。”凌辰逸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回头我得仔细问问她,若是家世 一般,也未尝不可。” 萧渊冷笑,“若是如此,她也就不会瞒着不说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凌辰逸再次陷入了纠结,也只是一会儿,就和萧渊说起了正事。 “东城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打算怎么办?” 萧渊眸子一沉,危险的眯起,“那人背后的人不是萧泽。” “你如何确定?”凌辰逸说。 “直觉。”萧渊缓缓转动着玉扳指,“今日萧泽的反应不像是作假,此事,他应该并不知晓。” 凌辰逸蹙眉,“不是萧泽,那会谁?放眼朝堂,除了萧泽,又有谁会与你为敌?” “说不准,”他摇了摇头,“那个人警惕很高,且对林家和沈家于我的关系了如指掌,察觉出不对就立即布局,栽赃给林家,自己却回了江南,若不是避风头,就很有可能,他的金主就在江南。” “可你根本没去过江南,会得罪什么人?”凌辰逸说完,又突然挑了挑眉梢,“就一个张业扬,算是有夺妻之恨,可也没那能力啊。” 萧渊冷冷瞪了凌辰逸一眼,面容说不出的阴沉。 夺妻之恨,那也是他对他。 他和她,是上一世就在一起,命定的夫妻。 想起这事儿,萧渊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有些日子没有再做那些梦了,是因为他们二人成亲了吗? “明日早朝上,先保住林家,而后再计较怎么抓住顾谭。” 凌辰逸点头,“我总觉得,那顾谭家世干净的有些太奇怪了,就好像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可又处处都对的上,没有任何破绽。” 庆安抱着锦被进来铺床,凌辰逸愣了一下,眼中浮上趣味的笑,“啧,这么严重,都被赶出来了啊。” 萧渊站起身,只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他立即施施然站起身,口中不忘再揶揄几句,才离开。 书房早早灭了烛火,床榻上的人却翻来覆去直到半夜。 他第一次知晓,抓心挠肺原来是这种感受,更不曾料想,习惯竟是如此可怕的东西,短短数日就让他欲罢不能。 几次似睡非睡间,他下意识伸臂去捞身侧的温软,却都抓了个空,又猛然醒来。 然后对着屋顶好一会儿发怔,想着那人在大床上一定睡的安稳,莫说惦记他,怕只会高兴的满床打滚。 如此想着,他心里生气,又涌上一股无可奈何的苦涩。 开始想着是不是自己这些日子逼她逼的太紧,太贴着她,所以她才想着离开。 可他没有要求她如何,甚至不曾去计较她嫁来的目的,甚至是对他的心意,如此都还不够吗? 好不容易入睡,却是久违的噩梦,那些片段就像是场景回放般在他眼前一一闪过,次次都是以那双失望,痛苦,歇斯底里的杏眸收尾。 她说这四皇子府就像是一座牢笼,而他就是这牢笼中的鬼,不伤及人皮肉,却像是一把钝刀子在击溃她的灵魂。 从一开始的满腔欢喜,她亦步亦趋跟着他,到最后,她满腔怨愤,决然的指着他说,“这辈子最后悔之事,就是当年宫宴上对他一见钟情!!” 原来,她这么早就已经心悦他了。 数不清的片段在梦中重叠,有陌生的,有最近发生的,走马观花一般,最后一幕,是她青葱岁月却死气沉沉的坐在梧桐苑的院子里,眺望着高墙。 他知晓她不是在看高墙,而是在看高墙外的长街,在看若是不曾嫁来四皇子府,她会有的无限种可能。 他心蓦地疼了起来,仿佛被人狠狠攥着,又慢慢揪成一角,反复折磨。 许是心中欲念达到顶点,他突然发现自己竟可以触碰她,走进那场梦中,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唤了句,“安安。” 她豁然回头,却是闭着眼的模样,唇角似含着笑。 萧渊一怔,惊慌的抱住她身子,却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是一具死去很久的尸体。 他分明知晓这是一场梦,可那一刻的悲痛,绝望,焚心的痛楚深深充斥着他,魇着他控制不住的发狂。 他找大夫,给她灌药,用了无数种法子,她依旧醒不过来。 突然—— 一道沉闷至极,又厚重的钟声响起,刺激着萧渊的耳膜,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主子,到上早朝的时间了。”庆安在外面说,这么多年,还是主子第一次睡过头。 他天马行空的想着是不是成亲这些日子没有节制,给主子累出毛病来了。 萧渊额头上都是冷汗,那种无力的绝望久久挥散不去,让他依旧心有余悸。 他开始想,上一世的最后,他们究竟是怎么分开的?她躺在摇椅中眺望着高墙的一幕,当真凄凉又让人心死。 他缓了一会儿,庆安进来服侍他梳洗更衣。 天还没有彻底亮,这时正是最冷的时候,他站在院中朝梧桐苑的方向看去,只隐约能瞧见琉璃盏散发出的淡淡光芒。 庆安立即说,“属下问了梧桐苑的婆子,说是皇子妃很早就睡下了,一夜都没有唤人。” “嗯,让人往屋里再加个暖炉。” 她夜里手脚总是冰凉,他都是趁她睡着之际将人揽进怀里给她捂,也要好一会儿才会慢慢有些热气。 “是。” 萧渊收回视线,迎着冷冽寒风离府。 宫门口,林大人正忧心忡忡的和沈文交谈着,一张脸都慌的不成样子,腿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微微发着抖。 “放心,此事赫儿必然会查到底,给林大人一个清白。” “有劳了。”林大人紧攥着沈文的胳膊,眼中含泪,“今日一去,我林家怕是…” “唉,我能指望的,就只有贤婿了。” 林大人很清楚,今日各家大人,御史都虎视眈眈,林家能保住性命都是最好的结果了,能不能脱罪,就只能看沈长赫的了。 他心中不由庆幸答应了和沈家婚事,沈长赫又是个忠义的,否则换了旁家,这会儿只怕恨不能有多远躲多远。 四皇子府的马车慢慢停下,交头接耳的议论声静默了片刻。 萧泽站在一角,冷眼看着萧渊从车上下来,这回没有不识趣的凑上前。 说又说不过,不过是自己找气受。他存着力气,等着一会儿早朝上和他斗。 “四皇子。”林大人和沈文,以及附近官员齐齐行礼。 萧渊淡淡点头,琉璃盏的光芒下,能瞧见他眼下淡淡的乌黑,似是没有休息好。 沈文有些担心,低声问,“小女可还好?” 萧渊微微点头。 她那个狼心狗肺的,吃的下,睡得着,自然很好。 沈文这才放了心,“今日早朝恐不会安生,殿下先保身,再谈其他。” 第150章皇帝旨意 他的意思和沈安安一样,沈家已经欠了他很多了,不能再让他陷入麻烦中。 萧渊淡淡点头,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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