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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桃粉为了那一万两银子,做了伪证。 那二百两银票,很有可能和背后给她那一万两银子的人是一个人。 只是除了庆丰,她没有人手可以去查那银票的来处。 正沉思着,庆丰穿过院门游廊,来到了院中,“皇子妃,您要属下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那位三郎,是东街一户贫苦人家的孩子,因为生来有疾不受待见,但此人心性坚韧,为人正直,八岁时被一私塾先生看中,收入门下,他为人刻苦,颇有几分才气,去年中了乡试,本是打算今年再次下场的,不料那位私塾先生却病死了。” “他受了不小打击,加之他先前亲眷三天两头的问他要银子,断了买药钱,病也愈发严重,和那位桃粉姑娘是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二人惺惺相惜,生了情愫。” 沈安安听的皱起眉,“所以今年他吃的药钱,都是桃粉在出?” “是。” “可先前有疾的人,应是要用名贵的滋补药材慢慢养,桃粉一个清馆,哪来那么多银子给他治病。” “听说,以往都是殷红姑娘接济,就是和陈公子有情,死了的那位。” 她眸中染上锐利,“若是为了心爱之人,那做什么就都不足为奇了,莫说是假证,就是为了银子杀人灭口,也并非做不出来。” “夫人不迎为夫,原是在院子里当青天琢磨着断案呢。” 幽怨低沉的男声突然从游廊上传来。 沈安安睨了他一眼,怨气蹭蹭的往上涌,她的腰肢如今还酸痛着,可没有精力去迎他。 院中其他人都十分有眼色的退了下去,萧渊将整个椅子圈在身前,倾身凝视着她。 “你又想干什么?” “夫人的计划起了作用,今日早朝,那些言官慷慨激昂讨伐申允白有关陈家子一案,夫人可想听听结果?” 沈安安轻抿红唇,她当然想听,可这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告诉她。 然后,她就眨巴着一双杏眸望着他的眼睛。 萧渊架不住她如此勾人的视线,主动败下阵来,“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 沈安安顺着他意思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可以说了吗。” “那些老东西骂不过申允白,就将我拉下了水,明日旁听,一同审理此案,以求公平公正。” 听了这话,沈安安眸子微微亮起,下一刻却被萧渊用手掌遮住,“想随行是另外的价钱。” “我有一事儿,想请你帮忙。”沈安安说。 萧渊收回手,在靠近她的小凳上坐下,“四皇子府的所有资源亦都是夫人的,夫人想怎么用都可。” “我想让庆安查两张银票的号字的出处。” “这个简单。”他扬声将庆安叫了进来,沈安安把那两张银票交给了庆安,“最快要多长时间可以查到。” “京城钱号有十几家,若是一家家跑,怕要大半日,也有可能若是运气好,刚好查到那家。” “尽快。” —— 庆安接连查了七八家钱号,都没有任何线索。 “头,就剩最后四家了,要是还没有结果,怕就不能在今日之前查到了。” 庆安握着那两张银票,眉头拧的能夹死蚊子,“不会,除非银票是假的,否则不可能查不到。” 几人走进了第八家钱号,掌柜的瞧见几人立即迎了上去“几位客官是要办什么事儿?” 其中一人直接亮了腰牌,掌柜的顿时脸色一变,扭头就想跑,庆安眼疾手快,一把就将人给薅了回来。 “你跑什么,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没,没有,官爷明鉴,小人是,是肚子疼,想去茅房。” “去茅房?”庆安一把将人甩在地上,“就拉这。” “这,这这,”掌柜的哭丧着脸,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啊,小人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却知道跑?”庆安随手从桌案上抽出一把算盘,朝掌柜的走了过去。 “去,把上个月的账本给我拿出来。” “账本,账本…” 掌柜的语无伦次,眼瞅着庆安的算盘对着他脑袋就要砸下来,急忙说,“账本已经被人拿走了,不在小人这。” 算盘在距离掌柜脑门咫尺之距停住,庆安的声音仿佛裹挟冰碴子,“被谁拿走了?” “小人不认识,他们诓骗小人交出来后,就直接给抢走了,小人和他们撕扯,被推在了地上,不过小人趁乱从他们身上抢来了这个。” 他小心翼翼的将一个木牌子递了上去。 庆安接过来反复查看,并没有瞧出什么名堂,就给塞进了怀中。 一旁眼尖的暗卫却是看出了端倪,“头,你把那牌子给我瞧瞧。” 庆安扔给他,见他面色有异,立即问,“你见过?” “有些印象,好像之前随皇子妃去江南时见过,您可以问问庆丰大人,他应该知道。” 庆安颔首,回头用满含杀意的目光凝视着掌柜,“你该知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 “小人知晓,小人这就关门闭户,这几日都不开门。” 庆安这才起身带着人从后门离开了钱号。 庆丰正在屋子里上药,门被咣当一声推开,庆安火急火燎的进来。 “你干什么,投胎也没那么急的。” “比投胎还急,你看看这木牌子,可有见过?” 庆丰伸手接过,当看见木牌子最后面刻着的天字时,微微变了脸色,“你哪里来的?” “奉皇子妃命,查两张银票,得来的线索,你要是知道就快说,皇子妃说了,今晚之前要查到。” 庆丰将木牌子递给了庆安,“你盯着兵部尚书,申府就对了。” “申允白的?”庆安诧异。 庆丰没有直接回答,解释道,“这木牌子是先前在江南时,以申允白为首的那伙土匪的,绝对和申允白脱不开关系就是了。” 庆安来不及再说什么,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太阳一点点落入地平线,落日余晖将整片大地都照成了红色,申府的朱漆大门在余晖的折射下泛着金红色的光,守门的小厮百无聊赖的坐在台阶上。 “有动静了吗?”庆安落在一处屋檐上,俯瞰着整座申府。 守在此处的暗卫摇了摇头,“连门都不曾打开过。” 正在这时,一道鸟鸣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响起,庆安神情一凛,一个纵跃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掠去。 “头。” 暗卫伸手一指下面。 那是一个弯着腰的中年男子,背上背着包袱,鬼鬼祟祟的从角门钻出来, 探头看巷子里无人,撒开腿就跑。 “继续守着。”庆安交代,自己则跟上了中年男子。 那人离开街道,走进了一家破败的宅院,出来时就牵了一匹马,狂奔出城,显然是早有准备。 庆安一路跟着他直到城郊,那人停下来喂马,他正打算上前,余光却瞥见锋锐的寒光一闪,无数箭羽从身后袭来。 他脚步一转,立即隐匿了身形。 几十支箭羽将河边饮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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