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点头:“那你路上小心。” 贺夕这晚留宿这里,可以看出她心情糟糕,以至于在沙发上缩成一团。 朱序没说太多宽慰的话,毕竟贺砚舟已经将道理讲得很清楚。见她仍不肯吃饭,到底忍不住安慰了句:“你哥说的第一点,想你自食其力。他只是让你去学习,别的没表态不是?” 须臾,贺夕终于动了下,抬头看向她。 朱序推了推托盘:“快吃吧,再热就不好吃了。” 贺夕慢吞吞拿起筷子,抽了两下鼻子:“嫂子,你真好。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积德行善的事啊,能拥有你这样的嫂子。” “.…..”朱序好想笑,这会儿难过着还不忘嘴甜呢。 吃完后,两人洗过澡,并排坐在沙发中看电视。 贺夕跟朱序分享她和郑治间每一件有趣的事。朱序偶尔点头,偶尔笑笑。 八点多时,电话嗡嗡振动。 朱序以为是贺砚舟,从抱枕下摸到手机,竟见屏幕上显示着朱鸾的名字。 她走去阳台,接起来。 “姐。”朱鸾道。 “朱鸾。”她手肘撑着窗台:“放假回家了吗?还是留在学校了?” “在家。” 朱序:“哦。”猜测他有事,便等着他开口。 朱鸾支吾了半天:“姐,那个人渣出狱了……” 朱序心一沉。 “……我晚上去打球,回来刚好见他走。我问了我妈,她说那人渣想找你复合,来打听你消息的。”他停顿好久,觉得难以启齿:“你过年给我寄了衣服,上面有地址,我妈……我妈就告诉他了。” 第43章 “你敢碰他一下,我会弄死你。” 给朱鸾的那个快递是从花店寄回临城的。 朱序没做犹豫, 转天就将这件事告诉了贺砚舟。 贺砚舟掩住目光中的冷冽,默了一瞬,伸手把朱序抱进怀里:“小序, 你相信我吗?” “我信。” 贺砚舟说:“没有人可以再碰你分毫。” “我知道。” 自此以后,两人同进同出。 贺砚舟早晨去酒店以前,绕个弯先将朱序送到公司,下班也是要她待在办公室,等他到了再出来。 他偶尔有应酬,会叫郑治去接, 即使因要务需要回临城, 也将郑治留给她。 贺砚舟特意叮嘱,天黑不要出门,门前的那条小路更不能自己走,任何人敲门不要开, 家中停电停水也不要出门查看。 花店尽量先别去, 要去也别晚上去。那边是他的地盘,人流量大且四处布满监控, 连廊斜对面还有警务室, 量他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胡来。 就这样过去了两个月,风平浪静, 生活较以前并无任何变化。 紧接着,酒店迎来了暑期高峰, 一夜之间客房所剩无几。 七八月的北方海边是炙手可热的度假胜地, 早晚凉爽, 中午很晒但不至于闷热得透不过气。 每到这个时节, 海里跟下饺子似的,岸边也躺满了沙滩裤、比基尼和撒欢玩耍的孩童。 吉岛的项目正在筹划中, 贺砚舟更加忙碌。 朱序那边也收到第一批回笼资金,公司逐渐步入正轨,订单不断。 一日,贺砚舟要回临城,郑治开车送他去机场。此次短期,大概一周后即可返回。 窗外酷暑,游人如织。 艳阳下,大海呈现一种深沉而纯粹的蓝色。 车中静谧。 贺砚舟眼睛看着外面,不久,忽然开口:“你跟我几年了?” 郑治表情一动,顺内视镜看向后方:“从您接手公司开始,将近四年了。” 贺砚舟一时没说什么,向前扫了眼,发现他忽然瘦得有些嘬腮,精气神也较之前颓废许多。 “小夕……”他说完两个字又忽然顿住,似乎不知该表达什么内容。 “小夕下个月去日本。”郑治接过话,仍从镜子中看他,学着从前的样子憨笑两声:“我和小夕说清楚了,以后不会……,贺总您放心。” 贺砚舟神色微动,张了张口,却终究没说什么。 途中,朱序打来电话,说想待会儿去趟花店。她已经将近两个月没过去,盘点、采购以及一堆杂事需要沟通下,怎么也要打个照面。 贺砚舟同意了,让她等着郑治去接。 一刻钟后,车子停在机场航站楼的入口,即停即离,郑治先一步下车拿行李。 贺砚舟也推门下去,走到车尾。他穿黑色POLO衫和休闲裤,身姿立挺,肩膀宽实,是很优秀的衣服架子。 他接过登机箱,看了郑治一眼:“朱序那边交给你。” “您放心,我这就过去,只要朱小姐不嫌烦,她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贺砚舟点头,转身朝航站楼去了。 此刻刚到正午,郑治开车返回,去接朱序。去时店里只有小周在,林源今天休息。 向海的那扇门开着,清风阵阵,风铃坠在门框上叮咚作响。 两个人将花店打理得非常好,无论环境卫生、物品归类摆放还是花束的状态都无可挑剔。 与小周聊了会儿,朱序查看流水明细,没翻两页,余光见门边窜进来个黑色影子。 在没确定对方是谁以前,她心里已有预感。丝毫没感到意外,看来他一直监视这里,不管她早来晚来,他都会出现。 快速转头,朱序心脏还是往下坠了一下。 梁海阳一身黑衣,头戴鸭舌帽,整个人似乎矮了一截,形容枯槁,尤显得那双大眼分外突出恐怖。 朱序站着没动,除去见到他第一秒的恐惧,后面反倒镇定下来,因为那颗惴惴惶恐悬在半空将近两个月的心脏,终于落回原位。 小周却不知情,微笑迎上前去:“先生,想买什么花?” 梁海阳没有回答,只对着朱序笑。 朱序开口时声音平静,轻声:“小周,你来。” 小周不明所以,但还是转身走向朱序,到半途就被她伸手快速拉至身后。原坐在躺椅上玩游戏的郑治有所察觉,迅速起身,两步冲到朱序前面。 梁海阳立即举起双手,慢慢后退至墙边:“我可没碰你,没碰你,我手在这儿呢。”他冲着屋角的监控挥动手臂,同时眼睛盯住朱序,“别想再害我。” 朱序冷声:“你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好歹夫妻一场,这不出狱了马上过来看看你。”他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花店,转过头去,见旁边的展示架上放着一沓名片,抽出一张看,上面印着“绿乔花序租摆公司”的字样,除此之外还有职位和地址:“朱总?” 梁海阳晃了晃名片,回手插回去:“我在这附近守了很久,谁知道你这么难等。你现在是不一样了,跟了有钱人,花店开了,公司开了,狗都给你配上了。” 郑治后知后觉地想明白,狗是说他呢。 他咬着牙齿指住他鼻子:“你再说一遍!” “好好好。”他再次举手投降:“我道歉,我才是狗。” 这时候,有人进店,小周靠边溜到门口,小声招呼对方。 梁海阳不出声了,佝偻着身体,坐在墙角凳子上看人买花。 不久,客人带着两支向日葵离开。 朱序开口:“我不知道你来北岛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猜测无非是觉得法院判决对你不公。但你别忘了,受害者是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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