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可好,是否有什么困难。 纾妍甚至可以想象他说话时的神情。 若她寻了新夫君,他指不定还会差人来送上一份贺仪,恭贺她与旁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和离之后,就该这样才对。 两人闹成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说到底他对她有恩,婚后待她也不算差。 他只是不喜欢她而已。 她何必出口伤人呢。 纾妍阖上眼,车轮压轧路面的声音越来越远。 她忽然向后仰去,裴珩眼疾手快,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搂入怀中。 她已然睡沉,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痕。 裴珩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她的眼角。 温柔的吻一路吻至她的唇角,最终落在她柔软的唇瓣,含着她的唇瓣厮磨。 原本只是浅尝则止,可根本无法遏制对她的渴望。 尤其想到她刚和离没几日就敢学人家捧戏子,心里的怒气一阵一阵往外涌。 他撬开她的牙关,湿热的舌探入她口中,肆意掠夺她的气息,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的脚踝,一路上滑,隔着薄薄的丝绸抚慰她。 大抵醉酒的缘故,怀中水做的娇娃娃很快有了感觉,小猫似地呜咽起来,无意识地勾缠他的舌。 裴珩一把撕碎她的衣裙,愈发没了顾及。 纾妍做了个极荒唐的梦。 梦里,她不知怎的又与前夫滚到一张榻上。 两人极尽缠绵,眼看着就攀至顶峰,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跨坐在前夫腰上,身上的衣物早就被他褪至腰间。 而前夫正埋首在她心口。 不是梦! 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他们都已经和离了,他竟然趁她醉酒做这种事! 瞬间酒醒的女子又羞又恼,抬手打他。 根本没想到她会醒的男人来不及闪躲,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 马车里旖旎的气氛瞬间凝固。 别说裴珩,就连纾妍自己也怔愣住,有些发麻的手掌微微颤抖。 打人不打脸,更何况是他这样的天之骄子。 满脸情欲的男人逐渐眸光清明,舌尖顶了顶有些发麻的左脸颊。 回过神来的纾妍想要从他怀里坐起身来,因起得太急,她有些头晕,又重重坐回去。 他闷哼一声,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腰。 他掌心烫得厉害,几乎要将她消融。 马车里漆黑一片,人的眼睛瞧不见,感官愈发强烈,就连空气都愈发粘稠起来。 纾妍听见他喘息愈发粗重,一颗心都要跳出来,用力掰他硬邦邦的手指。 他缓缓松开手。 纾妍手忙脚乱地拢好衣裳,却发现裙底的衣物已经被他撕碎,凉津津地。 直到马车停下,两人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临下车前,纾妍偷偷地瞧了一眼前夫。 借着屋檐下的灯光,她瞧见他左面颊微红,下颏处多了三道抓痕。 竟伤得这样重,可能怪她吗…… 纾妍定了定心神,好心提醒他:“大人若是想得厉害,赶紧早些娶妻,莫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老狐狸那方面需求极旺盛,刚圆房那会儿,几乎一夜不休。 后来他来的次数愈发少,她时常怀疑,他是不是在外头养了人,否则怎就对她淡下来。 可他每回一来,都折腾得她两腿打颤,又不似养了人。 他突然问:“夫人不想吗?” 来不及收回视线的纾妍只觉面颊滚烫。 她想不想关他何事! 就算她真想,花钱也不是寻不到男人。 他像是知晓她在想什么:“夫人不愿意见到我,我可不来。但夫人若是敢背着我养戏子……”他说到这儿,声音陡然一冷,“我舍不得伤夫人,但对旁人绝不会手软!” 纾妍被他气坏了。 这个老东西未免管得也太宽了! 难不成就因为同他成了一回婚,她下半辈子还得为他守活寡! 裴珩目送她气呼呼入院,抚摸着火辣辣的面颊,微微眯起眼睛。 翌日,朝会时,朝臣们看到他雪白下颏处三道的抓痕,内心燃起熊熊八怪之火。 裴阁老与小娇妻和离之事满城皆知,甚至有传言,说两人不是和离,而是裴阁老被休了。 眼下家中有待字闺中的女儿或是姐妹的,无不蠢蠢欲动,只是裴阁老自打和离后,成日里沉着一张脸,根本无人敢去触霉头。 怎么,这是又有了新人? 朝中们虽好奇,但都不敢问,但总有人能问。 元熙帝一下朝,就将人留了下来。 两人聊完政事后,他幸灾乐祸地盯着裴珩的脸,“沈将军一家到哪儿?” 裴珩:“十日前来信,已经换乘船只,恐怕再有半月就到。” 元熙帝微微颔首,故作关心,“这是哪只小猫将裴卿挠成这样?朕这儿有药,待会儿带些回去。” 裴珩不语。 元熙帝叹了一口气,“兴许你老丈人来了后,也能为裴卿说说情,这沈六小姐再狠心,也总不能不听父亲的话。实在不行,裴卿就舍下这张老脸,往菜市口一跪,这女人嘛,你一跪她就心软了,裴卿搂在怀里哄一哄,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过不去?” 裴珩掀起薄薄的眼皮子看他一眼:“皇后殿下已怀两个月的身孕,想来陛下若是肯在昭和殿前跪一跪,皇后殿下一向心软,十个月后,必定会为陛下诞下皇子。”言罢,行礼告退。 元熙帝气得大骂:“这个弃夫!朕都是为他好,他反倒过来挤兑朕!朕明日就让皇后给沈姑娘安排相亲宴!” 书墨听到殿内的骂声,小心翼翼地说道:“是归家还是去瞧娘子?” 裴珩:“这几日十九可来信?” 书墨摇头。 裴珩眉头紧促:“归家。” 回到听雨堂后,书墨赶紧从怀里掏出一锦盒呈上前。 里头装着的正是昨夜纾妍打赏柳梦梅的戒指与铃铛。 裴珩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书墨硬着头皮:“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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