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包:“但是你们把我的东西弄掉了就要捡起来,不然我东西少了,大不了半夜去你们帐篷偷东西,谁也别活!” 众人被我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小声嘀咕骂我疯子,却乖乖蹲下来捡拾散落的装备。 我捡起背包,转身离队。 上一世,因为我百般阻挠才让他们扔下香囊,最后他们安全躲避了狼群,却将我这个救命恩人害死。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没了我的提醒,他们这些蠢货有多大的命能在狼群里活下来。 我刚走出去不到二里地。 灌木丛里突然窜出一只成年野狼,我来不及躲闪,被它的爪子在胳膊上勾出三道血痕。 我凭着本能反应和多年登山积累的经验,眼疾手快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 一刀割在准备向我扑来的野狼喉咙处,鲜血四溅。 不对劲。 这条路我走过三次,从未遇到狼袭。 我顿感不妙,忍住剧痛简单包扎完后立刻快速检查背包。 果然,我在侧袋摸到一个硬物——那该死的香囊! 我怒火直冲脑门.转头就要回去找他们对峙。 还在原地休息的队伍见我过来,又发出嘲讽的声音: “哟,江雪你怎么回来了啊?不会是自己走出去一截就害怕了吧?” “当我们这里是客栈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就是就是,耍什么大小姐脾气!” 我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径直走向周雨晴,一把将香囊甩到她的脸上。 “你他妈往我包里塞什么脏东西!我说了我不要!” 陆沉立刻护崽一般的把周雨晴拉到身后:“江雪你发什么疯!雨晴她担心你单独行动有危险,特意……” “特意?好一个特意!”我把受伤的胳膊摆在陆沉面前:“这就是她特意的好心!” 陆沉愣了一下,随即骂道:“你自己擅自离队受了伤,怎么能怪到雨晴头上!” 其他人也在一旁附和:“就是!雨晴真是好心喂了狗!” “你自己没本事,把自己弄伤了,还怪雨晴,真是恶毒。” 我简直要被气疯了,一脚踹倒陆沉。 众人见状赶紧把我拉开。 “江雪!你别得寸进尺!雨晴连夜为我们做了这么多,手都扎破了!” “你还要栽赃陷害她!陆沉不过说两句公道话,你就嫉妒的动手!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吧!” 我意识到不管我说什么,这些人都不会站在我这边。 哪怕我血淋淋的伤口就摆在他们面前,我在这里纯属浪费口舌。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包上挂着的香囊,心里暗道不好。 天色暗了大半,再跟着他们走,我恐怕也要遭到狼群的袭击,到时候想出都出不去了。 还是小命要紧。 我懒得继续跟他们掰扯,转身打算离开。 陆沉却不知什么时候起的身,一把扯住我的衣领子。 “江雪,你栽赃完雨晴妹妹,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 我努力想挣脱开他的手,可是陆沉再怎么说也是个比我高三十厘米的壮汉,我哪里走得掉。 我泄了气:“我早上已经警告过她不要给我她的香囊,她还是这么干了。” “我因为这个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报警告她故意伤害,算是给她面子了。” 陆沉气不打一出来:“雨晴她心地善良才给你塞香囊,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本来登山就路途艰苦,你还三番五次地欺负挑衅她。” 我忍着心底的怒气不想和他继续吵。 陆沉却不知什么时候,从包里掏出来一根木棍指着我, “你最好赶紧给雨晴道歉,不然我可保不准这棍子落你身上是怎么个轻重。”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向她道歉?“ 陆沉脸色更黑了,步步紧逼: ”你要是不跟她道歉,我手上可没把门,你可想清楚结果了。“ 看着天光即将消失,我急得团团转,只好压住心里的憋屈,看向周雨晴,不情不愿道: “对不起。” 周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嘲讽: “姐姐声音这么小,可能是心里还有怨气吧,要不我道歉好了。” 陆沉急忙安慰她:“雨晴,不是你的错,不用跟这没良心的道歉。” 转头对我恶狠狠道:“你他妈给我用心道歉,给雨晴磕头认错。” 我忍着屈辱跪了下去,死死盯着周雨晴: “对不起雨晴,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话落,远处的山里隐约传出阵阵狼嚎声,我吓得心跳飞快,一心只想逃离。 这时陆沉松开拽着我的手,得意道:“江雪,下次再这样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我连嘴都来不及还,捡起背包快速奔跑,随着记忆里的路线翻山越岭,一刻也不敢停的逃离。 与此同时,地面跟着颤动起来。 我知道,大批的狼群已经磨好了利爪,正快速向登山小队的方向奔袭而来。 直到看见公路的灯光,我才松了口气,终于安全逃离了。 刚进家门,我还没等喘匀气,就看见两个警察正在我屋里站着: “你是江雪女士吗?我们现在以故意伤害的罪名正式逮捕你。” 我身上的血液瞬间凝固,耳边嗡嗡作响——这怎么可能? 我浑浑噩噩地被铐上手铐,带进了派出所。 一周后,我父母多方奔走,花了重金才把我保释了出来。 在拘留所的这几天,警察反复审讯我是如何设计陷害周雨晴以及其他队员的。 我机械地重复当天的经过,却怎么也没办法解释清楚为什么只有我全身而退。 我抬起缠着绷带的手臂:“我也被袭击了,这还不够证明我的清白吗?” 警察面露难色:“根据我们接到的举报,你这份伤口很可能是自己所为。” 直到我父母拿来了我的伤情诊断书,警察才相信我的伤口是野兽所伤。 警察费解:“和你同行的人基本上都被大型狼群袭击,虽说命保下来了但是伤残严重。” 这段时间的调查无法认定我的嫌疑,警察也发现我和这些人无冤无仇。 所有一切归根结底放在一起,成了巧合。 由于无法定我的罪,父母又交了大量保释金,我终于得以回家。 临走前,我忍不住追问:“到底是谁举报的我?” 警察为难道:“抱起,这涉及案件机密,我们无权告知。” 回到家后,父母告诉我其他团建的队员伤残有多严重,很多因此丢了工作。 我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三天,试图理清这团乱麻。 父母以为我又旧伤复发才如此萎靡,硬拉着我去医院养伤。 把我带到VIP病房后,他们临时有事便先一步离开了。 我在病房里无聊,就趁他们出门,下楼四处转悠起来。 结果路过一个集体病房,里面全是熟悉的面孔。 屋子正中央站着毫发无损的周雨晴,有说有笑地给轮椅和病床上的队友们分发奢侈品礼物。 我浑身发冷地看着病房里其乐融融的景象,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他们明明都看见了——我手臂上那三道狰狞的伤口,还有地上那个染血的香囊。 可现在,他们却像被驯服的狗一样,围着罪魁祸首摇尾乞怜。 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周雨晴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 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我心里打鼓,不能再被牵扯进来了。 刚走两步,我就被人一把拽住。 ”江雪,你怎么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我刚给大家分道歉礼物呢。” 周雨晴一脸歉意:“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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