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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了什么?他给我垃圾阵容,我上场拿命C,赢了之后还要挨你的骂?” “你什么态度?”周建康沉声道,“怎么跟我说话呢?” “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也没必要这么冲,你能不能懂点事?非要我把话挑明了说吗?”周建康抬头瞪左正谊一眼,“——把门关严。” “……” 左正谊微微一顿,从周建康复杂的表情里嗅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回手关紧门,走近了些。 周建康猛抽了两口烟,低声说:“郑茂是许总签进来的,他们两个关系怎么样我了解不多,但你应该也能有点感觉。他今天的BP的确做得不好,但我们训练那么久了,除了今晚,他平时的工作做得不错,论执教水平是比不上汤米,但也不算太差。” “你想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是想说,你稍微收敛点,别跟他抬杠。” “……” 又是这句,收敛,收敛,他总是让左正谊收敛,不知道的还以为左正谊已经上天了。 眼看着左正谊脸色变了,又要发火,周建康叹了口气:“我不是护着他,我是在护着你!说得这么明显了你怎么还是不懂?郑茂是许宗平的狗!你天天跟他作对,不怕他咬你?!” “……他怎么咬我?” “你的合同只剩不到一年了,还没续约。你不怕续约的时候他给你使绊子?” 合同。 这两个字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左正谊愣了下:“什么意思?许宗平还能卖了我不成?” “那倒不至于,他又没疯。”周建康看了他一眼,“但如果队内关系闹僵,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 左正谊简直无法理解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被WSND卖掉”这个选项从来不曾出现在他的未来规划里,即便要离开WSND,也只能是他因故走人,俱乐部没有资格抛弃他。 他是最强的中单,他是无可取代的核心。 许宗平凭什么? 左正谊心火沸腾,警惕地盯着周建康:“你是不是在故意吓我?” “我吓你干什么?”周建康立刻反驳。 “因为我不听话,你要镇住我。”面对他最在乎的问题,左正谊拿出了自己前所未有的机敏,“你拿郑茂没办法,就变着法地恐吓我,让我去配合他——我告诉你,没门儿!我同意过一次,被他坑成0:1,还要我再同意第二次?” 左正谊充分地诠释了什么叫年少轻狂,当他意识到周建康确实是在拿他的软肋故意吓他的时候,他就被完全激怒了。 他几乎是指着周建康的鼻子说:“团队打法当然行,但你只能让他们来配合我!我再也不会退步了!——有本事你就把我卖了!” 左正谊摔门而出,巨大的响声震动了周建康指尖的烟灰。 片刻后,二楼重归寂静。 左正谊跑出基地大门,给纪决发消息。 End:“老地方,我想见你。” 第39章 委屈 可能是因为蝎子正在训练,纪决没看见消息,左正谊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 他独自站在“老地方”的围墙下,一腔怒火化成了寒风,凉飕飕地穿胸而过,一时间觉得全世界都跟他作对,包括纪决。 这种滋味太难受,但左正谊是一个极其逆反的人,越是被人拿捏软肋,越要梗着脖子说“我不在乎”。不在乎当然是假的,但他不肯低头。 凭什么呢? 他本来就什么都没做错,是他带WSND走到今天,WSND竟然会有抛弃他的可能——尽管只是一丝微弱的可能性,他也无法接受。 他对周建康发火,话语脱口而出的时候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一点也不能容忍,像个棒槌似的顶撞周建康。 现在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因为他害怕了。 他被周建康当头一棒打醒——WSND不是他的家。 没有哪个正常家庭的孩子需要担心自己做错事被父母抛弃,但他必须得担心,WSND不是他的家,他要小心谨慎,他没有任性妄为的资格。 不管是因为什么,不管是谁在为难他,不管是好心还是恶意,总之,他们都在试图教会他:要想继续留在WSND,就要做正确的事。 好比学校要求成绩,公司要求业绩,WSND也只不过是一个类似的机构罢了,不是他的永恒港湾。 这个认知让左正谊恐惧又委屈,他甚至预料到,即使没有队内矛盾从中搅和,几年后——可能是三年,也可能是五年,等他巅峰不再,状态下滑,俱乐部也会卖掉他。 这当然是可能的,电竞俱乐部都很现实,他签的不是终身制合同,怎么能一厢情愿待一生? 左正谊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心凉,可他又觉得不应该,凭什么?凭什么?至少WSND现在没资格抛弃他。 他们必须来哄他,必须顺着他,他才是最有资本当家做主的人。 如果WSND敢把他挂牌出售,多的是俱乐部抢破头也要买,他才不稀罕留在一个不在乎他的地方。 左正谊靠在冰冷的墙上,双眼通红,眼泪沿着脸颊流到脖子上,浸湿了队服。 他一抬手就摸到了胸前的“W”字母,刺绣突出布料,有点硌手。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哭了,默默地发着呆,心里不知在想什么,思绪飘出很远,可能是想未来,也可能是想曾经。 他有过太多辉煌时刻,尽管在EPL才打了一年多。这一年里他的高光操作比大部分选手的整个职业生涯还多,可他依然要为未来担忧。 终于,左正谊什么都不想了,只是眼泪还没停。 他无声地哭,几乎忘我,直到纪决收到消息匆匆赶来,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纪决走到左正谊面前,抬起他的脸,“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出什么事了?” 左正谊呆愣了下,下意识反驳:“谁哭了?我才没有。” “……” 纪决很佩服他嘴硬的本事,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嗯,你没哭。”他擦了擦左正谊的脸,可那眼泪竟然擦不干,开闸的流水似的不停外涌,将左正谊乌黑的眼珠冲洗得更像宝石,但是是碎裂的宝石,他伤心了。 “到底怎么了?”纪决沉下脸,手却温柔,把左正谊搂进怀里。 左正谊道:“都怪你。” “……我怎么了?” “我半个小时前给你发消息,你怎么才来?”左正谊态度冷冷的,但嗓音被眼泪干扰,一开口竟然是哭腔,让他很没面子。 纪决不揭穿,顺从地说:“对不起,刚才我们战队有点事,我没看手机。”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左正谊借题发挥,得理不饶人,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看纪决,凶凶的,昂着头,事已至此也不肯开口求安慰。 纪决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下,沾到了他脸上冰凉的泪。 “谁欺负你了?” “没谁。” “没谁是谁?”纪决忽然抱起左正谊,抬起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让他后背靠墙,下半身悬空,双手只能搂着自己的脖子。 这动作太突然,左正谊惊呼一声,下意识收紧双臂,整个人被迫挂在纪决身上,被托住了大腿。 这个姿势令他比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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