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云阶!” “云阶!” 傅宴辞嘶喊着从睡梦中醒来,悲痛欲绝地发觉自己居然又回到了现实。 “云阶,我要找云阶。” 傅母冲进房间,又瞧见满地酒瓶,气得甩给他两巴掌。 “啪——啪——” 傅宴辞不肯消停,挣扎着站起来攥住傅母的双肩,双眼猩红:“妈,是云阶救了我,是她让我活了下来。” “她有系统,她不会死的。” “我要找到她!” 傅母推开傅宴辞,将手上的文件一把拍在他脸上。 “你先看看是谁害你做了三年植物人。” 傅宴辞顾不上脸上的疼,忙跪在地上抓起那份文件。他这三年来一直没停止查找当年车祸的真相。 要不是那场意外,他和沈云阶早就结婚了。 看到种种证据指向的人,傅宴辞目眦欲裂。 “是她!” 第十四章 “妈,你三年前就查到了眉目?” 傅宴辞并不意外车祸的始作俑者是谁,让他诧异的是母亲的刻意隐瞒。 “当年你遭遇车祸,危在旦夕,太多人虎视眈眈试图蚕食傅氏,我要撑起集团,一直没有多余的精力细查。” “后来,你醒了。” 傅氏全力调查,查到了庄晚柠身上,恰好这时她成了傅宴辞的情妇。 “庄晚柠的目标本是云阶,撞到你是意外。” “你算是受云阶牵连,可云阶对你一心一意,最后更是为了照顾你累成了植物人,我不能劝你抛弃她。” “但傅家不能绝后。万一她一辈子不醒呢?” “所以!你想着先让庄晚柠生下孩子,借腹生子对不对!” 傅宴辞握紧了拳头:“要不是庄晚柠从中作梗,我和云阶的孩子早就出生了,云阶也不会离开我!” 傅母面色不太好看。 “总归你和她们都不可能了,与其在这里醉生梦死,不如好好和庄晚柠算算这笔账。” “据我所知,她可没有被送进王家。” “沈家竟敢!” 愤怒和不甘在傅宴辞的胸膛中肆意翻腾。 庄晚柠害死了沈云阶啊!沈家狠心逼迫亲生女儿嫁进王家,居然舍不得庄晚柠这个养女! 傅宴辞当即驱车赶往沈家质问。 得到的结果却是庄晚柠怀孕了。 “确实怀了。”沈父恨得咬牙,“王家那边怀疑我们故意要把孩子赖给他们,大怒,沈家损失惨重。” 沈父瞥了眼庄晚柠,视线下滑,脸更黑了。 她怀着孩子,他暂时都不能把她给怎么办。 庄晚柠全程扶着尚未显怀的小腹,委屈又倔强地凝视着傅宴辞。 “怀孕?呵!”傅宴辞没有怜惜,只有恶心,“我每次都做了措施!竟敢耍手段怀孕,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不配生我的孩子!” “你们沈家好得很,帮着这贱人隐瞒!” 傅宴辞忍着不适伸手就要去抓庄晚柠。 “跟我走,去医院。” 怎料沈临州反手就将庄晚柠拉了过去,以保护的姿态揽在怀里。 傅宴辞黑脸:“沈临州,你给我滚开。” “我不允许这孽种出生在这世上!” 傅宴辞眸光阴戾嗜血,下手毫不留情,就要粗暴地拖走庄晚柠。 沈临州小心护着庄晚柠,沉声道:“傅宴辞,你发什么疯?这孩子又不是你的!”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傅宴辞不可置信地看着沈临州,利剑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他扶在庄晚柠腰间的手上。如此暧昧的姿态!以及这孩子......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害死了你亲妹妹!” 傅宴辞额角青筋直冒:“你居然和她上床!沈临州,你丧心病狂!” “你让我怎么办?柠柠怀的是我的亲骨肉。”沈临州恼怒道,“我没有妹妹了,你还要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吗?” “你不配叫云阶妹妹!” 一旁的沈父越想越气,憋屈不已的他大骂:“兄妹乱伦!我沈家的脸都被这两个畜生给丢尽了!” 傅宴辞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再也受不住,挥手就要打沈临州。 沈父拦在前面:“你就是打死他们又有什么用?云阶已经死了!沈家被王家整得元气大伤,再也折腾不起了。” “何况临州认定了庄晚柠,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没了,你要沈家绝后吗?” “这事就先这样吧。” “先这样?” 傅宴辞为沈家人的凉薄而心寒:“云阶被庄晚柠害死了!你们作为云阶的父兄,居然要迎接杀人凶手肚子里的孩子?你们不配做云阶的家人!” 别墅外邻居们闻声赶来,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向来最爱体面的沈父老脸通红,抬不起头来。 “先进屋说吧。” 傅宴辞将沈父的手甩开,阴森森的目光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来。 “从此,沈傅两家不死不休!” 第十五章 沈氏实力原本略逊傅氏一筹,这才能忍受他同时和姐妹俩纠缠不清,最后还上跟着要将庄晚柠嫁给他。 后来,王氏在王少一事上被接连戏弄两回,狠狠收拾了沈氏一顿。 饶是如此,沈氏如今实力竟与傅氏不相上下。 傅宴辞宠妻狂魔人设崩塌,又终日酗酒、不理公务,野心勃勃的叔伯们卷土重来,傅氏集团内忧外患。 偏偏就在这时,傅宴辞向多年盟友沈家宣战。 两家利益牵扯颇深。 沈氏集团伤筋动骨,傅氏集团也落不到好处。 傅宴辞不管不顾,像条疯狗般紧咬着沈家不放,而沈临州为了保住自己的“妻儿”,也不曾心慈手软。 就在沈傅两家两败俱伤时,沈云阶已成功借孟氏集团千金孟黎月的尸体还魂三个月。 画布前,狸花猫慵懒地窝在脚边。 沈云阶专注地创作着,不知疲惫。 沈云阶没有停下手中的画笔,认真地作画: 那三千个被主角践踏无辜惨死,奉献魄力许愿改变过去的人。 他们都是至纯至善之人。 “月月。” 夜深了,孟母端着一杯温牛奶进了门,温柔慈爱的目光始终落在女儿身上,轻声道:“月月,该休息了。” “谢谢妈妈。” 沈云阶接过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 刚清醒时,沈云阶很不适应,不敢叫孟母“妈妈”,是孟母无微不至的母爱让她卸下了心防。 她很幸运,能在孟家重获新生。 沈云阶起初曾问过原主的去向。 孟母出神地望着安静乖巧的女儿,怜爱地帮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月月,你从前心智宛若孩童,妈妈总担心等将来我和你爸爸百年之后,你哥哥护不住你。” “就算他能护你,等以后有了妻子儿女,又有多少精力照顾你呢?” “妈妈实在放心不下你。” “好在上天垂怜。” 孟母哽咽了一下,美目中氤氲着层层莹光。 望着女儿清澈透亮的眸子,孟母潸然泪下:“月月,你终于长大了,妈妈以后就是不在了,也不用担心你会被欺负了。” 感受着孟母蓬勃的爱意,孟黎月心头一酸。 第一次鼓起勇气抱住她。 “妈妈。” 孟母怔了下,又哭又笑,用力地回抱住女儿:“月月,妈妈的孩子,妈妈终于等到今天了。” 门外,父子俩听到动静赶到。 孟父红着眼眶上前,将妻女揽到怀里:“好了,好了,月月能恢复正常是好事,别哭哭啼啼的了。” 孟母哭得越发厉害:“我就是心疼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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